钢铁蒸汽巨轮稳稳地停靠在塞纳河口的勒阿弗尔港,船上下来的除了回归的商贸使节团外,还有几位身穿那神奇的东方国度-大华的经典服饰--旗袍,这种剪裁合体,尽显腰身比例和女性妩媚身段的服装穿在温婉清雅的东方女性身上相得益彰,女子姣好身材一览无遗,几分隐藏的性感让周围的白种人都看得呆了,不是没有见过大华的女人,自从法兰西和大华开始的互通,彼此互相派出留学团深造学习对方进步的技术和工艺,让法兰西人对于在遥远彼岸的大华也是略有认识。
可当那几位身穿不同款色的优雅旗袍走下船来的时候,本来见惯不怪的男人们顿时都来了兴趣,不是大华女人不美丽,虽然与白种女人相比身型显得相对矮小柔弱,可现在看到的那几位,不但身材不输洋妹子,更还有一份陌生却又让人着迷的文雅。
其中一位身穿灰黑主色,以金丝凤凰纹绣在游走在整件衣服上的那位高挑女子尤为引人注目,当一众大华女子出现在法兰西人民的视野中,口哨声,欢呼声,如雷般响起。
而身为众女的男人,林三那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装得很是辛苦,心中早已乐开了花的他口中说道:“仙子姐姐,你看,我就说他们没见过世面嘛,一看见我的老婆们大家都走不动路了,嘻嘻,我操,那边那个死胖子,你手放哪里,看就看了,怎么还撸起来了,我扔死你。”原来林三憋见一个已经忍不住在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把手伸入裤裆看着自己老婆撸起管了胖子,忍不住脱下只鞋子就往他身上砸过去。
胖子被那鞋子仍中,随后旁边本来不明就里的人都望向自己,仍在裤裆里的手也来不及拿出来。
瞬间哄堂大笑,其实那些取笑别人失态的人心里何尝不也恨不得难得有机会看见那几位东方美人,趁着时间也来上一发。
走在林三身边萧玉若和秦仙儿好奇问道:“相公,那洋人真的如此开放,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就做那龌龊事,真是丢人现眼啊。”林三解释道:“那当然是我老婆们太美了,如果不是要下船了,相公都要把你们就地正法了,让你们咬床单,抓栏杆,嘻嘻。”
“相公你好坏,怎么这样说出来,不怕被人听到笑话你。”
而跟着一旁的宁雨昔却只是嘴角轻扬的微微一笑,并没有参与话题。
因为她现在也难得出声,怕一开口就忍不住淫叫起来。
原来在轮船快要靠岸时,林三送来几套旗袍让她挑选,美其名曰让仙子姐姐稍微打扮一下,好让那些洋人见见仙子。
本来打算隐藏潜伏起来暗中跟随大伙的宁雨昔坳不过小贼,就选了那件黑色的旗袍。
原本在几件旗袍中有白的黑的红的,林三以为宁雨昔定然会选平时喜欢穿的白色,不料宁雨昔居然选了套黑色的。
宁雨昔看林三很是疑惑,也不知自己为何这次想穿黑色,就想了个借口,说黑色比较低调,却不曾想仙子试穿后,原本出尘缥缈的天仙气质居然还增加了几分神秘。
虽然仙子姐姐脸皮薄,试衣时死活不让自己在一边帮忙顺便欣赏,但当宁雨昔出现时,林三还是被惊艳到了,连连赞不绝口。
林三那会想到宁雨昔身上见不得人的秘密,那女性子宫形状的纹画还在那平坦的小腹下部,丰臀上各有一个象征着黑人性奴母狗含义的Q桃女王纹画,更羞人的是屁眼里带着个解开不了的肛塞,就连原本紧致无比的蜜穴中也塞了根尺寸和那黑小鬼一模一样的钢制假屌。
大假屌是小刚亲手捅进宁雨昔的子宫花房后,命令她不准掉下来,否则就要接受惩罚,至于怎么惩罚,绝对会让宁雨昔羞耻到家的。
宁雨昔的蜜穴甚至子宫都被冰冷的假屌充满,而且这根钢制的鸡巴十分厚重,就是平常人拿在手里都很坠手,更何况是要用蜜穴夹紧走路。
不能反抗的宁雨昔无奈,身为一位绝顶高手,平生练就的一身武功现在居然要为了夹紧那根野蛮地填满自己蜜穴的大假屌,如果不是穿着这身合体紧身的旗袍,双腿可以自然紧拢的话,真的是要运功才能吸住那大屌了,可也没好过多少。
一边走路时,紧闭的双腿会自然摩擦到露出穴外的部分,以至于蜜穴腔道里被撬。
本来就无甚空隙的嫩肉腔道在冰冷的大屌撬动下酥麻连连,痒得仙子都有点腿脚不利索了。
更可恶的是后穴的肛塞也在搞风搞雨,双穴被无情的填满后,宁雨昔已无多余心思,只为不露出马脚。
林三看着走路好像有点不利索的宁雨昔疑惑道:“仙子姐姐,可是穿不习惯这身旗袍和高跟鞋,要不还是换回你自己的衣服吧,我看你走路都走不动了。”宁雨昔强装道:“没事,多穿一会就习惯了,不用管我,你们先走吧,我会跟上去的。”
“真没关系吗?让那法兰西皇帝等一下没关系的。”
“不可,我们这次代表的是大华的颜面,不可失了礼数,我就不和你们去了,你让你安排好落脚休息的地方吧,在他们的地盘暂时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嗯,我知道仙子姐姐你不喜热闹,也好,我让人带你到我们的行馆吧,仙子姐姐你先去那边休息吧。”就这样林三一行人除了宁雨昔外都由法兰西一众大臣拥簇着离开了,而宁雨昔则是让人带着去了行馆。
在异国他乡中,人的安全感会莫名的减低,即便是宁雨昔也不例外,不过她不是担心她们一行人的安全,而是那如影随形般跟随着的小黑鬼,不得不说那小鬼真有点能耐。
才刚到行馆,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有一个洋人送来一个信封,那人说完信后也没离开,就在一旁静静等着,顺便打量着这位美艳性感不可多得的成熟美人。
宁雨昔没有在意,只是打开信来看后,眼神中有点复杂,最后还是轻叹一口道:“走吧,带路。”那人不是很懂华语,在宁雨昔比划几下后,才明白她的意思。
当宁雨昔被带到行馆旁边的一栋洋房后,那人指了指里面,然后就不走了,宁雨昔只好自己进去。
进到一间充满原始气息和摆设的昏暗房间,即使是黑暗中也五感敏锐的宁雨昔发现那小刚正大大咧咧地坐在一条做整张豹皮做垫子的椅子上,胯下却是不同于船上的那位大华美人,而是一个金发碧眼的白人女子正跪在地上,双手紧握大黑鸡巴,一头金发纷飞,显然是在不停疯狂的用口舌吞吐着那粗壮长硬的大黑鸡巴。
宁雨昔见怪不怪,但此时眼神中却没有一丝情欲,只是平淡地说道:“小鬼你还真是一刻都不消停啊,下船前两个时辰才射完,这才多久,又玩上了?你一天到底要射多少次才会满足啊?”
小刚拍了拍正在伺奉鸡巴的金发美女脸颊,然后一句洋文:“GETOUT.”在金发美女依依不舍又顺从地放开鸡巴,站起来转身离开,在经过宁雨昔的旁边时,看着那东方来的大华女人,以轻蔑地表情说了一句洋文:“FUCKINGBITCH。”然后就离开了。
宁雨昔虽然不是很懂那句洋文的意思,但从那金发女子的表情就可以断定她定然不会是说自己好话,但仙子却不在意一个番邦女子对自己的恶意,神情毫无变化。
小刚见到这场景很是好笑,于是就和宁雨昔解释那人说话的意思。
还介绍了一下她的身份。
原来那一位女人叫玛丽莎,是那个英格兰使节的亲女儿,她和小刚的关系颇为复杂,是互为主奴的关系,二人谁为主人谁为奴仆是看二人心情。
玛丽莎在英格兰拥有诸多产业,权势和背景也是十分吓人,即便是她的父亲也管不了她的所作所为,而且也不知道他们的关系。
宁雨昔对于这些毫无兴趣,只是问了一句:“我已经按你的要求,夹着那玩意直到见到你了,没有掉过下来。那现在,你可以确定好结束的时间了吧?”小刚兴致勃勃地回道:“真能夹住不掉下来?不错不错,看来你那骚穴还未被我肏松,那就有得玩了,来,让我看看。”
宁雨昔不耐地重复一句:“我说话算话,希望你也是,你先告诉我,到底这无聊的性奴日子什么时候结束。”小刚见宁雨昔神情认真,很是严肃,于是就告诉她说:“好吧,那就和你坦白,你作为我母狗的日子,其实我一直都没有打算放过你,不过既然大家约定好了,这样吧,在你们作客完法兰西这边的旅程后,不是还要回大华嘛,正好我父亲告诉我,他和你那位林三已经约定好,结束这边的行程后,他将会先回部落准备,而我则会跟着你们一起回大华,我再去大华的时候,你要作为保护我安全的人,直到我父亲再带着我们的特产和部落族人过来后,你做我性奴母狗的日子,就在哪时候结束吧,如果这期间我还不能收服你的话,应该以后也没什么机会了不是吗?”
宁雨昔闻之如噩耗降临,若是按那小鬼之言,这不得一年半载才能自由,可是她又没有其他办法,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总归有个时限作为盼头。
原来在李香君休养好之后,宁雨昔与小刚做了一笔交易,交易的内容就是宁雨昔愿意暂时做小刚一段时间的性奴母狗,而且是不会反抗,只要小刚什么时候要,宁雨昔就会乖乖认命挨肏,然而交换的条件就是小刚必须给出一个准确时间结束这种关系,宁雨昔不可能沦落到余生都是小刚的人,在双方谈好条件后,宁雨昔内心对小刚的厌恶没有减弱丝毫,但为了兑现约定,她把心一横在自己身上运起一门仙坊的不传之秘心法,此心法名为淫心决,这是一门很特别的心法,运功者在运功后,心态会发生很大变化,无论是多讨厌多憎恨的人,只要运起心法后,都会对对方言听计从,任对方摆布。
这一法门最初的目的是仙坊为了扶龙而创,历代不少武坊中人都会选择并且扶持能带给仙坊利益最大化的人,其中不乏王宫贵胄,这门心法就是防止武坊的人在于选定之人的合作过程中因为私怨而做出对仙坊不利的事。
借用此心法来达到魅惑人心的作用,不过功法创立出来后基本上没怎么用过。
但却是武宗必学的功法。
宁雨昔为了不让自己会在被凌辱亵玩的过程中克制不住自己出手一掌毙了那可恶的小鬼,只好出此下策。
小刚知道后也是十分好奇,居然还有这么神奇的办法吗?
神秘的东方大华真是让人惊喜。
宁雨昔现在每次在被调教肏干前,必定先行运转心法,所在在最近和小刚的苟且偷情中总是十分配合,整个人的性情大变,那副骚浪放荡的模样与以往的她天壤之别。
小刚对着宁雨昔勾了勾手指,让她过来跪下口交。
宁雨昔深吸一口气说道:“等等。”随后美目紧闭片刻,当仙子再次睁眼时。
那美目中的妖媚春情让她如换了个人一般。
仙子变成欲女后,媚态尽显。
自顾自就随手脱了个精光,一身白皙媚肉的性感酮体让小刚百看不厌。
仙子性奴宁雨昔此时如母狗般爬向挺立着大黑鸡巴的小刚那边,淫靡地说道:“大鸡巴小鬼,憋不住了吧,宁奴这就过来让你射个痛快。”小刚严肃道:“母狗就要叫主人,什么小鬼,快爬过来挨肏。”宁雨昔媚笑道:“这不是来了嘛,来,狠狠地肏宁奴吧,尽管射在里面,把宁奴的子宫和骚穴灌满主人的浓精,让宁奴被主人播种受孕,为主人生孩子吧。”听着母狗仙子的淫声靡语,小刚也被撩得淫欲大发,不打算口交了,直接肏个痛快。
宁雨昔爬到小刚面前,撅起丰臀摇尾可伶道:“主人还不快来肏死宁奴母狗嘛。”小刚应道:“骚屁股撅高一点。”宁雨昔直接以手撑地,双腿微曲半蹲,活脱脱的一条人型母狗,肥臀一摇一晃地荡起臀浪,浪叫道:“来嘛来嘛。”小刚暴虐心起,一手抓着宁奴母狗的肛塞就往上提,这一下可把宁雨昔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修长的双腿绷直了踮起脚跟,呻吟道:“啊,疼,主人不心疼宁奴了,要坏了,屁眼都要被扯坏了。”
小刚玩够了后,用特殊方法将宁雨昔后穴的肛塞取出,当肛塞脱离后穴之后,宁雨昔长吁一口,后穴虽然得到的释放,却反而感觉到一股空虚感涌上心头。
仙子娇媚道:“嗯…怎么拔出去了,主人,来填满宁奴的后花园吧。”小刚一拍那摇晃的丰臀,笑道:“什么后花园,说那么文雅干嘛,骚屁眼就骚屁眼,来,再说一遍,不然主人的大鸡巴就不肏你的骚屁眼了。”
宁母狗转头媚眼望着身后的小刚,轻咬玉指娇喘道:“主人快来肏宁奴的骚屁眼吧,把宁奴的骚屁眼肏坏肏烂,肏得宁奴的骚屁眼再也合不上吧。”小刚满意一笑,然后把大黑鸡巴的龟头搭在尚未合拢的肉眼上,狠狠一捅到底。
宁母狗满足地呻吟:“哦,对,就是这样,狠狠地肏,大力地肏,宁奴的骚屁眼被肏得好爽,哦,到底了,哦主人的大鸡巴肏得宁奴的骚屁眼太爽了,哈,哦,爽死了。”
那些前不久还在港口看到这位气质出尘如天使般的东方美人的男人想象力再丰富也定然没想过,这位东方天使现在就在一根粗壮如手的大黑鸡巴胯下被狠狠地肏干。
在小刚的全力爆肏之下,宁雨昔被干到失禁连连,骚尿从被大假屌填满的肉穴中肆意横飞,而运起淫心决的她现在对于道德礼仪廉耻的感知几近于无,只管放肆地享受着大黑鸡巴在自己身体肉洞中驰骋所带来的满足感和充实感,肉欲的享受盖过了理智。
此刻的她比母狗还母狗,正因如此,小刚一直想看是否能把她收服至即便不用这神奇功法也能如此放荡。
不过今天还是未能如愿,宁雨昔每次以内力通过一口绵长的真气运转这神奇功法都会有个时限,就算之前最长也就两个时辰,时间一到,心法暂熄的她就会恢复原来的清醒状态,今天由于担心林三他们会早回,所以宁雨昔只设定了一个时辰的时限,虽然在这一个时辰小刚已经把发情的母狗肏喷了三次,灌了两泡浓郁的阳精在那骚屁眼的直肠深处,可与在船上时的彻夜疯狂相比还是小儿科,只能当作前菜。
最后在宁雨昔恢复本性,就算被小刚压着大开的双腿打桩般的疯狂肏弄时,已熟悉这种肏干强度的她还是毫不掩饰眼神中的厌恶,厉眼瞪着自己身上的小黑鬼,喘息着催促他赶紧完事,她要回去行馆,以免令人生疑。
看到身下一边皱着眉头喷尿,一边又厌恶地催促自己快点的宁雨昔,小刚真是哭笑不得,嘴巴说着不要,但身体还是诚实得很,偏偏她的神情又如此坚决,小刚知道这宁雨昔其实也是默认之前自己说的条件,反正还有大把时间来慢慢调教收服这条母狗,就算真到最后还没成功也不要紧,他可是有不止一道杀手锏。
于是在加快重插约百下,那骚货仙子母狗都被肏得微微翻起白眼时,小刚不在忍住射意,又是一炮浓精的问候,不过却不是灌入那直肠中,而是拔出鸡巴肆意在母狗身上乱射。
宁雨昔被浓精喷了个满身,虽是怒火中烧,但事已至此,也没有阻止,只是闭上美目默默承受。
感受到后穴又插入那熟悉的肛塞锁住,宁雨昔睁开眼睛,愤愤不平道:“到现在还要来折磨我,你有够卑鄙的。”只是这种软绵绵的愤语对于小刚来说不痛不痒,他嗤笑道:“骚母狗刚才不是还求着我来肏烂你的骚屁眼吗,既然今天时间不够,那就先用这个让你止止痒吧。其实你也习惯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宁雨昔辩解道:“我运功所说的你也信,无聊,哼。”小刚道:“信不信那是我的事,但话是从你口中说出的就是假的也好听,哈哈,走吧,去等你的林三吧,不过等到又如何,你敢给他肏吗?还有,以后进来这里,自己在门口那里就自动脱光,不准有任何衣服,然后再爬过来像今天那样乖乖求肏,对了,要把这个项圈带上,既然做母狗就得有母狗的样子。”说完从身边的桌子上拿起一个做工精致的纯金项圈,那样式就是那圈养的家狗畜生的项圈。
宁雨昔懒得理睬这变态的小鬼疯言疯语,没有接住那项圈,只是一个鲤鱼打挺,美腿一蹬,就飘然离开,临走时还顺手捡起地上的旗袍。
看着飘然离去的宁雨昔,小刚有些好奇:“这骚货居然就这样走了,虽然现在是黄昏,但她这样赤裸身体出去想不被看见都难啊,不会是想引诱别人去轮奸她吧,哈哈哈,不过以她的身手,能被捉到才怪。”
清醒时刻的宁雨昔当然不是要玩赤裸露出的戏码,在走到门外时已然穿上衣服,只是脸容和嘴角上还有些许白浊,这样反而为她增添几分淫靡的风情,有经验的人定然一看就懂。
所以在回到行馆的路上,路人纷纷对她吹起口哨,而有的看到她从小刚那处出来时,知道那里面是何许人也的更是泛起意味深长的笑容。
宁雨昔之前在下船时也遭遇过此番情形,对此不以为意,当回到行馆后,在一位略懂华文的洋人女仆的提醒下,才发现嘴角的残留精液,后知后觉的宁雨昔尴尬不已。
如果是在以前,这种腥骚味她离远就会察觉,但这段时日她吃下去的浓精没有十斤也差不离,对于这种腥骚仿佛已经习惯了不觉得有任何意味。
对于女仆的提醒她尴尬地解释道这是刚喝完牛奶。
女仆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装,只是表示明白。
随后宁雨昔让她准备热水沐浴更衣。
在夜色降临后,已经换洗完毕,又做回那白衣飘飘如谪仙下凡的仙子,可是在纯洁的白色衣衫下面,却是双穴被大假屌和肛塞仍旧填满的双插景象。
本来在沐浴时,宁雨昔已然拿出填充在蜜穴中的精刚大假屌,可是后面的肛塞仍旧没办法拿出来,当蜜穴再无假屌填满,空虚感涌袭而至,刚才又只是匆匆忙忙地被肏了一个时辰,才喷了几次,已经变得极易高潮的仙子在沐浴时忍不住又把假屌塞会蜜穴直至顶到子宫底。
宁雨昔为自己的淫靡行为自我安慰道:“这只是不让那小鬼有借口又玩什么变态惩罚而已。”
殊不知她现在的所为可已是证明肉体上的媚变,当这幅完美身躯被尽情开发后,唯有填满骚洞才能让天生内媚的宁雨昔心神安宁,如同那虚无的安全感一般让她放心。
当月色照晒在行馆的花园中时,静候众人回来的宁雨昔却只见林三一人返回,疑惑的她以为其他人出了什么事情,正要询问林三,却是林三有些愧疚的先开口道:“仙子姐姐,让你久等了,这法兰西这边晚饭时间比较晚,刚才那帮洋人拉着我们到处参观他们的名胜,这不现在才带我们去吃接风宴,说是吃那顶级牛排,仙子姐姐,走吧,仙儿他们都在外面等着,刚好今年才发明出来的那汽车都已经在这边用上了,你不知道什么是汽车吧,就是不用马拉的车,什么没兴趣?哦,对了,仙子姐姐不喜欢吃牛的,那你不去接风宴了吗?”
宁雨昔对于林三说的新奇事物兴致寥寥,而且刚刚才被迫出轨被人射个满身,对于林三有些逃避,当林三边说边想趁机与仙子温存一番时,宁雨昔急忙拒绝挣脱,她害怕暴露。
而林三被挣脱后也只是以为宁雨昔脸皮薄,习以为常了,于是在宁雨昔的再三拒绝不愿同行后,林三也没有继续纠缠,只是让宁雨昔先好好休息,便离去赴宴。
宁雨昔在林三走后,回到那林三特意安排交代行馆辟出的后花园作为她的住处。
心神不宁的她走入房间后,没有注意到,在角落里有个黑影潜伏着,当打开灯光后,黑影显现,竟是那黑人小刚,已经发现了闯入者的宁雨昔一惊,在看清他的面目时,不知怎么反而长吁一口,随之反应过来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怕被发现吗?”
小刚自信道:“不用吓唬我了,我知道林三他们都去接风宴了,告诉你吧,这座行馆和我那边原本是一间的,只是后来拆分而已,所以两边之间有通道可以过来的,这不就方便我们随时都可以肏逼了嘛。”宁雨昔没好气道:“你还真是冤魂不散,小贼刚走你就迫不及待,你就不能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吗?天天想着折磨我你不腻吗?”
小刚好笑道:“腻,怎么会腻呢,我一直都坦白告诉你我就是要肏服你把你收做我的母狗的,而且,你这副天生的炮架鸡巴套子怎么玩都不会腻啊。来,林三他们今晚没个三四个小时不会过来的,刚才还没喂饱你,怕你今晚睡不着。”小刚边说边脱光衣服就坐在床上。
宁雨昔心中哀叹一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过刚才的操弄和沐浴时的自慰的确还是让已被开发出淫性的媚肉身体有些不上不下的,宁雨昔半推半就地道:“怕了你了,事先说好,他们回来你得立即滚。”
小刚没有回应,只是提醒道:“刚才说过了,以后挨肏前要怎么做?”宁雨昔媚眼先是一瞪小鬼,也算是默认了,再次运起淫心决,然后利索地脱光身子,如狗爬一般一步一步爬向床边,边爬还边以香舌舔湿玉唇,像是急不可耐要品尝美味一般。
“大鸡巴小鬼,今晚你就别想跑了,看我不彻底把你榨干!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射多少臭精出来灌满我的骚穴。”
“哦,怎么你那鸡巴好像又大了,哦,对,顶着骚穴子宫射进来,又灌满了,啊…又喷了。”
“鸡巴射几次了?还能继续,来吧通通射进来,呜呜呜,伯数硕左撸(不是射嘴里),咕噜咕噜咕噜,咳咳,好饱,胃里都撑满了。”
“哦哦哦哦哦哦,肚子好涨,快要撑爆了,又来了。哦…”
“!!#%¥%¥!%¥¥%”
说着最骚的话,挨最狠的肏。
宁雨昔在小刚肆意猛肏狂射的精液洗礼下,肚子被射满的浓精撑圆如六月怀胎般。
胡言乱语地不知所云,神识混乱。
小刚看着挺着满肚子浓精的宁雨昔暴虐心起,纵身高高跃起,在半空将落时,提醒一句道:“骚母狗受死吧!”
失神中的宁雨昔不知小刚的暴虐行径,并未防范,只以为又要狠狠被肏。
小刚一对黑腿狠狠踩在那浑圆的满精大肚子上。
“哇!!!!!”猝不及防的宁雨昔被狠踩,本来缓缓流出白浊臭精的骚穴瞬间如崩堤般爆喷出白浊狂潮,宁雨昔被反刍涌出精潮从鼻口中呕喷出来,骚穴的狂喷精潮更是让她大小便失禁,白的黄的混合一起。
崩塌的不只是身体,宁雨昔的心理防线也随之点点崩塌,就如一个作为人的伦理最后防线在随着狂喷的精潮点滴消散。
高高在上的大华仙子此时美眼翻白,鼻口中不时呕吐一阵白精,原本如身怀六月的孕肚已经消散,只剩微微隆起如小肚腩。
从骚穴屁眼中喷出的精液瀑布在地上形成一个惊心触目的黄白洼池。
道不清的骚臭充斥着整个房间。
小刚很满意这效果,那宁雨昔如频死般呼吸微弱,小刚有些慌乱地用手探了探宁雨昔的鼻息,长松了一口气,还好,还有气。
应该不会就这样死了。
确认仙子没有性命之虞后。
残虐的小黑鬼居然又开始肏干起来,骚穴和屁眼都不放过,轮流狠狠肏,只是呼吸微弱的宁雨昔已无力呻吟,全身也是麻木不已,被如此暴虐后,仙子再紧致的双穴也被肏松了,可依然无减小刚的淫虐心思。
依旧丝毫不减力度的猛冲狂怼。
良久后,房中淫声又渐渐响起,彻夜未停。
……
两世为人的林三再一次喝到那醇烈的洋酒,喝洋酒就是有点不好,喝高了上头会宿醉很久,昨夜被盛情难却的那帮洋鬼子灌醉,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不过有仙儿在也不用太担心几人的安危,而且他们是贵客,更加有保障。
只是今天醒来后仍是头疼不已,浑浑噩噩的难受。
想起仙子姐姐被冷落在行馆中,林三愧疚不已,这一睡就是一天了,都快入黑了,在玉若和仙儿的悉心照顾下,换了衣服,一番温存后,整天没吃东西的他匆匆吃了点东西后,就火急火燎地过来看望仙子,只是来到门前时,房门紧闭,从窗户外看到里面漆黑昏暗,不确定的林三敲了敲门,轻声叫道:“仙子姐姐,雨昔,相公来了,快开门吧。”林三仔细倾听,发现些许声响,宁雨昔是在里面了。
只是许久后却未见门开,林三又敲门道:“雨昔,你的小贼来看你呢,快开门吧,仙子姐姐莫非是生气了,怪小贼现在才过来嘛。”终于房门打开了,因为是在法兰西,房门都单边开的。
只见一条门缝渐渐变大,然后宁雨昔从门缝中露出半个身子来,仙子平静道:“小贼,怎么现在才过来,在外面玩疯了吧。”林三汗颜道:“嘻嘻,昨晚被那帮洋鬼子灌醉了,那洋酒真是上头,现在还有点头晕晕的,我看雨昔你都有点摇晃呢。”
“嗯,我看你是宿醉还未清醒了,要不你就还是先回去再休息一夜吧。”宁雨昔暗自松了口气道。
其实林三以为是自己眼花,实则真的是仙子在摇晃,皆因门口一个小黑鬼正用那大黑鸡巴骑在她的身后不停抽插着仙子的屁眼,宁雨昔尽管极力保持姿势,还是被肏得前后晃动起来,刚才在林三敲门时,正在休息中的二人闻声后如被抓奸地慌神起来,本想装作没人先等林三离去,可慌乱中骚动弄出些许声响让林三坚信宁雨昔就在房内,再次敲门后,宁雨昔还是急忙穿上一件上衣,小开房门想先打发林三离去。
看着宁雨昔赤裸的下半身撅起屁股遮掩在门后,小刚玩心又起,这样肏起来肯定刺激,于是偷偷走到宁雨昔撅起的屁股后面,一个跳扑骑在仙子身上。
也不管前面的宁雨昔玉手乱拨让他不要胡闹,扶住那像是不知疲倦的大黑鸡巴,缓缓肏入那仍旧湿滑的直肠深处。
宁雨昔在无法阻止身后小鬼那大黑鸡巴的挺进后,只能死死忍住没有呻吟出来,虽然现在没有运起淫心决,但从昨晚开始一直被这小鬼不停肏弄,二人累了就倒头大睡,往往都是小鬼先醒来然后继续狠肏把仙子肏醒,宁雨昔在今天都没有顾及运起心法,她那一身媚肉不断被开发刷新底线,再高傲的仙子也被肏到随时发情叫春了,再小鬼接连不断一次又一次的肏干中,原本还要先运起心法才会安心被肏的她已然忘记了此事。
心中对小鬼的抵触感减弱了很多,所以说通往女人心房的捷径是阴道,而小刚在不懈的努力狠肏猛之下,就如同把宁雨昔的阴道收编成了专属通道,而以这种方式进入仙子的心房。
宁雨昔觉得自己还是会讨厌这个小鬼的,但是在肉欲享乐的过程中,身体如认主般对那可恶的卑鄙小鬼配合至言听计从。
宁雨昔不知道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这意味着肉体已经开始离不开那小鬼的大鸡巴的虐玩了。
继续下去,随时可能在某次激烈的高潮快感中彻底堕落,真正如性奴母狗,淫靡肉便器般不会独立思考,只想一心追逐肉体上的快感了。
宿醉的林三对于门口的淫靡画面一无所觉,也无理会眼中轻晃的宁雨昔,只是口甜舌滑的不断和她说着甜言蜜语,一会说在船上有香君妹妹在不好过去找她,一边又安慰说仙子姐姐这趟跟随出行辛苦了,回去大华后一定好好补偿她,还想进去和仙子云雨一番以解相思之情。
挡着想进来的林三宁雨昔着急万分,情急之下推脱说自己这几天月事到,不能做那事,一边好言劝慰林三,一边却被身后的大鸡巴捅得高潮连连。
宁雨昔为了拖住林三,只好主动献上香吻,林三得佳人香吻也没了进房的心思。
就这样宁雨昔撅起屁股那骚屁眼被小刚狠狠肏弄,前后摇晃的动作却让林三以为仙子的热情,也没注意到平时一口清香的仙子现在口中却是那骚腥的气味。
当然,宁雨昔这一夜一天吃着鸡巴喷出来的热精都吃饱了,那可恶小鬼就连休息睡觉也不安生,直接把鸡巴就放在美人口中让她含着入睡,最可恶的是小鬼居然还睡着睡着就直接把自己的玉口当成尿壶,滚烫的臭尿就这样撒在口中,好几次宁雨昔都被骚尿入口呛醒,本来已是累极的她也无力发难。
只有吐出鸡巴转身而睡,但往往睡着后,那熟悉的鸡巴又会被小鬼再送入口中,久而久之,宁雨昔也好像习惯了,到后来居然直接把入口的骚尿吞咽入腹。
不过这也不怪仙子,就连那白浊的浓精都吞了不知多少,自己还被干喷失禁无数次,仙子的淫靡下限早已底到极致,喝个尿又算得了什么。
还好林三现在也是不甚清醒,不然就百口莫辩了。
但这般在自己丈夫面前被那小鬼肏弄,双方咫尺相近只有一扇房门挡着,这种极度违背伦理道德的偷情出轨让宁雨昔和小刚都是无比刺激,没干几下仙子就被刺激得高潮频频,在和林三的拥吻后更是忍不住直接潮喷出来,也不知是淫水还是骚尿,总之仙子喷得很爽,多少有点无法自拔这种背德刺激的偷吃了。
当林三和宁雨昔拥吻良久后,头脑有些清醒过来的他放开宁雨昔,不解地问道:“雨昔,怎么有股怪怪地味道的,好熟悉的味道,不过闻起来挺呛的。”宁雨昔担心继续这样下去会真的被暴露,于是假装生气道:“哼,你自己喝到如此烂醉还胡言乱语,走吧,去找你其他女人伺候你得了。”随后也不等林三辩解,砰的一声关起门来。
林三懵然,但知道宁雨昔生气,好生哀求,但却得不到仙子的再次开门。只好摇头苦笑,自己惹仙子生气了,等清醒点再过来向她道歉吧。
关上房门后的宁雨昔也没挪步,与相公一门相隔,却是在被小鬼的大鸡巴又一次送上高潮,但仙子不敢呻吟,唯有玉手死死捂住嘴巴,只有低沉的闷声发出。
还好房门的隔音不错,门外的林三并没有听到。
当宁雨昔听着唉声叹气离去的林三走远后,再也忍不住,淫靡骚浪的呻吟在门后响了起来。
识趣地各退一步。
于是原本准备在法兰西逗留一到两个月左右再回航的大华贵客却是得了一份休闲的时光,于是在林三的提议下,秦仙儿和萧玉若也跃跃欲试,干脆就来个欧洲游,可是林三苦劝不得的却是宁雨昔不打算跟团,因为既然商谈已达成合作目的,各国自然会好好接待他们几位,所以宁雨昔就拒绝跟团。
习惯了仙子姐姐深居简出喜静厌闹的性格,林三劝了两次后就放弃了,毕竟自己和仙儿也非普通人,一般遇上十个八个强盗小贼之类的都不放在眼里。
所以这一天在仙子姐姐房间温存一番然后告别离去,约定二十天后返回法兰西,刚好就是再次搭乘钢铁巨轮回程大华之时。
在林三前脚踏出行馆坐上那蒸汽驱动的四轮钢车后,宁雨昔的眼神幽怨,夹杂着一丝无奈,望向房间里面轻声道:“他已经走了,出来吧。”一个矮小的身影走出宁雨昔的临时香闺,正是那人小屌大的黑鬼小刚。
小黑鬼兴奋道:“骚货,接下来这二十天,你就可以天天爽死了。”宁雨昔很是无耐,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怎么自从遇见那小鬼后,自己的人生竟然发生巨变,自有记忆起一直在仙坊的道德礼仪约束和熏陶下,这么多年也少有见不得光的事情,就连当初纠结挣扎自己到底要不要把往后终生托付给那已是爱徒青旋的实际丈夫林三的时候,也不曾有过现在这般偷鸡摸狗般的鬼祟行为,哪怕是被世人嗤笑为师徒共伺一夫,败坏伦理的尖酸刻薄言语也坦然接受。
但是多年清高脱俗如不吃人间烟火的宁仙子当下居然和一个异族蛮夷番邦的丑陋小鬼在习惯性的日夜苟合交配,还下贱如性奴母狗般听话,若是让大华中人听闻此噩耗,绝对会让不少口口声声捍卫道德伦理纲常的卫道士口诛笔伐,耻笑辱骂之声绝对无法抑止。
宁雨昔的无奈在于好像每次和这小鬼打赌总是能以败者收场,想起了前两天二人之间的秘密赌约,就在那天林三和小鬼互相只隔一道房门的荒诞情形下,爱人林三在门前和她接吻缠绵,互述情愫,黑鬼小刚却在门后趴在她的玉背上以屌入肛,侵玩玉菊,双重挑逗,加上那种背德感的愧疚,和走钢丝般的隐匿奸情不被发现的极度刺激,让宁雨昔只好速速劝退林三,在房门关上后被小刚肏肛肏得死去活来。
小刚后面提出了个打赌,就是在宁雨昔不运功用上淫心决的情况下,他也不用那黑粗的大屌侵犯宁雨昔身上的任何一处肉洞,但要任他摆布施为,只有宁雨昔在西洋时间一个小时之内不主动献身挨肏,那小刚就以后都不纠缠她,马上收拾包袱离开法兰西。
而若是宁雨昔认输或者自己主动把身上的肉穴套在那黑粗大屌上,则是宁雨昔在回到大华之前都不能再用那淫心决来暂时遮掩自己本性,必须以最清醒的状态来做那小鬼的性奴母狗。
刚刚才被肏到不知高潮了几次的宁雨昔计较衡量一番,心中还是盼有一丝希望,能摆脱这种荒唐淫靡的日子,更不想被那小鬼继续摆布。
心中一旦有了盼头,所思所想总归会有所犹豫,就如那兵法中的围城十困,久攻不下,网开一面,瓮中捉鳖。
宁雨昔也没细想周全其中细节,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对身体的控制,答应了这个打赌。
结果却是宁雨昔输了,虽然小刚说是不用那真材实料的黑色大屌进攻,但如变戏法般的道具春药却是层出不穷。
要求宁雨昔正面朝上躺在床上,那多达十种的不同春药瓶子就一字排开在床边,还有两根以小刚的真身黑屌为模型打造的精钢假屌,假屌上居然还满布凸起密布的凸点,还有几对带有钝齿的夹子。
更不说一些皮鞭,双头软屌之类的情趣道具,直看得宁雨昔心惊胆战,柳眉频皱。
宁雨昔只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个精心准备的情欲陷阱当作,但是赌约已生效,为时已晚,只好暗下决心,一定要保持心中清明,不能输给这可恶可恨的黑人小鬼。
看着宁雨昔局促的眼神,赤裸的娇躯不时有些颤抖,咽喉蠕动,一切都是胆怯的表现,小刚知道自己已经稳操胜券,只不过是看这大华仙子究竟能忍耐到何时而已。
其实这些调教的道具只是小刚玩具,更是冰山一角,要是在自家部落,那可谓是叹为观止,专门有一个偌大的帐篷就是他的工具房,林林种种从不同渠道,不同地方搜刮采集而来,小说只有几百种,光是调教用的假屌就不下百条,更是每条都有不同的玩法和效果。
小刚有信心若是在部落那边有那个女人落在自己手里,光是把那些道具都玩一半就没那个女人还能不被玩残。
不过最自信的还是他自身的本钱足够雄厚,性能力还没听过有比自己更猛的人,若是有,那就直接打死。
这出门在外,小刚也没带多少玩具在身,因为光靠自己那巨屌就没有真正一个能坚持下来的,不对,在大华那时那个性感狐媚至极的绝顶骚货能算半个,起码还没有被自己拐走,不过这次再临大华,若是放开身心来肏服她,估计也就彻底沦为自己的最好泄欲母狗了,好像叫什么鱼来着,那段时间光顾着肏,都没记住了,不过无甚关系,到时她自然还会自动送上门来挨肏就是了。
小刚也不担心时间不够,慢吞吞地把各种媚药春药都慢慢打开,先让其中一些挥发在空气中,然后再把各有不同用法的淫药都一一往仙子身上招呼,两种透明无味的春药混杂在一起全部灌入宁雨昔的口中,然后有三种白色膏状的媚药都涂满在仙子娇躯上,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然后再在宁雨昔屈起双腿露出的蜜穴和菊穴中各灌入一种奇怪的如膏如水的粘稠药液,然后只留下了一瓶精致小瓶未动,其余的都倒在一个大碗中让那些道具浸泡在其中,把这一切都做完后,时间大概已经过去了四分之一,那个计时用的沙漏在底部已经堆起一个小山丘,宁雨昔暗自欣喜,但没有出声提醒,当沙漏上面的沙子源源不断的下落到下面那层时,宁雨昔仿佛看到重获自由身的倒计时,心中喜道:“快了,很快时间就耗完,那时候,我就不再要过这般荒唐的非人生活了,坚持住。”
此时异常安静的小刚把宁雨昔的那点小心思都收入眼底,却是不以为意,让猎物有求生欲望垂死挣扎反抗的狩猎远比死狗般垂头丧气乖乖挨宰有趣得多。
猎人小刚把淫药都安排好之后,拿起一对精致的小夹子,一把夹住仙子美人丰乳上渐渐充血硬凸起来的两点嫣红奶头,冰冷的触感和带有钝齿的夹子夹住那对最适合哺乳喂奶咬住的奶头,让宁雨昔仙躯一震,一个颤抖,发出呻吟抗议声:“啊,疼,好冰,你怎么尽是用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来折磨人。”说毕就想用手拔去那咬住乳头的乳夹子。
小刚阻止道:“我答应不用真屌来肏你,但你得任我玩弄的,手拿开,要是敢拿走我的玩具,那赌约作废,那你也没机会马上摆脱我咯,这点小道具你这骚货仙子难道还怕啊?”
宁雨昔真是气得快要把雪白皓齿都咬碎了,若是体力真气顺畅流转,运功起来,区区咬合的疼痛不值一提,就是刀砍剑刺也无问题,可是现在又不是练功或是临阵对敌,空运真气而无处发泄无异于白白浪费体力和精神,若是不能静心下来,若是一旦岔了气,很容易走火入魔的,就是自己的小弟子香君那般也要受伤不浅,更何况是自己这种一身功力已至巅峰的绝顶高手,一旦走火入魔,没有与自己功力相当的武林中人来阻止或是帮忙压制自己的话,唯有两个结果,不是失去意识昏迷不醒白白散功就是狂性大发肆意屠杀眼前一切生灵,两种结果都不能接受的宁雨昔唯有以纯粹的经过长年累月打熬的强健体魄来默默承受这一切。
空有一身绝顶武艺在身,却束手束脚无法利用,这就是仙子憋屈受气的原因。
因为即便练体再怎么练也不会涉及这种敏感娇嫩的羞人位置啊。
一对敏感的嫩红乳头现在就如被两张嘴吸允咬住一般,令仙子又痒又疼,若是只是这般也就罢了。
最可恨的是小刚居然拿起一个更少夹子,两根黑手指拨开那隐藏在蜜穴口上面顶端的那小小的肉粒,宁雨昔当然知道那里是什么,是那不可示人的阴蒂肉颗,看着小鬼把夹子缓缓捏开口子,靠近那羞人的位置,一贯冷静的她如惊弓之鸟般慌忙阻止道:“不要,停,别用那个,夹,啊!”已是六神无主的宁雨昔忘记了自己的玉手是自由的,当那小夹子裂开小口子,在宁雨昔眼中却仿佛是巨蟒张开的噬人血口般恐怖。
夹子的夹力其实没有多大,若是夹在娇躯的其他位置,最多就如被蚊子叮咬一般。
可是现在咬的却是那敏感的不能再敏感的嫩肉阴蒂,本来就算是用手指或是舌头舔弄吸允都刺激得不行,现在被这无情的夹子不分轻重地夹住,还是带钝齿的,宁雨昔只觉浑身如遭雷劈,如水蛇般扭来扭去。
双腿交替紧夹试图摆脱那小小的夹子。
可惜不能如愿。
小刚看了看沙漏,时间已经过半了,心中默算估计那骚货身上和体内的药效应该开始发作了,于是拿起一对用皮革套子固定前后各一根与自己的黑屌尺寸相仿,但是还带有无数凸点的假屌,以熟练的手法把假屌尽根没入仙子下身前后二穴的肉洞中固定好,就如穿上一条皮革做的丁字裤一样。
宁雨昔这段日子没少被小刚的原型真屌肏干身上的肉洞,所以那身媚肉对于假屌已然适应,不再有那种撕裂的疼痛感,但是麻烦的是那无数凸点,每深入一寸就被那些凸点刮磨着腔道嫩肉,不过终归还是挺住了。
当这些都承受下来后,宁雨昔却又发现另外的问题,体内如有一股邪火升起,浑身酥麻难痒不止,是那体内体外的淫液媚药在发作了,不过这反而让宁雨昔暗自心喜,:“是那不知混合了多少种害人的媚药在发作,不过这样反而更好,运功来抵御反而轻松多了。”暗暗运起内力,真气不停流转经由经脉游走全身,体内的皮肤上的春药被压制住了。
而因为有真气游转护体,奶头和阴蒂嫩肉的疼痛感也消失了,留下的只有那种难痒。
眼看那计时沙漏已然只剩下四分之一,宁雨昔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以自己的内力,撑个半天都没甚大碍,但是以防那小鬼气急败坏,又玩什么花样,先装作要溃败先吧。
小刚没有注意到宁雨昔此时一身白皙的肌肤上隐约透露出妖艳的媚红,所谓的白里透红的极致表现。
只觉得现在的母狗仙子好像更加好看了。
小刚说道:“骚母狗,让我骑着你走去花园走一圈回来,若是你还能坚持住的话,那就差不多到时间。”看着那小鬼一副老神在在的得意表情,宁雨昔在清醒状态哪有受过这等侮辱,贵为大华仙子,玉德仙坊武宗之主,就连上任的皇帝面对自己都要客客气气,现在居然要被一个丑黑如炭的野人小鬼当狗般溜达?
但是只差一点就能摆脱这小鬼了,难道要前功尽弃?
不能就这么放弃,再忍耐一下吧。
宁雨昔在清醒状态首次作母狗跪下状,屁股高高撅起,只差一条尾巴而已。
仙子选择了隐忍,小刚则是一把跳到仙子母狗上面,一手抓住宁雨昔的今天扎起的马尾,一手大力拍打丰臀兴奋喊道:“走”。
宁雨昔转头幽怨的眼神瞪了一眼小鬼,却无甚效果,在‘主人’努力拍着屁股泛起阵阵臀浪后,终究还是爬着走了起来。
当爬起来才感受到那些道具在身体的作恶,双乳的夹取都不值一提了,阴蒂和双穴才是重灾区,那每一步的挪动都牵扯到那些位置,让那种酥麻难痒的感觉放大,两条深埋在双穴的假屌上的凸点如同会自动刮磨那嫩肉腔道,让没走几步的宁雨昔忍不住停下浑身颤抖,香汗不止。
幸好提前已经吩咐屏退不准他人靠近和进入别院,但光着身子如母狗般被个小黑鬼骑在身上爬行的丑态让宁雨昔心弦紧绷,心里祈祷千万不要在这时有人进来,否则将有无尽的麻烦了。
心惊胆颤地狗爬了一圈,越是靠近房间门口宁雨昔的心情越发轻松起来,只要回到房间里,等那时间耗完,一切噩梦都将醒来。
没有意外的打乱,母狗仙子最后还是爬回房里,就在宁雨昔长吁一口放松下来后,小刚有些惋惜地遗憾道:“肏,骚货居然还真能走完啊。”这时轮到宁雨昔得意起来了,抖下小鬼,站了起来,两两身高差上一大截。
仙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小矮人,有几分得意的笑意道:“时间就剩那么一点了,你还有什么作贱人的手段。”
小刚看见宁雨昔笑颜如花,志得意满的表情只觉得果然还是这样玩有趣,是时候收割了。
走向床边,把那瓶最后未动的瓶子里的淫液倒满在自己身上,然后涂抹均匀身上的每一处,一身发黑油光程亮的小刚就只是坐在床上,然后告诉宁雨昔道:“你就像刚才那样爬过来,若是时间到了还能忍着,算你赢。”
宁雨昔有些不可置信,这小鬼最后的手段居然就是如此简单?
当真没有其他手段了?
这反而让宁雨昔有些犹豫,但是再看看那沙漏,估算一下只剩下不到一盏茶的光景,就算有陷进,那也得熬过去。
宁雨昔再一次作狗爬状地慢慢爬向坐在床上的小刚,一心留意周围动静。
一股淡淡的清香幽幽地被吸入鼻间,宁雨昔只觉得这幽香是如此好闻,简直不想错过一丝一毫,越是靠近那小刚,清香越发清晰,宁雨昔的身体有些奇怪,如同中毒上瘾一般,只想把那种幽香都一吸而尽。
直到高高的鼻尖已经碰上那根硬挺高耸的黑色巨屌,宁雨昔鼻间都已经紧贴那根渗出阵阵无法抗拒清香的黑色巨屌,忍不住就伸出香舌要以舌尖舔弄,宁雨昔的头脑是清醒的但那种如饿鬼抢食般地行为却是克制不住,只想把那种身体上的饥渴都填满,小刚也是送了一口气,舔就对了,只要舔上了,就赢了。
小刚出声提醒道:“骚母狗,想要吗?”宁雨昔眼神尽是狐疑,但没有停止舔弄巨屌上的香液,根本就停不下来,越是舔弄越是饥渴,在那根巨屌上满布的香液就想一口吞下,但是宁雨昔微微一皱眉,望了望那计时沙漏,就差那阵子就要结束,宁雨昔不停安慰自己道:“好香,好甜,好想把这小鬼身上的那奇怪液体都全部吃下去,但是就差那一阵了,忍住,先赢了打赌再说。”宁雨昔强忍住玉口把那黑屌吞下含住的冲动,但是双手握着棍身上下套弄,香舌更是钻着那马眼口不止,一对眼睛死死盯着那计时沙漏,目力极好的她几乎是斤斤计较地算准那没一颗落下的细沙,却没发现小刚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输的样子,在心中默数那最后一粒沙子落到下方。
那短短的一阵子时光对于宁雨昔来说却像过了万年,在沙漏上方的沙子刚清空,宁雨昔就望向小刚示意自己赢了,然后迫不及待地就用朱唇紧紧包裹着大龟头,两个脸颊凹陷,显然是用力得猛吸龟头上面的残液,玉手交替不停把肉棍上附着的香液不断刮向唇边,那股不顾一切要吸入香液的狠劲让人意想不到。
也许那沙漏要是再不漏完,宁雨昔都直接放弃认输也要如此吸弄。
小刚默不作声,不是他输了赌约不甘心,而是现在的宁雨昔好像比运功淫心决时更像母狗,而且那口中吸力让小刚实在是爽得无法言语,继续这样被仙子含着吸着,也许自己也顶不住,就要被直接吸到喷精。
小刚把手指点在美首不停上下起伏,玉嘴吞吐着鸡巴上残液的仙子鼻前。
宁雨昔就像鲨鱼闻到那种血腥味一般的兴奋,直接放弃黑色巨屌,把那肮脏的手指含入嘴里,香舌也是不停舔弄。
如同吸血鬼吸食新鲜血液一般痴迷。
小刚用手指慢慢把美人如钓鱼般勾到身前,宁雨昔仿佛财迷进了宝藏库,那小鬼的全身涂满那奇怪的淫液,但是对于现在的仙子来说就如杨枝金露,琼浆玉液。
宁雨昔玉舌舔了舔朱唇,神情亟待,媚色在眼里遮掩不住,赢了赌约的她心情极好,看着小刚也是顺眼几分,何况那小刚身上涂满那种让自己欲摆不能的奇药,宁雨昔反过来安慰小刚道:“臭小鬼,输了就输了,怎么,让姐姐赢一回就接受不了吗?罢了,罢了,今晚姐姐就再陪你疯一晚吧,姐姐答应你,随你怎么玩,姐姐都奉陪,如何?但是今晚过后,就要履行赌约,愿赌服输。”
小刚其实知道自己已经赢了,但是这白送的甜头,如何会拒绝,于是无零两可地说道:“那今晚仙子姐姐你就陪我一起玩个痛快,明天败者愿赌服输。”宁雨昔嫣然一笑,然后又继续用那香舌玉唇舔吸着小刚的身体,似乎连气味都不愿放过,一边舔弄一边猛吸。
这样香艳的口舌服务宁雨昔最近做过不少,但那都是在淫心决起的状态下,如今宁雨昔是在意识清醒之时,而且还是主动的一方,没有一丝不耐和厌倦,反而眼神充满媚色,那种撩人诱惑的风情直教人如饮醇酒,沉醉不已。
小刚看着那仙子如今由于觉得已是自由身,心情愉悦,反而别具一番不可言喻的异样诱惑,也是看得醉了,不过却不打算真的任由仙子放纵,但今晚倒是可以慢慢玩。
小刚被宁雨昔用香舌舔弄全身上下,前后都被舔了个透,甚至在那肛门口看到也有淫液的宁雨昔,只是抛了个媚眼瞪了瞪自己,来了一句:“臭小鬼,就会作怪,好吧,今晚说好陪你疯的,便宜你了。”然后就把香舌探入肛门,主动做起了毒龙钻。
小刚却是没想到宁雨昔还真够彻底。
香舌服务清理肛门舒爽不已。
宁雨昔为小鬼做的毒龙如同反转身份,是大姐姐侵犯小屁孩一般,高高的鼻尖都贴到屁股里面去了,更不用说那香舌何等深入。
待到小刚爽得嗷嗷不已,宁雨昔才停止进攻,大口喘息。
小刚都还没开口,就听到仙子天籁:“来做吧,就只是今晚,尽管来干我吧。”小刚眯了眯眼没有回应,只是看着宁雨昔。
仙子没好气道:“是肏,对吧,来肏我吧,大鸡巴主人,真是的,怎么就这么在意这些淫语呢,要肏我骚穴还是后穴呢,大鸡巴主人。”小刚嘻嘻一笑,一边扶着硬得难受的黑色鸡巴在穴口徘徊,一边说道:“不觉得你已经习惯了这种称呼了吗?以前你那好意思说出口啊,经过我这些日子的调教,你没发现现在你说出这种淫语是毫无负担嘛,来,多说一点,说好今晚要疯玩的,今晚不用睡觉把你肏到天亮,灌满你的骚洞。”
宁雨昔被提醒了一下果真发现端倪,只是俏脸微红,然后还是道:“肏吧,今晚随你肏,说好的,明天过后愿赌服输。”小刚不用做什么前戏,如手臂般粗壮的黑色鸡巴一上来就是大开大合整根没入。
现在这种程度的肏干宁雨昔的娇躯早已适应,当黑色鸡巴猛插进骚穴后也没有了子宫口的阻拦,可以长驱直进插到最底部。
那手臂般粗壮的鸡巴在宁雨昔的肚皮上都顶出了凸起,然而却不见宁雨昔有一丝反抗或者挣扎痛苦之色,俏脸上唯有那满足的神情,呻吟道:“哦,顶到了,都顶到了,哦,小鬼你这大鸡巴,哦,说真的,还真是让人,哦,不行了,爽,肏得雨昔好爽,啊啊啊啊。”小鬼被宁雨昔伺候挑逗多时,现在只想先射一发,全力的快速抽插,一口吻上仙子美唇,二人上本身紧紧拥吻,下体一白一黑两个屁股之间连接的是那根黝黑发亮满布淫水的黑色巨屌。
由于宁雨昔和小刚身高差很多,所以现在是宁雨昔屈起身子,肉臀高高垫起来接受黑色巨屌的狂抽猛插。
一边是黑小鬼毫不留情的肆意狂插,一边是宁仙子心情愉悦的放松享受。
淫叫声响起了一炷香左右就偃旗息鼓。
小刚没有刻意追求肏干时间,全程都是最大幅度的狂插,直到有了射意浓精喷涌在那如私人肉穴中。
宁雨昔毫无悬念地肏到高潮抽搐,全身潮红妖艳地如慕然绽放的一抹大红牡丹,美不胜收。
首轮暂时结束的盘肠大战,二人都是只当作热身而已,小刚在宁雨昔耳边细语几句,听得仙子俏脸红彤彤的如熟透的苹果。
仙子娇声拒绝道:“不行太羞耻了,那不都被人看光了。不行”小刚这时好言相劝道:“没事的,在这法兰西又没有人认识你,而且,我们带上这个就不不用怕了。”说完走向那对道具中拿出一黑一白两个半身的面罩,面罩只能遮盖眼睛附近的半脸,但是总算有点遮掩。
然而宁雨昔还是拒绝,可那小鬼死缠烂打的泼皮撒赖,耳根软的宁雨昔被缠得烦了,终究还是点头了,但强调只有这一次。
小刚如小鸡啄米般点头答应。
宁雨昔稳了稳心神,站起身来,上身微弯,撅起那翘臀形成一个凹位,小刚纵身一跃,刚好坐在那翘臀上面,然后就位置把挺立如旧的黑色巨屌插进宁雨昔的后穴菊花中。
小刚嘻嘻一笑道:“你知道你们大华那边的仙子在欧洲叫什么吗?”宁雨昔摇头表示不知,小刚又道:“是叫天使,在这里可就是美丽的化身,走吧,我的天使姐姐。”然后一拍天使的丰臀示意出发。
宁雨昔轻叹一声:“唉,早知道你这么疯狂,我就不答应你了,走你,那就看看着法兰西到底是个如何的光景吧。”就这样,宁雨昔双手附后托住小鬼,如亲娘背子一般。
一黑一白两条全身赤裸只带了个半面面罩的‘原始’人就走出房间,在月色朦胧的今夜飘然升高,飞向空中了。
当夜在巴黎城中不时响起欢呼或是惊恐的叫声,很多人彻夜难眠。
次日早晨,在这巴黎城中游晃了一圈的二人直到天色渐明才回到院子里。
从二人眼神中还透露中的兴奋和雀跃,似乎只嫌时间不够,不能尽兴,通宵达旦的作乐即便是宁雨昔也是疲惫不堪,因为整夜背着这小鬼到处飞掠,不时就停下来被狠狠地按在地上肏干射上一发,或者是自己扭着柳腰疯狂套弄那黑色巨屌。
记不得小鬼到底射了多少次,更不用数自己被肏喷肏到失禁,肏到高潮多少次了。
昨夜的疯狂是宁雨昔从未想过试过,赤身裸体在这陌生的国度,在那不时被路人发现二人的露出表演而惊呼或是惊吓的叫声中不停转移交合地点,最刺激是在那广阔空荡的广场上以天为幕,以地作被,就在广场地上被身下的小鬼顶着后穴顶到喷射,高昂的呻吟声在空旷的广场上回音不绝,然后有不少巡逻的卫士闻声而至,远远就看到一个浑身雪白赤裸娇躯,在夜色中如同癫痫病人一般以奇怪的姿势悬在半空抽搐着喷洒出点点水光,当卫士惊疑不定慢慢靠近时,那白皙的娇躯居然凌空飞跃,几下跳跃就消失在夜幕中。
最难忘的是在那座尚未完工的高耸入云的铁搭顶峰,点点繁星的夜幕下看着那如近在咫尺,触手可及的天穹,被那小鬼用那张臭嘴一边抠挖蜜穴,一边吸舔阴蒂,看着那高塔之下灯火阑珊的巴黎城,宁雨昔再清冷恬静也有几分喜欢那身处高空如神明俯视人间的奇妙感觉。
还有不少荒唐的艳事,但都已成过去。
今日的宁雨昔身心放松自由。
虽然疲惫,但却毫无睡意。
小刚这一夜也是玩了很多新鲜刺激的事。
唯有宁雨昔这种绝世身手才能带他高来高去,如鸟儿一般翱翔在天空中。
那种如神人巡视疆土的无上快感让他有了一个新的目标,他也要得到这种能力,而最便捷简单的方法则是让眼前这位仙子教他。
宁雨昔准备和小刚说白,结束这种荒谬的关系。
认真的坦白道:“小鬼,姐姐已经说到做到,陪你疯了一个晚上了,你走吧,以后我们就后会无期,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大家永不再见。”小刚装傻道:“宁仙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明明是我赢了,该愿赌服输的是你吧。”宁雨昔这下可就被气得七窍生烟,都快肺炸了。
昨晚明明是自己胜了打赌,还大发善心陪这小鬼疯狂淫乱了一个晚上,这才刚刚结束,就反面不认倒打一耙,真让宁雨昔都起了杀心干脆将这毫无信用的蛮夷小鬼当场打杀。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诡异冷酷的氛围让小刚很不适应,于是赶紧解释道:“先别急着想要杀我,我说的千真万确,昨晚我们说好的一个小时为期限对吧,然后用这个沙漏来做计时,但其实,这个沙漏计时的时间不是一个小时,而是五十分钟,所以昨晚你是刚刚等到这沙子漏完就扑上来的时候,其实还不到真实约定的时间,所以,是你输了,因为我敢肯定,就算那沙漏根本没漏完,你已经坚持不了哪怕多一分钟。”宁雨昔瞠目结舌,不愿相信那小鬼哪怕一个字,不愿承认自己的落败。
小刚继续道:“其实昨晚我用在你身上的所有淫药,都只是普通的淫药,但用在我身上的那种却是非常特殊,是我部落的大巫师亲自秘练的神药,你身上的只能算是药引,我身上的才是主药,我也没想到你能撑这么久,若是换作他人,估计光是闻到第一口,就已经失去理智,乖乖沦堕成痴态母狗了。”
宁雨昔其实心中有了几分相信,但是不愿束手就擒,仍旧顽抗道:“我不会相信你的任何一个字,明明就是我赢了,你这是说谎,是胡扯。”
“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再验证一下这个沙漏的时间,一整晚你都和我在一起露出肏穴,我有没有掉包,你心知肚明,那药就更简单,瓶子里还有些许残液,再试一次就好。”宁雨昔频临崩溃,那种得而复失的自由,那种从胜利者的趾高气扬到失败者的卑微失落的反差,让她差点道心不稳,心神失智。
不甘心的她果然要验证那沙漏的时间,随着沙漏上方的沙子下落殆尽,而墙上的时钟却还有两格数字才到期,宁雨昔的心情如沙子一般跌落谷底。
至于那淫液,宁雨昔在小刚解释后已经弄清情况,确实如此。
但到手的自由那会甘心就这样消失,她强辩道:“这是你在耍赖,你用这卑鄙的手段才赢的,这不作数。”
小刚因为有了新的目标,也不好硬刚到底,于是退让一步道:“仙子,是你说的愿赌服输,事先已经说好,我只是不用我那大屌来干你,但没有其他限制,不过你真要不认输的话,不如换个条件,我觉得你可以考虑。”宁雨昔眯起明眸问道:“什么条件,你言而无信,我凭什么还要相信你?”小刚想了想道:“我对于你们大华那种飞来飞去的武功很羡慕,我喜欢能学到,你教会我,然后也不用你做我的母狗了,在表面上,你是我的老师,一切都按你们那一套来,只要在没人的时候,我可以继续肏你就行了。”
宁雨昔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条件,不过比起之前那羞死人的赌约,这个结果倒是…也不是不可以。
宁雨昔犹豫道:“我凭什么还要相信你。”小刚坚定语气道:“我以部落之神的名义起誓。”宁雨昔了解这小鬼对于他们那部落之神无比敬仰,不会拿来开玩笑。
不给小刚反悔和更换条件的机会,直接答应。
于是宁雨昔便有了这个异族的关门弟子---黑鬼小刚。
“骚货,接下来这二十天,你就可以天天爽死了。”宁雨昔瞪了小鬼一眼,纠正道:“大胆,竟敢对师尊如此无礼。”小刚却是不怕,轻松自如道:“在有人的时候才是我师傅,现在没人了,就不用那么计较了,快点,我们也跟上去吧,你不是担心她们几个的安危嘛,暗中保护就不要跟丢了,那汽车可是比马车快多了,再不走就跟不上了。”宁雨昔不知那所谓的汽车是何种奇怪工具,但听说比马车快多了还真担心耽误了自己的任务,于是玉手一招,一件硕大的披风就如飘然而至,这种神乎其神的帅气能力让小刚两眼发光,这时难得的小孩心性才表露无遗:“我肏,这招漂亮,师傅记得教我。”
宁雨昔只是冷冷地回应道:“雕虫小技而已,大惊小怪,赶紧上来,莫要害我耽误了行程。”披风往身上一盖,那小鬼扑到宁雨昔的胸前,一对丰硕的玉乳抵住小刚。
这姿势就如树懒挂树一般。
宁雨昔双手一包,把小鬼和自己都包裹在披风内,长腿一点,飘然而起,二人赶紧追向林三那辆远游的汽车去了,只是刚过墙头,听到仙子低声娇呵道:“别咬那么大力,你是狗吗?”
“唉,手不要扣哪里,疼。”
“喂,你怎么爬到后面去,哦,怎么就插进来了,别那么快,我快跟不上了,哦。”
宁雨昔和小刚一路暗中跟随林三的行程秘密保护,只是每当林三他们停留一处歇息时,宁雨昔就会被小鬼拉到一处隐秘角落狠狠地一通肏干发泄。
不知不觉地二人在披风下面都是光着身子,衣服早已不见踪影。
两个月后。
远航出访西洋各国的林三众人已经返回大华,之前已经说好的小刚跟随他们再临大华,等待大酋长回到部落后再带领族人的货物过来完成首次通商。
而小刚则被林三安排在林府住下了。
然后没过多久,宁雨昔就告诉林三,小刚苦苦乞求宁雨昔收他为徒,他对于大华的武学文化很是仰慕,想学得一身武艺。
不知就里的林三没有反对。
玉德仙坊旧址,早前被炮轰颓败的仙坊已然焕然一新,只是仙坊的气派景象不复往日,但仍有几十位仙坊弟子留守在此。
这一日,是仙坊武宗之主宁雨昔的收徒行礼之日,一众弟子都在观礼,宁雨昔一身白衣飘飘,仙气凛然,风姿绰约真如天仙下凡。
而在一旁跪拜敬茶的那个黝黑如炭的异族小鬼,一身大华服饰穿在身上显得不论不类,私底下被很多眼红的仙坊弟子嘲笑他沐猴而冠,贻笑大方。
小刚很清楚自己是被当做看笑话,但是一点也不介意,心中嗤笑:“笑,尽管笑,你们这群傻子,也就只能这样笑笑,不过你们笑得越欢,今晚我肏你们的师傅就肏得越狠,保管她明天下不了床。”小刚奉上敬茶,用蹩脚的大华语说道:“师傅,喝茶。”然后用那鬼祟的眼神看了看坐在椅上的宁雨昔,用口型说道:“今晚在这里肏死你。”宁雨昔看明口型意思后,皱了皱眉头,然后接过茶水,轻尝一口。
按照旧历,弟子拜师要奉上拜师礼,小刚从怀中摸索出一个小包,打开后,取出三个银夹子,恭敬地奉上。
宁雨昔看到那熟悉的夹子,脸上微红,但不愿节外生枝,连忙收下。
有个不明事理的好事弟子叫嚷道:“小刚师弟,你这是什么拜师礼啊?”小刚装傻道:“这是我部落珍贵的礼物,三个银夹子。”众多弟子面面相窥,然后哄堂大笑。
众人都在嘲笑小刚的拜师礼寒酸,还说什么部落酋长之子,富可敌国,结果就送了这么几个烂夹子。
小刚不甚在意众人嘲笑,只是背对着他们向宁雨昔低声说道:“现在就夹上,我要肏翻你。”眼色阴狠,直盯得在自家地盘身为主人的宁雨昔也毛骨悚然。
“闭嘴,有什么好笑的,都听令,面向牌坊,打坐练功。”宁雨昔威严地呵斥众人。
听到师傅发怒,一众弟子吓得噤若寒蝉。
宁雨昔在众人心中地位崇高,言出如令,于是一众弟子都乖乖转过身去一起打坐练功。
殊不知在他们刚转过去后,那才被嘲笑完的小刚就大踏步走向宁雨昔,一手掀开裤子,露出黑屌,让宁雨昔跪下吹箫。
宁雨昔挣扎无果,唯有把小鬼拉到椅子后面,然后跪下身子,把那刚收入门下的关门弟子黑色大屌含入嘴里。
在众人纷纷打坐入定,忘我不闻耳边事时,小刚把大屌退出香唇,让宁雨昔撅高屁股,一手掀开那白色长裙,仙子内面竟然是没有穿任何衣物,就这样真空状态。
鸡巴就插入那仙子后穴菊花之中。
仙子后穴被干,前面的胸襟也被拉开一大截,果然也是未见亵衣,一对丰硕巨乳就暴露在空气中,小刚让宁雨昔把刚才的夹子夹上,宁雨昔扭扭捏捏,小刚一把掌拍在那泛起臀浪的翘臀之上。
清脆响亮的声音引起一阵骚动,有些入境浅的弟子被惊醒,随之而起的是微微的窃窃细语,大家都以为这是宁宗主在教训那小黑鬼,然而事实却是他们高高在上的宁宗主在众人后面高高撅起丰臀被狠狠拍打。
宁雨昔天籁轻灵的声音如在众位练功的弟子耳边响起:“专心练功,不要分心,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不准转身,违者逐出仙坊。”今时今日仍留在这里的都是仙坊的死忠,无人愿意为了好奇心而被踢出仙坊。
于是那几个窃窃细语的弟子也马上收拾心神,再次入定坐忘。
而宁雨昔现在已经被脱光了衣服,双乳和阴蒂都被那银夹子钳住了,正被小刚从后面抱起,二人坐在那宗主的椅子上,蜜穴被黑色巨屌狠狠地反复抽插着,宁雨昔不敢发出丝毫呻吟,唯有那不时的‘啪’声和淫水从骚穴中喷涌而出落地的细微水声,甚至有几滴还喷到最靠近的那女弟子的秀发之上,这种被暴露和败坏形象的刺激感实在太强烈,宁雨昔的淫水都喷到三丈之外的那个女弟子头上了。
宁雨昔把自己的衣服塞在嘴里,只求面前那帮弟子都没有听到那忍无可忍的低沉呻吟。
一次早课打坐约两个时辰,宁雨昔就被干了两个时辰,在她那宗主之位的椅子一路向前有一条由她骚穴中喷涌洒落在台阶上的大片淫迹。
腥骚弥漫在空气,隐约能闻到那种奇怪的气味。
当众位弟子纷纷退出入定,恢复神识后,宁雨昔吩咐道:“下课,回去好好练功。”
其实宁雨昔极少主持这种最基本的早课练功,但今天刚好是小鬼的拜师仪式,所以难得她亲自主持一次,结果却是在诸位专心练功的弟子背后被那资历最浅,也无人喜欢亲近的小师弟干到潮喷出一大片淫迹。
宁雨昔已经穿好衣服整理整齐,看上去除了脸色有些潮红外,没有其他异样,已经结束早课的很多男弟子都觉得今天的宁雨昔好像更加好看,有几个甚至已经把持不住赶紧回到房间去意淫撸动身下男根试图发泄邪火。
第二天的早课居然还是宁宗主亲自主持,这是多年难得的好事,那几个彻夜未眠一心回味昨天仙子宗主那娇媚神态的弟子也想打了鸡血一般兴奋,要知道以前那是难得一次能有幸见着宁雨昔。
这两天是走了狗屎运,居然能连着两天都看到宗主仙姿。
果然还是小刚的主意,昨天下早课后,小刚被几个师兄围住,少不了嘲笑和霸凌,不过小刚体质异于常人,就是那几个有些武艺的师兄也没能占到大便宜,大家都鼻青脸肿的。
只不过师兄晚上回去是上药解伤,师弟则是摸入师傅闺房狠干发泄。
宁雨昔有些无奈,那些弟子欺负你小刚,你反倒来欺负师傅了。
所以今天宁雨昔在早课开始前把昨天参与斗殴的众人都训斥一顿,包括小刚,在众人面前这个宗主总得公平一些。
只是在早课开始后,宁雨昔又被气上心头的小刚猛肏到双腿都有些发软了。
除了每日必备的早课练功,武宗弟子还需要定期进行对练,以往宁雨昔不在坊中时,那帮武艺稀拉的备懒子弟纯粹就是过个场,大家平时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总不好出手太重,往往都是点到为止,可是今天在演武厅中却是一派剑张拔弩的凝重气氛,每个人都神情严肃,皆因今天宗主要考核众人武功境界,若是不使出真功夫来,恐怕要被宁宗主责罚了。
资历最浅的那黑鬼小师弟因为尚未把大华语言和文字融会贯通,很多武功秘籍和心法口诀都不能学习,所以没有在此看见。
男弟子们都暗自心喜,那黑炭最好干脆被宗主赶走,免得看到就心烦。
宁雨昔就坐在一张半人高的精致案几后面,桌上摆好的瓜果点心和茗茶。
一块红绸作为铺垫,让演武厅中的弟子们只能看到宗主的上半身,演武开始后,本来平时称兄道弟的师兄弟犹如身负深仇一般出手毫不含糊,刀剑交击的铿锵声,拳掌互搏的闷声轮番响起。
大家都在专心致至的对敌观战,没有人留意到宗主如坐针毡般的轻微起伏。
在案几后竟然是宁雨昔撩起了洁白的长裙下摆,两条修长的美腿八字型摆开,为了要保持正常,双腿大张弯曲,丰臀却没有落座于椅子上,竟然是骚水横流的肉穴紧紧包裹住一条粗如手臂的黑色肉棍在上下套弄吞吐着。
原来是小刚早已躲在那案几下,只等演武开始,就掀起红布钻了出来,当时还把宁雨昔吓了一跳。
这胆大包天的小弟子怎么越来越喜欢玩这种让人心跳加快,随时都有暴露风险的淫戏啊,只是现在除了那张案几遮挡外,后面就是墙壁,无论怎么也不能离开这方寸之地,否则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个居然赤裸身体就埋伏在这里使坏恶作剧的小弟子必然被众人发现,到时候是百辞莫辩了。
宁雨昔也只能就范,上半身竭力保持稳定,神情古井不波,那帮弟子看到都以为宗主对于今天自己的表现很不满意,于是本来只打算比武多少还留点力的人,都不顾是否会打伤对方或是自己受伤,全力以赴。
吆喝壮威声响边厅中。
可他们又怎么会想到,宁宗主在案几后面的下半身已是赤裸,美腿大张,小黑鬼正用那双手前后同时猛烈地抠挖着淫水潺潺的蜜穴,都已经插入四根手指在肉穴中了,噗呲不停的潮喷水声还好被那响彻厅中的呐喊吆喝声掩盖住。
宗主的后穴更是惨不忍睹,这小鬼五根手指紧抓变锥,死命地往那干涩的后窍菊花地捅。
宁雨昔的两条玉腿不停打颤,只是神情却很好地隐藏起下身的异样。
当小刚就这样戏谑地玩耍一通把宁雨昔搞得整个后背都冷汗渗出,双腿发软后。
在宁雨昔的哀求下,躺在椅子上挺立起那黑色巨屌,细声吩咐让宁雨昔自己来动,若是自己来干她的话,就不保证不会发出声响了。
宁仙子还能如何,只好坐了下去。
如此荒谬淫靡的刺激艳事就在仙坊中重复上演着。
每月中旬,仙坊皆有一日例假,大家都可以休息调整。
而宁雨昔今日被小刚拉扯着带到那闻名京城的食为先酒楼,在三楼包下了整层,点好美酒菜肴,上菜完毕,小刚拿出一锭金子打赏那伙计,吩咐不许打扰。
伙计收到这巨款打赏差点都要认小刚为爹了,想那东家董夫人不在,这打赏还不是自己袋袋平安,天降横财让那伙计走路都轻了几分,走到楼下后,直接如门神一般耸立在楼梯间,打定主意,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也不准上去。
包厢中,宁雨昔早已被脱个精光,小刚用那异常坚韧的特异丝线把仙子绑在那美人靠上双腿屈折,双手附后,整个娇躯如阳澄湖中被捕捞上岸的大闸蟹一般紧缚在椅子上,小刚一边品尝大华美食,一边用那光脚丫怼着那蜜穴,半个脚掌都插进去了,让宁雨昔忘情的呻吟着。
待小刚吃饱喝足,打着饱嗝走向宁雨昔,扶住那黑屌对着宁雨昔面上,竟然撒起尿来,宁雨昔却是不想抗拒,只是尿液在面上溅射开来,还是被呛到了,咳嗽连连。
宁雨昔却是没有怪责小刚过分,只是抗议道:“小鬼今天怎么就把我绑起来了,又要玩什么新花样吗?”
小刚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神秘一笑道:“今天让你开开眼界,学习一下真正骚浪母狗是该如何当的。”宁雨昔不解其意,却是听到连通的四楼楼梯传来慢悠悠的下楼声,宁雨昔连忙示意小刚解开丝线。
可小刚没有动静。
一声熟悉的媚惑女声响起:“哎呦,堂堂仙子,怎么被人像狗奴一般被绑起来了?师姐!”宁雨昔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居然在此时此地会见到此人,一个高高隆起如十月怀胎的大肚子,一个孕妇模样的妖艳女子,正是自己的同门师妹,那被称为魔女的苗族圣姑,狐狸精托世的绝代妖姬--安碧如。
宁雨昔失魂落魄地问道:“安师妹,你怎么在这里?”突如而至撞破这对人前严师笨徒,人后奸夫淫妇的安碧如没有应答,只是挺着那个鼓涨的大肚子走到宁雨昔的面前,香舌如舔了舔嘴角,邪魅地妖媚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