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洋洋的太阳里,琪亚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她似乎是躺在一片柔软的花丛上,但是没有凉凉的感觉。
周围的景色异常模糊,不管她怎么揉眼睛都看不清楚,只觉得好像陷进白茫茫的光里。
撑起身体,她看向周围。
风扬起花瓣,圣洁玲珑的女性站在琪亚娜的视线里,背对着她。
少女顷刻间就认出了自己的母亲,心里泛着酸意和喜悦,跑向塞西莉亚的方向。
她的视线越来越矮,步子越来越短,仿佛回到了曾经还未和母亲分开的年纪,嘴里“妈妈,妈妈”地喊着,一边笑一边流着悲伤的眼泪,想要那双手臂再拥抱她一次。
一次就好。
可是不管小小的女孩怎么奔跑,和母亲之间的距离却一点都没缩近。
任凭呼喊哀恸涕泪横流,那圣洁的背影也丝毫不为所动。
慢慢地,琪亚娜跑累了,脚下被东西绊倒了,摔在地上,摔得浑身发疼。
好多地方都在流血,额头上,后背上,手臂上,大腿上,她摔得浑身都是伤,浑身都是血,可并没有几许温暖,伴随着伤口和疼痛的永远都是独自一人的冰冷和难挨。
直到这时候,那远远站着的母亲才转过身来,近在咫尺地看着琪亚娜。
琪亚娜忍着痛爬起来,张开鲜血淋淋的手臂想要一个拥抱。
可圣青色的眼睛只是瞥了一眼,抬起的手往她小腹上一指。
琪亚娜低下头,那道在血迹中也泛着光的艳红色纹路清晰可见,即使暖意融融,也让琪亚娜如坠冰窟。
想再迈开步子,但双脚已经陷入漆黑的泥潭,阴冷粘滞动弹不得,将她慢慢吞噬。
“救救我……妈妈……救救我,救救琪亚娜……”
她哭泣着,呼喊着,直至冰冷的感觉淹没呼吸。
从噩梦中惊醒时,眼眶里也尽是泪水。
天还暗着,电风扇哗哗响着,被窝里不冷也不热,温凉温凉的刚刚好,身边躺着另一个人,似乎被她惊醒,结实的手臂将她转过来,揽到厚实的怀抱里。
“天还没亮,好好休息……”
男人说话的声音疲惫又困倦,看上去并不清醒,如果这时候施展全力的话,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蔚蓝色的眸子染上灿金,初醒的意识顷刻间被不知名的呓语填满。
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在灿金色的瞳孔的倒影中,男人伸手轻打响指。
“静。”
只一个字,近乎癫狂的呓语就从思维中一扫而空。
琪亚娜身上浮动的光芒也平静下去。
灰色的瞳孔有着绝大的吸力,像是黑洞一般,思维陷入其中迟滞地运转,直至剩下单纯的灰白,琪亚娜只感觉到在失重里坠落,坠落……
“睡。”
悠长淡然的声音在脑海里回荡,失重的恍惚感消失,只留下平静深邃的黑暗。
……………………
这场睡眠悠久又短暂,琪亚娜只记得自己听到一声温和的“醒来”,意识便像潮水般复苏。
她完全记得自己在昏过去之前的想法。
也正因为如此,极端猛烈的后怕和心悸让琪亚娜短暂地失去了呼吸。
看向男人的时候,却见到他已经坐起身体,在黑暗中抓握着发出光芒的项链,电风扇的呼呼声里能闻到皮肉烧焦的味道。
“暂时没收了。”
被又一次烧焦的手将项链放在床头柜上,再颤抖着伸回。
皮肉涌动,手掌恢复如初。
“你母亲在宝石里留下了某种……可以被称之为安全锁的东西,本意是好的,但是应激反应下很容易失控,睡觉的时候记得摘下来,清醒的时候不用。”
目光从下往上看去,窗外的天色泛着朦胧的亮光,男人裸着的上身在窗户的背光里只余漆黑的影子,但仍能够看出精干俊瘦的身体。
就在不久之前,这样一具身体将她征伐得浑身酥软、反抗不得,就连意识里也只剩下身体被粗壮的阳具填满、温暖之后的快感。
回想起那时浑身都软在地上,撅着身体只感觉到浓精的气味填满大脑,意识一片灰白时的感觉,被窝中的琪亚娜忍不住浑身一激灵。
腐骨蚀髓的体验叫她只尝试了那么一次就忍不住要陷进去,像是色情话本中的那些被俘获的魔法少女一样堕落沉迷。
在过去他甚至还想对母亲塞西莉亚下手!
思绪至此,同样裸着身体的琪亚娜蹭到男人身边,用光滑的皮肤亲昵地摩擦着那具身体,嗅着他浑身上下的雄厚味道,张嘴咬在腰际。
说是咬,其实牙齿也不怎么咬得到他壮实的腰,像是用坚硬的牙齿和柔软的嘴唇同时进行的一次调戏。
“怎么了?”
腰间被软绵绵的嘴唇亲吻过,琪亚娜匀称有致的身体随即浮现在脑海里,让他的下体鼓胀起来。
“……以后,不许想我的妈妈。”
深沉的心安下,少女的嗓音柔和微甜,还带着些许奶腔,但自然不做作。
男人稍稍疑惑。
“……只许想我。”
他这才心下了然。
“堕落了哦。”
黑暗里摸索着碰到了琪亚娜的发丝,男人揽住温凉如玉的柔软身体。
不咸不淡,又颇为宠溺的声音听得琪亚娜耳根子发软,脸蛋烧起红晕来。
“都怪你,哼……”
倚着身旁结实温暖的躯体,不安分的纤纤细指在男人的皮肤上摸来摸去,从肩膀摸到胸口,从肚皮摸到大腿。
隐约有所起伏,又不显得太过狰狞的肌肉完全落在琪亚娜的好球区里,感受着手中皮肤和肌肉的触感,她没有发觉呼吸声里已经带上了痴迷。
任凭爱意和欲望在胸膛里发酵,男人享受着琪亚娜的亲昵触碰,毫无反抗。
直到那只手游走到两腿间,握住了显露狰狞的阳具。
和男人身上的肌肉不同,他的性器在完全涨起时足可称得上狰狞,哪怕不需要过多的技巧也能让琪亚娜在饱胀的充实感里反复高潮直至失神,更何况没有比身边这个男人更会撩拨女性身体的人了。
握住滚烫器具的瞬间,汹涌的热量就让琪亚娜的身体下意识感觉到一阵鸡皮疙瘩,随之而来的便是全身的轻微发麻。
表面的血管和起伏唤醒了少女饱受征伐时的记忆,那时这根凶恶丑陋的东西撑开她的下体,不断地在她小穴里进出,送来快感,抽走意识,直到身体和思绪全部被送上高潮的彼端,飘飘乎如至仙境。
她那时甚至还穿着属于她的魔法少女战衣,在明知道男人的身份的情况下,被他的大肉棒插得神魂颠倒,甚至真的浮现出过放弃所有的坚持,彻底沉沦在性爱里,被他征服,被他占有,被他疼爱,被他的精液注满,直到永远的想法。
只要那时候的男人歹心一起,就能轻而易举折下她这朵花蕾。
“唔……”
握着肉杆撸动,脑海里那些淫秽色情的场景直叫琪亚娜羞得心都要化掉,由内向外萌发涌动的瘙痒充斥着胸膛,雪乳上两点樱红难耐地硬起,夹着修长美丽的双腿,她清楚地感觉到下体已经泥泞不堪,淫液泛滥。
她的身体居然渴望着被再次疼爱。
结实的手臂滑上琪亚娜的杨柳细腰,向下拂去,本以为男人接下来就要动手,便闭上眼睛准备挨操的琪亚娜却感觉到他的手停在小腹上,送来清凉的感觉,压抑住脑海里身体里躁动的欲望。
渐渐冷静下来之后,身边这具躯体对她反常的诱惑力也渐渐消失。
“淫纹还需要调整,可不能就这么让你随时随地来感觉。”
“哼……”听着一如往常柔和的声线,欲火燃起又被强行冷静下来之后产生的不适和异样感在舒适的安抚下慢慢消失,琪亚娜口头哼唧两声以示抱怨,身体却倚靠得更紧。
“毕竟……你是我的女孩了,有些东西也只有我才能看。”
低头咬着可人少女那玉珠般的耳垂,男人故意用着邪性的声线,尤其强调了“他的女孩”这样极具侵略性和占有欲的词汇。
在宁静的黑暗里听着男人半是催眠半是调戏的话,本就对此敏感的琪亚娜耳根子又是一软,再生不出反抗作乱的心思。
哪怕男人没有起歹心,如今的琪亚娜也已经是他的囊中物了。
她撸着他发烫的肉棒,他舔着她敏感的耳朵,彼此沉沦。
些许时间之后,被琪亚娜柔软的手侍奉得来了感觉的男人长出一口气,继续在魔法少女的耳边妖言惑诱,“对,就是这样,琪亚娜,你做的很好,可以再用一点力。”
琪亚娜只觉得脸颊越来越烫,下面湿润之后的感觉也越来越奇怪,呼吸里带着甜甜的娇喘,修长美腿难耐地摩梭起来,在被子和黑暗的遮掩下透露出幽谧的美好。
“哼嗯……”
快感的积累抵达极限,男人身体一僵,紧紧拥抱着身边幽软的少女身体,发出轻微失控的呻吟。
浓而灼的体液在刻意的控制下慢慢释放出来,流淌浇灌了侍奉阳具的整只手掌。
琪亚娜也只觉得下体一阵酥麻,在轻微的高潮里溢出温热的爱液,顺着身体的曲线慢慢流淌。
被浊浆淋满的手回到面前,她看不太清楚精液的模样,只觉得浓厚的气味扑面而来,曾经被误认为奶香的气味如今彻底撕开伪装,用生腥和精臭填满了她的鼻腔。
微张檀口,舔舐,吸吮,吞咽,琪亚娜深深地沦陷其中,直至意识被精液气味污染得一片空白。
真棒❤……
这样的堕落一点都不赖嘛❤……
……………………
不知过了多久,迷茫的意识才慢慢从浓厚的气味里苏醒过来。
“唔……饿了。”
嘴里仍是精液的生腥味,浓烈浑浊污秽不堪,直叫琪亚娜头晕目眩,熏得女体发烫,让她心中属于“雌性”的那部分躁动不安。
但肚皮里的饥饿感似乎是压过了稍稍被缓解的性欲——毕竟精液没办法真的填饱肚子,该吃饭还是得吃饭的。
“想喝正常的牛奶……不是被你加过料的那种!”
精液干涸之后,稍稍粘腻的手掌爬上男人的胸口,依旧细软细软的藕臂搭在他身上,耳旁吹着的枕风淡香之中混着腥味,那是身边青涩美丽的少女被自己一点点灌溉成熟的过程中,那朵逐渐浊染的白色花苞中散发的骚香。
“唔……其他的随便了……”
以前早餐都是去街上买即食食品的,像包子馒头油条三明治什么的,所以琪亚娜也不是很挑吃的,够饱就行。
男人想起来昨天的中饭和午饭好像都吃得比较潦草,明明是休息日,但一整天都在忙活,好好吃饭都不成。
看了眼时间,早是还早,但今天他要工作。
没时间温存了。
“嗯,我做饭去了,琪亚娜你要是困的话就多睡一会儿。”
从床上坐起来,男人掀开被子,在黑暗里望着床上那双迷离困倦,但满溢着信任的碧蓝色瞳孔,心脏又被突如其来的感觉揪住,阵阵发酸。
“昨天吸了琪亚娜太多力量,一定要好好休息啊。”
伸手摸向琪亚娜的头发,男人柔声安慰。
“哼。”
翘着嘴唇闷闷地发出声音,小奶猫一样的女孩翘首拱了拱熟悉的掌心,随后闭上了眼。
直到掌心的温度慢慢离开,听着男人走出房间的脚步声,琪亚娜才再度感觉到困倦。
半梦半醒间,她又一次梦到了自己的母亲。
这个圣洁的女人浑身是血地倒在美丽的花丛间,鲜血沁染土地。
琪亚娜想冲上前拥抱她,可脚步陷入泥潭,一点也迈不动。
圣青色眸子转过来,看着琪亚娜,显露出的却只有悲哀和失望——琪亚娜再清楚不过原因,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已经堕落在敌人的手上。
紧接着,塞西莉亚睁着眼睛,双眸失去生气。
她死了。
可这并不是噩梦的结束,死去的尸体在琪亚娜面前腐烂,美丽圣洁的女人化为浮肿溃烂的尸体,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又很快,血肉消失,就连尸体的恶臭也不再,只剩累累白骨,被时间和尘土掩埋。
那是塞西莉亚的结局,是她生命的终末。
从噩梦中惊醒,琪亚娜顾不上眼泪,捂着嘴凑到床边,拼命地呕吐。
精液的浓腥味和胆汁的酸臭味混在一起,哗啦啦的涌出来,吐到地上,恶臭熏天。
……………………
“张嘴……啊——”
本来以为两个人同床之后,这件刚刚整理出来的房间马上就没用了,男人还颇觉得可惜,但实在没想到这么快就又有了用武之地。
简单清洗过身体之后,换上了干净衣服的琪亚娜面色难看地躺坐在床上,原本红润娇嫩的白皙皮肤现在只剩下病感的苍白,碧色的瞳孔相当虚弱。
女孩听话地张开嘴,咽下送到面前的瘦肉粥。
有点烫,带着淡淡的肉香,咬下去的时候还能尝到酸咸脆口的蔬菜,非常开胃。
哪怕刚刚吐得不成样子,男人做的早餐也能让她稍稍恢复一些食欲。
他的房间虽然清理过,但是呕吐物的酸臭味还是很浓烈,所以房门和窗户大开正在通风,就临时把琪亚娜安置到了这件昨天才收拾好的房间里。
咽下食物以后,看着渐渐亮起来的天色,琪亚娜犹犹豫豫地开口。
“你今天不是……”
“请了半天假,扫大街嘛,不是什么很紧张的活。”
男人捞起一勺子粥,放在面前吹了吹,再送到琪亚娜嘴边,“啊——不用担心,身体健康比什么都要紧。”
他在清洁所里怎么也是个工作了几年的老员工了,请个假不是什么大问题。
“唔……我也没什么大问题,只是……”
“做噩梦了?”
看着琪亚娜的眼睛,看着她在视线里躲闪的模样,男人直接抢答了。
“……嗯。”
得知了母亲最后的结局,任琪亚娜再怎么没心没肺傻里傻气,也不可能完全无动于衷。
再加上男人真身和她彼此身份之间巨大的断崖和反差,琪亚娜依旧能如此冷静已经可以说是内心坚强神经粗大了。
“等吃完饭,需要我再催眠一次吗?”
一口一口喂着琪亚娜,看她的气色慢慢从心理和身体的巨大祈福里恢复红润,男人多少是放下了一点担心。
但出于个人忧虑,他还是问出了口。
“不用了,应该很快就能想通了。”
扬起的嘴角绽放出灿烂的笑,霎时间明媚的阳光探出乌云,洒满了整个房间。
“嗯,我也会一只注意着你的,如果你精神不好的话,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赌气的女孩一口咬住了勺子,瞪着眼睛哼哼一阵,才在柔和宠溺的目光里慢慢松开嘴唇,挑着眉毛故作臭脸,“本小姐不会再中你的招了!你别想催眠我!”
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又心生怜爱。
压下那一点点好胜心,止住让琪亚娜身上的催眠接受度进一步深化的念头,男人抽出勺子,不再说话,只默默送上厚实的米粥。
接受过一次催眠的人,对催眠暗示的接受能力会更好,也更容易被同样的人和催眠暗示再次影响,如果是放在现在的男人身上,只要他愿意反反复复地催眠琪亚娜,强化她收到的暗示和对催眠的接受度,最后甚至只需要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很小的动作就能让这个刁蛮的少女言听计从。
但那样就失去了这个女孩最可爱的一面了,得不偿失。
看着她嘴硬心软,默默接受着他的示好,并在自身欲望的驱使下以轻微的反抗和更多的顺从满足他对情色行为的索求的模样,实在是让他满足感爆棚。
恰到好处的刁蛮和傲娇会让彼此之间的互动充满趣味。
投喂完早餐,用手揉了揉琪亚娜本来就有些凌乱的一头白发,男人脸上的笑容更加阳光,端着空碗离开了房间。
在他走后,琪亚娜蠕动身体钻回了被窝里,用被子埋掉半张脸,兀自让荡漾的情意在寂静的晨光里平复,时而传出像是小鹿又像是猫咪一般的可爱娇吟。
……………………
请了半天假,那肯定会不能光坐在电脑前打游戏了,等锅碗瓢盆清洗干净,看了眼时间,也就早上六点多,拿上钥匙,男人临走前也不忘记朝琪亚娜的房间知会一声:“我出门买个菜,马上就回来!”
“欸欸欸,我要一块去!”
还没等他前脚迈出门呢,刚才还病怏怏躺着的姑娘就一下子扑腾起来,衣服都乱糟糟的,小跑出房门,脸上满是翘首以待的期盼和藏不住的兴奋的神情。
乳燕投林一样扑到男人怀里,琪亚娜不停地蹭蹭,像是在撒娇。
突如其来的人来疯让男人有些措手不及,稍稍适应女孩拥抱的力气之后,搂着她的腰帮她平静下来,顺便整理不算齐整的衣服。
这个看上去很坚强的姑娘,其实内心里有一块相当柔软的地方,如果在她不安的时候抚慰那里,很容易就能博得好感。
拿出口罩,男人给琪亚娜戴上。
“欸,为啥啊?”
口罩下传出闷闷的声音,目光里饱含着浓浓的不解。
“……你是我的女孩了,我才不想让别人看见你漂亮的脸蛋,让他们对你起色心。”
似妖的诱惑声和暖洋洋的热气吹到耳朵里,丰满匀称的一双美腿一下子就软了,有些站不住,只得依靠着坚实的身体。
既是直白的夸奖又是在表露赤裸的占有欲,坏坏的声线拨弄少女春心,红透了脸蛋,迷乱了思绪。
“哼,歪理,本姑娘身材这么好,那你以后难道要让我披着长袍上街吗!”
说着,她还夸耀似的拱了拱胸前两团翘挺丰满,又柔软异常的乳房。
“嗯……说的也有道理,那我以后得想个办法,让琪亚娜既能够展示你的性感和美丽,又能让大家不起色心,我可是【淫欲】,这还是能做到的。”
“至于这一次,那就当是破例喽!”
自私和占有需要有个限度,毕竟琪亚娜是活生生的人,并不真的是他的私有物,那样的说辞只是为了调情,听取女伴的意见,掌握一个折中的度也是一门学问。
他会努力去学的。
菜市场离家不远,两个人也就没开电三轮,而是走路去的,与男人牵着手,琪亚娜回想起上一次,还是她自愿受罚,带着跳蛋内裤与他一道,承受着快感一起逛街,任由他在高潮的边缘把她反复摆弄——如果那时候她再表现得软弱一些,现在彼此之间的结果兴许就不太一样了。
如今没了那小跳蛋的折磨,琪亚娜第一次观察起路人的目光来——正值夏季,她身上穿的也少,清凉的短衫又买的偏小,丰满的乳房挤着衣服,导致布料遮得更少了,连肚脐都藏不住,纤细的杨柳腰和雪白嫩肤完全暴露在外,短短的裤子连大腿的一半都包不住,翘挺的臀瓣甚至在充满弹性的布料包裹下显露出色情荡漾的形状。
明明买的时候觉得很正常,可现在才发现似乎是露得实在太多了,每个人经过的时候视线或多或少都要往她的身体上飘,即使并不全都包含有邪念,但每一次注视都好像让身体变得更容易受惊,也更敏感了。
她是不是穿的太少了,甚至少得都已经是色情的地步了……
从牵着男人的手,再到搂着他的手臂,再到与他寸步不离,越来越强的羞耻感让琪亚娜越来越不愿意抬起自己的目光,甚至走路的姿势也越发别扭,想放又放不开,想矜持又没天分,甚至别扭的姿势刺激到了敏感的阴唇,在羞耻感里湿了身子。
“老余,给我来二斤五花肉,切成条子,麻烦你了。”
“哟,小阿毛,有段日子没见了啊,这是谈朋友了?”
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停在了肉摊前,扫地的都开始和摊主打招呼了。
拿起厚又沉的斩骨刀,摊主老余拽了块肥厚适中的猪肉开始下刀。
琪亚娜这才抬起头,入眼的是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人,身材高大但有些发福,身上披了一席黑色的塑料围兜,满身烟酒气和猪肉的腥臊味。
他眸光看着手里猪肉,神采奕奕。
“……也不全是。”扫地的不知怎么解释。
“我懂,我懂,看你俩这样子,就差和姑娘家里人谈妥了对吧?”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不愧是在菜市场打拼了十几年的老油子,一眼就看出了问题的关键!
切下厚厚一条肉,再剁成齐整的两段,老余拿着喷火枪给猪皮烫了烫,装进袋子里上秤。
“二十一块三毛,你给二十一就行。”
给了钱,拿上肉,男人作别老余,带着琪亚娜走向下一个摊子。
这里好像每个人都和他认识,每个人都管他叫小阿毛,他也叫得上每个人的名字,菜摊的李阿婆,卖水产的杨氏夫妻,纵然这地方乱七八糟无比喧嚣,可琪亚娜愣是无端生出一种感觉来,男人这是在带她见家长。
回家的路上,两人手里都拿上了大袋的蔬菜肉食。
“他们和我师傅认识,算是我的长辈。”
琪亚娜没有开头问,男人却自己解释起来,“师傅走的那几年,我岁数还不大,他们帮衬了我很多。”
他的童年有很多疑点,老人家是如何捡到的他?
又是如何让决定收养下他的?
以及记忆里的老师傅并不是多么富裕的人,那这套直接继承给他的房产和遗产又是从何而来?
他并不是很在意这些事情的人,但每隔一段时间总是会不自觉想起来。
那段时间里也许发生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但想要发掘出真相却是不太可能的了。
作为【淫欲】,当下的快乐和自在向来都是最重要的。
到了家里,男人和琪亚娜一并收拾了一下厨房,把食材放好,正当琪亚娜以为这家伙要下厨做菜的时候,却一个眼花被按到了墙上。
他可是【淫欲】,当下的快乐可是最重要的。
充满侵略性和调戏和目光自上而下看过来,滚烫的鼻息浇到脸上,男人灵活的手熟捻地摸上下体,在湿润的一线天之间来回品味琪亚娜生涩的美好,带来阵阵酥麻的同时,也让她心里的不堪和羞耻积累到了极点。
“真是个天生色情的小淫娃,穿着暴露的衣服让人看了两眼就湿了,叫我好难办啊。”
发情的下体被舒服的感觉刺激得泥泞湿滑,背靠着墙壁,艰难抬头时只望见一对灰色瞳孔,身体和意识短暂地陷入失重的感觉里。
他虽然没有刻意做出些什么来,但本能的反应就险些让琪亚娜沉沦进去。
她下意识低着头,男人也靠得更近,下巴搁在半裸的柔软肩膀上,不让琪亚娜看到他的眼睛。
“哼……还不是你害的嗯……身体这么敏感,以后都……都不能见人了!”
温情的责斥声夹带着舒服到忍不住的细碎呻吟,腰肢和身体下意识在迎合男人的爱抚,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一样摇晃,被撞破私密的绝大羞耻感里,琪亚娜反而体会到了难以言说的堕落快感,视线沉醉迷离,瞳孔里碧波荡漾。
已经湿了一路的蜜谷在挑逗抚慰下很轻易地来了状态,男人柔软的手带来的阵阵酥麻让琪亚娜反抗不得,只得闭上眼睛,暗示对方可以更进一步。
男人的手指也如预想一样勾起下巴,迫使琪亚娜呈上甜腻细软和舌头和口腔,任他随意采撷、品尝她的美好。
虽是被迫,可高明的接吻和按摩手段很快就让些许不适烟消云散。
毋须其他的助兴药物,彼此之间旖旎的氛围便是最好的催情良方。
意识渐渐发麻,本应纯洁的少女在手指色情的挑逗里忘情地扭动姣好的身体,唇舌交叠间偶尔漏出的细缝释放着喉头的甜痒,她的情爱、淫欲化成涓涓爱液满溢出幽谷,换来一阵高过一阵,将她的身体慢慢推向高潮的酥麻感觉。
小腹上艳美的空心淫纹不知何时已经被填满。
魔法少女纵容着【淫欲】对自己随意施为,也纵容着自己的堕落。
要去了❤……要被她在乎,也在乎她的人,被这样值得交付信任的人弄得高潮了❤……
她享受,迷醉,沉沦在这种欢爱里。
“噔噔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旖旎情迷的气氛消失无踪。
松开琪亚娜的唇,少女迷离的瞳孔里,威严的灿金色一闪而逝。
遗憾地拿开手,彼此的目光里尽是遗憾。
怀里的少女已经爱如泉涌,从亵裤再到外裤上浸染了大片的爱液,若不是裤子特意买的黑色,想必能够看见大块蔓延的淫水痕迹。
他也已经蓄势待发,雄壮的性器隔着衣服顶住了琪亚娜柔软的肚皮,灼热感甚至已经唤起了她发自身体最里的渴求。
但气氛没了就是没了,用了一早上酝酿出的情绪轻易就被破坏,实在是不爽。
被爱液染湿的手指抬起来,落在女孩鼻尖,带着淡淡腥甜和独属于女性的暗香勾动琪亚娜的呼吸。
女孩了然男人的想法,眯着眼睛缀吻他的指尖,再含住手指,用细腻柔情的舌头舔去她自己溢出的爱液。
良久,两个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谁啊?”
打开门,扑面而来便是一阵熟悉的雌香,甚至不需要更多的信息,光凭这味道就能让男人认出来来者何人。
“早上好,阿毛先生,琪亚娜小姐。”
躬身行礼,双手叠放在身前,一身女仆打扮的茶发女人姿态优雅得体,连表情都控制的恰到好处,用酥中带媚的娇甜嗓音朝门后的男人和表情不善的琪亚娜打了招呼。
但即使体香上对了,眼前的人也让男人感觉到一种诡异的熟悉和陌生。
和上次见面相比,丽塔此时正穿着一身短裙百褶的女仆装,身前落着一席白色的围兜,仿佛从维多利亚时代穿越来的束身衣服勾勒出她优雅的腰线,骚气的低胸装托着有些沉重的乳球,在男人视线里稍稍晃荡。
论胸型,琪亚娜其实与丽塔差的不多,最多最多也就是稍逊一筹,可在气质和展示女人的特征上,身边的笨女孩就要逊得多了。
往上看去,酒红色眸子流露着淡然和优雅,可在表面的伪装下,目光里隐约折射出妖柔。
山羊角状的黑白头饰落在发箍上,瀑布般柔顺的茶色长发在她背后洒下,相比起上次见面,这个女人的美丽并未发生变化,但更加动人,不是魅魔却胜似魅魔。
等等,长发?
“你的头发是怎么长的那么快的?”
过于强烈的好奇心盖过了所有对于眼前这个女人的疑惑,让男人非常不注意场合地问出口。
“呵呵,您能发现丽塔的变化,丽塔真是不胜荣幸。”
微微一笑让人如沐春风,半眯起的眼睛里染着捉摸不透的欢喜,似真似假。
“但,这是只属于丽塔的秘密哦,先生您想知道的的话……”
腰间一疼,差点让男人跳起来。
“……嘶,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我们家不管饭。”
手盖在被琪亚娜掐过的地方使劲揉揉,男人呲着牙,多少有些不知所措。
身后的目光带着如刀的感觉,他也必须做出一副拒人千里的态度。
“呵呵,请先生稍等……”
绣着黑色繁花蕾丝的长手套拥抱着丽塔纤细的指骨,皮肤白皙的颜色笼罩上细腻神秘的色泽,再自然地钻入胸前互相挤压的雪白乳肉间,诱惑的呼吸声里,夹出一封画着鲜红色玫瑰的烫金信封。
“阿毛先生,这是来自一位尊贵大人的亲笔邀请,希望您能收下。”
眼前的女仆是如此地富有雌性的魅力,男人甚至能够感觉到信封上都染着属于她的味道,那种天然的香水和自发的体香混合以后,将属于雌性的魅力完全展现的味道。
琪亚娜一把抢过信封,不耐烦地关上了门。
她现在在发脾气,哄不好的那种!
吃了个闭门羹,关门的劲风吹起丽塔披在肩膀上的碎发,丝毫不影响她的从容和优雅。
但只有丽塔自己清楚,若是在那个男人面前再站得久一些,她就快要忍耐不住身体里萌动的痒意和欲望了。
之前初见时被植入身体中的肉芽,丽塔自己逼出了一部分,可剩下的在被撕裂之后迅速蔓延到了全身,虽然发作起来比起肉芽完整时的感觉已经缓解了许多,但却像是附骨之疽,每到晚上便把丽塔淹没在情欲和快感里,不论她如何地自慰都不能缓解,直到疲惫地昏睡过去为止,并且在梦中也不得安宁,总是会梦到各式各样地男人用各式各样地肉棒插入他的身体,她浪叫,媾和,堕落——那正是身体给出的答案,只要被男人的肉棒干就能消解肉芽地效果——清晨醒来时,也总是口干舌燥,下体湿淫不堪,床上淫水泛滥。
方才和男人见面的时候,身体里肉芽的残渣就立刻躁动起来,丽塔忍耐着快感装作从容不迫的模样,女仆装下的亵裤却已经被爱液染湿。
如果意志力再薄弱一些,她说不定就会在门关上的档口,掀开裙子自慰起来。
直到视线里看不见这个男人,肉芽的躁动才慢慢平息,丽塔在快感的余韵里下意识并拢交叠了双腿,少女怀春地梭磨,黑色丝袜细而软的触感让她双颊飘起蔷薇般的酥红,呼吸焦躁,孤寂地绽放着无人欣赏的美丽。
……………………
男人眼看着琪亚娜抢走了信封,团成球赖在沙发上。
碰了碰她的肩膀,只能听到她喘出赌气的呜呜声。
“吃醋了?”做到沙发上的白毛团子旁边,男人俯身在她耳旁温言软语,抚摸她的后颈,让琪亚娜的身体被迫放松下来。
等到琪亚娜使不上力气舒展身子,这才看见她的眼角一片湿润通红。
那可不是生气,而是已经哭出来了。
现在的她简直像是个小孩子一样情绪不定,爱哭爱闹。
只不过他可不会说一些煞风景的话——现在琪亚娜每一次的展现出脆弱和无助,都是他趁虚而入的好机会。
扭过她的头,在眼角落下一吻,舔去泪渍,男人抱着琪亚娜,轻拍她的后背。
“眼泪是苦的,你可是白丁香一样的魔法少女,所以不要哭啊,苦涩的眼泪和你一点都不般配。”
“……那你还用你又臭又脏的精液涂在我身上,还让我喝下去……噫,你好恶心啊。”
那种情绪来的突然,去的也快,琪亚娜翻了个白眼,娇憨的声线里夹带三分嗔怪,闷在男人胸膛里抱怨。
听得他胸口和耳根子一起痒痒。
那语调分明不是在责怪,倒更像是诱惑。
“因为我还是魔法少女的死敌哦,让魔法少女堕落可是我的第一任务呢……”
嘴唇从琪亚娜的眉角滑到耳垂,温润的嗓音诉说他的心意,怀里的少女听得羞赧不堪,使劲拧起了他的腰。
“什么魔法少女的死敌,看见漂亮姑娘还不是眼睛都直了!”
男人笑得了然。
“果然是吃醋了。”
他不愿意其他人也享受到琪亚娜的美丽性感,琪亚娜当然也不会愿意眼睁睁看着一个天生媚骨的狐狸精平白无故地蹭过来,打断抢走属于她的幸福。
她不是贪慕虚荣的女孩,不会一天不被人宠着就浑身不舒服,但这样带点任性的小脾气正是琪亚娜在乎与重视的证明。
“好了,让我看看信上写了什么。”
趁着琪亚娜不注意,熟练地顺走了她手上的信封。
信封上也带着丽塔诱人的体香,抛开杂念,男人打开信封,入眼便是规整华丽的笔书。
【敬爱的老友,许久未见,不知近来可还安好?
在下备了些薄酒和剧目,希望老友你能赏脸来歌剧院一观。
七原罪·傲慢亲启。】
这下不得不去了。
琪亚娜脸颊一鼓,从男人手里又一次抢回信件,漫不经心地一看,脸色也随即严肃起来。
交换过眼神,互相点了点头。
披散的长发扎成辫子,琪亚娜手一招,躺在客厅里的黑白骑枪就自己飞到了手里,迅速缩小,被她藏进耳朵。
看得男人那是一个目瞪口呆。
穿上袜子换好鞋子,打开门,丽塔仍旧站在门外。
“不知二位考虑得如何了?如果阿毛先生在担心工作方面的事情的话,不用太过焦躁,那位大人会打点好一切的。”
眉角挂着似妖的轻笑,优雅的女仆轻抚耳鬓碎发,吐气如兰,胜券在握的自信荡漾在酒红色眸子里。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扭扭捏捏也就没什么必要了。
“带我们过去吧。”
“丽塔不胜荣幸。”
事实证明,这个女人确实有备而来,领着两人一路走,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出现在视线里,就停在离房子不远的路上。
绕着车巡视一圈,丽塔打开车门,以一个请的手势邀请琪亚娜和男人上座。
车座舒不舒服倒是其次,车厢里没有塑胶的异味,取而代之的空气清新剂味道让男人觉得非常舒坦。
琪亚娜坐到男人身边,灵巧的小鼻子不停地嗅嗅,异常警惕,就像是刚进入陌生环境时焦躁不安的小猫咪一样。
那对猫耳和她简直是绝配,得忽悠她戴回去。
“阿毛先生,琪亚娜小姐,请系好安全带,歌剧院在城市的另一头,这段旅程可能会有些长久。”
打开前门坐上驾驶座,丽塔用扎带束起茶色长发,褪下蕾丝纹黑色长袖手套,甚至刻意向后座的两人展示了一下自己葱白的细指,以及刻意涂上的蔷薇色指甲油。
通过后视镜,不施粉黛但依旧白皙无暇的脸蛋上飘着诱人遐思的红晕。
扣好安全带,丽塔发动车辆。
盛夏的清晨气温也一点都不低,等车子上了公路,车厢里的温度也慢慢升了上去,直到丽塔打开了车载空调,温度才慢慢降下去。
但飘荡着的空气清新剂味道渐渐淡化,取而代之的则是那丝丝从女仆打扮的丽塔身上散发出的妖艳体香。
不仅男人闻得到,琪亚娜的小鼻子一样灵得很。
那双机灵的大眼睛在察觉到气味发生变化的瞬间就变得机敏,灵光闪闪地看着驾驶座上,目视前方毫无异样专心驾驶的女仆——那眼神里绝对不是友善,甚至逐渐染上灿金。
丽塔的体香并不浓郁,闻上去淡雅又温柔,像是春天落下的杨柳絮,不经意撩过鼻尖时带来让人心动的瘙痒,仿佛这个妖媚的女人俯身在你耳旁轻诉诱坠的呢喃,等你心痒难耐想要抓住她时却又飘散无踪。
就连琪亚娜自己都有些受不了了,更何况那个生性好色的男人!
越加烦躁的情绪里,她侧过脸,看向身边的男人——尤其是看着他的下半身。
正如琪亚娜所料,他的脸上一样泛着焦躁的神情,裤子下面隆起一个相当明显的形状。
仿佛某根弦在心中绷断,早上琪亚娜被男人压在墙壁上挑逗侵犯,爱欲正兴时突然被打断那一刻涌出的那种情绪失控地漫出来,霎时间充斥了身心。
男人只觉得浑身一寒,就连有些涨起的肉棒都不由自主地萎靡下去。
这不能怪他,哪怕只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在面对丽塔的时候也很难控制住身体的反应——这是只属于丽塔这一类人的独特天赋。
“仆从,她的味道好闻吗?”
冷淡,疏离,空灵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男人的身体完全僵硬,熟悉的淡香呼吸吹在耳畔,却感觉不到一丁点的旖旎。
解开安全带,身体像是倾倒的花朵一样靠过去,挽住男人的臂膀,女王金光熠熠的十字星瞳看着眼前大气都不敢喘的男性,满是高傲和讥讽。
“被这样平凡的女性勾引得硬了起来……我的下属何时变得如此不堪了?”
耳朵听见了声音,但女王的嘴唇却没有张开,声音不知从何发出。
柔软而冰凉的玉手钻进裤子,握住了还有些发硬发烫的肉棒。
刺激得他忍不住看向身边的女王。
她确实与琪亚娜一模一样,容貌上并没有什么差别,但眉宇间细小的角度变化便为她勾勒出和那个傻愣愣的姑娘相去甚远的威严气质。
和前两次的突然苏醒相比,这次她好像更有精神了。
柔软纤细光滑的少女手指蜷紧抓握住他肉棒的的包皮,有节奏地上下撸动起来。
威严的目光依旧,却做出了与这样的目光完全不相符的事情。
偶然苏醒的女王做出的第一件事便是为他手交。
“女王大人,您……”
虽然动作生疏青涩,但琪亚娜的身体本来就极品,她的纤纤玉手像是每天都在牛奶里泡过一样娇嫩柔软,轻而易举地就让渐渐萎靡的性器重新充血胀大,如同野兽一样凶猛地要钻出裤头。
抓住了男人的弱点,女王只是稍稍用力,就让他舒服激爽地咬住了嘴唇。
【闭嘴】
他现在又是舒服又是不堪的样子让女王很是满意。
没去管车前座还有另一位女性,女王把男人的裤子往下一扒,让整根粗硬的肉棒暴露在车厢里,灼热地发散出气味。
俯下身,玲珑巧鼻轻微耸动。
男人自己很注意清洁,每天都会好好洗澡,虽然因为天天扫大街的关系每次回家都是大汗淋漓,但在激凉透爽的凉水冲洗以及廉价的沐浴露清洁下,洗掉汗臭味之后,剩下的就是仅属于男性的荷尔蒙气味。
只不过现在从他性器上散发出来的味道不止如此。
早上被琪亚娜撸出一发精液以后他并没有来得及擦洗身体,精液干涸在皮肤和阴毛上,稍有不适但没有太大影响,但却让这里的气味变得更加浓郁。
精液干涸之后已经没有刚射出来时那种生腥味,从凶猛得让人作呕的腥臭沉淀窖酿为了浓浓的醇厚味道,还不到“香”的程度,但是已经不会再让人觉得反感。
闻到肉棒散发出的味道,女王只觉得视线一阵恍惚,某种幽深想法从她冷却了许久的心脏里涌出来,充斥了初醒之后尚不清醒的意识。
“唔……”
扶着肉杆,娇嫩的薄唇张开,有些吃力地含住了涨大的柱首。
浓烈的雄性气味入鼻,随着呼吸在鼻腔之间来回进出,一下又一下,像是被强奸一样,粗暴地侵犯着女王的意识,让她如今无比敏感且饱受调教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产生强烈地愉悦感和兴奋感。
甚至能听到发情雌兽一样的呜咽低哼声从她喉咙里传出来,空灵悠远。
女王的身体和琪亚娜的是完全一样的——再明确点地说,她们两个是同一份记忆经过不同的逻辑发展出来的两个人格,因此除了气质上的差别,几乎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当骄傲如女帝一般的她俯下身为他口交时,和琪亚娜一般无二的湿热感觉包裹了男人的龟头,柔软的小舌头生涩地搅拌,舔舐,配合口腔下意识地吮吸,紧密的接触下带来了全方位的舒爽快感,肉棒上每一个敏感点都在接受女帝淫荡口穴的考验,同时经受考验的还有男人自己的意识——那种玷污尊贵的阴暗想法和征服欲得到满足之后的强烈心理快感,在行驶的车内口交带来的暴露感和女性气质的巨大差别引发的背德快感——伙同女王一下又一下的抽吸和舔舐带来的直达脑干的酥麻,同时拷问、折磨着男人的肉体和精神。
靠着车坐垫,被安全带拴在座位上,男人努力别开视线想去欣赏窗外的景色,但是一下胜过一下的快感将射精的欲望迅速推至满溢,他强忍着不去射出来,视线已经完全无法聚焦。
车厢里丽塔的雌香已经被掩盖,先走液的气味和雄性荷尔蒙渐渐弥漫。
驾驶座上的丽塔依旧专心开着车,像是完全没发现。
不,她这种段位的女人不可能不发现,不管是女王在口交中吞咽唾液的咕溜声音还是发生变化的气味,每一样都暗示着后座上究竟在发生何等荒淫的事情。
虽然丽塔并未表现出任何试图拆穿的行为,但在驾驶车辆之余,她时不时会也表现出一些僵硬局促的小动作——身体的微颤,脸上浮起的不自然红晕,以及无奈之中带着纵容和愉悦的妩媚神情。
这个女人的内心也并不平静。
她是作为“女仆”被相中,并培养长大的,不仅要打扫主人的房间,为主人接待尊贵的宾客,也要帮主人清理碍眼的“虫子”。
【傲慢】赠与了她作为一个正常人理应拥有的一切,宝贵的知识,良好的教育,以及在丰富均衡的营养下一年胜过一年美丽的容貌和性感的身体。
她也自愿忠于【傲慢】。
但在被【淫欲】植下肉芽之后,另一种从身体中迸发的本能强烈地冲击着丽塔的认知,不同于获取知识后的成就,整洁了房间之后赏心悦目的满足——那是种源自女性本能最直白最堕落的快感,在过去被理性和杀戮遮掩,如今又被重新开发,迅猛地逆流而上,让丽塔在孤寂的黑夜里化作艳丽的蔷薇,于性爱的高潮里一次次绽放,从身体中流淌出甘甜的花蜜。
正如她学习了新知识以后会找人分享,整洁了房间之后会吩咐主人安居一样,一次又一次地抵达愉悦和快感地绝顶之后,哪怕是丽塔也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将这样的美丽与另一个人分享,从此不再孤独。
在这样的想法出现的一瞬间,丽塔便感觉到了恐惧。
她面对的并不是什么毛头混混,终究是与【傲慢】齐名的【淫欲】。
可即使心怀恐惧,肉芽躁动发作时给丽塔带去的性爱快感却总能让她忘情地自慰,将自己送上一轮又一轮的高潮,直到体力耗尽昏昏睡去。
丽塔恐惧着,却也在恐惧中沉沦。
而车厢里渐渐弥漫的雄性气味,唤醒了她身体中肉芽的同时,也唤醒了丽塔的恐惧——恐惧自己被雌性的本能所支配,在堕落的快感中沉沦的那副模样,那是绝对不能够示人的模样。
为了驾驶车辆跨开的双腿爱欲难耐地夹拢在一起,淫穴里发情的雌肉已然失控,不停分泌出黏滑的爱液,并向身体传达出无比焦渴热烈的信号——想要爱抚,想要高潮,想要被满满地插入,直到爽得大脑都一片空白。
“唔……咕……”
但女王没有这样的焦虑和恐惧。
口水搅动的淫靡声响里,女王压下她高贵美丽的臻首,让粗硬的肉棒更深地插入口穴里,直到顶住喉管。
从马眼中溢出的先走汁让雄性气味越发浓郁,没有本能的呕吐反应打搅兴致,女王更能够单纯的满足自己那并不太正常的想法和欲望。
她甚至用手指愉悦地拨弄起了男人已经缩紧的卵袋。
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男人浑身一僵,目光中只剩下绝望,精关失守,灼热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身体在高潮射精里失控绷紧。
“嗯唔……”
精液浓烈的生腥气味和温热的感觉在唇齿间迅速蔓延,把女王的意识炙烤得浑浊迷离,飘飘然忘记自己正在做什么,贪恋地含住口中的雄根,像是吃到糖果的小孩子舍不得分享,饱含珍爱地将腥臭的精液咽下。
激烈躁动的情绪得到满足之后,剩下的便是悠长的余韵,男人在短暂的视线模糊之后恢复清醒,看着女王慢慢吐出萎靡的肉棒,嘴角滴下唾液,金黄色瞳孔的凌厉锋锐被软化,余下陶醉欣喜。
她似乎是很开心,抬起眸子看向男人的时候甚至傲然地笑着。
全然不似方才口交中贪婪堕落的模样,更像是在炫耀。
……………………
车辆驶下高架,开上沥青公路,停在一座剧院的门前。
“丽塔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准备,恕不能奉陪,阿毛先生琪亚娜小姐,请下车吧,会有专门的侍者引导二位的。”
到了剧院门前,丽塔先行下了车,躬身帮车内的两人打开车门,用优雅醉人的声线道别,酒红色的眸子里透着半真半假的留恋和不舍。
男人已经整理好了衣着,当作先前车厢内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女王挽着他的臂膀,那双金色的瞳孔装作漠然的模样,但却在暗中打量四周,隐蔽了好奇的目光。
诚如丽塔所言,两人一进入大厅,身穿白底衬衫的年轻服务生就毕恭毕敬地迎上来,女仆打扮的妖丽女性款步进了剧院的主厅,服务生恭敬地带领男人和女王上了二楼。
【傲慢】专门为他们——准确来说,是为【淫欲】准备了豪华地贵宾包间。
包间不大不小,约莫四五米的长宽,里头最为显眼的莫过于一扇巨大的落地窗,能透过白净的玻璃看清剧场里的每一个细节。
落地窗前一张矮小的红木方桌,桌旁两张柔软的沙发大椅,高高骡起的几碟饼干小食一下子抓住了女王的目光。
服务生把人带到就准备离开,却被男人喊住,“抱歉,我问一下,今天这座剧院里要办什么节目?”
剧院里就算有专门的包间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用玻璃封闭上——这会严重影响包间里观众的视听质量,除非包间本身就用于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服务生那张年轻的脸上浮现一丝讶异,他随即开口耐心解释。
“尊敬的客人,今天并没有剧目的排演,奥托·阿波卡利斯先生包下了整个剧院用于开办一场慈善拍卖,只有受邀的富豪能在今天来到会场里参加拍卖会。”
这可真是稀了奇了,男人自问不算贫穷,可也远远没到能够参加这样一场富豪间的拍卖会的程度——恐怕今天拍卖成交的每一样物品,价格最少都抵得上他的全部身家!
不过男人也没有多问,反正没收他入场费,也不要求必须参加竞拍,就连工作上的事情也为他打点好了——【傲慢】如此有诚意的邀请,他还真的不想错过。
“茶水点心二位可以随意取用,今天产生的一切消费由奥托先生买单。”
男人正疑惑服务生怎么没有没脑来这么一句,扭头就看见女王大人正蹲在桌边,把香脆可口的曲奇饼干一块一块往嘴里送,已经用风卷残云之势消灭了小半的点心。
在胃口上,不管是琪亚娜还是女王都表现出同样令人畏惧的威慑力。
“呃……好,好……”
服务生恭敬地告退以后,男人走到女王身边,摇着头想要拿走盘子里的一块。
却被护食的威胁目光盯得脖子一寒。
“女王大人,我替您试一下毒。”
那种缺乏安全感的模样实在是让他很想将这个漂亮威严的女帝抱起来,像是安慰炸毛的猫咪一样让她平静下来。
如果说琪亚娜是一只稚嫩未涉事的奶猫的话,那眼前的女王就是充满了警惕和不安的野猫,那些高傲和生人勿近的姿态只是为了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意外提前醒来的她面对陌生的环境,不安是正常的。
他现在有的是办法安抚这只炸毛的大猫咪。
请示过之后,女王才松了目光,咬着嘴唇依依不舍地从饼干堆里挑出一块又干又小的,又百般犹豫地把这块小饼干摆成两半,把看上去更小的那一半放到男人手里。
她真的很喜欢这些曲奇饼干,一连串的小动作将她的心情完完全全展示到了男人面前。
等男人拿着那半块饼干放到嘴边,女王的目光也跟着饼干一起动,直勾勾望着,咽了咽口水。
她自下而上望过来的目光,甚至显得可怜兮兮的。
记忆里,那个历来高高在上的女性似乎从未显得如此脆弱过。
男人闻了闻,没有嗅到成分可疑的物质。
微笑着,他将手里半块曲奇饼干送到女王嘴边,“没有问题,女王大人。”
有意绷紧的脸立刻舒展开来,她迫不及待地一口咬掉了男人用手指夹着的饼干,舌头灵巧地舔过他的指尖,不想放过任何一点遗漏的味道。
【……仆从】
手指被娇软的唇舌松开后,耳畔凭空响起空灵的唤声。
金色十字星瞳威严不在,泛起荡漾流波。
“怎么了,我的女王大人?”
【替我试毒】
女王似乎是想找回命令的语气和态度,但并不成功,故作硬气地说出口时就好像一个小孩子拼命说自己已经长大了一样。
“荣幸之至。”
将女王请上沙发,男人端起叠着曲奇饼干的盘子,站在她身边,仔细嗅过每一块饼干,再投喂到女王嘴里。
偶尔地,男人也会故意让饼干的位置高过女王的嘴唇些许,就能够看到她稍稍仰着脸,凑上去刁住饼干咬下来的可爱模样。
让他回忆起师傅的猫还在的时候,给它喂东西时的样子。
逗猫咪确实让人心情愉悦。
透过玻璃窗,他还能看见在同样的高度有其他两间贵宾房,一样用落地玻璃罩住——而且完全看不见那些房间的样子,这玻璃似乎是单向透明的。
随着时间推移,灯光不甚良好的主厅里渐渐热闹起来,或是油头粉面,或是风神俊朗的一位又一位客人在主厅里落座,他们无不是家财万贯的富豪商贾,甚至有几张熟悉的脸男人还在新闻上见过。
舞台上的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在布置场景,将展示用的台子搬上来,小心调整位置。
一边给女王喂食,看着她有些无聊犯困,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模样,男人一边静候着拍卖会的开场。
……………………
剧院后台,专门留给演员的更衣室里,丽塔已经脱下身上的女仆装,山羊角发箍摘下来放在化妆台上,黑丝长袜褪在地上,只剩可有可无的文胸和柔薄的亵裤留在身上。
丽塔看着梳妆镜中肉色的亵裤已经湿了一大片,泥泞的感觉让丽塔无法忍受,她只能脱掉湿透的胖次,小心翼翼藏在叠好的女仆装里,再将宽袖长摆的礼裙穿上,扎好胸前的红色绸带,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形状。
裙摆虽长,但身前的开叉让两条光洁玉白的长腿在行走中暴露无遗,她现在脱下了亵裤,踱步的时候就更要小心,稍有不慎便会春光乍泄。
“咚咚咚”
“丽塔小姐,还有二十分钟拍卖会就要开始了。”
敲门声传来,化妆间外等候的人出声提醒。
化妆是一门花费时间的技术活,二十分钟的事件肯定不够让丽塔重新给自己补上好看的妆容。
“稍安勿躁,马上就好。”
她拿起湿毛巾,擦掉了脸上所有的化妆品,素颜朝天。
拿起化妆台上的大朵品红色蔷薇,丽塔将它别在头发上,玉白的足丫伸进厚底的高跟里,她大略地穿上鞋子,走到化妆间门口。
高跟鞋伤足,作为一个女仆,丽塔平日的穿的都是布鞋或者板鞋,高跟穿的极少,但弱柳扶风般妖娆的身体穿着高跟鞋迈开步子时,摇曳的身姿依旧让走廊里的男性为之侧目、回首、陶醉。
灰黑裙摆的里侧,偏深的鲜红底色在略暗的灯光下并不是那么显眼,相比较于那双修长丰满的大腿迈出长裙时流露的细腻白皙更是黯然失色,茶色长发遮挡住半裸的后背,风姿绰约的步伐下晃动的发丝让其后的雪白隐约可见,换在更加私密的场合,恐怕按捺不住冲动直接扑上去的也大有人在。
脱下女仆装,换上修身长裙的丽塔展示出了有别于她的妖性的另一种截然不同的美丽。
当剧院里的灯光渐渐亮起时,贵宾间里的女王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男人关了灯,拉上为落地玻璃准备的窗帘,让整个小房间里的光线都昏暗下来。
拍卖会反正也不是他这个资产的人能够参与的,看与不看都无所谓。
让琪亚娜好好地休息才是重点。
昨天已经从她身上吸取了相当多的力量,一整晚的安睡也很难完全恢复过来,精神上的疲惫虽然不会过多的伤害身体,但在战斗里露出疲态的话就太危险了。
坐上房间里的另一张沙发,男人拿起了盘子,曲奇饼干已经所剩无几。
寂静的黑暗里,饼干被嚼碎发出的沙沙声悦耳动听,享受着饼干的奶香味,灰色瞳孔折射出面前的可人少女浅睡时露出的放松姿态。
醒着的时候气质一个天一个地,但睡着的时候就完全看不出区别了。
和他一样,琪亚娜的诞生也充满了谜团,他最开始的时候也没有想到已经销声匿迹不知道多久的女王居然重新出现在了面前。
但女王的状态似乎是比他都要更差一些——也不对,那状态与其说是差,不如说是——古怪,非常地古怪。
不管怎么说,双方的关系都不可能回到古老的从前,像现在这样也挺好。
“各位尊敬的来宾……”
玻璃窗外传来熟悉的声音,被音响放大过以后稍有失真,但还是能够听出来。
原来丽塔就是这次拍卖会的主持。
稍稍有睡了一会儿的女王颤了颤眉毛,在迷迷糊糊的呜鸣声里睁开眼睛。
“余下的饼干我吃完了,女王大人,需要我为您再拿一些过来吗?”
空空如也的盘子放回小方桌上,面前男人的行为对以往的她来说完全就是极大的冒犯和不敬,但躁动的想法又马上被心里的另一种强烈的情感所压制,掩盖。
“我……我这是,怎么了?”
抓着自己的手腕,琪亚娜的瞳孔颤抖不已。
为什么,只是吃了几块饼干而已,为什么会产生那么危险的想法?
【怎么敢让人冒犯你?让他付出代价!】
这样的声音从心中涌现,琪亚娜明明觉得不用如此过激,可居然真的有了动手的念头!
面前忽而被阴影遮挡,一双手揽着她的腰和脖子,俯下身带来温暖。
“别担心琪亚娜,好好听着你心里的声音,感受她真正的想法和情绪。”
这重活的二十年,他也不是光顾着扫地去了。
“我直至都在,放心去做吧。”
那个尊贵威严的声音,那个情绪过激的声音,那个带着无措和慌张的声音,那个缺乏安全感,只能缩在角落里保护自己的声音。
很多时候事情的答案总是会简单得出乎意料。
丽塔让琪亚娜产生了危机,失去了安全感,于是那个声音就找到了机会,从幽深的角落里冒出来——和塞西莉亚留下的项链一样,这也是种自保。
要解决的话很简单,重新找回“安心”的感觉就好。
不仅仅是让琪亚娜安心,也要让在她的精神力藏匿的那个她也安心下来。
可怎么做?
让他立下毒誓,对其他女孩子动了心就要天打五雷劈?
开什么玩笑,他可是【淫欲】!
更何况哪怕是这样发誓也对现状没有任何帮助,琪亚娜心中不安的源头并非如此,但她自己却有些想不起来了……
“琪亚娜,你早上做的噩梦是什么样子的?”
女孩的后颈肉在他指尖游走,这处有趣的开关每次都让他乐在其中,这次也一样。
软化的身子,平静的呼吸,以及因为单纯的放松舒服发出的轻微呻吟,每一样都让他心动不已。
“早上……早上,我梦见妈妈不要我了,因为我被你强奸了,糟蹋了,变得不干净了……”
缩在男人怀里,回想起梦境中的绝望,这个坚强的女孩又一次害怕得浑身一哆嗦,声音里尽是哭腔。
那些因为追求背德堕落的刺激而说出口的话,真的在琪亚娜的心里落下了阴影。
她素来以对抗邪恶的魔法少女自居,但却在她理应杀死的敌人怀中找到了让她留恋不舍的体贴照料和安全感,被承认的喜悦,以及在性爱高潮里连意识都要升天的极致快乐。
然而越是不舍,越是安心,越是沉沦其中,她旧有的观念便会在心中埋下越是巨大的隐患。
——她被敌人的糖衣炮弹腐化了,堕落了。
甚至连像样的反抗也没有,堕落的速度比她吃饭都快。
如此正是一切不安的源头。
“扫地的,我们……我们是不是没办法在一起啊……”
琪亚娜想学着男人容忍她的任性一样,去接受他的身份,接受他的印记留存在身上,或许在以后和他生一个可爱的宝宝。
可自小到大形成的观念又哪儿是那么容易就能克服的呢?
这简直就像是诅咒。
而比这样的诅咒更恐怖的东西是,或许她情绪上的随便一次过激都会将眼前脆弱的美好全部破坏。
“笨丫头果然是笨丫头。”
抚弄着琪亚娜后颈肉的手指顺着光滑白净的皮肤摸上她暖呼呼的脸蛋,让她抬起头来。
男人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淡淡的发香令他清新舒爽。
“我才不笨呢!”
抬着头,琪亚娜刚好能够看见他的眼睛,在黑暗里发着淡淡的光,眉角弯弯的像是在笑,笑她是个敏感脆弱的小丫头。
“那你告诉我,我眼睛里有啥东西呢?”
琪亚娜一听见这话就懂了,这个满脑子色色的人又想要对她用催眠术了!
可是没用哒!有了准备,她才不会被这种催眠术……
她才不会……?
嗯……
好好看的眼睛……
眼前双淡灰色的瞳孔里,她看见了……自己。
那个自己似乎有些不太一样,睁开灿金色的瞳孔,瞳孔里倒映出男人的模样。
就像是打开了一扇无限长廊的大门,一个又一个倒影不断地放大,展现出无限的细节,另一个自己有着完全不同的瞳色,两人的身影交替出现,碧蓝色,金色,碧蓝色,金色……直到失重感突如其来,琪亚娜落入一个漆黑的地方。
琪亚娜看见一面镜子,镜子中的人穿着暴露色情的魔法少女战衣,与她长得一模一样,只有眼睛是漂亮璀璨的金色。
她抬起右手,镜子中的人也抬起手,但却不是镜面对称的动作,而是和她一样抬起右手,就像是中心对称一样。
眼前一花,琪亚娜却看见镜子中的自己换上了常服,眼睛变成了平静的碧蓝色。
那副模样让她觉得心中不快,仿佛是理所应当的高贵和自尊遭到了冒犯。
……不对!
意识到想法变化的瞬间,她面前镜子里的自己又变成了金色的瞳孔。
是她自己在着两种想法之间不断地切换!
轻飘飘的失重感在琪亚娜察觉到这面镜子的本质的时候悄然消失,重力拉着下坠,直到落进一片舒适的柔软,她睁开眼,面前是男人调笑玩味的表情。
她又一次被眼前这个男人催眠了。
羞怯和别扭同时在心中产生,伴随而来的还有别样的幸福感。
就像拥抱和缀吻一样,被他催眠同样也能带来心安和幸福。
贵宾间里的灯光已然是关着的,但男人拉开了窗帘,让剧院主厅的光线照了进来,在琪亚娜的面前竖起了一面小巧的梳妆镜。
摸着脸蛋,琪亚娜看见镜中的自己,一只眼睛保留着柔和的碧蓝色,另一只眼睛却变成了锐利的灿金色。
“你这家伙,做了什么!”
怒从心头起,女王羞恼地质问,却感觉力量无从调动,身体麻痹动弹不得。
“啊,刚刚那是……”
琪亚娜一下子捂住了嘴,惊讶于自己刚刚说出的话。
“我用催眠术,把你两个人格一起唤醒了。”
这是很危险的行为,两种截然不同的思维会在琪亚娜的意识里不断冲突碰撞,互相牵制,甚至是互相蚕食,但在独属于【淫欲】的力量控制下,她们能够短暂地相安无事。
趁着琪亚娜惊讶的间隙,男人撑开她的手臂,以一种半强迫的态度,粗鲁地吻上了花儿般娇嫩的嘴唇,在她口中肆意闯荡、挑逗。
些许抵抗根本可有可无,琪亚娜同时感受着幸福和愤怒屈辱,那个愤然的声音不断发出着抗议,吵闹且喋喋不休,让少女直皱眉头。
一些冰凉的液体跟着男人的舌头漫过来,琪亚娜不疑有他地咽下。
她太清楚他的作风了,这个时候给她喂下的肯定是媚药。
心怀着诡异的自信,丝丝热意从小腹里上涌。
“仆从……你给我喂了什么!”
咬了咬牙齿,女王美眸紧蹙,相当不善,但又无可奈何。
“当然是媚药啊,女王大人,我是【淫欲】,这件事就连琪亚娜都知道。”
捧着漂亮的脸蛋,感受着眼前的人在两种气质间不断变换,男人目光里少见地显露出狡黠和欲望。
“喂,这种事请为什么要说得那么骄傲啊!你想要造反么!”
莫名被cue让琪亚娜也显得不怎么开心,女王的愤怒更是喷薄而出。
“您误会了,女王大人。”
抄起琪亚娜的腿弯,那对丰满修长的大腿在他的力量下岔开色情的角度,挂在肩膀上,紧身的黑色外裤贴着少女的下阴,隆起可爱的形状。
男人伸出手,脱下了琪亚娜湿淫不堪的裤子,饱满雪白的馒头阴唇在他面前一览无遗,潮湿的肉缝间正渗漏这甜丝丝的爱液。
“和其他几位七原罪不同,我永远是您忠诚的仆人。”
【暴怒】掌握着最强的力量,手握利剑反心自起,只可惜殒命塞西莉亚手中,【傲慢】天生倨傲,从来都是阳奉阴违,【贪婪】和【嫉妒】一个渴慕财富,一个内心空虚,女王尚在时还能压得住这二位,但多年过去早已经不再保持忠诚,【暴食】和【懒惰】一个无智只知吞噬,一个懒到干脆连女王的命令也不愿听从,失踪多年杳无音信。
七原罪里,当真只剩一个【淫欲】愿意忠于这个早已经不在位多年的“女王”。
理由也很简单。
他理所当然地想要品尝这位尊贵存在的“淫欲”——那是无人知晓的绝美珍馐,事实也的确如此。
分开眼前白腻的唇肉,让其中敏感粉嫩的肉瓣暴露在外,男人俯身吻上,饱含欲望和深情,半闭眼睛,吸吮少女花穴里温热的体液,骚淫里混着淡淡体香的气味扑面而来,落到口中留下如丝的口感。
“你这个下贱的……啊哦……温柔一点啊……嗯嗯……”
灵巧的粗糙舌尖在琪亚娜的蚌口幽谷里进出探索,拨弄阴道穴肉,一阵一阵的酥麻感觉沿着脊背涌上来,在脑海里转了几个圈圈,又从她喉咙里释放出去,化作好听的呻吟。
他的精液就在昨天把她里面都射得满满的,一夜过去已经被身体尽数吸收,忠诚地执行了它理应起到的功能——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更容易感受到快感。
而这具身体也不争气地沦陷了,本能地贪求着更多地愉悦。
被舔穴的快感里,不论是哪个人格都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只能从呻吟和隐约的字眼里听出琪亚娜和女王的区别。
在激烈的性爱里,两个截然不同的人格又表现得出奇相似。
男人不说话,只是悄然减缓了自己的动作,更柔和,也更棉长。
女王的脏话令他心生淫虐,抵抗挣扎的喘息让别样的黝黑情绪缓慢滋生,但琪亚娜软乎乎的呻吟又让男人觉得不忍。
这个少女对他的信任和依赖已经让她自己都产生了心魔,要是辜负了这样的情感的话,哪怕是老师傅也会从坟头里爬出来教训他的吧。
“嗯啊……好舒服……扫地的……啊……哼嗯……杂种,混蛋嗯……”
身体在慢慢迎来高潮,绝顶临近的感觉琪亚娜已经无数次地经历过,在过去她独自一人抚慰寂寞和焦渴,高潮过后只剩空虚,现在已经有了能够托付后背的,值得信任的人作伴,美妙到浑身都酥麻无力的感觉之后,心里会被满足和爱意充斥。
这种感觉……会上瘾的……
“啊啊……要,要去了……嗯嗯嗯额唔唔呜呜!!”
花穴里的膣肉一阵失控的收缩,男人感觉自己的舌头都被牢牢吸住,丰满柔软的大腿在高潮里失控地加紧,把他的脑袋挤在中间,小腹一上一下地抖动,从阴道里流淌出更加浓郁黏滑的爱液。
这种感觉……
这种充斥着爱意和满足的感觉……
不行,不能想了,再想的话……
“我们的女王大人看上去很喜欢呢,琪亚娜。”
抬起头,男人的鼻尖和嘴唇上已经全是她流淌出的淫水,他居然擦也不擦,只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目光如狼贪婪。
“哼嗯……你这色鬼……”娇哼一声如同呻吟,少女还未来得及倾诉爱意,神情就变得锐利,“等我恢复力气,就宰了……嗯……”
但女王的狠话还没放完,男人就把他的手指插进了滑腻的蜜穴里,温柔地按压。
那张时而柔软可爱,时而危险锐利的脸蛋,终究是沉醉在酥麻麻的快感里,难以自拔。
渐渐起效的媚药在慢慢软化意志,男人用他独到的手法在琪亚娜湿淫不堪的阴道里来回往复地刺激,用力有轻重,但都恰到好处,时不时撩过g点,就诱得发情的身体一阵得颤抖,呻吟难抑,几近高潮。
都是因为媚药……都是因为媚药……
在琪亚娜的人格传递来的幸福感里,女王反复地暗示自己。
让两个人格同时存在的作用便在于此,她们互相影响感受彼此,但沟通起桥梁的可是尤其偏爱琪亚娜的【淫欲】,那么孰胜孰败便毋须多言。
抽插着下体的同时,男人捧着琪亚娜的脖子,让她稍稍抬起身子。
一吻而下,陌生的骚香和熟悉的醇厚淹没了唇齿,强烈的安心、幸福和令女王难以自持的下体快感同时袭来,意识几乎要沦陷。
捏住那一小块后颈上的软肉,男人加快了手指抽插蜜穴的速度,爱液随着他的动作咕啾咕啾地溅出来,声响淫靡。
琪亚娜地后颈是她的弱点,按摩那里会让她浑身发软,在这个时候高潮的话,快感余韵会长久地留在身体里。
真是期待啊……
“嗯唔唔唔……又要…啊……嗯……去了……”
后颈上的感觉让女王一点力气也用不上,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抽走了,下体的高潮感觉无从释放,便在淫纹的牵引下流淌到身体的每个角落,再慢慢释放出去——就像是浑身都陷入了高潮的余韵,悠长舒服的感觉轻而易举冲溃了女王在媚药的影响下略显虚弱的意识,在琪亚娜传递来的强烈幸福和安心感里,她第一次为之感染。
喘气,呻吟,被爱意淹没,浑身都使不上力气,暖洋洋的只想沦陷下去。
这就是……这就是……爱吗……
“仆从……告诉我……嗯……为什么,为什么在我想杀了你的时候,我会难过呢……”
琪亚娜的意识有意地沉寂下来,将身体的控制权留给了女王。
“为什么……为什么你如此冒犯,我却不觉得愤怒,甚至……”
甚至心生欢喜。
“我也不知道啊,女王大人。”动容地在她的唇角留下一吻,男人慢慢从幽谷中取出自己的手指。
“【淫欲】是不会爱上别人的,可我又确确实实爱上了你。”
琪亚娜,女王——其实只有一个女孩被他爱着而已。
甚至不是所谓的人格分裂,只不过是一个脆弱的小姑娘为了保护自己套上了坚壳。
“嗯……”
高潮未久,她的小穴依旧敏感,手指抽出的动作让女孩在男人的怀里一颤,像是朵失去了保护,无所依靠的幼嫩花蕾。
“女王……不,琪亚娜,”
沉淀的爱意让他动作轻柔,生怕伤到了女孩。
也许,还有更加简单的原因。
她害怕自己被抛下。
天不怕地不怕的魔法少女,也会害怕自己被抛下,也会害怕自己在雨天的夜里只能一个人忍受寒冷,也会害怕失去落叶归根的地方。
她的爸爸妈妈死于非命,抚养她长大的女人又把她逐出家门,那时的她落魄得就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猫咪……现在,她又喜欢上了这么一个算不上好的男人。
她不想失去这种被爱的同时,也能爱着别人的生活。
“我会成为你的家人,在我的生命抵达尽头之前,你绝不会无家可归。”
他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