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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偶像与催眠曲

全1章

作者:闹钟12315 字数:69.9K
时间是午夜十二点,远方炫目的钟楼上,彩灯辉煌的指针刚好走过顶端,内置的大铜钟随着机关的启动开始摇摆,沉稳浑厚的金属鸣声回荡在城市的楼宇之间,响了十二下。
男人披上宽松的夜行冲锋衣,为自己套上兜帽,拉上口罩,只剩一双眼睛暴露在外,炯炯有神。
从楼顶向下望去,五彩斑斓的灯光在紧窄幽深的巷子里闪烁,各式各样夺人眼球的招牌争奇斗艳地想要进入人们的视线,震耳欲聋的音声从喇叭里窜出来,就连悠扬浑厚的钟响也无法掩盖这样的喧闹,甚至被反过来淹没,迷醉的酒气,腐败的酸臭,罪恶的甘苦共同在其中发酵。
密集的人流在紧窄的巷道里挤压,推搡,即使在午夜十分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显得焦急万分。
“已经到达目标世界泡,锚定开始,任务执行时间,三十个自然日。”用粗哑的机械音录入内容后,男人又清了清嗓子,恢复正常的声音,年轻,但已脱稚气,“赛博朋克的世界……早知道让德尔塔来了,她比我可熟多了。”
越是科技发达的时代,想要混入人群的难度就越高,因为经验的关系,以往一直是德尔塔负责这类世界泡,但她最近带着入队不久的霞跑任务去了,这个新发现的世界泡便只好让舰长自个儿来处理。
“那么第一步……情报。”
他来这里,是为了消灭邪神剩余的残渣。
“和初步探查的结果相吻合,这是个邪神残渣极其活跃的世界泡,但依旧在处理范围内。”男人瞄了一眼仪器度数,录下结果。
“纳米装甲运转正常,勇气战甲随时就位。”
在相当久的时间之前,久远到他还没有成为旅行者,只在自己的世界中冒险时,他就曾凭借自己的力量斩杀了一尊邪神——不可直视,难以名状的邪神——为了抹除邪神的存在,他牺牲了自己身上的世界之心,但即使邪神已死,附着了力量的残渣依旧在各个世界泡之间游荡。
于是他将整个世界泡改造,变成了穿梭量子之海的行舟,休伯利安。
当初和丽塔的第一次见面,便是他调查邪神残渣的任务之一。
虽然最后邪神残渣被消灭了,但也结下了和那个屑女人的孽缘。
“这次可别再出什么么蛾子了。”颇为头疼地揉了揉脑门,舰长话语疲惫,“要再来点乱七八糟的,我指定得让那几个女人给活剐了。”
摘下腕表,扔到地上,银白色的表盘擦啦擦啦地变形,变色,变成一只小小的老鼠,顺着排水管往下爬。
虽然在科技水平发达的世界,搞一个假身份不简单,但休伯利安号上的技术对于绝大多数地上文明而言依旧具有碾压性的优势,所以弄一个方便行走的身份也不算太难。
由纳米金属组成的机械鼠顺着排水管道爬行至喧闹的街道,在密集的腿脚里灵活地闪避,最后贴着角落不断行进。
即使接通到舰长视网膜上的视角非常逼兀,但足够看清一些内容,再加上从喧闹的人声里提取的部分词语,舰长逐渐了解了一些信息。
闪烁的霓虹灯在招牌上组成亮眼的天穹城xxx字样,拥挤推搡的人群里好些人都拿着荧光的应援棒,甚至有人高举着立牌,用荧光涂料写上了“樱小姐我爱你”之类的内容。
看上去可能是某个偶像的的粉丝团。
热情和呼喊声让群众注意不到脚边的老鼠,这个不起眼的小家伙顺着人流走了一段距离,四处打量一眼,溜进了一家网吧。
相比较外边,这个不管从选址还是配置都怎么看怎么黑网吧的地方,反而相当安静,优秀的隔音杜绝了外部的喧闹,绒布的地毯让人的鞋子踩上去不会发出过响的声音,只有低沉的闷响。
清脆干净的钢琴曲作为北京音乐在网吧里播放,安静,悦耳,反而和网吧这个概念本身有些不太搭调了。
潜伏在阴影中的小老鼠忠实地将视觉信息传回到舰长的视网膜投影设备上,网吧里排排亮起的屏幕一面面掠过视角——令人惊叹的是,只有少数人在玩游戏,而绝大部分有人坐的机位,屏幕上都是同一个画面——看上去精心布置的剧场上,明亮的光灯照亮了小小一片区域,身着湛蓝衣裙的少女端坐于钢琴之前,一头粉色的长发却并没有和服装的配色显得格格不入,唯独从头发里钻出来的两个粉色长耳显得有些异于常人,画面里,纤细的手指落在黑白琴键上,神情庄重认真。
只可惜这个小老鼠的画面清晰度多少有些不够,完全看不到细节,因为对方插着耳机的关系,也听不见弹的曲子。
在无人注意的时刻,老鼠溶解成一滩薄薄的金属膜,贴着地面爬到一台空置的电脑前,像是液体一样钻进机箱内部。
投影在视网膜内的画面从监控变成了操作界面,舰长长吁一口气,埋头开始操作。
身份伪造或者身份替代,先搞到一个合法证件再说。
……………………
玉指在琴键上落下,纤瘦却又不显得骨感,黑边的薄纱缠着手腕,精巧的深蓝色蝴蝶结将其扎起,醉人的音节从指尖落下的位置流淌出,汇成寒风般的曲目,黯紫色的雪亮瞳孔专注地看着面前的琴键,将记忆中的曲目熟练地复现而出。
作为乐手,她的情感并不热烈,甚至反过来说冷得吓人,像是雪山上的不冻泉,从岩隙间流淌出的水流咧咧而响,削岩磨石,灌出一汪清冷的寒泉,无数的人试图靠近,与她无间地接触,却被冻得浑身发寒,无奈退走。
手指按下琴键的动作伴随着身姿的摇曳,樱粉色的及腰长发被梳成高马尾,柔顺地披在身后,与发色相类的一双长耳朵挺拔地立起,随着身体的动作一同摇晃。
台下,观众席很大,约摸能落座五千名观众,没有窃窃私语,但偶尔能见到左顾右盼的人,大家都认真地听着台上少女的演奏,那仿佛讲述了雪山,严寒,与微小暖意的钢琴曲。
宛如雪山上湛蓝高天一样的半透明蓝色衣裙披在她身上,裙面上,间或浮现出深深浅浅的三角状图案,裙摆的最下方,律动的条状音节一上一下地起伏,后腰上束着一个偏深的蓝色蝴蝶结,用明亮的大朵浅蓝色花饰固定,从花饰下延伸出数条湛蓝的飘带,像是没有重量一样在空中悬浮,绘着时明时暗的条纹,明亮的音符像鱼群般在飘带上游过。
乐曲演奏到情绪高昂的地方,少女的足靴也跟着踮起,厚底的深蓝色高跟鞋上点缀着闪闪的星点,恰似童话里灰姑娘的水晶鞋,发光的亮蓝色鞋底边条在光洁的木制地板上反射出朦胧的微光,雪白的长靴筒从与水晶一样的高跟鞋连在一起,纹着深蓝的细长条饰,将小腿肚子包起,棉白色的薄丝袜从靴筒里伸出,没过分明的膝弯,径直伸向裙底。
她的身体与悦动的指尖一起,全心全意地投入那个乐曲中的故事——寒冷,却并不伤人,篝火的微暖照耀心田,奇幻的故事里,好像稚嫩的精灵在雪山中雀跃。
琴手没有姓氏,单名樱。
从开始到临近结束,原本演奏一切顺利,但在将要收尾时,樱的脑海中却脑海中却无端浮现出一段怪异的音节,原先清晰明确的思维好像陷入怪异的混沌中,从少女蜜处传来迷醉的酥麻感,礼裙下,娇嫩的双乳也陷入了异样的触感,仿佛被人肆意把玩,落在琴键上的手指短暂地失去了力道,敲出了不和谐的错音。
音节的错乱让樱的思绪猛然回神,异样的身体触感也迅速消失,她顺利找回了音准,为这场乐剧画上不算完美的结尾。
小小的错音并不会让一般的观众感到不满,伴随着最后的音节落下,全场沉寂了十数秒,爆发出如雷般的掌声。
接近两小时的演奏对于樱来说也并不是轻松的事情,精神在长久的高度集中后,不可避免地会陷入疲惫,有神的双目在掌声中微闭,深深地呼气,再吐出。
睁开眼,她为自己套上护手的手套,黑白相间恍若琴键,樱站起身,黯紫色的双瞳难掩疲惫,莲步轻移,踏着闷响站到台前,聚光灯的光照也随着她的身体一齐移动,站在舞台上的她看过去,目光所及皆是观众的眼神。
即使是足以容纳五千人的观众席,最前排的观众也依旧是她熟悉的面孔,有人的目光略显失望,有人的目光带着鼓励。
双手拘谨地放在身前,樱弯下腰,缓慢,庄重地鞠躬。
这次的演出并不能算得上完美,是她的失误。
随着这一动作,稀疏的掌声再次变得热烈,樱在掌声中抬起身体,静步离开。
走下舞台,灯光渐暗,柔和的光照里,身穿标致黑西装的老管家为樱递上一块湿巾。
接过湿巾,淡淡的酒精味钻入口鼻,樱的神情放松下来,擦掉额头上的汗珠。
“小姐,明天哈夫曼先生的私演,我帮你推掉吧?”跟在樱的身后,这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关切地询问。
他看的出来,在两个小时的演奏之后,樱已经十分疲惫,现在又很晚了,等回到住处,下榻休息,又要用掉不少时间。
“……不必,告诉哈夫曼先生,时间延后到下午吧。”少女脸上没什么波澜,只是如常的说话,语气也相当冷淡。
“……也可。”
只有老管家知道,哈夫曼已经是众多追求者中最为成功的一位了。
自从第一次邀请樱去他宅邸私演之后,每隔一个星期,他都会发来邀请,而樱也次次如约前往。
这简直是奇迹!
从隐秘的通道离开剧场,管家为樱打开车门,少女进入后座,带着疲惫靠在皮制的椅背上,为自己系好保险带。
身上服装的闪烁灯光慢慢黯淡,只剩下半透明的衣裙和雪白的内衬。
老管家坐上前座,关上门,系好保险带,启动车辆。
当车辆安静地震颤,车窗外的灯光逐渐后退时,樱的视线落在幽深巷道的尽头——那里好像站着一个人,但她眨了眨眼,又什么都没看见,只剩灯火。
“小姐,您觉得,哈夫曼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
午夜的高架路上已经车辆稀少,老管家也难得闲下来,和自己侍奉的少女聊聊天。
哈夫曼,全称哈夫曼·布鲁布罗茨,在现在的天穹城里,知道这号人的可能不多,不过对于相对传统的大家族而言,布鲁布罗茨家族并不是一个陌生的名字,而身为家族长子的哈夫曼自然也一样。
这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不仅从他父亲手中获得了家族的实权,更是将名下的酒业以及食品制造业经营得风生水起。
“他?”
樱回想起上次去哈夫曼家族别墅的时候。
“……他家钢琴挺好的。”
这不是完全没进展嘛!
车内陷入沉默。
感受着车辆轻微的震动,樱的疲惫也终于反映到身体上,她靠着车座,闭上眼,回想起演奏的最后,自己错音的原因……是因为……什么……?
她努力回想,却只觉得记忆模糊,刚刚发生了不久的事情却怎么也捉摸不到痕迹。
曲谱,对,曲谱!
最后的那几个音节是……
她理所当然地记得自己谱下的钢琴曲,可在脑海中回忆时,那些音符却不听她的命令,擅自组成一段陌生但熟悉的诡异曲调,她好像演奏过……又好像没有……
那曲谱带着反常的魔力,樱即使没有主动,那些音符却也像是活过来一样,自动谱写成完整的曲目,在樱的脑海中奏响。
不同于精灵的雀跃,这首曲子反而像是在匍匐地爬行,带着泥浆一样的粘滞感,从地上抬起不可名状的半身。
冰凉的湿意从脚腕上漫起,可樱的目光却陷入失去焦距的无神,深沉的疲惫和无力将她压在车座上,连张口呼救都无法做到,只能任由乐曲中的异样存在攀上身体。
从脚腕,到小腿,再到大腿,清晰的凉意抚摸着两腿内侧的嫩肉,渗透轻薄的短裤,直到与娇嫩的蜜处唇肉贴合在一起。
痒痒的,凉凉的,敏感的蜜唇回馈给樱以淡淡的舒适感,她靠着车座,喘息渐起。
凉意与湿意并未在少女的私处止步不前,刺激着敏感处的同时,继续向上求索,漫过腰肢,小心又好奇地与傲人的双乳轻轻接触。
嫩软的乳球任由那异物摆弄,亵玩,甚至刻意刺激慢慢凸起的乳尖,带来电流般的酥麻。
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已经炸起,上下同时被攻略的少女找寻不到安歇的避风港,心绪飘摇,却又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呼吸平静祥和,在下体因为不断的抚摸变得越来越舒服的感觉里,那股凉凉的湿意淹没过口鼻,带来宁静深海一般的窒息。
失去挣扎的余力,樱在深水中逐渐下沉,下沉……
“小姐,小姐。”
老管家的呼唤声响起,那凉意与窒息瞬间消散不见,樱睁开眼,揉了揉眼睛。
“到家了。”
管家已经打开车门,不知是疲惫还是睡意朦胧的少女坐起身,看着车外的宅邸。
“……嗯。”
下了车,深夜的凉风灌入少女的裙底,带走了热量,下体湿腻的微凉让她浑身一凛,鸡皮疙瘩与脸上醉人的红霞一起浮现,不过多多少少恢复了一些清醒。
迈开步子,两腿之间诡异的泥泞感让樱觉得有些浑身不自在。
刚才在车上……她应该是睡着了吧?
摇了摇头,少女甩掉了无端的妄想。
回到自己的房间,樱解开马尾,将兔耳装饰从头发上取下,昏暗的灯光里,她脱下湛蓝的礼裙,只剩白色的内衬和黑色的底裤,纤瘦腰肢上,隐隐约约的肌肉纹路时隐时现,姣好的身姿暴露无遗。
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两腿之间,手指贴上内裤,入手的却是大片陌生的湿滑感,还有手指触碰到蜜唇时后者回馈给身体的激烈感觉——说不上是痒还是酸还是别的什么,但却异常舒服。
“为什么,下面湿了?”
葱白的拇指与食指捻开从内裤上沾下的淫液,拉出细细的丝。
……………………
舰长自然不是赤条条地进入这个世界泡的,为了保证任务执行的顺利,他带了一整套功能完备的纳米战甲作为工具和底牌——腕表和老鼠只是其中一点,他身上穿的衣服除了战术紧身衣之外,全部都是改变形态的纳米金属——而且不会被金属探测器发现。
考虑到这个世界泡中检测到的污染强度,他甚至携带了额外两样底牌。
作为插件骇入网吧电脑的小老鼠已经安全脱身,并为他带来了一个可用的身份——当地政府的信息库他黑不进去,但是挑一个无人认领的身份却不难。
“刘铁柱……行吧,刘铁柱就刘铁柱,大哥,保佑我任务顺利,等我离开之前,我会记得给你了了后事的。”
这是个贫穷和富有共存的年代,上流的贵族灯红酒绿,朱门肉臭,下层的老鼠挣扎求活,生不如死,夹在中间不上不下的社畜整日出卖自己的身体和劳力,换来仅供安居的住所和勉强温饱的吃食。
好得不能再好,坏得不能再坏,恰似倒塌之前,恢宏壮丽的巴比伦塔。
在这里,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失踪或是停止运作的身份,要多少有多少。
天堂?地狱?
【欢迎来到人间。】
从幽深的小巷中走出,品相昂贵的轿车从眼前开过,车上在短暂瞬间暴露出的熟悉气息让舰长的精神随之一凛,立刻启动了纳米战衣的光学隐身系统,进入潜行模式。
只可惜遭遇太过突然,因为来不及发射定位追踪器,他在追逐了两个街区以后跟丢了目标。
“嘁”,撇了撇嘴,男人退出潜行模式,恢复了那一身冲锋衣黑斗篷的打扮。
“还是老老实实收集情报吧,反正这个世界泡邪神的活跃值不低,总能给我撞上的。”
虽然丢失了重要目标难免感到可惜,但舰长并没有受到影响,他自然从容地走到贫民窟下城区的幽深小巷中,蹲下,伸手触碰地面——无数体型细小的金属虫子从衣服上爬下,在下城区泥泞的道路上爬开。
和体型偏大的老鼠不同,这些小虫子只需要有一点点微弱的光照就可以保持运作,除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渊,在这个灯红酒绿的时代,哪里都可以去得。
他自己则伪装成一个随处可见的落魄游荡人员,找了处干燥的地方,就地躺下。
但舰长并没有歇着,他成功并入了城市网络系统,开始调查那辆奇怪的车辆——那辆车非常古典,和现在这样充满高科技风格的时代格格不入。
“生产于西历2021年的古老车型,油电混合动力……大户人家啊。”
根据车辆的大致特点,他花了不少时间顺利找到了目标,“让我想想……是从音乐剧场的方向开过来的,当天晚上在剧场里演出的是……”
一头樱粉的长发跃入视线,黯紫色的双眸里透出冰冷和生疏。
“如果是她的话……那观众席里很可能也有符合的目标,但不管怎么说,大致的范围确定下来了,列为二级调查目标吧。”
在化石能源枯竭之前,这个世界上运行的车辆大多数都是靠燃烧汽油运行的,但在一场围绕石油展开的全球战争之后,包括汽油,柴油在内的大量化石燃料的价格迎来了一波恐怖的飞涨,大量汽车产业不得不将目光转向电力。
油电混合动力的车辆是战争之前的产物,已经算是相当古老的车型了,本身价格不说,如果依旧维持着汽油的使用的话,那也只有经济雄厚的有钱人才敢这么玩,无形之间缩小了调查的范围。
“滴……滴……”
警报声在耳旁响起,舰长拉开视网膜中的地图,七点钟方向的纳米机器人检测到了目标,“好家伙,来活了,走起!”
……………………
“滴……滴……滴……”
单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一团樱粉色的毛线球从雪白的被子里钻出来,洁白的藕臂左伸右伸,总算是摸到了红木床头柜上的电子钟,将刻意调晚了的闹钟关掉。
樱睡得不好。
准确来说,她这段日子的睡眠质量都相当一般,身体明明已经很疲惫,却并没有强烈的入睡意愿……不如说,她的身体在抗拒入睡这件事。
关掉闹钟以后,乱蓬蓬的樱粉色毛线球又慢慢缩回了被窝里。
睡不着是一回事,不想起来又是另一回事。
就算是被粉丝称为雪山上的不冻泉,少女也偶尔会有被棉被大魔王封印的时候。
“咚咚咚。”
闺房的木门被敲响,门外传来老管家的声音,“小姐,您的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疲惫地抬起身体,任由细腻的棉被从身上坠下,宽松的睡衣肩带一侧滑落,露出性感诱人的臂膀和肩胛骨,浑圆完美的雪白侧乳半遮半掩地露出些许,随着少女揉眼的动作轻轻摇摆。
“呵呜——”两手向上伸起,在透过窗帘照进来的晨光中尽情地舒展姣好的身体,“……知道了。”
在她不太想起床的时候,老管家总是会贴心地提醒她。
“我洗个澡,可能会晚些下来。”
“知道了,小姐。”
昨晚实在是太晚了,即使是樱也来不及清理身体,只脱下了有些紧的衣服,换上了睡衣便躺到床上睡了过去。
伸过懒腰之后,少女在床上转了一下身体,贴着床沿坐起,两只白晃晃的玉足踩到软绵绵的兔子拖鞋上。
低下头,她的目光无意间掠过自己微微凸起的下体——被黑色内裤包着的地方,在经过了一夜之后,依然湿漉漉的。
回过头,樱看向自己的被褥,浅色的床单上,已经弥漫开一小片颜色略深的湿痕。
不管怎么想,她的身体都变得有些奇怪了。
脱下内裤和睡衣,少女理了理自己的长发,光着脚走进了浴室,迈开步子时,两腿间泥泞的感觉让她有些不太习惯,却意外的并不反感。
拧开水龙头,不冷也不热的温水洒下,淋透了披散的长发,润湿了身体。
等到洗浴结束,走出房间时,樱已经扎好了马尾,换上了昨夜演出用的礼裙,硬质的高跟鞋踩在瓷砖地面上,发出哒哒的响声。
只不过,一向冷如寒泉的少女,此刻脸上却飘着不自然的红晕。
刚刚在洗澡的时候居然……
她摇头抛开杂念。
走出房门,踩着旋转楼梯走到一楼,樱一眼就看见了静候在桌旁的老管家,他站得笔直,听到走下楼的声音,转过头来,面露微笑。
落座,用餐,食毕。
“老爷和夫人去夏威夷度假了。”一边收拾餐具,老管家一边说,“哈夫曼先生的事,他们不反对。”
樱不太明白为什么老管家要在这时候提一嘴。
“因为天气和昨天演出的关系,今天的剑术训练就暂时取消了,在出发前,去道场冥想吧。”身穿笔挺黑西装的老头将餐盘放上推车,迈步离开了。
每一步都是完美的等距。
“嗯,老师再见。”樱礼貌道别。
他是个年迈的老人,是这间宅邸的管家,却也是刀术的高手,樱的父亲当年在战争中救下了奄奄一息的他,便和他成为了过命的朋友。
从刀鞘中拔出寒气逼人的武具,樱盘腿坐下,将刀身托在手心,放空思想,进入深度的冥想状态。
【御灵刀·寒狱冰天】
樱并不是宅邸主人的亲生女儿,她是捡来的,那时候她的身边就放着这柄邪门的兵器,在一般人靠近都会被寒气冻伤的情况下,那时还是幼儿的樱却安然熟睡在刀旁。
托着武器进入冥想时,身上那久久缠绕的不自在感终于消弭褪去。
她作为钢琴偶像时的那些外号,想来多多少少也和这柄武器脱不开干系。
进入冥想后,时间过得很慢,却又快得反常,等到樱睁开眼睛,时钟已经走到下午一点,过去了三个多小时。
纳刀入鞘,灵刀化光消散,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樱拿起兔耳头饰,镶在粉色的头发里。
赴约的时间要到了。
来到宅邸大门,管家已经站在门旁,撑开伞,外面淅淅沥沥下着不大不小的蒙蒙雨,他用伞面将樱的身体遮挡住,主仆二人沉默着离开建筑的遮挡,踩上湿漉漉的沥青地面。
车就停在不远处,老管家按照惯例打开车门,让樱先进入后座。
哈夫曼先生的住处并不远,也是一处私人别墅,约摸一个小时的车程,只是要通过天穹城高架路。
而在城市最阴暗最肮脏的角落里,身穿全附着纳米装甲的男人举起手臂,夺目的电浆弹从手中喷出,落到畸形扭曲的怪异生物上,炸开一摊深绿的体液。
灰色条纹与白色的甲片在他身上相得益彰地组合在一起,时而闪烁的蓝色光纹更是展现着这件外骨骼装甲的澎湃动力。
“又消灭一处。”
手炮武装解除,重新变回灵活的五指,舰长拉开自己在城市里活跃了十二个小时的战果——二十三处小点位,九处大点位——这个城市里邪神残渣滋生的数量多得吓人,一定有一处母巢潜藏在城市深处,而在收集了足够多的信息之后,他终于可以主动寻找这处母巢了。
“小逼崽子们,你爷爷来取你们性命了!”
……………………
“樱小姐,让你带着疲惫前来,是在下的不周。”耀眼的金发齐整地梳在背后,二十岁样貌的男性站在大门前,撑起伞,修长的欧式脸型上长着挺拔的鼻梁和有神的琥珀色双目,一举一动都涵养十足。
“无妨。”走下车的樱站在老管家的伞下,目光微微瞥过下个不停的雨幕,看着亲自出门迎接的哈夫曼,声音平淡如旧。
“在下备了一些茶点,不知樱小姐可否愿意赏脸?”嗓音清亮,带着正气。
“不必了,我不饿。”樱干脆利落地拒绝了男人的邀请。
“小生唐突了。”哈夫曼弯腰致歉,“那樱小姐,请,在下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听到您亲手弹奏的乐曲了!”
戴着白手套的手掌示意不远处的小别墅,哈夫曼亲自领着樱和老管家走向那里。
老管家进入钢琴室,经过细致的检查确认没有问题后,走出来,朝着樱点点头。
“请。”金发男人毕恭毕敬地邀请樱进屋。
进了门,入眼便是一架大型的三角钢琴,庄严端正地安置在房间里。
这里是别墅的顶层,硬木地板铺得齐齐整整,房间里安置了三两盆大型的绿植,带来护眼的绿意,布置简约却极为顺心。
这栋哈夫曼私人名下的别墅专门将顶层空出来,改造成了优质的小型音乐厅,两边落地的玻璃窗又极好地保证了光照,无需灯光也是一片敞亮。
关上门,哈夫曼坐上自己的长椅。
演奏者只有一席,听众也只有一席。
曲谱已经摆好,樱端庄落座,翻开乐谱。
双脚踩上踏板,她端详了一眼黑白相间的琴键,落下第一个音。
伴随着音节一个一个从指尖流出,樱的记忆也在诡异的声乐中慢慢苏醒,原来昨晚自己回忆起的乐谱不是别的,正是哈夫曼先生让她演奏的这段乐谱,曲名——【深海】。
那是用不知名的文字写下的真名,凡人不可念诵,樱却能够理解其中的真意,黯紫色的闪亮眼眸在演奏中逐渐灰化,无神,只剩带着手套的玉手僵硬地按下琴键。
视线里,即使在雨天也依旧明亮的钢琴房变得晦暗起来,深绿的潮湿苔藓从地缝和墙角里长出,带着浓郁的湿腥气。
哈夫曼专注地欣赏着樱的演奏,眯起琥珀色的漂亮眼睛,视线看着少女雪白的香肩,又缓缓侧移,却被湛蓝的衣裙挡住视线。
他看着樱的目光逐渐失焦,觉得时机成熟,便脱下白手套,解开西装,撂在凳面上。
扭曲的音声为他的恶行拉开序幕。
走到演奏中的少女的身后,男人轻轻靠上她的后背。
“樱,告诉我,我是你的谁?”将鼻尖凑到雪白的脖颈间,嗅着少女身上的寒樱芬芳,凛人的寒香入鼻,让哈夫曼倍感舒畅,沉醉中,他如此问道。
这间房间的隔音效果,好到就连那个身手不凡的管家都不会听出异样。
他是……谁?樱记不起来名字了,又似乎名字是个完全不重要的东西……他很重要,重要在他的身份……他是……他是……
手上的演奏滞涩了片刻,失神的少女漠然回答,“……主人,你是樱的主人……”
樱的声线清冷如旧,坐姿端庄雅正,带着凡人难近的凝霜之美。
可同时却双目失神,任人摆弄。
极端的反差之下,本就美丽动人的少女身上的诱惑更是成倍增长,哈夫曼只觉得自己下身的家伙控制不住地充血,膨胀,甚至有些发痛。
压制住兽欲对于哈夫曼来说是困难的 但在樱的面前,又不是那么困难——他必须保证对樱的催眠的效果要足够深,足够强,否则樱一但突然醒来,等待哈夫曼的只有人头落地。
喘着粗气,他又问道。
“樱,在主人面前,你该怎么样?”
主人……就是对樱重要的人……主人说的话,一定是为了樱好……主人做的每个事情,都是为了樱着想……所以……所以……
演奏的停滞感并不像第一问那般明显,樱的指尖一边落下,一边启唇应答。
“……主人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主人不管做什么,樱都要服从……”冷漠寡淡的嗓音说着臣服的话语,樱目光中闪过丝缕灵光,又被自己弹奏出的琴音轻易冲散。
“很好~”金发男人张开嘴,伸出舌头,长的吓人的舌苔绕着纤瘦的脖颈围了一圈,小心地舔了舔少女滑嫩的冰肌,嗓音中的清亮消失不见,露出邪性的沙哑,“樱,享受演奏与主人的爱抚吧,其余的,都忘记好了。”
是的……只要服从主人就可以了……什么都不用思考,什么都可以享受……只要服从主人的话,就是至上的愉悦……
“……是。”
眼眸中的灵光彻底消散,只剩黯淡涣散的紫瞳无神地看着琴键。
男人终于大胆地伸出双手,从樱的腋下穿过,攀上那对完美的乳球。
在多次反复不断加深的催眠暗示之下,樱甚至已经听话地在来之前脱掉了文胸,仅靠紧身的衣服锁住胸部的形状,隔着湛蓝的外裙,甚至能够看到微微凸起的乳尖,而哈夫曼,也如愿以偿地享受到了高冷女神,国民级钢琴偶像樱小姐的少女胸部的魅力。
十指带着衣裙抓握下去,入手的触感好像握住了两团温凉的果冻,手指拨弄,被礼裙包裹着的挺拔美乳在男人的手掌里挤压变形,稍稍一松便又会变回完美的形状,让人丝毫不怀疑如果用力不当的话,这对完美的少女嫩乳会从掌心中滑出去——柔软,紧致,充满着年轻的活力。
“樱,喜欢被揉胸的感觉吗?”收回舌头,男人低下头,含着少女微凉的耳垂,一边用舌尖舔舐,品尝,他一边轻声问道。
主人的手玩弄樱的胸部的时候,酥酥的,麻麻的,身体一点都不愿反抗……樱的胸,在主人手里变出了好多形状,好舒服……
迷蒙的思绪里,樱想着。
“嗯……樱很喜欢,很舒服……”失神的眼眸半眯起,话语间,樱已经带上了轻巧诱惑的低喘,恰似春雪初融。
听到了满意的回答,哈夫曼的胆子也变得更大了,左手向下伸去,撩开裙摆,摸向少女敏感的私处。
入手,却是意料之外的泥泞,湿滑。
“嗯……唔……”
敏感私密处被主人摸上来的感觉,舒服得不像话,演奏中的樱甚至忍不住并拢了腿,身体发颤,纤瘦的腰肢妖娆地绷起,吐出迷醉沉沦的呻吟。
左手完全陷入湿润与温暖中。
这汪生人勿近的苦寒之泉,终于是在自己手下流露出属于女性的柔美和魅惑。
“樱,专心演奏。”他说,但不管是亵玩着少女胸部的右手还是抚摸蜜处的左手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右手甚至从侧面伸入紧致的贴身薄衣中,揉弄酥软的乳球。
伸入内衣中的五指轻轻在玉乳上滑过,不带汗液的干燥和柔滑直叫哈夫曼心里一阵恍惚,手指不受控制地软化,伸长,环绕着樱的雪乳,纠缠上去。
那根本不是手指,只是披着靓丽人皮的——触手。
可樱却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单调地敲击着琴键,无神的黯紫色瞳孔无限放松,看着畸形扭曲的纤细触手将双乳缠绕起来,又灵巧地拨弄娇嫩的乳尖。
乳尖上,触电般的酥麻感觉让樱发少女的整个身体都跟着颤抖。
“嗯啊……是……樱明白了……”
伴随着洁白玉腿的再次分开,被少女的温润湿泞包围的左手手掌再次感受到了外界的凉意,也像右手那样发软,伸长,只留两根触手在泥泞的短裤上轻轻摩挲,剩下的触手缠上雪白的大腿,稍稍一勒,便能够让娇嫩的皮肤陷下去一些。
她的大腿柔软滑腻丝毫不逊于胸前的美乳,每一根触手在摩挲过那无暇的皮肤时,都体会到了叫人不愿放手的美妙触感,只想要继续与她亲密下去,再也不分开。
完全被樱的身体俘获,哈夫曼目光里尽是沉迷,弯腰低身的姿态断绝了他与少女愈加亲密接触的可能,但伴随着他下身一阵诡异的蠕动,膝盖往下的双腿好像融化一样瘫软到地上,整个人便瞬间低矮下来,从裤脚管中钻出肉色的粗壮触手,触手的末端又裂出五根分叉,不断伸长,攀上樱的膝弯,钻入精致的靴筒里。
膝盖往上的大腿姑且保留了形状,胀起的西装裤头刚好与诱人的美背等高,失去骨骼一样的身体紧紧靠着樱,与湛蓝的衣裙贴在一起,不由自主地左右摩擦。
只要能够得到她……就算是失去人的样貌……
充血的龟头在此刻感受到秘而不宣的快感,让哈夫曼眯起眼睛,享受着少女在自己挑弄下不断泄出的娇吟和她完美无瑕的身体。
“樱,你下面那么湿,是不是来之前自慰过了?”
一边隐秘地发泄欲望,失去四肢形体的男人一边故意用语言挑逗演奏中的少女。
“嗯…嗯……是的……”
“那是什么时候呢?”柔软的耳珠在唇舌的挑逗中褪去寒冷,逐渐带上情迷的热意。
少女的变化让怪物心中欢喜,抚弄蜜处的触手稍稍施力,按在泥泞的下体上,隔着轻薄的内裤上下摩擦。
“嗯啊……”忽然间力道变强的动作让微张的樱唇里流露出动人的娇吟,像是坚冰融化后的温凉春水滴入寒泉,清脆悦耳。
“早……早上……樱起床的时候,下面湿湿的,樱想要洗掉,就用温水冲下面,但是越洗越奇怪,越洗越舒服,最后不知道怎么全身都变得暖暖的麻麻的,樱只觉得好舒服好舒服……嗯嗯……”
被主人摸下面,比樱自己摸还要舒服……麻麻的,酸酸的,下面越来越湿,也越来越舒服了……就像早晨在浴室里那样…身体好像要融化一样……樱…要被主人摸到融化了……
醉人的红霞随着越发难以忍耐的快感浮上脸颊,恍若初春便盛放的早樱,在凌冽的寒风里绽放自己的魅力。
听着少女的嗓音从逐人的寒冷里逐渐升温,含春含情,哈夫曼的心里便涌上难以言说的满足与渴求,汹涌的淫欲一浪一浪地喷出,难以压制。
“呼……樱可得好好记住,下面不管多湿都是正常的,不用擦也不用洗,更不能自己用手摸……只有我可以,听到了吗?”
即使隔着裤子和樱的礼裙,贴在迷人脊背上左右摩擦的下体也已经涌上感觉,哈夫曼不得已只能放缓自己的动作,借着催眠的便利继续给樱下达暗示。
“嗯嗯……樱…樱知道了…嗯啊——!”
化掉了……樱…融化掉了……
浅浅的呻吟里,怀中少女的身体忽地绷起,原先分开的两腿一下子夹紧,将哈夫曼的触手包裹在温暖潮湿的触感里,穴口的媚肉轻轻抽动,溢出温热黏稠的淫汁。
“嗯…哈啊…主人……樱…不小心……不小心去了……”樱的高潮远远达不到激烈的程度,但却异常持久,眯着眼睛,身体在怪物的怀中微颤,高潮的穴肉牵连起小腹不断地抽动,蜜缝中溢出的爱液源源不断,直至渗透短裤,在光洁的黑色钢琴椅上漫开,液滴从边沿落下去,拉出又细又长的粘稠淫丝,演奏的双手更是在高潮中紧张地握紧,琴曲也随之停止,但樱又强迫自己张开手指,继续照着曲谱按下琴键,唯独用于踩压踏板的双足在高潮的韵美中时刻紧绷着,使不上力气,弹出的乐符都稍稍走音,变得更加诡谲。
而失去形体的怪物更是无心回应,在少女高潮到来之后的短短片刻,幽然的樱花香气从她的全身溢出,两腿之间的花香更是浓郁,难言的邪火吞没了他仅剩的理智,下体更紧密地往樱的身上贴靠,柔和下来的动作也再次变得激烈。
每一根纤细的触手都更加猛烈地摩擦少女光滑的身体,伴随着西装长裤里肉棒的颤抖,射精,每一根触手的尖端都射出了少许的白浊液体,留在娇俏的玉乳上,让紧身的内衣黏哒哒地贴上身体,留在雪腻的大腿上,污秽的浊液慢慢下滴,和少女的蜜液混在一起,留在温暖黑暗的精致足靴里,将鞋袜浸透……
数天的禁欲积攒下的热切,终于在樱的身上倾泻一空。
在心中浮现出可以占有这位冷若冰霜的天才钢琴少女的想法的时候,他对生活中其他唾手可得的女人便仿佛失去了兴趣,樱的长发,樱的眼眸,樱的锁骨,樱的腰肢,樱的大腿,每一样都带着浑然天成的冷傲和诱惑,让他心向往之。
直到现在,樱已经九分落入他的掌控,只差些相熟和共处。
射精之后,欲望的火焰逐渐消弭,哈夫曼望着少女依旧失神的眼眸,心中涌上一阵迟来的后怕。
慢慢变回人类的形体,他看着樱身上的白浊,才意识到事情有些难以收拾了。
……………………
走出钢琴室,少女漠然的脸上少有地浮现出一丝疲惫。
“小姐。”老管家起身相迎。
“没事……只是有些累,我们回去吧,老师。”少女摇了摇头,深呼吸。
这种古怪的疲惫并不是身体上的,精神上的恐怕更多一些。
她还出了一身的汗,现在身上,大腿上,鞋子里,都黏嗒嗒的,很不舒服。
老人的视线越过门扉,看到钢琴室中,依旧坐在观众席上的哈夫曼——他看上去依旧沉醉于刚才的演奏中,似乎极为享受。
他并没有听到钢琴室内传来不和谐的声音,可心绪却难掩不安。
但不管怎么说,先回家是肯定没有问题的。
车上,樱坐在后座,目光呆呆地望着车外。
车载电台播放着舒缓的音乐,虽然音质有些不太好,但听着依然舒心。
每次在进行哈夫曼的个人私演之后,她总会感觉到一种奇怪的违和感……但不管怎么像都想不到违和感的成因。
低头看下去,水晶一样的高跟鞋套在脚上,自己穿着丝袜的脚在鞋子里蜷紧又放松,黏嗒嗒的脚汗浸透了袜子和鞋垫,湿痕都已经漫上靴筒,粘稠感好像都要从鞋子里满溢出来,樱却说不清楚感觉——既不厌恶,也不喜欢。
雨幕笼罩着世界,车窗上的水滴滑下,留下痕迹。
“插播一条紧急新闻,插播一条紧急新闻……”樱听到车载电台里传出女主持人严肃的嗓音,抬起头。
“今日下午三点十六分,天穹城中两个势力组织发生武装火并,七十二号高架桥位于污水厂附近的部分干道被毁,伤亡还在统计中,请各位市民谨慎出行,请各位市民谨慎出行……”
七十二号高架桥……他们现在不就在这条高架上!
车辆已经行驶至天穹城的上方,反向的车道上车辆零落稀疏,而这边则已经显得有些拥堵了。
“断口在前面五公里的地方,”老管家转过头解释,“其他高架也严重堵塞,小姐,我们走下城区。”
“嗯。”
她信任这个年迈的老人,不仅仅是人品,实力也依旧可靠。
虽然发生了黑帮火并这样的极端恶性事件,但天穹城官方并未采取过分激烈的手段,下城区的道路也依旧没有封锁——高架桥被毁虽然不多见,但是帮派斗殴至流血死人确实是屡见不鲜的事情。
事故发生的地点位于污水处理厂,而将城市地图熟记于心的老管家在开下高架桥之后就规划好了路线,选择了绕开这个是非之地。
下城区的城建规划显然并没有做的多么优秀,道路并不宽敞,车辆拥挤的程度也只是比高架上好一些,但车技惊人的老管家一脚油门下去,这台21世纪初定型生产的,可以说是老爷车中的老爷车的座驾,一口气爆发出了无与伦比的速度,在下城区的马路中穿梭,超车,刮擦。
“哈哈哈哈,交通管制只在高架上生效,到了下城区可么那么多弯弯绕绕的规矩!”
握持着方向盘疯狂打转,老管家脸上终于展现出年轻时的意气风发来,苍老但张狂的笑声里,这个老人仿佛重返那段峥嵘的岁月。
在狂飙了三个街区以后,这辆老爷车已经开进了偏中心的地方,但反常的是,路上的车辆却越来越少,甚至能看见有车在道路上逆行,就好像在逃避什么可怕东西的追杀。
“咚——”
不知从哪儿传来一阵悠扬的钟声,由远及近地逼来,在短短的片刻之后拔高成尖锐刺耳的啸叫,将附近楼道的玻璃窗连带着钢化玻璃的车窗一起震得粉碎。
“草——!!”在观察到街道窗户由远而近开始破碎的时候,老管家的嘴里习惯性地爆了一句粗,立刻踩下刹车,双手捂住耳朵,张嘴抱头趴在方向盘上,樱被安全带拴在椅背上,并没有在急刹车里和前座的椅子来个亲密接触,但却清楚的听到了震撼的钟鸣声。
车窗碎裂成难看的蜘蛛网纹,钟鸣之后,整个视线都变得朦胧起来,耳旁只剩尖锐的啸叫,听不到半点声音。
安全带被人解开,有人将她拖出车辆。
老管家受的伤不重也不轻,耳朵暂时性失聪,但反应和本事一点没丢,车窗碎裂溅出的玻璃碴子在老迈的脸皮伤划出几道新鲜的口子,鲜血从伤口里慢吞吞地溢出。
视线逐渐变得清晰之后,樱看见了自己的老师。
老人架着樱的胳膊,在满地的玻璃碎碴子伤逃跑,雨势并未变小,雾蒙蒙的水滴落在身上,冰凉醒人。
她张着嘴呢喃了两声,却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樱回头望去,只看见一团仿佛是触手肉山一样的东西在大街上蹒跚地蠕动,那混沌难明的思绪,却直指逃亡的的主仆。
虽然身体受到了那声钟鸣的震撼,但樱并未受伤,她喘了口气,左手一握,御灵刀的刀鞘连同寒气逼人的剑锋便出现在掌心。
老人家只是年纪有些大,但他不是老眼昏花,自然能够看见樱已经苏醒过来,并且拿上了武器。
【千日学剑,终有一用。】樱比出了这样的口型。
听觉和力气都在恢复,樱不再任由老人搀扶,而是挣扎了出来。
“老师,你找地方躲起来,我去对付那个东西。”
寒刃出鞘,冰霜凝结,逼人的冷气在樱的身边环绕。
老管家知道自己拦不住她,只能叹一口气,“多加小心。”
樱可不只是一个坐在钢琴凳子上敲琴键的花瓶偶像。
虽然鞋子里还有些脚汗,现在有点痒,但完全不会影响战斗。
硬质但轻盈的鞋底踩在碎玻璃上,发出细碎的嘎啦嘎啦声,樱的脚步轻快,手握着寒刀,冲破雨幕,朝着那坨触手山迅速逼近。
这怪物看不出具体的形状,约摸两层楼高,深色的触手在其中团成团,不断蠕动,靠这样的方法在地上慢吞吞地移动,看上去毫无威胁。
交织的触手里,半透明的黏滑液体不断的溢出,在它爬行过来的路径上留下大滩的异样痕迹,风吹过来,散发出古怪腥臭的味道。
怪物的注意力一直放在樱的身上,察觉到她跑来,三两根触手从身体里钻出,伸向樱。
虽然没有明显的恶意,但是实在是过于恶心,御灵刀的寒刃滑过,并不算顽强的触手被剑刃斩断,倾洒出古怪的粘液,浇在樱的身上。
直接从怪物身体里滋出来的体液反而倒没有那么浓重的古怪气味,只是落在皮肤上,让樱觉得有些痒痒。
斩断了三根触手,一时间却有更多的触手从怪物的身体里钻出来,樱不再选择直接斩断,而是拉开些许距离,用御灵刀释放出寒气,将触手冻结成冰坨。
在触手的攻势里辗转腾挪,樱的呼吸却变得有些沉重,不知道为何,体力下降得很快,从脚掌和裸露的皮肤上传来的痒意也在慢慢变化,变得奇怪起来……
喘息之下,只觉得胸肺里都充斥着这只怪物身上的恶臭。
斩落冻结了不知多少触手之后,那怪物似乎是也产生的了害怕的情绪,主动与樱拉远距离,身体皱起来,不知道做什么打算。
樱握着刀,没有贸然上前,迈着小步,目光盯着这坨肉山。
可忽然间,她却察觉到,刀身上的寒气消失了。
这极不正常,与她互相连接的这柄寒刀时时刻刻都散发着零下数十度的寒气,除非她体力耗尽,无力维持御灵刀的召唤,可她现在明明……
半透明的光亮剑身映照着自己的脸,诡异的潮红之上,目光迷离,汗如雨下。
双腿不知何时已经开始疲惫地打颤,连站都要站不稳,被那古怪粘液浇过的皮肤上,透出诡异的红润。
弥漫在空气里的恶臭好像一下子变了味道,樱觉得浓郁,灼人,甚至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个想法,想要一直沉溺于其中的堕落念头。
两腿之间,少女性感的私处已经满是泥泞,就连双腿夹紧带来的刺激都让她觉得身体好像要崩溃,失控——遑论先前那样激烈的跑动,剧烈的淫乱快感已经将她的身体逼至高潮前的极限,而她却一直将其忽略……
刀尖落地,依旧穿着演奏用的半透明湛蓝礼裙的少女无力地用御灵刀撑起身体,想要在怪物营造出的淫堕氛围里撑久一点,再撑久一点。
被斩落的触手块并未死去,只是暂时失活,此刻在怪物身上的粘液补充能量之下已经全数复苏,朝着几乎要跪坐在粘稠液体中的樱爬去。
离得最近的深色触手断块拉长了身体,从大腿粗细变成了小臂粗细,攀到樱的大腿上,纠缠摩擦——只隔了一层薄薄的丝袜,自然阻挡不住粘稠滑腻的触感。
迷醉又厌恶的神情在触手的爱抚下迅速软化,鼻息间传出无力的呻吟。
“嗯……放开…离我远点……”
皮肤变得极度敏感,就算只是一般的抚摸,带来的感觉也已经和蜜处无异,麻痒的电流感从腿上溢出,袭遍全身。
越来越多的触手靠近樱的身体,没有粗暴的接触,也没有捆绑或是拉扯,只是简简单单地攀上裸露的皮肤,享受少女发情的荷尔蒙气息,留下黏稠的液体。
握着御灵刀剑柄的手已经越来越使不上力气,浑身上下传来的粘滞感和被异形怪物抚摸的麻软感让樱的神智都迷糊起来,喘息中带上了越来越多甜腻的喉音。
模糊的目光里,御灵刀的刀身上开始发散出微亮的光粒,刀身逐渐变得模糊。
远处,那大团触手的主体高高隆起,似乎是在积蓄力量,之后,身体整个胯下,震耳的音浪席卷而来,手中的御灵刀也随之消散。
脑海中,只剩下回荡的钟鸣。
樱倒在地上,睁开的眼眶里,失焦的黯紫色瞳孔微微震颤,粉色的长发在满地的粘液上摊开,不远处的触手肉山一点点蠕动过来,将失神的少女连同纠缠在她身上的断肢触手们一起吞入身体中。
……………………
黑暗,潮湿,温热,窒息……这是樱醒来之后的第一感觉。
她似乎被紧紧包裹在某个柔软而又狭小的空间内,鼻尖的嗅闻到的空气带着浓烈的气味,陈腐,滞涩,一点都不新鲜,甚至其中可能包含着对她身体有严重影响的成分——但她必须呼吸,竭尽全力地呼吸,这样才不至于让自己陷入窒息的死亡绝境中。
忽然间,把自己紧紧纠缠着的地方慢慢开始蠕动起来,朦胧的意识中,自己裸露的手臂和大腿上,湿湿黏黏滑滑的触感摩梭过皮肤,带来一种麻软的快感——不仅仅是这几处,每一寸暴露在外的皮肤都被照顾到了,甚至被紧身的内衣保护起来的穷前乳肉也躲不开碾磨蠕动。
身体上下其他的位置倒也不是不能忍耐,可唯独在她无法并拢的两腿之间,那处本就敏感的地方,某种长满了柔软肉粒的东西钻上来,贴在黑色的短裤之外。
一上,一下地摩擦。
“嗯唔呜呜呜——!”身体仿佛敏感了百倍千倍,只是被轻轻地调弄就已经从下身传来无法抗拒的快感,迷迷糊糊的神智中甚至还未来得及生成挣扎逃跑的念头,便被淫乱的快感塞得满满的。
粘稠的汁水从少女的蜜处渗出,摩擦着下体的触手仿佛根本不知道何为怜香惜玉,只是用单调的节奏刷洗着樱的下体,让她本就敏感的身体被迅速逼上高潮的临界。
“嗯唔❤……嗯唔❤……”密闭的空间让樱说不出话,用短促的呼吸交换着少得可怜的氧气,而下体上的刺激一刻都不停,只能顺应着刺激和快感呻吟出声,血液在身体里奔流,越发感觉缺氧的大脑开始浮现出麻木感。
她的记忆慢慢恢复了些,回想起来,自己被那些触手弄得失去了意识,所以,她现在极有可能是被那些恶心的触手困住了,可迎接她的却不是吞食和消化液,而是另一场淫堕的地狱。
随着下体的快感越加激烈,那种仿佛从身体伸出涌现的温暖麻木感也越来越明显,樱尝试动了动身体,挣扎反抗,可下一秒便被快感冲散了力气,只能任由高潮的不断逼近。
啊……要被触手…玩弄到——!!
在高潮到来前的一瞬间,触手们仿佛心有灵犀,一齐停止了蠕动,只剩粘腻湿滑的感觉停留在樱的身体上。
紧窄的着手包围几乎是松弛了一瞬间,空气涌进来,在强制停止高潮后,慢慢消退的快感里,樱挣扎地呼吸,想让自己恢复一些行动能力。
虽然吸入肺中的依旧是气味浓烈的空气,但依旧让樱觉得身心舒畅,甚至就连味道都好像寡淡了三分。
就这样喘息了一会儿,樱感觉到身边的触手再次涌动起来,那长满了肉粒的触手头不再是单调的上下摩擦,而是贴着完全湿透的内裤,像是人的手掌一样,按压,揉弄,带来的快感不如之前强烈,却充满了多变,让樱完全无法预感到下一步的动作和快感强度,在上上下下的揉弄中,呼吸变得凌乱,短促,穴中蜜液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在快感中溢出来。
“唔呜❤……不…不要啊……啊❤……”
如果一直被触手玩弄下去的话……一定会坏掉的……
可是……的下面好舒服……身体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来……热热的,黏黏的……
不规律的刺激忽强忽弱,樱尽力地扭动身体,却只是让处境变得越加糟糕,脑袋感觉好像又要陷入缺氧中,而下身也逐渐抵挡不住快感,向着高潮的阀门一路猛冲。
“啊❤……嗯啊❤……”
又来了,又来了……啊…又要……又要——!!
高潮来临前,樱甚至连呼吸都摒住了,只等着那美妙至极的瞬间来临,可触手们却又一次忽然停止,让少女的身体在颤抖中,快感逐渐陷落。
在连续两次濒临极限的高潮中止下,樱的意志已经临近崩溃,只靠着那一丁点零星的理智维持思考,即使没有高潮,小腹也在媚肉的带动下微微抽动。
“嗯啊❤……怎么…怎么这样……啊❤……”
如果一次次被快感带上去,又不甘地落下来的话……那简直是难以想象的地狱……
第二次仿佛是休息了格外久,可樱的神智却已经难以清醒——不断吸入的气体中带着浓度极高的催情成分,沾染到体表的粘液也让皮肤的敏感度提高了不知多少倍,在触手的紧密包缠和蠕动中,第三次的调教开始了。
这次的触手不再主动摩擦,而是让那些细小但灵活的肉粒在少女的私处拨弄,快感变得更加细小分散——但连续两次濒临高潮的樱却连这样的刺激都完全忍受不住了,只是短短的数十秒便已经濒临极限,在呜咽和娇吟声里,触手们再次停止了蠕动。
第三次高潮在到来之前被强制终止。
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连并拢双腿给予那最后一点点刺激都做不到,只能任由快感落下阈值……
而后,又是第四次,第五次……樱的神智已经模糊,到最后甚至记不得自己濒临高潮了多少次,在触手的玩弄里,只剩下单纯的呜咽和呻吟……
“嗯❤……嗯❤……”
又一次的高潮在到来前落下,迷蒙得看不出半点神智的眼眸里,只剩涣散的黯紫色。
“呼嗡——!!”爆裂的呼啸和火光撕裂触手群,随后到来的便是铺天盖地的炮火!
……………………
这整座城市都是藏污纳垢的糟糕地方。
舰长想着,手炮发射出的光弹撕裂了面前的巨大触手肉团。
接连几发打出,将那两三层楼高的躯体打得稀碎,超高温的等离子团发了疯似的将那些触手灼烧殆尽,绝不留下任何让残肢断臂继续再生的机会。
“……嗯?”
视网膜显示屏中,怪物的身体里却勾勒出一个人形。
“怎么他妈的里面还有人啊,别吓我啊。”
口中一边碎碎念,舰长一边收起威力过大的电浆炮,双臂换上高频振荡切割刀,挥手斩断伸过来的触手,高热的两道光芒像是应援棒一样,不断在空气中划过炫目的光流,不断斩落触手,不断逼近触手团纠缠蠕动的本体,目光直指其中的人形轮廓。
拨云见日之后,入眼便是一抹樱粉色的长发。
双臂上的切割刀瞬间变化成高能激光器,光束扫过触手团,舰长趁机将这个昏迷的女人抱出来,扛在肩上,伸手摘掉了她身上残留的触手。
抽身后退的过程中,激光器再次变回超高能电浆炮发射器,连绵不绝的光弹倾泻而出,淹没了触手团,让它陷入火海中。
对付这种东西,就是要把它身上的每个细胞都烧得干干净净才行,否则后患无穷。
而现在,这是最后一只了。
舰长抬起头,隐藏在厚重面甲下的脸望向一片混乱的天雄城下城区,夜色笼罩下,火星和烟尘飞扬,刺耳的警报声响彻街道。
纳米金属爬上肩膀上女人的身体,启动光学隐身,两个人原地消失。
城市的另一个角落里。
“老板,和上次一样,开到明天中午。”
蒙着脸的舰长肩膀上扛着兔耳粉发女人,向客房老板递上自己的身份卡。
住宿条件并不好,但这是灰色地带,不查身份。
“……晚上安静点,被人一枪崩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扣掉消费点,头发半灰半白的中年男人将身份卡扔回舰长手上。
在天穹城里生活的人中间或许有乡巴佬,但是做灰色地带生意的他肯定不是,凭借简短的观察,他就能从服饰上猜出女人的身份。
就是那个名盛一时的钢琴才女樱。
当然,出角色扮演的人并不少,但有能力买正版同款定制服装的,这座城里实在是不多。
带着这样一个女人半夜来开房,想做什么用下半身想都能想出来——虽然从实际情况来看,这个肩膀扛人的操作更像是绑架勒索犯。
舰长倒不是听不明白旅店老板的警示,不过反正他就算说自己没有那种意思,也没人会信,就连他自己都不信。
无奈之中,男人扛着少女走上二楼。
打开灯,房间不大,但足够宽敞,中间摆着一张双人床,角落里用玻璃幕墙围起厕所和洗浴间,配上一个敞亮的阳台——虽然价格相对来说有些小贵,但作为灰色地带来说已经足够好了。
将少女身体摆正放在床上,她身上沾染的粘液便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她眼睛虽然一直睁着,但却毫无疑问已经陷入昏迷状态,纳米金属探针已经采集了部分身体组织和血样,直到现在,分析也勉勉强强得到了一些结果。
被舰长列为二级目标的樱小姐,被他从触手怪的身体里救了出来——虽然血样分析显示她并未受到邪神残渣的污染,但这种不讲道理的东西侵染人体可从来不止靠物理接触和影响——舰长敏锐的嗅觉已经感受到了,相比起上次意外的相遇,这个女人身上的邪神气味已经变得更加浓重了,世界泡中邪神残渣对她的影响正在逐步加深。
不过没关系,和邪神斗智斗勇了不知多久的男人,身上时时刻刻都准备了两百套应急处理方案,总有一套适合你!
专属抑制剂的成分已经调和完成,正通过这套纳米战甲飞快生产中,已经完成额定剂量的百分之四十二,只需要再过一个小时就能基本完成。
只是……
平躺在床上的樱身体颤了颤,睁着的黯紫色瞳孔里,逐渐恢复了些许神采。
“嗯❤……”不知是喘息还是呻吟的甜美嗓音里,她偏头看向站在床边的男人。
全身笼罩在黑色的斗篷下,连面庞都被口罩遮掩,只剩一双有神的眼睛暴露在外。
好想要……樱好想要……不管是谁……谁都可以……
只是筋疲力竭的身体根本使不上力气——被寸止调教了许久的她现在身体陷入了严重的缺水中,体力也消耗殆尽,黏液附带的麻痹效果也完全没有消除,以至于现在只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唯独目光中暴露出深沉的渴求。
床边的男人摇了摇头,拿起大理石阳台上的电热水壶,往玻璃杯中倒了些茶水——自然是冷的。
拉了张小板凳在樱身边坐下,男人伸手将脱力的身体撑起,让少女的背垫在枕头上坐起。
水杯送到嘴边,微微倾斜,两片薄唇翕动,樱看着男人,小口小口地缀饮。
等到樱喝下半杯水,舰长拿开了杯子,将热水壶里剩下的水倒进去,又去洗浴间灌上一壶凉水,插上电。
凉水加热的嗡鸣声里,舰长在床边摆好塑料盆和毛巾,伸手开始去脱少女的衣服。
他没有犹豫,她也没有反抗,各怀心思的两人,却达成了诡异的默契。
脱去被粘液完全浸湿的衣裙和内衬之后,樱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舰长面前,本应雪白无瑕的皮肤上仿佛抹上了胭脂,白里透红,泛着情欲的气息,白馒头一样的两片外唇里,隐隐可见湿润的肉粉色。
樱的手臂拢住胸前晃曳的雪白乳肉,柔腻的皮肤在手臂的包围里挤压变形,萌动的喘息声里夹杂了热切的情绪,不知是害羞还是诱惑。
“请…请怜惜…樱……”目光不敢直视男人,少女的眉目含情,为了说出这几个简单的字,几乎要将脑袋都埋进自己的胸口里。
“……?”
舰长歪了歪头。
“樱小姐,你真的不清楚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他用粗哑难辨的电子机械音问道。
“……”
说话间,水烧开了。
性爱的刺激停滞许久之后,即使是被长久的寸止边缘调教刺激得发情不已的身体,也多多少少冷静了下来。
在男人的疑问里,樱摇了摇头。
“……樱…好想要……下面好奇怪……嗯❤……”
眼见着恢复了一些力气的少女想要扑过来,舰长手一甩,纳米金属就从衣服上脱落,飞到樱的手腕上,将她的手臂束起。
“……你…不会自己摸吗?”万般疑问里,舰长鬼使神差地说。
这女人都这么如饥似渴了总不能还是个雏吧。
“……嗯?”再次躺倒在床上,樱侧过身体,白里透红的大腿肉紧紧夹着蜜液泛滥的下唇,目光里流露出迷茫的神色。
自己……摸下面……?
可以……?不可以……?
不可以……不可以……
“……不行…樱…不能……只有…只有主人……”
认知的剧烈冲突里,她断断续续地回答。
舰长这一听就听出马脚来了——排除某些贵族的特殊癖好之外,这样的现象他最熟了——催眠嘛,谁还不是个催眠大师呢。
“那你先忍着。”拿起烧开的水,倒进塑料盆的冷水里,舰长试了试温度,觉得差不多刚好,就将毛巾泡进去,打湿,拧干,将热气腾腾的湿巾盖在手上,“我帮你擦擦身体,解药很快就做好了。”
她的皮肤被触手的粘液侵蚀得极为敏感,只可惜医疗仓没随身带着,只能暂时先擦掉她身上剩下的那些,避免影响进一步深化。
热乎乎的,软绵绵的毛巾碰到皮肤上,舒心的暖意直达心田,可随后而来的便是从敏感的皮肤上传来的阵阵快感。
“嗯❤…好暖和…好舒服……”
少女的身体在男人的拨弄下扭动,呻吟,感受着快感虽然微弱,但是慢慢地在下身积压的感觉……如果只是这样地话,很快……很快就可以……
“嗯咿❤……”柔软细密的绒毛在凸起的乳尖上擦过,霎时间引起的快感便让樱几乎无法思考,只剩挣扎压抑的呻吟。
男人的擦拭揉搓的力道不轻,也不是浅尝辄止,似乎是真的要擦干她身上的粘液。
可是……可是……只是被擦胸和乳尖…樱就那么舒服…舒服得又要——!
“嗯嗯嗯嗯❤……”
每一次动作带来的快感都在全身蔓延,每一次快感都要将她的身体顶上高潮……
在快感抵达高潮的阀门之前,舰长拿开了热毛巾,放进水里搓洗。
只剩痴迷的少女在床铺上瘫软,喘息。
他和那些触手一样可恶……一路货色。
樱想到。
每次,每次擦洗身体的时候,柔软的毛巾都能将樱敏感的身体带上高潮前那绝顶美妙的时刻,可这个男人却和那些触手一个脾性,不管怎么样,就是不让她高潮,甚至锁住手脚,让樱挣扎不得。
直到将身体擦洗干净,这个男人才端着水盆和毛巾离开。
樱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欲望牵动着她的身体和心,可她却无从发泄,只剩无力的喘息。
等男人再走到樱身边时,手上已经拿着一支细细的针管。
“专门用来对付邪神侵染的抑制剂……樱小姐,来吧。”
针尖扎下细腻的皮肉,将透明的药液慢慢推下。
灯火熄灭,男人没有上床,只是靠着床板,呼吸慢慢平静下去。
……………………
樱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或者说,界定昏迷和清醒的分界线对当时的她来说已经完全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了。
但她醒时,天还完全没有亮,夜色深沉,只能看见天穹城闪烁的灯火。
她知道自己很累很困,可刚一苏醒便强制自己的大脑进入了警戒状态,即使赤身裸体也依旧握住了御灵刀寒气逼人的刀把。
黑暗里的男人坐着,靠着床板,慢慢抬起头。
“醒了?”舰长睡得很浅,即使抑制住了少女身上邪神因子的扩散,但他依旧不会放松警惕。
那些恶心的东西随时都有可能再次找上门来。
甩了甩头,舰长站起身,在一片漆黑里拿住了窗台上的玻璃杯,里面还有凉好的白开水,“我觉得你可能有些渴了。”
樱确实觉得自己口干舌燥,但她用无比警惕的目光看着男人,神经高度紧绷,御灵刀的寒气远远地就将玻璃杯里的水冻出一层薄霜。
见樱不领情,舰长也识趣地放下水杯,斗篷下的双目看着床上的姣好身躯。
“你是谁?”
欲望退去之后,樱心里剩下的便只有伤人的冻寒。
“专门和触手怪、邪神死磕到底的超级特工,偶尔兼职当一当雇佣兵赚点外快,名字……嘶,你管我叫刘铁柱就成。”
假身份。
樱一眼识破。
“你对我……做那种事情……”
她回想起男人给自己擦洗身体,还有注射的那针成分不明的药剂。
“你被脏东西盯上了。”舰长摇了摇头,“我要是来得再晚一点都不一定能把你救回来了。”
黑暗中的少女从口鼻间窜出一声不屑的呼响。
但她没法反驳。
“那现在,请你离开吧。”她说。
“可不行,邪神的残渣还没清除干净,我得看着你,保不齐哪天又从地底下钻出来几个触手怪给你捆了,那我可没地儿哭去。”
从少女身上传来的敌意和威慑感越来越浓重。
“既然如此……”她深吸一口气。
“欸欸欸,你不累嘛?一直拿着这把刀。”还没等樱说完,舰长便打断了她的话,“我这么一直拿着手臂都要酸,你身体才刚好没多久,力气就恢复了?”
“……”
男人的话在心里反复回荡,手臂上传来的疲惫和酸麻告诉樱,她的体力确实远远没到可以正面作战的水平。
“就算如此……”
“别如此这般了,好好躺着,天都没亮呢你就别闹腾了,再说,你就算逃出去了,也要这样光着身体吗?不合适吧。”
摆了摆手,舰长拉过小马扎,背靠着窗台坐下。
“……哼。”鼻腔里再次窜出不屑的呼气声。
“我到时候把你那两件衣服洗洗烘干,你勉强穿着,等你回了家再换套别的吧。”
收起御灵刀,樱便想起自己的衣服和全身都被那触手怪浸染得湿透了……实在是恶心。
“不要。”她说。
她本不该在这个时候耍脾气的,可当偶像的包袱卸去,与别人坦诚相见后,她只觉得心里的锁开了,忍不住想要闹小性子。
曲起膝盖,少女将脸埋起。
“……那我给你匀一套纳米战衣出来?”
“……滚。”她的拒绝异常坚定。
“那没办法嘛,我给你管家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舰长从兜里摸出来通讯器,挂在耳旁。
“不要……”她抬起头,目光看着男人。
很坚强,却又异常脆弱。
“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啊樱小姐,我只是个和邪神死磕到底的超级特工,不是你的私人管家或者保姆。”一边说,舰长一边摇头,“你身上还被人下了不只一个催眠术呢,我得想办法帮你除了以后再去把邪神的跟脚挖出来。”
“那种东西,根本就是骗人的!”少女睁着眼睛反驳。
城市里的灯光映照在樱黯紫色的瞳孔里,她看着男人,目光坚定。
“哦?我看你是完全不懂哦。”
舰长伸出手,打了个清脆的响指,一簇湛蓝色的寒火就从他指缝间腾起,在掌心里跳跃。
樱的注意力在那时完全集中在男人身上,不敢有半点懈怠,而当火苗从男人手中亮起时,她的注意力便被完全捉了去,张着的嘴唇上下翕动,却吐不出字来,眼眸中的灵光也黯淡下去。
视线里的一切东西都好像朝着深渊中的深渊里坠去,陷入不可知的黑暗,只剩那一缕幽蓝的寒火在意识中飘摇,渺小,却又庞大得占据了全部的思想。
“樱小姐,你喜欢这个颜色吗?”有声音问自己。
“……嗯。”她也点点头。
“那你觉得,这缕火焰像你吗?用苦寒保护自己,但在火焰的中心,却是和煦的温暖。”
小小的火焰在视线里靠近,慢慢变大。
危险的寒冷随着火焰的靠近逐渐加深,却在无比接近的时候变为了熏人的暖意。
“……嗯。”她又点点头。
“很好,那伸出你的手,把它捧起来吧。”
摇曳的火光落在自己的掌心,可樱却只觉得自己的视线越来越昏暗。
“现在,这朵火焰就是你了。”
并不是视线变得昏暗了,而是……而是火焰在变小……
“它是你的精神。”
“它是你的思想。”
“它是你的意识。”
可是火焰还是在变小……樱…樱是不是要消失了……
不要消失!不要消失!不要消失!
慢慢地,樱意识到火焰稳定下来了,在她手里发着微光。
太好了,樱不会消失了。
她想。
“樱小姐,你还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吗?”
昨天……昨天……
异响的琴谱,扭曲的怪物,满身的白浊……
“噫啊——!!!”
青葱的火苗随着少女情绪的失控陡然熄灭,在短暂的惊悚与失控之后,樱依然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黑暗里,那个男人站在床边,依旧看着她。
“我无意窥探你的秘密,樱小姐,既然你已经想起来了……”
樱抬头看着舰长。
“……请,继续催眠我,还有很多很多事情,我还没想起来……”
不安,迷茫,好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她觉得他可以信任——或许也是因为自己被他催眠了的关系,但……但至少……
这是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感觉,即使是哈夫曼催眠自己的时候,她也没有感受过。
被催眠过一次的人,再进入催眠状态会容易得多,舰长走到樱身旁,搭住她的肩膀,青蓝色的火焰在少女面前一撩,她的身体便完完全全软化下来,任由男人摆布——而舰长也只是小心地让她躺下。
“樱小姐,之前催眠你的人叫什么名字?”
“……他叫…哈夫曼……”
……………………
舰长的催眠术是很强的,不用管为什么,只要知道很强就可以了。
樱站在淋浴喷头下,温热的水流冲刷身体,她用毛巾仔仔细细地擦洗身体上地每个角落。
只是不管怎么洗都感觉身上还有又脏又黏的感觉——她知道那是错觉,可她不管怎么样还是忘记不了。
身上的脏污好洗,心中的浑浊难去。
不管是半触手化的哈夫曼还是那坨将自己擒获的触手怪,樱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心里一阵犯恶心,更不要说还在她身上留下了那么糟糕的东西……
浴巾擦过下身,大腿之间那处私密地带时,伴随而来的便是料想中的醉人快感。
很敏感,也很舒服。
即使触手粘液和邪神的影响已经被极大削弱了,可身体依旧变得比以前敏感了。
在浑身发麻的快美触感里,她回想起男人的催眠术。
只是在自己面前用手拂过,思想和意识便完完全全落入了他的掌握,那时的樱觉得自己很清醒,却又很朦胧,当过去被催眠时那种晦涩难明的糟糕感受被回想起来时,在男人手下被这样清醒地摆布便让樱越发觉得安心。
在交谈和对话中,舰长并未加深对她的催眠,随着天色渐亮,樱也慢慢变得清醒,直到最后,她其实已经从被催眠的状态中摆脱出来,可依然下意识地听从男人的指示。
让她喜欢上他,也是催眠术的效果之一吗?
她,真的清醒过来了吗?还是说,彻底已经沦陷在那个男人的手里呢?
用手指撑开两半雪白的外唇,露出内里樱粉色的的蜜肉,樱看着自己不知缘何便再一次开始发情的下体,莫名的羞耻感逐渐上涌,呼吸也变得急促。
都怪他……
关掉花洒,身体靠着微凉的玻璃幕墙缓缓下滑,樱放缓自己的心跳和呼吸,伪装出疲惫虚弱失去意识的模样,甚至连思维都主动沉寂下来。
“樱小姐!”
那个说他带着自己的坚持,绝不会占她便宜的男人自然慌乱无措地拉开玻璃门,闯进这间浴室里。
男人果然是喜欢撒谎的,他明明说不会看,可自己一出问题,反应得又是那样迅速。
望着幽深视线中逐渐靠近的明亮眼睛,樱心中却泛起喜意。
只是……她并不讨厌这样。
伸手揽住男人的脖子,撕扯掉他本就遮挡得不严实的口罩,一张年轻却略显沧桑的脸出现在她面前,浑身湿润,赤身裸体的少女半眯起眼睛,将自己的唇献上。
温热的鼻息涌动,唇齿交缠,稠腻的蜜意在两人相吻的地方弥散开来。
短暂的愣神之后,舰长推开少女,别过头,身体向后靠。
“樱小姐,请自重……”
相比起极寒的御灵刀,一个女人的身体对这个男人来说似乎是更加可怕的东西。
樱顺手带上玻璃门,锁住,看着男人暴露出来的脸庞上不自然的迟钝和羞涩。
“昨天明明对在下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阁下想赖账不认吗?”身体紧靠着那身带着冰凉的衣服,心中的热意却在不断放大,两片薄唇贴在男人耳旁,樱温和地出声,将热气吹进耳洞。
“明明,我都那么想要了……”
“樱小姐,那只是……”
“嘘——”她用葱白的纤纤细指堵住那张想要狡辩的嘴,黯紫色的眼眸灵光闪闪地看着几乎被她压在身下的这个男人。“在下最不爱听借口。”
捏住男人的手腕,樱将他的手放在自己伟岸却并不下垂的雪腻乳肉上,“在下,只想要……一些补偿。”
冷如冰山的少女,此刻的诱惑却快要将舰长的理智耗散干净了。
“我不会趁人之危的。”他收回手。
“更何况,邪神残渣还没清理干净,我不可能脱下这身作战服。”
虽说压制着自己的,衣不着片缕的少女拥有姣好曼妙的身材,可再美丽的身体也不如那对黯紫色的眼眸更加有吸引力。
可在舰长说完话之后,那对原本有神的瞳孔在他的注视里黯淡下去。
樱说不清楚,酸楚、难过,五味杂陈的情感一齐涌上来。
“原来在下的身体……已经如此肮脏了吗……”
话里带着幽然得呜咽,自小便一帆风顺平安长大的少女,第一次想要落下泪来。
“……樱小姐,我也是个兼职佣兵。”
他不馋吗?
不可能的——连续蝉联了三届天穹城最想要推倒的女人榜榜首的樱,并且毫不意外在第四届上也要继续蝉联下去——他全靠那点理智压着才没做出什么畜生的事情。
但现在飞龙都骑脸了,他再不做点什么就畜生都不如了。
这话的言下之意便是,你的身体收买不了我,但你的钱可以。
终于收敛起略带悲伤的气氛,樱抬起身体,将一次性的沐浴乳交到舰长手里,“那我雇佣你,把在下脏兮兮的身体洗干净。”
“但在签署合同前,请务必告知阁下的真名——我知道那个是你的假身份。”
“叫我舰长就可以了。”
“……呼,也好,那舰长,劳动的报酬就是……我的一切。”
她颤抖地说,眉目里流淌出叫人心疼的悲切。
“嗯,合同成立。”
……………………
稀稀落落的水滴流下,将身上的,头发上的细小泡泡冲洗掉,露出娇嫩的皮肤,还有由内向外泛出的情动迷晕。
舰长站在樱的身后,让她光洁的后背紧紧贴着自己的紧身作战服,灵巧的双手贴着那诱人雪白的皮肤四处游走,推拿,搓洗,摩挲过双乳时,他便适时地拿捏少许,让粉嫩的乳尖保持挺立。
“嗯❤…舰长…不够干净…樱的乳头……还没干净……再…再多清洗一下……”
娇柔的喘息中,樱的身体在舰长怀里扭动,无处安放的双手只好紧紧抓着舰长的臂膀,并非是挣扎,而是迎合和抚慰——炽热的感觉贴在她的股间,樱知道那是什么。
“嗯哼?”男人疑惑地哼哼,左手下移,在樱泥泞的蛤口上轻轻撩过。
挑逗之下,少女已经在他手下蜜液泛滥。
“嗯啊❤……”颤抖的身体一僵,樱的两股紧紧夹着躲藏在作战紧身衣下那根炽热的雄性器具,口中溢出失控的淫媚浪语。
“那里…啊……很脏…嗯❤……一定要…嗯啊……”
男人的手指抵住娇嫩的蜜缝,温柔地上下摸索。
过于敏感的身体传来的快感让樱已经无法思考,也组织不出含义明确的语句,唯有身体迎合着这男人的动作,丰腻的臀肉越发紧贴男人的下体,妖娆地蠕动。
电流般的感觉不断在蜜唇上炸开,蔓延到全身,一浪接着一浪,理智和思考在爱欲的浪潮里上下翻飞,轻而易举地沉没。
回想起恶心的触手在自己身上爬过的模样,樱的身体越发紧绷,可随着男人温润的呼吸吹打在耳畔,那些恶臭难堪的画面,却在记忆中一点点变淡——她仍然记得清楚,可情感却慢慢流走了,流淌到当下,流淌到现在,流淌到她的心里。
“樱,淡忘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吧。”男人说。
是啊,那些事情,本身就没什么好回忆的。
“你…嗯❤……又…催眠……嗯啊……”
“……呼,谁叫樱这么好欺负呢。”似乎是觉得挑逗已经足够,舰长的指尖在蜜唇上稍稍摸索,便一点一点挤进娇嫩的唇肉里。
“啊…嗯啊啊……嗯嗯嗯……”
身体被一点点挤入的感觉毫无疑问带来了莫大的刺激,在淋浴喷头下微张的两片粉嫩薄唇里倾泻出舒爽快美的情绪,樱原先半闭的眼眸彻底眯起,只剩一丝细缝流淌出情欲缠身的迷乱。
浪涌般的快感里,男人的手指伸入樱的嘴唇,她下意识地吮吸起来,舒张的眉宇间展示着这个冷如冰霜的少女敞开心扉之后欲求的模样。
身体,情绪和心已经全部落入身后男人的掌握,他只需要挥挥手,动动嘴皮便能让自己失去自我,对他唯命是从,可他终究是没有。
樱想着,心中不仅没有涌现出不安,甚至慢慢平静下来,沉溺在男人的爱抚与挑逗中,敞开心扉地去享受在身体中翻涌、作乱的快感。
唇齿间流淌出的津液被温热的水流冲走,蜜穴里渗出的淫液也无法停留在身体上,但男人的手指有节奏、有规律地在身体中不断地进进出出,樱只觉得腔穴里每一分淫肉都渴求地吮吸着那根进入身体的手指,每一次的进入都带来莫大的满足,而缓缓的抽出更像是要将她的心和肉都要一起带出去,伴随着抽离的动作只能感觉到空虚上涌,更加渴望着下次的进入,甚至渴望着男人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更加粗暴地对待她。
“嗯唔❤…再…再激烈一些……啊❤……樱的那里…很脏……唔嗯❤……”
尽管唇舌都被男人的手指搅弄着,但身体慢慢适应了男人爱抚节奏的樱终于软绵绵地说出了自己的渴求,话语中混着津液的起泡声,紧贴着男人下体的美臀摇摆挤压的情态也变得越加妖娆淫乱。
难以言说的情绪与激烈快感仿佛要从身体里迸发、展开,将她带去极乐的云巅,这样的感觉在数个小时之前樱曾经无数次地体验过,可她等来的却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停滞与忍耐——还有快感逐渐回落之后身体里无处抒发的情欲。
但她现在相信着身后的男人,任由高潮临近的感觉涌上身体,让自己的意识放空。
在他面前,就算是彻底失态也没有问题,就算身体和心一起融化也没有问题……
“嗯嗯……噫啊——!!”
巨大的苍白感和茫然伴随着积蓄了许久的高潮一并冲散了樱的意识,过往的,令她难以接受的记忆,其中的情感逐渐淡去,在高潮的快感中消融,从下身溢出。
略显尖锐可爱的鸣叫之后,便是嘶响的失声,樱的身体在舰长的怀里僵硬了片刻,声带紧绷发不出声音,随后身体又激烈地抽动起来,那对细腻柔软的臀瓣在抽动中凶猛地撞击男人的下身,发出啪啪的水声。
洁白的贝齿咬紧,丝毫不顾口中的手指会如何,就像是咬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舰长甚至觉得自己的手指都要被少女咬下来。
直到绵长的高潮结束,紧紧抓着舰长手臂的葱白手指才慢慢松开,从唇齿间吐出腻软的喘息。
等到樱的唇舌松动,舰长就想取出手指,可樱却没有遂他的愿,牙关再次咬住,但没有用力,只是用柔软的舌头轻轻舔过从指头上流下的鲜血,才慢慢松开。
舰长关掉花洒。
“樱小姐……”
“……请继续。”她向后靠在男人的胸膛上,侧过身体,脸颊轻蹭那一身完美展现出男人匀称身材的作战紧身衣。“还没……洗干净❤……”
舰长抱着樱的身体慢慢坐到瓷砖的地板上,厮磨的耳鬓间,喘息再起。
昨天忍耐下的欲望,在此刻全数爆发出来,犹如水库泄洪。
万载不化的冰川在抚摸与挑逗中溶解成涓涓的春水,伤人的寒泉在一浪又一浪的快感中,第一次涌出暖人的热流。
在男人的怀里,在他的挑逗中,樱一遍又一遍地体验着上瘾一般的高潮。
“嗯嗯嗯嗯❤——!!”
激烈的呻吟里,樱的小腹抽搐抬起,而舰长的手指被她贪婪地吸住,完全取不出来,甚至动弹不得。
他已经摸清楚了少女的敏感点。
在高潮的蜜肉间转动手指,他转而去刺激先前刻意避开的位置,一块稍显发硬的媚肉,看着樱脸上的神情,从激烈的舒展转变成越加溃散的样子。
“啊嗯❤…不要……等等…啊❤……那里……嗯唔呜呜啊啊啊——!!”
彻底失控的快感从那片小小的敏感媚肉里泄出,将樱沉醉不已的理智完全淹没。
前次的高潮未竟,激烈的热意和酸麻便又将少女送向性爱的云巅,挺起的腰腹不断地弹动,像是在地面上挣扎的美丽游鱼,淡黄色的尿液从蜜穴和男人手指的夹缝中失控地漏出,抛出放浪的弧线,浇在白色的瓷砖上,肆意流淌,伴随着少女不含悲伤的幽幽弦泣。
“呼嗯……呼……舰长……太过分了……”
足有大半天未曾排泄的身体,终于在快感中失禁了。
……………………
“原来樱的兔耳是装饰吗?”服侍少女穿好洗净烘干的半透明演出礼裙,舰长看着坐在床沿的樱,在整理头发时摘下的兔耳发饰。
“我看你洗澡的时候也戴着……”
“只是特别喜欢而已。”脸上飘着春潮未退的绯红晕染,樱说话时的字里行间都带着软意,目光也不敢看向舰长。
望着她梳理出的高马尾,舰长点了点头,“嗯……摘掉以后,感觉头发上就空空落落的,好像少了点什么。”
“你若是喜欢,我便一直戴着好了。”樱淡淡地说,脸上的羞意却更盛。
拿上兔耳发饰,将它固定进扎好的头发里,兔耳上樱色的细腻绒毛和发丝混在一起,真假难辨。
舰长的目光盯着这个见鬼的假耳朵看了许久,直到樱动身站起,他才回过神来。
双膝发软的少女幽幽地倒在男人怀里,双腿虚弱地靠在一起,还在打颤,气息粘滞。
樱的身材高挑,加上兔耳发饰更是比舰长高出快一个头来,此时却像是一怀温软的泉水一样扑在舰长胸膛上,喉咙里发出的零星呜咽声更是带着三分委屈。
“抱歉,是我做的过火了……”
底线踏破以后,两人之间的距离也便不再那么生疏,在浴室中除了被性器插入之外已经完全被舰长吃干抹净,甚至数度高潮直至尿失禁的樱连行走都困难,便只好让舰长帮衬着擦干身体,再穿上衣服。
而在服侍少女着衣的过程中,定力并不算强的男人忍不住又让怀中的绝美偶像高潮一次,以至于直到现在樱都还有些站立不能。
拥住男人坚实的腰,樱的呼吸吹打在冰凉的作战衣上,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地传到耳中,带来扎实的安心感。
“舰长……你可得负起责任来哦。”
穿上外衫,舰长背着樱走下楼梯,结账之后,走出旅馆,望向高楼林立的下城区。
“樱小姐,你还能联系上你的管家吗?”
“恐怕不行,陌生通讯的话,会被系统自动屏蔽掉……”
“那那个哈夫曼呢?他的私宅你还记得位置吗?”
“当然记得。”
“给他打个电话,就说你很想念他家的钢琴,想要再弹一曲——我们直接给他来一手釜底抽薪。”
“他会察觉出来不妥吗?”
“智商都低成那个样子了,肯定屁颠屁颠就同意了。”
总觉得好像在隐射什么人呢。
趴在舰长的背上,拿着舰长的通讯器,樱拨通了哈夫曼的号码。
秒接。
“是哈夫曼先生吗?”降下情绪,她故作冰冷地问道。
“……樱小姐?”对面传来犹疑的问询。
“嗯。”樱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在下很喜欢在钢琴室里演奏的感觉,所以想再试一次,不知道……”
听着樱和通讯另一头男人的对话,舰长想了想,托着少女雪白大腿的手指轻轻一捏。
樱的脸上霎时间腾起红晕,搭在舰长肩膀上的手捏住男人的耳朵,左拧右拧。
“我的钢琴室随时都会为樱小姐开放!”
哈夫曼从通讯器中传出的声音带着兴奋和雀跃,“樱小姐如果想的话,今天就可以!”
舰长的嘴角勾起一丝邪笑,在少女雪白的大腿之间,通过了一丝细微无害的电流。
“……!嗯……没问题,在下…下午便到。”
电流并不强,但却恰到好处地刺激到了两腿之间本就敏感的蜜肉,让樱脸上的红晕更甚,黯紫色的瞳孔里染上情欲的颜色,声音中不自觉便带上了喘息。
不断拧动舰长耳朵的手松懈下来,认命似的垂在他胸前。
“樱小姐……您好像有些疲惫?”趁着电话没有挂断,哈夫曼问道,“我听说昨天有怪物袭击了天穹城高架,您没事吧?”
舰长的作怪虽然让樱很是无奈,但总归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细小的电流通过身体,只需要伪装成练剑之后的疲惫就可以了。
“在下并未受伤…今早与老师练了一会儿剑…所以有些疲累……”
用停顿和喘息掩饰过不甚规律的电流刺激,某种诡异的背德感在樱的心中产生,但随即便消失无踪,甚至渐渐有些沉溺其中。
“嗯,还请多注意休息,我们下午见!”
“好,下午见。”
挂断电话,兀自强撑的身体再次软绵绵地趴到舰长背上,迷醉的酡红色浸染了少女的脸颊和瞳孔,她将通讯器交还给舰长,嘴唇凑到男人耳畔呢喃。
“太过分了……舰长……”
“但是樱不是很喜欢嘛,是个坏姑娘哦。”
皱起眉头,张开嘴唇,少女轻轻咬在男人的耳垂上,故作温柔地呵气,两条修长丰腴的大白腿更是用力地夹住了舰长的腰,任由细嫩的皮肤挤压变形。
舰长只觉得腿都在发抖。
“对不起,我的错,我的错,樱你饶了我吧……”
相比起肉体的痛苦,这种只能看不能吃的煎熬对舰长而言是更加可怕的东西。
“哼。”
舌尖舔过耳垂,在轻哼里,樱的牙齿和嘴唇松开了舰长,下巴温柔地压在他的肩膀上。
“樱,你早上想吃些什么?”
舰长问道。
“我想……吃以前没吃过的东西。”
……………………
鼻子里满是烟熏火燎的气息,樱看着舰长递过来的肉串,眼眶上两条樱色细眉摆出一个疑惑的高低眉。
劣质的油料,超量的调味品,来历不明的肉类,再加上油烟气极重的处理方式——相比起她习惯的健康餐饮来说,眼前带着零星焦痕的烤肉串即使是被形容为垃圾也丝毫不过分。
从舰长手里接过肉串,樱上下打量了一番,鼻尖嗅了嗅,带着浓重香料味的烤肉串里已经闻不到肉本身的味道。
张开嘴,少女文静地咬下一口,细嚼慢咽,品尝味道。
很难说究竟是好吃还是难吃,大量的香料确实处理了难闻的肉腥味,但吃到嘴里的东西除了口感和成分以外也确确实实和肉关系不大了——那更像是一大团香料、盐和酱汁的混合物。
咽下去,樱用疑惑的目光看着舰长。
“你那吃法就不对,撸串嘛,这样细嚼慢咽太含蓄了,你看看大家——”
抬起头,烟熏火燎的低矮棚户里,围坐着一群群热闹喧嚣的人——穿着单调的工装,五颜六色的安全帽,脸上挂着憨厚的笑容,手里拿着一串串烤肉和啤酒,嘴里大嚼大咽,还和身旁的工友一起吹着不切实际的牛逼。
樱看着这群人,他们一口就将半串的肉块撕扯下来,笑着,喊着,粗略的咀嚼之后便咽下,咬下下一口,即使嘴里含着食物也要大声讲话,既不文明也不礼貌,可所有人就是很开心,开心得让樱觉得有些诡异。
“棚户区最近要改造动工,他们是来这里干活的工人。”舰长说道,将自己的肉串拿起。
他的吃相倒是比工人们稍稍收敛一些,但只是动作没那么大而已,整串的肉块被他捋进嘴里,认真地咀嚼、吞咽,目光却随时盯着四周,警惕十足,仿佛护食的野狗。
“不许笑……不许笑!”突然的叫喊声钻进樱的耳朵,她又转过脸,好像是有人喝醉了,被周围的人取笑了两句,那人就拿着酒杯和肉串,一脚踩到凳子上,两只手高高举起来。
那是个稍显矮壮的男人,脸上满是喝醉之后的红晕,说话间嘴里好像就能吐出酒泡泡来,他就这样夸张地展示自己,借着喝醉之后的冲动大声喧哗。
“我的梦想……梦想……就是有一天……能够抱着樱小姐上床!”
这话一说出口,便引来了更多的嘲笑声,但嘲笑之余,却也能听到同样充满醉意,满嘴食物的鼓励声。
“好!我支持你!相信你总有一天,能够实现你的梦想!”
这一声起,便勾得大家更加开心起来,笑声里,支持的叫喊也更加涌动。
直到那醉汉被工友们连拖带拽地拉回椅子上,喧闹声才从极热烈里慢慢退温。
樱不解地看着舰长,刚才第一个出声支持,鼓励的便是他。
咽下嘴里的食物,男人长吁一口气,“他们是干夜工的人,在我们昨夜睡觉,休息的时候,他们要连夜睁着眼睛,干地基,浇水泥,打钢筋,没有空调,没有温暖的大床,只有轰鸣喧嚣的机器,热得让人流汗的高温——就这样煎熬十几个小时,等回了工地宿舍,睡床板,吃馒头,然后挣到的辛苦钱只能勉强够生活,像这样毫无顾忌地吃一顿烤肉串对他们而言也是一种极大的奢侈。”
“这是他们的苦中作乐,这是他们的醉生梦死。”
男人的眼眸低垂,从中流露出复杂的感伤。
“樱,你知道这座天穹城为什么需要偶像吗?”
天穹城为什么需要偶像?
尽管每年都参加偶像大赛,并从中赢得数不尽的欢呼和钱财,可樱确实并不知道原因。
她摇了摇头。
“道理很简单啊,大家需要你,需要一个完美的,无暇的偶像,需要一个偶像来告诉他们,世界很‘美好’,眼前的痛苦只是暂时的,偶像能够抚慰你们的伤痛和不安——只要你们肯出钱就行。就这样,大家沉溺在偶像的美好里,欢呼,雀跃,冲动消费,一掷千金。”仿佛是笑着,又仿佛是憎恨着,舰长这么说道,“和这样的精神麻痹比起来,我的催眠术也只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她听闻过,天穹城是一座能吃人的城——以前的樱以为这不过是笑话,现在却觉得这句话远远不足以形容这座城市的可怕。
她努力张开嘴,咬下有些发硬的烤肉串。
焦脆,略带苦涩,相当油腻,香料和辣料的刺激一并在舌苔上炸开,五味杂陈。
确确实实,这是樱从未品尝过的人间百态。
等吃完东西,时间也没有过去太久,舰长推着电摩托走到樱身边,拍拍后座示意她坐上来,同时将头盔递出。
“时间还早,你要回家看一趟吗?”
等到樱戴上头盔,坐上车,手臂环住舰长的腰,男人才如此问道。
“老师不会信任你的……只会平添麻烦,你带着我在下城区兜一兜吧……我想看看。”
看看那些百态的人生。
铺满视线的霓虹灯和广告语,放浪不收敛的街头混混,稍显秩序的大小黑帮,在生存的边缘挣扎苟活的社畜与工人,在这座吃人的城市的跟脚下,罪恶腐臭发酵的阴暗角落里,这些人拼命活着,让自己成为这一切罪恶与堕落的一部分。
樱是个过客,曾经是,现在也是,以前的她被养父养母保护得很好,现在在舰长的庇护下观察这不曾了解过的阴暗。
“……谢谢你,舰长。”
……………………
日上中天时,高速行驶的电摩托在水泥路上一个急停漂移,安安稳稳地停下。
樱跨步下车,摘下头盔,露出飒爽的容颜。
舰长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用兜帽遮掩住样貌,跟在樱的身后。
而仪表堂堂的金发男人从别墅里现身,迎面走来。
“鄙舍欢迎您的再临,樱小姐。”行了一个合适得体的礼仪鞠躬,哈夫曼面带微笑,“不知这位是?”
“俺叫刘铁柱,是樱小姐的保镖。”
“……老师今日身体抱恙,无法前来,便让他陪着我了。”平淡的解释里,樱看着哈夫曼。
“嗯,二位,请吧。”
哈夫曼的私宅并不小,进了大门之后,还能看见职业的家仆在里面打扫卫生,舰长扫视一眼,并未观察到邪神的气息——除了这个叫哈夫曼的男人。
说实话,在见面的瞬间,没有掏出电浆炮已经是舰长涵养够好了——毕竟樱跟自己说想要手刃这玩意儿,那他也没必要很女孩子家家的抢,最后注意一下收尾就行。
哈夫曼领着樱和舰长走上螺旋楼梯,前往顶层。
在一见到那扇门的瞬间,舰长就能察觉出门后异质的邪物气息——那是不能被理解的诡谲,是人类不可直视的存在,是将整个世界都一起异化的毒物。
就是这里。
寒刀出鞘,在空中掠过的刀光将衣冠楚楚的金发男人斩成零碎的小段,他甚至尚未反应过来,御灵刀便已经归鞘,只剩空气中逼人的寒意。
而异化程度极深的哈夫曼在身体被斩成小段之后也没有死去,在血液喷溅,瞬间洒满了地板之后,那些肉块挣扎着蠕动起来,直到被高温的电浆蒸发。
穿上作战装甲的舰长收回手。“……俺叫刘铁柱,是樱小姐的保镖,专杀触手怪。”
和樱对视一眼,他走到门前,一脚踹开了厚重的金属门,其声音之响,以至于让楼下打扫的家仆也能够听到,踩着碎步跑上来。
“哟嚯,他妈的还挺有格调。”看着倒下的金属门后雅致的顶楼,舰长语气上扬,走进钢琴室,看了眼钢琴,他的目光又转向别处。
找不到。
邪神的异质感在进入这间房间之后消失无踪。
“噫啊啊啊——!!你们……你们——!!”
上了楼的女仆被吓得惊叫出声。
樱摸出一张卡,放到那女仆手里。
“赶紧离开,这里现在很危险。”
她并不想对这里的其他人出手。
那女仆又惊慌失措地逃开了。
樱转身,走入钢琴室。
“有什么发现吗?”她提着刀,问道。
“没有……这太奇怪了。”舰长已经检查过了这个钢琴室的绝大多数地方,但都没有闻到邪神特有的发烂发臭的恶心气息。
仿佛在破门的瞬间,那个东就已经转身逃遁一样。
“那……要听我演奏一曲吗?”
电浆炮瞬间在手中成型,直指端坐于钢琴凳上的樱发少女。
她已经摘下头上的兔耳发饰,掀开琴键盖,纤指落下,弹奏出诡谲的曲目。
御灵刀靠在钢琴上,寒气从刀鞘中溢出,逐渐向着整个钢琴室蔓延。
随着音符的流淌,浓重的霜雾在钢琴上凝结,甚至从霜雾的积层中长出冰霜的植物与花簇,让漆黑的钢琴染上幽蓝的寒霜颜色。
这是邪神影响现实的特质的一种表现。
“看上去,我来得还是太晚了。”用纳米金属蒙起脸庞的舰长轻叹。
“怎么会,这不是刚刚好吗?”睁开眼睛,黯紫色的瞳孔里却看不见灵光,只剩下连意识都要被吸进去的的漩涡。
樱色的头发上长出一对樱色的长耳,与发色浑然一体。
琴键按下,带出悠长的混响,舰长的身体侧向一闪,却还是躲避不及,被剑光切开了左下侧的腰腹,溅出鲜血,洒在地上。
纳米金属瞬间修补好了伤口,可痛感却是实打实的。
邪神残渣并没有躲藏在某个实体中,它藏在那段旋律里……樱记住了那段旋律,所以她才是邪神真正的载体。
这间钢琴室,那个男人,都只是邪神用来孵化自己的布置而已。
“不过,没关系!”
舰长已经和这些狗王八蛋打了不知道多久,不论是哪个情况他都能找到合适的应对方法!
手中无剑,他却摆出了拔剑的姿势。
闭眼,呼吸,睁眼。
扎人的刺痛感从那个男人的身上传来。
拿上御灵刀,“樱”仓皇闪躲,湛蓝的大钢琴在瞬间被无形的剑意撕裂成两半,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刺耳沉重的混音。
那股扎人的剑意仍未消失!
举剑格挡,御灵刀却并未挡住剑锋,被粉碎成零星的冰碴子。
男人的身影出现在“樱”的身后,虚空收剑。
“樱”已经发不出声音,从中间被分成左右两半,噗通倒地。
“一块小的不能再小的残渣而已,真把自己当成个货色了。”
长耳的少女双目失神,趴伏在深蓝色的钢琴上,呼吸微弱。
这一剑,是心剑,斩妖斩鬼,不伤人。
“樱的剑确实很快,不过很可惜,我见过更快的。”扶着自己的腰子,舰长不怎么自然地走到少女身旁,将她从结霜的钢琴上搬下来。
“虽然打断了邪神残渣的复活布置……”
但樱的身体依旧受到了不可逆的影响。
头发上并非装饰的樱色长耳朵,以及这架沾染了邪神力量的钢琴便是证明。
对付邪神他是有一手,不过收拾残局却并非舰长的强项,钢琴什么的姑且是个小问题,可樱的身体不管怎么看都不太好处理。
“樱小姐,樱小姐!”舰长推了推少女的身体,看着她的目光逐渐恢复灵动,呼吸也慢慢变得正常。
腰子痛点就痛点,人没事就好。
“……舰长,刚刚我是……”撑着身体坐起,话语间带着些许虚弱,头上的长耳也无力地顺着发丝垂下。
很好,没有出现失忆的狗血桥段。
“邪神残渣打算借你的身体复活,不过被我斩了,你现在有感觉到什么不舒服吗?”
毕竟腰子被砍的这一刀没办法时光倒流回去,舰长一边问,一边坐下来,靠着墙。
“耳朵……”樱摸了摸自己头发上的长耳朵,细腻柔软的触感入手的瞬间,麻麻的感觉让垂下的长耳自己支棱起来。“还有些累……”
男人检查,遏制伤势,内出血是遏制下来了,就是御灵刀造成的冻伤有点麻烦。
“舰长,你的身体……?”
“死不了。”男人摆摆手,“这点伤就跟过家家一样,给我几分钟就好了。”
好归好,但剧烈运动下依旧有可能造成二次出血。
“以前,我还没现在这么厉害的时候,遇见过比你这里糟糕得多的情况。”语气里,舰长的心态也渐渐缓和下来,先前的焦急,紧迫感慢慢收敛,“甚至比我以前对付邪神本体的时候还要凶险——所以,不用太担心了,对付邪神,我可是专业的。”
邪神残渣被根除之后,这个男人悬着的心才总算是放下。
他看见樱疲惫,但好奇的目光。
“手伸过来。”舰长说。
樱靠上前,将自己雪白的大臂靠到舰长的手旁——那里还留着一个细小的红色针孔。
第二针抑制剂扎下。
“这一针的效果更强,会有些副作用,不过接下来应该也不用打了。”
樱的身体晃了晃,躺倒在舰长胸口。
男人伸手,摸了摸那对支棱起来的樱粉色长耳朵,顺着头发的方向,轻易地便捋了下去。
“不要摸……”她颇为虚弱地挣扎,脸却埋得更紧。
舰长自然停手。
“是我唐突了。”
长吁一口气,男人让自己的身体靠在墙面上,脑袋后仰。
“我也不记得那是第几个年头了,只知道我的战舰休伯利安号发现那个世界泡的时候,邪神的残渣已经污染了整个世界之心,我本来就打算进去探探路,确认真的没救以后直接人道毁灭掉这个世界泡,不过等到我进去之后,居然真的找到了几个生体反应——要知道,被邪神侵蚀到那个地步之后,整个世界泡里都是有毒的空气,触手和畸形的怪物可以从任何一个角落里钻出来,甚至大地本身都变成了污染物的一部分——别说是在这些污染物的袭击里活下去,一般人就连保持自己不被污染都极为困难——就在那样的条件下,我居然还能检测到生命信号。”
“那时候,我猜可能是陷阱,引诱我过去,我没法放着不管,就必须去看一眼,才知道,原来真的有人能在那样的环境下坚持下来……当然,那也确确实实是陷阱。”
樱的长耳朵动了动,表示她一直在听。
“那个世界泡整个已经成为了污染物,这个之前就说过了,但我没想到的是,它依托量子之海,试图捕获并吞食休伯利安,而进入其中的我就是信标和锚索。”
“整个世界都开始向那个仅剩的庇护所发起攻击,纯钢制的外壳也抵挡不住概念上的侵蚀,庇护所很快就沦陷了……我差点死了,但还是活了下来,只是那个庇护所里的……只救回来一个人。”
“她现在是我最得力的手下。”
软趴下的耳朵抖了抖,樱抬了抬脸。
“舰长认识其他女孩子吗?”
“嗯,认识,认识很多,有朋友,有家人,有部下,也有……恋人。”他越说,底气便越虚,“樱……我并不是一个值得让你托付一生的男人。”
这个社会并非是守旧迂腐的,相对开放的两性观念让伴侣的选择更加随性。
“所以舰长是想玩过了就扔掉喽?”软乎乎地趴在胸口的少女像是在霎时间又冻结起来,温软的话语里却带着危险的寒意。
樱看上去并不是那种随大流的女人。
“如果是你的坚持的话……欢迎加入我们——一个常年四处奔波的零散团队。”
“嗯。”
点了点头,樱粉色的长耳也跟着上下摆动,少女的呼吸逐渐平静,就在男人怀里睡了过去。
……………………
那几个家仆并没有报警。
当天边泛起红霞,樱从舰长的怀里苏醒后,她如此想到。
在今天的凌晨,樱的细微动作都能够听到并苏醒过来的男人,此刻却踏踏实实地靠在墙上睡着了,安静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樱粉色的耳朵支棱起来,樱的歪心思也随之转动,跳跃起来。
她看向男人被作战衣紧紧包裹着的下体凸起。
讲道理,有些难办其实。
在浴室里被玩弄的时候,樱用自己的屁股顶住他的私处按摩挤压了许久,但这个男人愣是一点反应也没有,直到她在他怀里高潮得快要失去意识,也没见到这个男人失态的模样。
伸出手指,樱按在那显眼的凸起上,一上一下地拨弄。
那处地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大、胀起,连着紧身的战衣一起顶起来。
“这不是有反应嘛……”口中喃喃低语,樱压下脑袋和身体,脸颊靠上突起之后隐约展露出的雄伟模样,轻蹭,喘息。
“……?嗯?”这样的动作终于是让舰长清醒了过来,他睁开眼,动了动身体,却被少女压下,脑子也依旧混混的,思考能力暂时还没回来。
“……樱,你在做什么……?”
眼见着樱粉的发色在自己眼前飘晃,舰长问出了一个不合时宜的问题。
“樱……想看看舰长的‘本钱’呢。”从口腔中泌出些许唾液,滴落在那在紧身作战衣下昂扬起的雄性器具上,樱的美目里泛起痴迷的笑意。
隐隐约约间嗅闻到的味道,已经让她觉得有些头脑发昏了。
“哦?”男人伸手,轻轻捏住那对立起的长耳朵,用细小的力道轻轻揉弄。
“嗯❤……舰长…啊……耳朵…不要……”新生的双耳稚嫩又敏感,只是稍稍的拨弄便让少女舒服得快要说不出话来,略带强势的眼神也瞬间松垮掉了,只剩微张的檀口里遏制不住地流淌出涎液,满脸的动情迷离。
“樱,你刚刚说什么?我有点耳背。”
停下作乱的手,男人问道。
在两性关系上,他喜欢强势一点。
“嗯……樱…樱想看看舰长的本钱……”伏在越加胀起的阳具旁边,樱也没有改变说辞,只是话语里的强气被消磨得差不多了,多少显得有些娇柔。
“哈,你这么想看的话,那我就给你看吧。”
松开樱的耳朵,双手扶上腰部,环绕着做了个手势,全身的紧身战衣便像是落潮一样从脚踝向上褪去,最后全部跑进他胸口的六边形装置里。
躺在木地板上的男人这些全身赤裸,勃起的阳具落在窗外照进的昏黄夕阳里,拉出令人拍案叫绝的雄伟阴影。
健壮的身体肌肉匀称,不会显得过于壮硕或是瘦弱,黑色的板寸短发配合一张耐看的平淡脸庞,倒是相得益彰,唯一的缺陷或许便是腰上留下的伤——那一道口子又深又长,切入内脏,深黑的血液在斩出的裂缝上蔓延,伤口已经凝结,肌肉也在逐渐生长,但多少还是有点扎眼。
樱第一眼注意到的也不是那粗壮的性器,而是腰上的伤口。
尽管那时的她被控制了,可心中的愧疚却不会因此而减少半分。
“疼吗……”她的手靠过去,却不敢触碰自己斩出的伤口。
“疼,怎么不疼。”嘴角挂起无奈的笑,男人利落地承认,“但如果没把你救回来的话,疼的就不只是腰了。”
他的心剑很强,但需要时间准备,一炮直接连邪神残渣带人一起扬了固然很爽,但那样的话会留下很多遗憾的。
“你这家伙……”轻轻掩住口鼻,樱的眉宇皱紧,却并非是嫌恶男人身上的味道,只是不满于他的战术,“以后……不许用以伤换伤的战术……”
她只是想要,让自己的理智留存得久一些。
硬气的话语越说越软,涌入口鼻的浓郁气息像是团团热云,融化了樱的心房,让她忍不住想要靠近一点,再沉迷一点。
肯定又是他用了催眠术的关系……不然的话……不然的话……
才不会喜欢这么浓的怪味道呢……
越加迷乱的意识里,樱低下头,伸出娇俏的粉舌,轻轻舔在垂下的卵袋上。
好棒……
要填满……把樱……填得满满的……
撩起耳鬓的樱色碎发,两片薄唇张开,咬在气味浓郁的根部,黯紫色瞳孔中闪烁的理智迅速熄灭,只剩涌动的爱欲。
漫出的涎液被灵巧的舌尖和嘴唇涂抹在气味浓郁的阳具上,越加沉迷于这种氛围的樱痴缠地靠上,皓白的贝齿撩过暴突的血管,剐蹭,轻咬,舔舐,最后将肿胀的龟头整个含入口中。
“嘶……”
少女柔腻的唇舌让舰长舒服得倒抽一口气,温暖,湿热的感觉像是贪心的狐狸一样细细密密地缠绕上来,仿佛要连骨髓和灵魂都一起吸走。
樱已经无心观察舰长的反应,在吞咽,吮吸中,阳具在她口腔里也越来越深入,直至舌头也难以移动,蛋大的龟头堵到了少女的喉眼。
她想要吞下更多,但蠕动的喉眼却已经扩张至极限,实在塞不下舰长雄伟的棒身,若是强行吞入,也会造成伤害,男人眯起眼睛,强忍着欲望,抓住了樱在欲望的迷晕里慢慢耷拉下的双耳。
抓住耳朵之后的片刻,樱本就软下来的身体更像是被抽去骨头的一滩水一样倚在舰长身上,被阳具阻塞的喉咙与唇舌间泄露出酥软的轻哼。
从双耳上传来的刺激让樱的神智清醒了片刻,可随即便又沦陷在快感和男性体味的双重泥潭里,灵性的目光只重现了片刻,便再次融化成更加动情沉醉的柔软模样。
樱没有喝过酒,可想来,最醇厚最迷人的烈酒带来的醉意也不过如此罢。
“唔呜……咕…啾呜……”终于放弃深入的樱微微翻起无神的眼眸,看着舰长,脸上勾起不知是媚还是笑的神情,在咕溜咕溜的粘腻水声里,前后摇摆起臻首。
阴茎感受到强烈的吮吸感与包裹感,又暖又滑的娇俏舌头围绕着龟头打转,动作生疏,却带着处子独特的魅力,有些痒,又很舒服……
不知不觉间,舰长也忘记了思考,在少女的口舌侍奉里送走了理性——被邪神侵蚀过的身体总会出现这样那样的巧妙能力,就算是长久与之斗争的舰长,若是一个不慎的话,也要中招。
逐渐沉迷于樱的侍奉的男人双手松开那对垂下的耳朵,放松地在樱色长发间摸索,让指尖在其中迷失,就如同他此刻的神智一般。
口舌的侍奉里,男人身上散发出愈加凶猛的气味,从马眼里渗出的先走液在口腔上壁漫开,又随着舌头的搅拌与口水混在一起,三分从唇口的缝隙里漏出,拉着淫丝在夕阳的斜照里滴落到木地板上,余下七分随着吞咽,吸吮的动作被樱吞入腹中。
理智在飘远,而射精的激烈感觉却在逐步逼近。
舰长没有忍耐,也没有控制,被樱的侍奉彻底溶解心防的他好像又变回了那个稚嫩的男孩,在异性的厮磨里变作野兽的情态。
但……那终究已经是过去了。
“樱,你快松开,要出来了……”眨着涣散的眼睛,被少女的口舌侍奉惹得即将高潮的下体中热流涌动,舰长伸手拍了拍樱的脑袋,换来的却是个妖媚责怪的眼神。
她并未松口。
甚至稍稍加大了抽吸的力道。
舰长没有忍耐,任由强烈的酸胀感淹没了下身的知觉,阴茎带着不受控制的颤抖,锁不住的滚烫浓精在娇嫩温暖的口腔中尽情的爆发,蔓延。
紧紧含着颤抖的肉棒不松口,那股浓烈的腥臭味带着微热的感觉在口中爆发,雄臭味直冲脑门,迷乱的神智里,樱只差一点点便要翻着眼白昏迷过去,可终究是在男人的浓烈气味里坚持了下来,承受着高潮的阴茎里不断涌出的腥臭精液,腮帮子甚至都被粘稠的液体灌注得微微鼓起。
[太多了……]
[好浓,好烫❤……]
[好奇怪的味道……]
思绪不知飘至何方,少女含着满口的精液抬起身体,腮帮微涨,戴着黑白琴键手套的素手掩住嘴唇,却还是有白浊的液体从嘴角渗漏出来,顺着下巴滑落至半透明的湛蓝礼裙上,让本就妖冶的身躯变得越发淫乱诱人。
滚烫的精液是苦腥咸涩的,其中男性的腥味最为明显,那实在说不上是什么值得回味的感觉,可越是含着那些理应吐掉的粘稠液体,樱就越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奇怪起来——腥味变得醇厚,苦涩褪去,只余下淡淡的咸味和让她神智觉得有些上瘾的醇厚味道。
舰长也直起身体,搂住樱的肩膀,看着她喉间蠕动,腮帮子一点点瘪下去。
她正在尝试咽下自己的精液。
樱稍稍清醒过来些许的目光中依旧带着恰到好处的诱惑与沉醉,看着舰长。
两人就在夕阳中对视。
“噗…咳咳……咳咳咳咳……”不知从心底何处上涌的一阵笑意,打破了樱诱人的矜傲,她想笑出来,可喉咙里正咽下一团精液,嘴里也还有不少,一下子全溢了出来,流淌到衣裙上,地板上,还有气管里——少女也因此困难且狼狈地咳嗽着,零星的精液从鼻孔里流出来,看上去异常狼狈。
舰长将咳嗽的樱拉入怀抱里,轻拍她的后背。
“咳咳咳咳……舰长…咳咳……脏…咳咳咳……”
一边咳嗽,樱一边低声说着,听上去极为费力。
“你都不嫌弃我,我嫌弃什么?”他沉声说道。
“要是嫌脏的话,就一起去洗个澡吧?这么大个宅子,总该有个澡堂什么的吧。”
……………………
哈夫曼的私宅确实配备有浴室——严格点说,叫做浴场也绝不过分,那是在一层的一个独立房间里,进门便能够看到洁白的瓷砖铺就的地板上,挖出一个有深有浅的泳池,清澈的净水在其中缓缓流动。
舰长抱着樱走到水池边,左右打量。
“真不愧是有钱人,不拿去装饰路灯实在是太可惜了……嗷唔……”
像是个公主一样被抱在舰长怀里的少女用臂弯搂着舰长的脖子,脸贴在胸膛,马尾长发随意摇摆,长耳无比放松自然垂下,几乎隐藏进头发里,听到舰长说的话,耳朵晃了晃,抬头便咬在他侧脸的皮肉上,力道不轻不重,留下一个红红的牙印。
末了,又在那牙印上轻舔。
听着男人的喘息在这样小小的动作里变得粗重起来,樱的心里便泛起淡淡的满足感,连耳朵都忍不住雀跃地扬起一点。
他接下来应该为自己脱衣服……樱想着,可舰长却没有这么做,而是直接走入泳池中,让水漫过樱的礼裙,让半透明的轻薄裙摆在水中浸湿,泡开,在水中像是云烟一般漂浮着。
恐怕是他又想到了什么作弄自己的主意。
衣服上尚且留着刚才的精斑,被水浸湿以后,痕迹慢慢就看不见了,舰长将樱抱在自己怀里,两人全身都沉入水中,只剩肩膀往上的部分露出水面。
男人没有说话,手扶上少女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放肆地揉捏。看着那身精美的礼裙在自己的手下不断起皱,又慢慢恢复平整。
“舰长……”不知缘何的轻声呢喃飘入他耳中,化作燃料,将心中的欲火烧得更加旺盛。
背靠着厚实的胸膛,暖意渗透过衣服,爬上脊背,和胸前传来的舒适酥麻一并软化了樱的身体,泡在微凉的水里感觉轻飘飘的,像是要凭空飞起。
“樱的身体,很棒哦。”用鼻尖撩开樱粉色的长发,凑到细腻白嫩的耳垂旁边,舰长将热气吹打上去,感受怀中少女因为身体过于敏感而忍耐不住的颤抖。
“嗯嗯……耳朵…很敏感……”
“哦?是这个耳朵,还是……”松开揉弄胸部的一只手,将垂下的樱色长耳握在手中,“这个呢?”
新生的耳朵被把玩住的瞬间,樱便觉得浑身都脱了力,越发酥软地想要向后靠去。
顺着耳朵绒毛生长的方向抚弄,舰长刻意拿捏了力气,不给樱带去过于强烈的刺激,看着她在不上不下的快感里呻吟沉醉,眉宇松弛的媚态里尚且保留了三分作为钢琴偶像时的矜持——但这却也只是给舰长的欲望添上了更多的火。
谁会不喜欢看不可触及的高岭之花被采摘下的那一瞬间展露出的美丽呢?
但这样的美丽就像烟花,只有短暂的一瞬间而已,剩下的辉火再怎么艳丽,也终究只是狗尾续貂罢了。
舰长不喜欢那样的瞬间。
“樱,今后的生活,你想怎么过?”
他低沉地问道,两手不再作乱,而是乖巧地拥住纤瘦的小腹,嗅着少女身上逐渐弥漫的樱色甜香。
那对耳朵上散发出的气味尤其明显。
“唔……怎么…这种时候问……”快感慢慢消退,原先被填塞得满满当当的心房也逐渐空虚下来,让樱难耐地扭动身体。“太过分了……”
似乎是逐渐变得有些淫乱了呢。
“再与你相处下去,我一定会忍不住的。”躁动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有力的搏动即使是此刻的樱也能感觉得到。
“我不想做下会让自己遗憾或是懊悔的事情。”
水池里弥漫开一丝猩红。
樱转头望去,男人腰上尚未痊愈的伤口里开始渗出鲜血。
“你的伤?”
“没事,只是血压太高,所以伤口有些漏了,里面都还好好的。”
“那舰长,还是在意樱的身体吗?”她知道他一定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让她不上不下的,总忍不住升起报复的心思,控制自如的嗓音里也带上了惟妙惟肖的哭腔。
反正背对着男人,脸上的表情也不用控制得多么到位。
“……我是个和邪神打交道的人,虽然打过很多交道很少,但我也不是会长久停留在一个世界泡里的常驻民,我有我自己的战舰,我乘着它旅行,在可预见的将来也见不到那个足够让我停泊的明天……嗯……?”
舰长说得沉重,认真,却突然察觉到怀里的姑娘情绪不对。
脸凑过去,便看见樱憋着笑,刚才的哭腔也只是装出来骗他的手段。
“好啊,你敢耍我?”
“……噗。”又是一下没绷住,樱吐出满怀的笑意,“舰长你可还记得……樱已经把自己的全部都押给你了。”
“……嗯。”
“那便足够了,你去到哪儿,我也去到哪儿,不过是另一场旅行罢了。”侧过头,樱向后垂下的长耳贴上温暖的胸膛。“樱很期待。”
“会很辛苦,很无聊的。”
“只要有琴,有剑便足够了,若是有你那再好不过。”
按道理来讲,她确实不该对一个只认识了不到一天的人如此倾心——但没关系,把这一切全部推给催眠术肯定没错。
樱这么说服自己。
当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很舒服,很方便,但……那不该是属于她的生活。
“所以,请舰长……怜惜樱……”
男人不再多话。
张开嘴,略显成熟的唇瓣上下抿住樱色的长耳,吐出自己的欲望与浊气。
“啊嗯❤……”温热的气流逆着绒毛生长的方向在整个长耳中打旋的感觉相比于温柔的抚摸,又是一种别样的刺激,原本稍稍消退下去的旖旎又随着渐起的快感涌现,黯紫色瞳孔里的灵光软化成情意,从樱的眉角流淌出来,仿佛泪珠。
男人往下探索的双手撩开裙摆,将深黑色的短裤轻而易举地取下。
一直顶在腰心的炽热感觉蹭着身体慢慢下滑,刮过柔软的臀沟时,男人甚至刻意在娇嫩的菊蕾外蹭了两下。
樱还只是个黄花大闺女,哪儿受过这种异样的刺激?
菊蕾处的快感让她的脸上浮起更加羞涩的红晕,顺着脖颈蔓延到锁骨上,惹得她当场便转过脑袋,露出脆弱柔软的模样,斜过来的目光看着被男人叼在嘴唇里的耳朵,话语里带着三分祈求,“舰长…那里不是……嗯嗯❤……”
[如果那里被插进去的话……会坏掉的……身体和脑袋都会坏掉的……]
舰长当然不打算对仅仅是初体验的樱做这些过激的事情,那并不合适也并不舒适,因此只是稍加挑逗,棒身便钻入毫无防备的两股间,粗长滚烫的行货毫不遮掩地在樱的两瓣蜜唇下研磨。
“呼…哈啊……”兀自镇静的呼吸声里,慢慢染上了妖媚的低喘。
樱记得她母亲说过,男人是很矛盾却又很统一的,他们最喜欢的事情有两件,一件是逼良为娼,另一件是劝妓从良——和善恶无关,只是单纯的好色,并且享受这种黑白转换的乐趣。
只是樱直到现在才发现,并非是舰长喜好于此,而是她自己。
这种在公众视线里扮演高冷偶像,但在自己上心的人面前卸下担子,展现出私密而淫乱的一面时,所产生的背德感与心里快感简直让她无法拒绝。
就好像,自己过去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在此时此刻成为取悦男人,取悦自己的背景和素材而已……太奇怪了,这太奇怪了,不应该……
“啊啊……”
胡思乱想间,舰长抽动身体,樱白腻的大腿肉与密缝原本就从三个方向紧紧夹着那根在凉水中也依旧炽热滚烫的阳具,这一下刺激,被发烫的触感摩擦过的两腿内侧与蜜肉登时传来难以抵挡的快感,汹涌的浪头只一下便浇灭了繁杂的思绪,让樱的脑海中只剩下一片静谧温暖的空白。
而后,健壮的身体整个顶撞上来,虽然未曾进入她的身体,却在浑圆的两臀上激起肆意的肉浪,裙摆和臀瓣一齐在水中摇摆,雪白中带着细腻肉色,像水蜜桃布丁一样软糯可爱,若是见到,总让人忍不住想品尝一口,满足心中莫大的好奇。
“哈啊唔……舰长…舰长……”柔软而敏感的臀肉被这样凶猛地撞击,蜜唇被精壮的肉棒肆意摩擦,对于此刻身体敏感度远胜从前的樱来说便已经是了不得的刺激。
男人的身体不过是冲撞了数下,樱纤细的玉颈便在快感里失去了挺直的力气,染着好看的樱粉色,斜斜地倾倒,黯紫色瞳孔里满溢出妖媚的欲望,身体按捺不住地迎合着男人抽插的动作,两片薄唇无力地分开一道缝隙,贝齿粉舌隐约可见,伴随着虽然有三分压抑但依旧婉转悦耳的呻吟,透明的涎液从嘴角淌下,流到泳池里。
活脱脱一只淫乱又发情的母狐狸精。
当被欲望掩埋的心中涌现出少许的施虐欲时,舰长放下扶住腰肢的一只手,掀开裙摆,握上柔软粉白的桃臀。
随后,拉开些许距离,不轻不重地拍打上去。
“嗯噢噢噢噢……舰长…不要这……啊哦哦哦……”或许是身体已经太过敏感,或许是心中掩藏地本能被粗暴地激发,远胜过身体冲撞力道的巴掌扇下来让樱本就无比妖媚的呻吟绽放出更多的放浪和激烈,还未等她开口求饶,便又是不轻不重的第二下,将她胸中郁结的空气全部融化成呻吟和呼气,吞吐出来。
原先的三分矜持也彻底崩溃,不再压抑的呼吸间迸发出明媚的爱欲,就像盛开的樱花那般泛着浓烈的甜意和香味。
“啊嗯❤……舰长…咕唔……喜欢❤…啊啊啊……嗯唔唔……”即使未曾被插入,身体各处剧烈快感的共同袭扰下,冰冷如山的偶像也被彻底勾引出了铭刻在基因中的妖媚淫乱,语无伦次地倾诉着自己的快感与爱意,只等着身后的男人给予更多美妙登仙的感觉。
舰长的手掌也不再只是单纯地拍打樱柔软的屁股,在拍打之后,舰长有意地握住柔软如果冻的臀肉,悉心地把玩,让泛起桃红色光泽地雪臀在水中变换形状,拇指有意无意地撩过娇嫩地菊蕾,在带予樱细微地痛感之后,让她感受到更加醉人的抚慰。
怀中沉醉于快感的淫乱少女,柔软无骨的身体却慢慢变得僵硬了。
舰长与她贴得更近,低头咬在樱色的耳根,放肆地呼气,舔弄,下身的抽插放下约束,身体的耸动在泳池中带起激烈的浪花。
“啊啊❤……有什么…嗯啊❤……好厉害…舰长……樱…啊❤……要…丢了……不要……嗯啊……樱的屁股…坏掉❤……噫呜呜嗯嗯啊啊啊啊——!!!”
在樱高潮前,更是扬起手掌,在少女敏感无比的桃臀上留下格外用力的一巴掌,将她彻底送上激烈的性爱绝顶。
在疼痛和快感间抵达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的身体在凉水中不住地颤抖,裸足僵硬地蜷拢又蹬开,踩在光洁的瓷砖池底,不停地打滑,紧紧并拢的大腿根夹着滚烫的肉棒,蜜缝中的媚肉在高潮中抽动,溢出爱液,在洁净的清水中留下淡粉色的絮状痕迹。
洁白的藕臂向后紧紧抱着舰长的腰,纤细的手指却爆发出理应属于樱的力气,狠狠掐入舰长的腰肉里,甚至左侧的刀伤都有再次开裂的迹象。
“嗯啊啊啊……哈啊……哈啊……”
直至余韵消退,僵硬颤抖的身体才再次软化下来,男人一声不吭地抱着她,含着她发烫的耳垂肉珠,嚅嗫,轻喘。
舰长并非是不爱说话的人,但樱对催眠的抗性太低,在这样激烈的神智溃散里,任何的话语都有可能带去严重的影响,因此他最爱用作调情的淫话现在是一句也说不出口。
“舰长……对不起…你的伤……”
“没事。”他抱住樱的纤纤细腰,在少女耳旁吞吐自己炽烈的欲望,“樱的身体,很棒……如果觉得太紧张的话,只要牢牢抓紧我就好。”
似乎是觉得有些戏耍够了,舰长再次抱起樱的身体,走出浴池,来到了房间中一面尤其大的落地镜前。
湿哒哒的衣服紧密地贴在身上,男人饱含着雄性荷尔蒙的喘息撩过皮肤,惹出又一缕红晕。
“舰长……你要…呀噫……”
惊讶的呼声之后,樱的身体便被舰长压到了那面落地镜上。
刚刚才高潮过的身体尽管使不上力气,但勉强维持站立却不难,上半身稍稍压低,曲线浑圆优美的臀部便自然而然展现出来,樱的手臂撑着镜面,脸庞贴上冰凉的玻璃,纤瘦的腰部被有力的手掌托起,而男人炽热的阳具再一次钻入股肉与蜜唇之间的缝隙里。
“啊嗯❤…等等……啊…才,才刚刚……嗯嗯……”
这次的动作中不再带着克制与怜爱,肉棒凶猛地摩擦蜜唇,只几个来回便融化了樱的抗拒,让她再次陷入情欲的泥潭,在快感和雄性气息的凶猛冲撞里,无法反抗地露出欲求的姿态与神情。
与方才不同的是,这次樱的视线清晰地看见了自己,看见了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的操弄下摆出的妖娆欲求的姿态,看见了近在咫尺的熟悉脸庞在快感中沦陷的模样,细眉驰软,唇瓣微张,喘气,呻吟,涎液失控地流出的发情淫乱模样。
[那个冰冷,高洁的偶像,只是一张面具而已。]
[樱……只是一个完全抵挡不了快感和肉棒的淫乱骚狐狸罢了……]
面对着落地镜中的自己,看着落地镜中的自己,某个枷锁安静地融化了,新的认知在少女心中被建立起,被她自己建立起,黯紫色的瞳孔里,逐渐浮现出妖媚的爱心。
伴随着呻吟喘出的水汽吹打在玻璃上,却也没有形成凝雾,只是慢慢形成了水膜,扭曲了映照出的模样。
不停歇的快感与冲撞里,激烈的感觉再次涌现。
“啊❤……呀啊❤…舰长…舰长❤……樱又要丢了…快些……在快些❤……厉害的……噫啊❤……厉害的要到了……哈啊❤……好舒服…舒服得……嘤嗯❤……要坏掉了…樱要坏掉了❤……”
妖媚的声线里,已然堕落的偶像向着自己的心上人倾诉了全部的欲望与渴求,拼命扭转过来的脸庞散发着动人的妖冶。
理智的琴弦彻底绷断,凶猛的阳具肆无忌惮地在樱的腿间抽插乱捅,舰长再也无法分辨自己到底有没有插入身下少女的蜜穴,只是单纯地发泄出自己失控的欲望。
“嗯啊啊啊——!!!!”
在激烈而又失控的浪叫声之后,依靠着落地镜的姣好身躯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两腿间地蜜缝里激射出粘稠地淫液,顺着洁白的大腿流下。
被丰腻腿肉紧紧夹住的阳具高潮来得稍慢,随着舰长的低喘,打量白浊的浓精瞬间喷出,随着随着动作的减缓,又像泉水一样涓涓流淌,热切地流过一张一合,吞吐抽搐的蜜缝,被贪心又淫乱的小穴主动吸了进去。
眼眸中得爱心消退,靠着落地玻璃镜,樱在高潮的余韵里流露出恬淡的笑意。
身后男人的理智恢复得比她更快,呼吸吹打在身后,只觉得无比地安心。
衣服吹干以后,樱又打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长出两个货真价实的长耳朵以后,整理头发的难度无疑高了许多,但她适应得很快。
寒气尚未散尽的钢琴室里,舰长安静地坐在观众席上,而樱调整了一下座椅的高度,手指落在琴键上。
月光从落地窗外照进来,在房间中铺上一层静谧的银霜。
相比起苦寒的雪山与冻风,这次流淌出的乐符褪去严寒,像是凌冽长久的腊月严冬之后,和煦的阳光穿透云层,照耀在大地上那瞬间的温暖。
她不再是偶像,也无需再披上生人勿近的伪装,敞开的心扉里,善意流淌。
这是樱尚未作成的曲谱,但如今怀着别致的心情弹奏,带来的效果却正正好好。
可惜舰长是个粗人,他对音乐的欣赏仅仅只停留在好听与否的程度上,顶了天,他能够听出弹奏者的些许情绪。
当然,除却音符,他也能听到别的声音。
一些令人作呕的,恶臭的声音。
曲子不长,樱的演奏落幕之后,合上钢琴琴键的盖子,走到舰长身边,坐下。
“邪神真的死了吗?”
她问。
“要是它真的死了,我也不至于奔波到现在了。”
舰长摸了摸口袋,但没摸出烟来。
“所以,它们这是……?”
“血祭。”舰长瞧了眼仪器度数,“靠送死,把它们的主子从棺材里拉出来。”
邪神残渣对这个世界的污染不算太深,却也已经非常活跃,舰长在天穹城中杀死的那些只是边边角角的的部分,有大量大量的邪神次生造物已经潜伏入这个世界里。
当你在家里看见一只蟑螂的时候,往往意味着你家里已经有了一窝蟑螂。
“我感觉……有些不舒服……”
靠着男人的肩膀,樱的话语中带着虚弱。
无法理解的嘈杂低语在耳边回荡,不仅仅是扰人,更带着让人精神疲惫的力量。
舰长又在身上摸了摸,摸出一枚缠绕着木根的种子。
“邪神用来复活的载体是你,这些边角料渣血祭的对象当然也是你。”扶着樱走到钢琴室的落地窗旁边,舰长顺着月光向下望去,原先苍翠显眼的绿植,连着灰白的水泥路面,都已经全部被密密麻麻的深红色物质覆盖,这些深红色物质却不是像菌毯地衣那样的东西,只是单纯的触手、蠕虫、软体怪物数量过多以至于覆盖了地面而已,而在远处,异形的巨怪扬起扭曲堕落的身体,朝着这间宅邸缓缓靠近。
整个世界泡里的邪神次生种,已经将这座建筑宅邸完全包围。
“樱……准备好了吗?”
“……嗯。”
舰长松开樱的肩膀,后者勉强站直身体,便看见湛蓝色的透明方块一粒一粒覆盖在作战紧身衣上,却凝聚成耀金色的装甲,那并不是他一直以来使用的纳米装甲,而是别的东西。
“出于功能性考虑,我并不常用这套装备。”扭了扭脖子,男人说道,看着覆盖到每一个指关节的数码装甲,“不过单纯的打架的话,还是它比较好用。”
“樱,抱紧我的腰,不要松手。”转过身体,面向落地窗,男人将后背留给少女,“然后,闭上眼睛。”
樱紧紧抱住那健壮安实的腰部,脸庞和身体紧紧贴上金属质感的装甲——感受到的却并不是寒冷,而是微热的温度。
脚下一蹬,舰长便带着樱撞烂落地玻璃窗,冲出钢琴室,高高地飞上漆黑的夜空!
皎洁的月色下,深红色的大地像是海潮一般涌动,将无数扭曲的、蠕动的柔软肢体推上高处,凭空激起海啸巨浪,直追高高飞起的两道人影!
掌心汇聚力量,男人将双手高举过头顶。
灿金色的球体出现在双掌之中,几个呼吸的时间便膨胀至上百米的直径!
远远地望去,就仿佛是地平线上升起一轮灿烂耀眼的烈日,将黑夜和邪祟全部驱散!
樱已经闭上眼睛,却感觉到耀眼的,温暖的光芒照射到身上。
只是这温暖的光芒对于涌起的邪神次生种而言却无异于致命的放射线,距离这巨大的球体尚有数百米乃至上千米的距离的蠕动怪物都在散射出的光芒中成批量地被烫死。
“盖·亚·能·量·炮!!!!”
太阳,落下了。
缓慢地砸下,却带着无可阻挡的气势和力量,下方仅仅只有数量优势的邪神次生种被轻而易举地压垮、堙灭,直至灿金色的耀眼球体轰然落地,发出隆隆的巨响。
汇聚在这一击中的力量顺着地面向外激荡,距离最近的邪神次生种被当场蒸发,稍远一些的也避免不了被烤成焦炭,直至力量衰弱时,已经清理出直径千米的空旷区域。
即便是这样惊天动地的一击,在整个世界泡的邪神次生种面前却也显得无力而羸弱,甚至某种杀得太少的情绪从集体无意识中传出——它们正需要被大量地杀死,好用它们的死亡,将邪神的残渣以更强大,更完整的姿态再度复活过来!
被杀死的邪神次生种即使化为飞灰乃至蒸气,它们包含的邪神因子也不会被消灭,这在舰长的能力范围之外。
这些邪神因子将会被樱吸收,帮助邪神的残渣复活。
背着樱,舰长落到弹坑中心。
手中拿捏着一枚巨大的种子,男人将种子埋入土地。
邪神可怕,但,数以百万计的世界泡中,既然能够诞生邪神这样完全不讲道理的诡谲存在,也自然能够诞生将邪神的力量完全克制的存在。
海量的邪神因子将埋入土壤中的种子完全唤醒,纠缠盘绕的错杂根系以完全不符合常理的异常速度从种子里爆发出来,在眨眼的瞬间就生长得无比粗壮,拱起一棵树冠参天,枝繁叶茂的巨树!
本应进入樱的身体的邪神因子,被海量的枝干和叶片完全吸收,又从枝叶上冒出翠色的光点,洒向树冠下的两人。
受到血祭影响,几乎失去战斗能力的樱只觉得富饶的生命力量涌入身体,驱散了疲惫和虚弱,甚至赋予了更加强大的力量。
她松开舰长的腰,抬头看向无言的巨树。
“这是……”
“生命之树。”舰长郑重地解释,“万千世界泡中,诞生出的绝无仅有的奇迹。”
远处,深红色的触手浪潮缓慢地逼近。
少女拔出极寒的冰刀,霜结的半透明冰甲从皮肤上长出。
面对这数以亿计的诡谲生物,两人并肩站立。
“樱,怕不怕。”
蝗虫过境不足以形容这份景象的万一,那是真正的陆上海啸,腐败,肮脏,恶臭,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暗红色的血肉高墙蠕动着靠近,仿佛山岳崩塌。
就算是被生命之树拔高了自己的力量,直抵理论上的极限,面对不知多久的时间里积压下来的邪神次生种,樱依旧觉得自己无比渺小。
“怕。”
“我也怕。”舰长点了点头。
“但,就算面对的是不可战胜的敌人,也要迎难而上,即使用尽自己的最后一份力量,坚持到最后一刻也不放弃,这才叫做勇气——这也是这件数码装甲的名字,属于我的奇迹。”
“所以……要上了!”
“嗯!”
极寒的冰刀挥舞,连空气都随之冻结,山岳般的冰刺拔地而起,从暗红色的大地中刺出,阻隔了血肉海啸的势头。
随之而来的,便是又一枚耀金色的太阳!
像是保龄球一样,炽烈的能量弹贴着地面冲向深红色的血肉菌毯,犁出长条状的大片空白区域。
这一击又杀死了不知百千万的怪物。
尽管在短短的片刻之后,汹涌的血肉便将空白的区域再次填补。
这是一场持久的消耗战,舰长与樱杀死的每一个次生种,都会被生命之树转化成力量反哺回疲惫的身体,每个瞬间都必须是最最极限的出力,否则仅有两人交织成的防线便会出现不可弥补的缺漏。
难以望及边界的血肉之海里,炽烈的阳光和接近绝对零度的冰寒交错爆发,将所有的邪神次生种阻拦在防线之外。
战斗持续了许久,直至月落日升,天际翻白。
“盖·亚·能·量·炮!!!”
不论大小或是强度都远不及最初,却依旧气势惊人的能量弹被舰长扔出,落在已经明显感觉得到稀疏的深红色血肉菌毯中,再次清空出大片的焦黑土地。
他释放了多少次?几百次?几千次?数字的意义变得不再那么重要,唯有需要被重新绘画的地图证明了战斗的残酷。
原先被种植于弹坑中的巨树,现在却已经隐隐处于高地。
樱站在生命之树的树根下,用御灵刀撑起身体,目光涣散。
力量可以恢复,精神却总会疲惫。
她斩不出下一刀了。
[不……还可以,还可以,再出一刀!!]
咬着牙站直,纳刀入鞘,强迫自己的精神再度集中。
模糊的视线变得清晰,远处的浪潮正在靠近。
闭上眼,世界陷入黑暗,垂下的长耳支棱起来,无穷无尽的喧嚣归于平静。
能够感觉到的东西,只有手中的剑!
仿佛只有那么一瞬间,刀鞘中闪过寒芒。
拔刀,归鞘。
远处的大地上,冰凌炸裂,呈扇形向外迅速扩散,迎头撞上血肉的浪潮,将那些不断扭动的异类生命封入绝对零度的坚冰中!
[这样……就……]
睁开眼,樱却再也看不清视线中的一切。
金色铠甲覆盖的手臂捞起摇摇欲坠的身体。
“舰长……不要管我……”
[敌人还在……]
男人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只是在樱无力垂下的头颅面前摊开手掌。
“樱,你看。”
蹿入鼻尖的,是樱花的香气。
樱记得,她家庭院里种植了不少的樱花,每年春季,哪都喜欢换上便服,漫步在樱花树林中,看着樱花飘落到掌心。
只是舰长手中的花瓣却和那些寻常的樱花不同,染着妖冶的鲜红色。
初晨的阳光照下,血色的樱花香气里,疲惫的精神都在逐渐恢复。
樱直起身体,却没有挣开舰长的搀扶,只是很自然地靠入他怀中。
抬起头,苍翠的树冠里,鲜烈的红色像是火焰一般在树冠上蔓延。
“生命之树,开花了。”
男人说。
蠕动涌来的触手肢体无声地融化,那些恶心而烦人的低语瞬间从耳边清空,在战斗中被炽烈的高温与极寒的坚冰反复蹂躏过的大片荒芜土地上,舒心的绿色重新生长。
“生命之树,是樱花吗?”
花香里,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慢慢变得显着,又带着莫名的醉意,勉强恢复过来的精神好像又变得模糊了。
[下面……热热的……]
[舰长的嘴唇……想要……]
“并不是。”灿金色的数码装甲褪去,男人疲惫松懈的声音震得少女耳根发麻,连着身体一起,“它开花开得比较随意,像这棵开的就是血樱,以后应该和寻常的樱花一个花期,我还见过昙花和石楠花……那是另一个故事了。”
“虽然开花随意,不过花谢之后结出的果实却是一模一样的,比人的脑袋还大,皮是白色的,剥了皮以后,果肉很好吃……樱?你的脸色好像有些奇怪……唔……”
稍稍用力,樱便将舰长压在树干上,迷离的目光在短暂的对视之后,迅速拉近。
少女的唇舌这次带着难言的侵略性,主动跳进舰长的嘴唇中,纠缠,吮吸。
她的身体贴得极近,每一分热度都透过作战紧身衣渗透进来,恬淡地体香与血樱地画像混在一起,难分彼此,让舰长的身体也跟着变得热切起来。
[不对……很奇怪……]
男人推开樱的身体,他觉得自己的理智正在蒸发,这不正常。
“樱,你……唔嗯……”
无所顾忌地,少女再次吻上。
[樱的身体,好香……不对……抵抗的意识…在消失……]
拥抱着怀里的娇软躯体,唇舌交换甘甜的津液,带来别样的享受,嗅着樱的气味,男人琥珀色的瞳孔里,第一次展露出涣散的模样。
等到樱主动松开嘴唇时,旖旎痴缠的氛围已经将两人彻底拖入泥潭中。
撩起裙摆,樱将自己雪白无毛的完美下体展现在舰长面前。
蠕动的蜜唇里,白浊的浓液慢慢渗漏出来,沿着大腿根滴落,带着樱花般的体香和其原本的腥臭。
“舰长,樱的下面,已经含着舰长的精液整整一个晚上了……现在,感觉好奇怪……”
她的话语和体态都妖娆得反常,若是舰长理智尚存一定能看出樱的异样,但很可惜舰长现在一样也好不到那里去,他目光热切地抱住樱,双手在她后背不安分地抚摸——乃至伸到下面,摆弄那对浑圆洁白的美臀。
“嗯……”薄唇间喷吐出浅浅的低吟,臀肉被拨弄之后,蜜唇吞吐得愈加厉害,樱的手臂攀上男人的肩膀,蹭上男人的脸颊,不知是索吻还是轻咬,同时无意识地呼唤眼前人的名字,“舰长……喜欢……”
作战紧身衣褪下,全裸的男人反过来将樱发少女的身体压在树干上,让她面对着自己。
“嗯哼……小舰长好像不太精神呢。”
樱低头看过去,舰长的身体刚刚经历过激战,下身的阳具正是稍显萎靡的时候,即使已经有充血勃起的迹象,也还远远算不上雄伟。
白指纤纤的玉手轻轻握住肉棒,颇有兴趣地把玩——实话实说,非充血状态下的海绵体手感真的不错,相当富有弹性,就像是质感柔软的胶体一样,至少樱非常喜欢,揉捏,撸动,感受着阳具在手中不断变硬,胀起的满足感。
“樱……会让小舰长精神起来的……”低垂下眼眸,樱不敢直视面前男人身上热切汹涌的情感,却将那根勃起了七八分的肉棒顶到自己的蜜唇上。
柔软娇嫩的身体几乎当场便被滚烫的肉棒顶得凹陷下去。
而后,似乎是身体过于紧致,肉棒没有彻底顶进去,又一下子弹出来,靠在温暖的小腹上。
“嗯……”
[好舒服……再来一次吧……]
从蜜缝中溢出的白灼液体不再像最初那般浑浊,精液逐渐排净之后,再流淌出的便是清冽的蜜液。
淫液滴灌在肉棒上,樱用手抹开,让那狰狞的表面染上湿润滑腻的光泽,原本就硬了七八分的肉棒也彻底精神了起来,甚至比前两次都要粗大,炽热。
“樱的下面,好软,好湿……”
手伸到那一头散开的樱发下,轻轻搂住纤细温润的脖颈,舰长将樱的脸埋进自己的怀里,张嘴咬住因为羞涩动情而垂下的长耳,“樱的耳朵,也好香……”
他像是醉了一样,心里想到什么,便说什么。
“唔嗯……”妖媚的眉宇因为耳朵上传来的快感暴露出柔弱的模样来,握住肉棒的手也僵硬了一下,没能将勃起的阴茎对准春潮泛滥的蜜缝。
“舰长,耳朵…好舒服……嗯…”
血色的樱花盛开之后,迅速凋零,鲜红的花瓣飘飘然落下,在少女的发丝上稍作歇息。
樱抬起头,看到鲜红的雪花已经在树冠下洒落,为翠绿的地面铺上一层薄红。
“接下来,还有更舒服的……!”
再也忍耐不住的阳具顶在紧致的蜜唇上,撑开唇肉,一点一点挤进樱的身体里。
“咿呀!呃……嗯……呀啊……”动情迷离的眉目在雄壮的阳具粗暴地进入身体之后便难以忍耐地皱起,流露出稍显痛苦的神色,下身的快感压不住难言的撕裂感,剧痛中,樱的手臂攀上舰长的后背,痛苦地揪住男人后背上的皮肉,留下红印与抓痕。
“好痛……嗯啊……呃……”
即使已经情欲泛滥,爱液横流,即使前戏完全足够,可舰长过于超规格的肉棒进入这具未曾开发过的身体时,樱也依旧避免不了疼痛感。
尽管对于舰长而言,处子的肉穴紧张地纠缠上来的感觉带来了莫大的满足,可樱的痛苦也是实实在在的,他不可能视而不见,也只好稍稍放缓了进入少女身体的速度。
“樱,放轻松……不要太紧张,也不要太用力,放轻松就好。”拂去落在发丝上的樱花花瓣,舰长在樱的耳旁柔声安抚,手指擦着脊背滑下,稍稍用上了些许催眠暗示的技巧。
“嗯呃……嗯……哈呼……”贝齿时而咬住下唇,时而又按捺不住喘息,樱皱起的眉宇虽然在慢慢放松,可撕裂的痛感却并未消去几分,“好痛……”
紧闭着眼睛,眉目间已经看不出沉醉于快感的味道来,只剩柔弱的哀容。
吃痛的喘息和哀呼也慢慢让舰长找回了些许理智,他抿着唇,压住欲望,将自己尚未被完全吞下的肉茎一点点拔出来。
低头看去,两人交合的地方,殷红的鲜血混在淫靡的浊液里,滴落到鲜红的樱花花瓣上。
“……不要。”原本掐着自己后背皮肉的双手又使了几分力气,将两人的身体再次拉近,甚至樱刻意压下身体,让舰长的阴茎更深地插进肉穴中。
一直倚靠在怀里的脑袋抬起来,睁开双眼,纵然忍受了相当的痛感,可眼中的动情迷离也从未消散。
“樱的小穴里,已经没有舰长的精液了……舰长,不要离开…嗯…射进来……”
男人低下头,含住少女的唇瓣,吮吸,挑弄,下身不再压抑,用力一顶,整根阳具便完全没入了那幽深的穴肉中,一股脑顶到了少女的花心“……嗯唔!”被肉棒一口气顶穿肉穴的感觉却不再像最开始那般疼痛,反而引起了莫大的快感,即使呻吟被压在喉咙里,低哼声里也带着醉人的甜意。
两唇分离,稍稍喘了口气,舰长看了眼怀中的少女,那被夹在快感和痛感之间的神情着实是令他欲罢不能。
“樱,还是处女对吧。”舰长稍稍拔出肉棒,又狠狠地顶撞上去,滚烫的马眼亲密地吻着少女的花心。
“嗯啊❤……!是…是的…啊……”
愉悦的呻吟里,淫湿滑腻的肉穴贪婪地纠缠着男人的肉棒,蠕动,吮吸,樱主动摇晃着身体,迎合男人抽插的动作。
撩起一侧的腿弯,舰长将少女雪白的大腿高高架起,肉棒感觉到的穴肉的压迫稍稍减轻了些,男人抽插的动作便越加放肆了起来。
翻起的裙摆下,发情濡湿的嫩穴被男人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顶入,抽出,粗暴的性爱里,甜美的快感彻底压过了痛觉,一浪又一浪地冲刷着樱的神智。
“呼,真是没想到啊,天穹城的人气偶像榜榜首,被誉为‘高山上的寒泉’的樱小姐,居然是一个还没破处就淫乱成这副德行的女孩子,真是让我意外啊。”最初的凶猛动作之后,舰长放缓了进出少女身体的速度,肉棒更加温和,却也更加彻底地探索、开发破处之后的嫩穴,龟头划过每一层淫乱地肉褶,力求将快感更加彻底地灌入樱地脑海中,同时在樱的耳边温和地调戏,感受着少女对每一句话的反应。
“呀啊……嗯…不要……不要说了……”
语言的调戏里,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穴肉紧缩。
“哦呀哦呀,一下子就变紧了呢,樱小姐,是被我说中了吗?嗯?!”话未说完,舰长便晃动身体,猛烈地抽送一下。
“嗯啊❤——!”又是直捣花心的一下,樱的身体几乎都要被整个顶起,柔软而又敏感的子宫口被龟头狠狠地亲吻了一下,快感莫名。
浪吟声之后,紧张的身体慢慢又放松下来。
肉棒在蜜穴里前后抽插,棒身和肉壁摩擦带来的快感已经远胜过先前被舰长的手指插入时带来的快感,从两人交合处渗漏出的爱液慢慢地也不再带着血色,只是越发浑浊。
“不…不是……啊啊❤……”
数下缓慢地推拉之后,舰长再次猛烈地抽送一下,将樱的狡辩连着她的意识一起融化。
“这不是已经舒服得说不出话来了么?樱小姐。”托着樱的大腿,另一只手扶住纤纤细腰,舰长尽情的享受着在少女身体中任意驰骋的感觉,享受着她有意无意的纠缠与迎合,看着她彻底陷入迷离与忘情的美丽脸庞,听着她在自己的操弄下那忍耐不住的呻吟——不再疼痛,不再羞涩,肆意地释放着欲望。
“啊啊❤……舰长…舰长……嗯啊❤……樱…好舒服…啊啊❤……要…要化掉了……”
低下头,在喘息间泌出的涎液从嘴角淌下,樱睁开眼,侧过头,看着自己被男人抬起的腿弯,看着他的胸膛不断地摇晃,起伏。
“嗯哼,要好好记住,樱是被舰长的大肉棒融化掉的哦。”
“嗯唔❤…舰长…舰长的……大肉棒……噫啊啊❤……”
察觉到怀中的身体变得越来越高昂,舰长自然而然地放缓了抽送的动作,话语也变得温和绵长,在樱粉色的长耳旁边吞吐。
“是啊,樱,是被舰长的肉棒融化掉的哦。”
“嗯啊啊……哈啊❤……舰长…舰长……樱…要去了……嗯啊啊啊❤……再…再一点点……哈啊❤……”
急促而甜美的娇喘里,紧张的眉宇慢慢融化,樱的身体紧绷起,只差那最后一点的推动。
“哈哈,樱,你的身体真的很棒,很淫乱啊,是个天生的淫娃子,骚狐狸呢。”
“嗯啊❤…是,是的……樱…樱就是淫乱的母狐狸…啊❤……舰长的肉棒…一插进樱的骚穴里……樱就融化掉了……唔嗯啊啊❤……舰长…快一点…要去了……嗯嗯嗯❤……樱…樱要去了……”
双方的理智终于是消磨殆尽,男人疯狂地耸动身体,带着野兽般的低吼,而樱的身体在那快美到机制的浪潮中,全身都蜷缩,抽动起来,被抬起的大腿猛地一蹬,筋疲力竭的颤抖之后才缓缓垂下。
贝齿咬在裸露的肩膀上,留下一排牙印与四个带血的孔洞。
“❤——!!!!”
滚烫的精液涌入小腹,热意在迷乱的思绪里弥漫至全身。
[好烫……融化了……樱…融化掉了……]
[❤……❤……]
当阴茎拔出酥软的身体时,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消退的肉穴再次抽动,将淫汁与精液的混合浊液喷洒出来。
生命之树的根系接下了两人交河之后的淫液——也包括先前樱的处女血——随后,安静地没入土地中。
飘落的血色樱花里,舰长扶着近乎昏迷的少女躺在树根下,伸手接过三两片花瓣,放在樱的脸颊上。
那张脸上洋溢着平和、幸福与满足。
天穹城外出了大事,一夜之间,上百米高的血色樱花树拔地而起,附近地形被大幅度改变,甚至严重到了地图需要被重画的程度。
天穹城警卫队已经出动,对巨型血樱进行了封锁和包围处理,在查明其成因和性质之前,血樱及其周边地区将不对公众开放。
但血樱实在是太大了,上百米的高度即使是天穹城的科技也做不到完全封锁,摄影爱好者远远地就可以看见冲天而起的苍翠树冠——血色的樱花据说只绽放了短短的一个上午,但是网络上流传的图片却很多,甚至无比清晰,角度多样。
只是,摄影和探索终究是上流人士的特权罢了。
老刘回到家里时,油污满身,漆黑的天上还朦朦胧胧下着小雨。
“老婆子,老婆子?”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老刘露出了显瘦但依旧精干的臂膀,还有被汗水浸透的黑色背心。
“别瞎叫唤了,饭来了饭来了。”
从狭小的厨房间里走出来,显老的妇人端着今天的晚餐——几块红烧鸡肉,还有两碟蔬菜。
昏暗的灯光照着老刘的脸,那张满是皱纹的的面庞上终于露出些许轻松与欣慰。
虽然经历过世界规模的战争,但养殖业和种植业还远远没到完蛋的地步,即使是天穹城下城区的人,精打细算地过过日子也不是做不到。
饭桌上,两个老人沉默无言,只是安静地吃着东西。
“又死人了。”吃到一半,老刘才开口。
“这次谁啊。”
“刚来俩月的一个小伙子,拆铅酸电池的时候操作失误,酸液全部倒到身上了。”
“……你也要小心些。”
“嗯。”
灯泡忽明忽暗的,矮小紧窄的房间里,充斥着下城区的喧嚣与吵闹。
“咚咚咚。”
传来了敲门声。
那扇老旧的铁门发出了崆隆哐啷的碎响,让人觉得下一秒便要倒下来。
上了些年纪的妇人目光里流露出惊恐的神色,老刘朝她比了个眼神,她便抱着碗筷躲进暗处。
“咚咚咚。”
敲门声又响起。
等自己的老伴藏好,老刘才战战兢兢地走到门前,小心地拉开门锁。
空无一人,只有地上摆放了一个堆满蔬果和肉类的花篮。
一封书信摆放在最上面,明显是打印出来的端正字迹让老刘忍不住拿起。
“爸,妈,儿子这几年过的很好,最近手头多了些余钱,还有老大让我们看的书,就一起寄给你们了,最近老大要去外边做一桩大生意,可能没办法联系你们了,你们一定要过的好好的。”
老刘放下卡片,小心翼翼地收起篮子,左看看右看看,没看见别人之后,才关上门。
……………………
“刘铁柱大概三年前死的,死于一次小规模的帮派斗争。”站在阳台上,舰长拉起兜帽,看着远处的大钟楼和脚下的灯红酒绿,“但是警察没找到他的尸体,所以认定为失踪,身份也没有注销,就让我捡了便宜。”
樱站在舰长身后半步,挽着他的手臂,头发依旧扎起束在身后,即使换了一身漆黑的长裤长衫,却也依旧风姿绰约——甚至这样偏黑道女王系的穿着打扮让她身上的气质更加诱人了一些。
“以你的本事,就算让他们过上好日子也不难吧。”
她不知是在问询还是在说别的。
“……难,很难啊。”望向天空,舰长轻叹,“这座城市,是远比那浪潮般的邪神次生种加在一起都更加可怕的怪兽,我留在这里的时间不够,对付不了它。”
“思来想去,能够给予他们的,便只有希望与火种了。”
“说起来,樱的爸爸妈妈没意见吗?”
“他们是真爱,我只是意外。”少女俏皮地吐了吐舌头,“老师也同意了。”
“那好,做好抗冲击准备,我带你去休伯利安。”
抬起手腕,舰长释放了传送信标。
短短的片刻后,樱的意识便陷入空白。
“欢迎来到休伯利安,樱小姐。”
金属舱盖被掀开,入眼的便是明亮的灯光。
从平置的休眠舱里坐起,犹疑的目光四处打量,看到了宽阔的房间里并排的金属仓——看上去就像是停尸间一样,满地的棺材。
舰长换下了那身深色的兜帽风衣,穿上一身标志的休闲装,脚底下踩着一双大大的人字拖,扶住樱的后背,帮着她从仓体中站起。
“这里是……”
她晃了晃头,垂下的长耳也随着她的动作摆动。
“这里是信息量子化转移室,我出任务的时候,就是躺在这些铁棺材里,然后被转移到目标世界泡里,回来的时候也一样。”
“……我知道这些铁家伙长得不怎么样,虽然翻新计划一直放在日程上不过一直都腾不出空来。”
樱的鼻腔里蹿出一口按捺不住的气,脸上浮现起舒心的笑容。
“舰长,带我参观一下吧。”她将手交到男人掌心里。
……
“这里是虚拟作战室,可以模拟各种各样的作战环境,大家的训练任务都是在这里完成的,樱以后也可以来这里试试。”
不过舰长还没来得及打开闭锁的金属门,它就自动开了。
“欸,舰长,这次怎么回来得这么快?”走出作战室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的金发女性,脸庞两侧斜向上支棱起的细长耳朵看上去像是传说中的精灵——不过身上的穿着却一点也看不出精灵的特征,深色的束身衣将肩膀与胸部完美地包起,外边套了宽松的白色短衫,下身虽然穿着超短的热裤,但比热裤裤管还长的深色安全裤紧贴着身体勾勒出完美的臀部形状,性感的肚脐和纤腰暴露在外,却一点也感觉不到色情——想来是肚皮上隐约可见的肌肉纹理的起到的作用。
只是她满身大汗的,呼吸急促,看上去刚刚结束训练。
“而且,又带了女孩子回来哦。”灵动的圣青色眼眸看着樱粉色头发的少女,露出调笑的目光,鼻尖抖了抖。“还是狐狸精的味道。”
“少捣乱。”舰长伸手按住精灵少女的脑袋,习惯性地揉搓,“这次任务非常顺利,所以就回来得早了一些,倒是你,我不在这几天,复健训练有在好好做吧。”
“那是自然,不过不管怎么练,感觉都达不到以前那种程度,我会想办法的。”握了握拳,比安卡看向舰长——还有站在他身后的的少女,“另外舰长,这位不介绍一下吗?”
“看我这脑子。”男人挠了挠头发,“樱,这是比安卡,人类和精灵的混血儿,一段日子之前刚入伙,是个实力很不错的姑娘。”
“你好,叫我樱就可以了,以后还请多多关照。”樱向着比安卡伸出手,后者大方地握住。
“我叫比安卡,你叫我幽兰黛尔也可以,希望我们以后的相处愉快。”
交换过眼神,两手松开,便算是认识了。
“对了,你们去过餐厅没?”精灵随口一问。
樱摇了摇头。
“那一起去吧, 我正好有些饿了。”
……
“这里是领餐窗口,有默认的套餐,也可以根据你的需要定制。”幽兰黛尔指了指面前的玻璃窗,一边和樱解释,一边挺胸抬头。
窗口上摆着一块电子显示屏,上面是一张魔性的颜文字表情【 (*^▽^*) 】
“幽兰黛尔小姐,请问您今天中午的选择是?”屏幕上传出了柔和的电子机械音。
“复健训练餐一份,谢谢。”
“好的。”
不多时,便吐出一份全是蔬果蛋类,只有少量碳水的配餐。
“祝您用餐愉快。”
而后,樱便走到了屏幕前。
“您好,樱小姐,欢迎来到休伯利安,请问需要根据您的生理特征额外定制套餐吗?”
“不用了,来两份一型标准碳基套餐就可以了。”
“您的意志,舰长大人。”
舰长出声打断了ai的询问,同时揉了揉眉毛,“抱歉,樱,因为世界泡里的物种多样性,所以休伯利安号上的用餐系统比较复杂,回头我给你弄一份册子,这次就原谅我的擅自决定吧。”
脸上的疑惑变成笑意,樱摇了摇头,“没关系的,舰长。”
领了餐,两个人在幽兰黛尔旁边的位子上坐下。
而精灵小姐已经快把她的配餐吃完了。
对于吃饭向来文静且细嚼慢咽的樱来说,看着另一个端庄漂亮的女孩子狼吞虎咽地吃饭实在是很稀奇的事情。
不过她也懂得礼貌,没有过多地关注。
餐具桌上便有,樱拿上了惯用的刀叉,舰长则拿了两根细棍子。
“对了舰长,观星先生这两天处理文件快要疯掉了,我建议你最好去安抚一下她,不然我们这一船的人都要倒霉了。”嘴里还含着吃的,幽兰黛尔突然又想起来了,就含糊不清地说道,“樱的事情最好也知会一下。”
“嘴里还塞着那么多东西你就别说话了,”舰长叹了口气,“观星那边我去处理好了,这次虽然经过请示,不过那么多东西要她忙也怪不好意思的。”
“哦,还没跟你说过,观星先生是船上的二把手,虽然叫先生,但那只是尊称,观星也是个姑娘,就是年纪看上去比较小。”舰长转向樱,和一头雾水的少女解释,“我在船上的时候一般都是我批阅和处理文件,一时间全部交给观星解决确实是幸苦她了。”
“我吃完了,先去训练了,你们慢慢聊。”端着空荡荡的餐盘,幽兰黛尔起身朝舰长比了个帅气的眼神,踩着端正的步子离开了。
切下一块肉,樱细嚼慢咽地吃着,点了点头。
“别太往心里去,比安卡有些急性子,平时她给自己安排的训练任务又比较重,所以分配到吃饭和休息的时间少。”草草咀嚼两下,舰长咽下食物,喘了口气,随后才继续说道,“我回头得跟她商量一下,继续维持高强度的训练任务效果已经不大了,得想点别的办法。”
樱的耳朵动了动。
“比安卡小姐,也是为了和舰长一样的理由在变强吗?”
男人摇头。
“她是中途入伙的,和船上的很多人不一样,并不是为了消灭邪神而变强,战斗,更多的是出于她对未知事物的好奇心以及她自己的自尊。”
樱挑了挑眉。
“休伯利安号终有一天会卸下对抗邪神的重担,那一天的到来也许会很久远,也许就在不久的将来,但我想,等到了那时候,船上的大家不至于无处可去。”
………………
用餐结束以后,舰长将一个智能手机交到樱手里。
“这是通讯器,可以直接连通战舰内部频道,用法和智能手机不差多少,里面录入了你的身份信息——还有食堂的菜谱表,你也可以通过这个智能手机让系统给你定制,找不到对应功能的话,用语音就可以了。”
樱伸手接过。
舰长带着她来到一处悠长的走廊,帮她打开一扇门。
“你的房间就在这里,我让战舰ai做了一些针对性布置,希望你喜欢。”
进了门,便看见洁白的房间墙壁,一块电子屏幕内嵌入墙体里,一张不大不小的双人床被子铺得整整齐齐,落地玻璃窗外是明媚的阳光和翠绿的景色,靠近窗台的地方摆放了一架深蓝色的钢琴,钢琴旁边放置了一个刀架。
布置上相当接近樱原本房间的风格,就连独立的浴室都一模一样。
樱看着钢琴和钢琴后的景色,有些愣神。
“战舰本身还在世界泡里航行,所以这些景色都是假的。”舰长跟着樱走进房间,又说道,“调到夜间模式。”
窗外的明媚阳光落下,升起繁星和明月,即使屋顶上方的灯光没有打开,仅凭窗外的亮光便将房间照得正正好好,可以看清东西,又显得无比静谧。
“如果想要的话,配上风雪,暴雨,雷声这样的白噪音也完全可以。”
“……嗯。”樱色的长耳跟着脑袋的动作摆了摆,“舰长……”
“……有不懂或者想要了解的事情直接问战舰ai就行,如果实在觉得太累就好好休息,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先走了。”
“嗯。”樱点了点头,“舰长也要好好休息,不要累着了。”
“我是谁啊!”
脱下鞋子和衣服,樱躺到床上时,满脑子也还是那张自信的笑容。
“真是个,笨蛋。”
只是樱也实在是太累了,很快便睡了过去。
……………………
安抚观星实在是花了舰长好大的力气,毕竟曾经是一国之君,个子不大脾气不小,但舰长又是理亏的,便只好挨了一顿训,又留在舰长室里处理了好几个小时的文件——这才把这几天积压下来的东西都整完了。
趴在桌上小眯了一会儿,又听见通讯器里前脚后脚发过来两条讯息。
一条是幽兰黛尔的,她问舰长在不在舰长室。
另一条是樱的,她说她准备了自己做的点心。
舰长顿时大感不妙,收拾收拾桌子准备溜之大吉。
而后舰长室的门便被推开了,幽兰黛尔依旧穿着那身训练用的束胸装、短衫和热裤,小腹上不甚明显的肌肉纹路和完美的腰线组合在一起,配合着美人浑身上下隐约可见的汗水,显得异常撩人。
走进舰长室,幽兰黛尔顺手带上门并从里面反锁死。
她将扎起的金发散开,自然地走到舰长旁边,坐在桌边,瀑布般的金色再桌面上铺开,伸手捏住男人的下巴扭过来,看着他脸上不太自然的脸色。
“舰长,就在这里,帮我解决了吧。”
精灵少女吐着气,佯装镇定,却已经有几分按捺不住的感觉。
和数小时前的见面不同,她这次并未穿着安全裤,而两腿之间浅色的热裤上已经漫开泥泞的湿痕。
因为丽塔的关系,本应在少女时代多待几年的比安卡提前进入了漫长而又热烈的青春期,属于人类的那部分基因除了带给她极好的战斗天赋,也带来了远高于精灵族的激素分泌水平,以至于幽兰黛尔必须定期排遣性欲,否则甚至会影响身体代谢。
“啊哈哈,比安卡,我现在刚好有点事情,要不我们再等等……”打了个马哈哈,男人站起来,试图蒙混过关。
却被精灵少女按住了肩膀,把身体按回了椅子上。
“本来,你出任务前就该解决的。”话语里却带着极重的抱怨与委屈,圣青色的眸子泛着动人迷离的水润光泽,比抹了腻子还光滑白皙的脸蛋上,飘起羞涩的红晕,“你走得不声不响,我就一直忍着,都忍到现在了……”
越说,声音便越是酥软,越加靠近的姣好身体上,情欲的荷尔蒙与汗液的甜香一并发散出来,在稍显狭窄的舰长室里蔓延,钻入男人鼻中。
豆大的汗珠从舰长的额头上流下,他视线飘忽,不敢直视精灵少女。
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味的呢?
大抵从见面那时就变味了罢(悲)。
自从最初在战舰外帮她高潮之后,精灵小姐就仿佛食髓知味一般地缠上了舰长,一开始只是在房间里,做好隔音和保密之后再让舰长动手,后来却慢慢变得大胆,从健身室到厨房,从无人的舰桥再到虚拟训练室模拟出的森林里,每隔几天便要让舰长帮她高潮一次,甚至连专门准备的自慰器具都嫌不方便而没用上。
直到现在。
幽兰黛尔拿起舰长的通讯器,随意看了眼屏幕上的消息,便将它关机,又扔到角落里,发出闷响。
两具身体一下子贴得很近,不着粉黛的薄唇在男人的耳边翕动。
“今天,不许跑❤……”又酥又麻的嗓音,似乎是在撒娇,听得舰长骨头都软了。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乱飘,越过无论如何都看不出瑕疵的完美身体,落在精灵少女在桌上压开,又被热裤束紧的丰腴腿肉上。
纤细素白的玉指解开热裤的扣子,向下拉开拉链,几乎把形状完美的耻丘暴露出来,靠在一起的大腿按捺不住地互相摩擦,浅色的热裤上,被夹在腿缝间的位置,已经漫开小小的一片湿痕。
“呼……”面对面地注视着彼此,精灵少女作怪地呼出一口热气,吹打在舰长地脸庞上。
舰长本想依靠深呼吸冷静下来,可吸入鼻腔的不是让他恢复思考的冷气,而是微甜的精灵体香和无比浓烈的情欲。
孽缘啊。
为数不多的理智里,舰长想到。
………………
在自己房间里醒来之后,樱起床,洗了个澡,稍作犹豫之后,又换上了湛蓝色的半透明演出礼裙——不是在世界泡里穿的那身,而是在休伯利安号上制作出来的同款。
黑色的胖次换成了雪白的安全裤,原本的文胸也没有了,换上了轻薄紧致的束胸衣——虽然说舒服是舒服了不少,可樱却总觉得有一种什么都没穿的错觉。
休伯利安号上的餐厅是配备有厨房的,虽然规模不大,但食材调料工具一应俱全,专门供给船上的随行人员开小灶——虽然绝大部分食物都已经能靠流水线式的方法生产出来,但总有人是为了享受过程而不是得到结果才下厨的。
“樱小姐,蛋糕烤好了哦。”
“丽塔小姐,麻烦你了。”樱发的少女正调制着碗里的奶油,等她回过头时,戴着厚重手套的丽塔已经将烤得柔软蓬松的蛋糕胚子倒了出来,静置在盘中。
穿着深紫色连衣裙的女人,身上时常飘着奇怪的花香,神秘,行踪不定,但意外地好相处,玫红色的眸子里总是流露出愉悦感——让人好奇她为何如此愉悦。
樱不再多想,从蛋糕胚子上切下大小合适的一块,将调制好的奶油抹上,再挤上几朵漂亮的花朵,用樱粉色的果酱上色后,再点缀上几块水果。
等到完工时,抬头却看不见丽塔的身影,只有桌子上摆好了另一份装饰完成的蛋糕——同样带着那个女人的颜色和花香。
[樱小姐,小女子的心意,也劳烦您带给舰长大人了。]
那个女人留下了这样一段话。
“哼。”颇为傲气的一声低哼之后,樱依然把丽塔准备的蛋糕放上了盘子,将剩余的蛋糕胚子保存好之后,端着盘子离开了厨房。
舰长室离厨房稍稍有些远,樱被ai引导着,也花了些时间才找到。
灵敏的鼻子动了动,站在舰长室的门外,樱嗅到了一丝不太对劲的味道。
垂下的长耳朵慢慢竖起,四声道得天独厚的优势在此刻展现出来,舰长室门后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樱的耳朵。
“嗯……呀嗯……”
是幽兰黛尔的声音。
……
一头金色的柔顺长发凌乱地在桌面上铺开,幽兰黛尔的手向后撑着,两条腿放浪地张开,淡色的热裤并未被完全褪下,只是松垮地悬在大腿腿跟,裤链完全拉开,将发情的淫湿小穴展示给面前的男人。
舰长一手分开两瓣蜜肉,另一只手绷紧中指与食指,有节奏地在幽兰黛尔的泥泞蜜缝里抽插,神情专注而又认真,像是在批阅重要的文件。
被舰长的手指玩弄的蜜穴依旧保持着处子般的娇嫩敏感,伴随着手指抽插的动作,半透明的粘稠淫汁一点一点地溢出,流淌到热裤上,让湿痕更加夸张地弥漫开,染上轻易便能闻到的微酸腥味。
嘴唇紧抿,圣青色的眸子在舒服的感觉里眯起,只留下一条缝,金色的眉毛偶尔紧张地皱起,又放松地舒展,目光迷离地望着舰长,享受着甜蜜酥软的快感一下又一下涌上大脑,麻痹神经的感觉。
仅仅只是数天的禁欲,精灵少女的身体便轻易陷入难以自持的发情中,就像以往她在难以忍耐之时与舰长在那些公共场合发泄性欲那样,羞耻与背德在性爱的快感中发酵成甜美的毒药,即使幽兰黛尔在品尝之后也忍不住沉溺于其中,食髓知味也不外乎如此。
“啊嗯……”
舰长突然改变了手法,分开外唇的手轻轻捏住充血的阴蒂,将那无比敏感而又娇嫩的可爱小肉粒把持在手指间,经过淫液润滑的手指既不会带去太过于强烈而难受的刺激,又足够让精灵少女难以自抑地攀上高潮。
而在蜜唇内抽插、搅弄的两根手指在紧致肉壁的包裹中转了个身,发出淫液被搅弄的咕唧声,指尖向上勾起,用指腹按摩那藏在身体内的敏感点。
“嗯嗯……哈……好…好激烈……舰长…嗯嗯……啊……呼啊……”
激烈得快要让幽兰黛尔失去理智的快感里,她的身体不知是该抗拒还是迎合,粉白的唇瓣微张,倾吐着舒服的呻吟,无比激烈的感觉在男人转变抚慰的姿势和节奏之后越加凶猛地冲刷上来,一浪高过一浪地拍打幽兰黛尔身体的防线,让她的腰腹不由自主地挺起,雪颈后仰,灿金色的柔顺长发在身体的颤抖里摇摆着,变得更加凌乱。
……
舰长室中的活春宫樱自然是看不见的,但舰长室的隔音效果也算不上多好,拥有四声道的樱轻易地便把所有的声音都听了个大概。
从她端着蛋糕找到舰长室门口到现在,才过去没几分钟,房间里的呻吟就已经变得越来越放肆,不堪,从某个瞬间之后,甚至变得越来越高昂。
樱的脑海里,浮现出扎着头发的精灵少女的模样。
舰长正玩弄着她,而她要高潮了。
后背紧靠着冰凉的墙壁,摆着蛋糕的盘子小心翼翼地被放在地上,樱抱着手臂,两条大腿紧紧靠拢将蜜唇夹在一起,前后摩梭。
裙下的浅色安全裤上,已经弥漫开大片的湿痕。
仅仅是听着舰长和其他女人做爱的声音甚至没过去多久,她便已经淫欲上涌,爱液泛滥。
[如果,在房间里被玩弄的是自己……哪怕是和幽兰黛尔一起也可以……只要是舰长的话……]
[舰长说得对……我确实是个天生的淫娃子,骚狐狸……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
[舰长……]
目光左右打量,尽管走廊里的灯光相当亮堂,可樱却并未看见其他的人影——整座战舰在此刻,在这里,寂静得可怕。
除了身后房间中传来的欢爱声,便只剩下从战舰的装甲夹层中传出来的单调且安静的引擎运转声。
没人看到——不,应该说根本就没人。
樱抱着的洁白藕臂慢慢松开,左手伸向下面,右掌小心翼翼地落在酥乳上。
在这样公开的场景里自慰,是以前的樱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即使是在自己的房间里,浴室里这样无比私密的地方,少女多数自觉出格的行为都会止于浅尝。
可自从被触手怪,被舰长接连调教,直至在浴室中迎接一浪一浪的高潮,最终在巨大的血樱之下,在漫天飞舞的鲜红樱花中被破身之后,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樱身上发生的变化都可以称之为十分巨大了。
“哈呼……”
两腿稍稍张开,洁白的手指轻轻按在礼裙上,将半透明的裙摆与被小穴分泌出的爱液淫湿的安全裤贴在一起,透过两层布料的缓冲,用轻缓的力道按摩发情的蜜穴穴肉。
樱知晓自己身体的敏感,不敢施加过于强的力气与刺激,可完全进入发情淫乱状态的身体不管是接受什么样的刺激都好像能加倍地放大,而在自慰上有些缺乏经验的樱一下手便触碰到了自己敏感的阴蒂,在公共场合里自慰带来的羞耻感一下子涌上来,让樱胸中郁结的气一下子逃了个干净。
[还好,没有发出声音来……]
暗自想着,慢慢调整呼吸平静下来,按着酥软乳球的右手不由自主地揉捏起来,让娇嫩敏感地乳尖与乳球在丝滑地束身衣料上摩擦,带来的快感稍显淡薄,却舒服得让樱难以自拔,拨弄下身的左手也在这样的感觉里用上了更大的力气,爱液的酸腥气味漫到了裙摆上,很淡,湿痕尚且不显眼。
竖起的樱色耳朵仔细的听着房间内的呻吟,樱喘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带着低不可闻的压抑轻吟。
她听到的房中性事已经接近尾声,而她自己也将要迎来甜美的高潮。
……
“呀啊……舰长…舰长……要…要到了……比安卡…又要…嗯啊啊啊……又要去了……舰长…啊啊啊啊……”
“嗯,比安卡,我在…我一直都在。”
一直沉默不语的舰长一开口,便是沉稳而充满磁性的雄浑嗓音,传到即将高潮的精灵小姐耳中,无异于开闸泄洪前的最后一道命令与限制,让幽兰黛尔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维持在高潮前的甜美时刻的想法在瞬间烟消云散,任由自己的身体攀上绝顶的高潮。
“嗯啊啊啊————!!!”
优雅雪白的天鹅颈失控的向后弓起,带动整个腰线弯曲成一个绝美的弧度,撑着桌面的手掌紧张地握紧拳头,腿上的肌肉绷紧,带着整条美腿一起弹动,在完全放弃压抑的绝叫里,被舰长的手指阻塞的蜜缝猛地抽动,死死咬紧了穴肉中的手指,潮水般的爱液激射出,洒到了舰长的身上,手臂上,甚至在办公的木桌上,休闲的衬衫和皮肤上留下粘滞的爱液。
潮喷结束后,舰长慢慢抽出手指,高潮余韵未消的蜜肉下意识地抽动,将没有喷射出的爱液慢慢挤出,安静地流淌到热裤里。
在幽兰黛尔即将高潮之前,樱便已经听到了她的声音,右手不在揉弄胸部,转而按住嘴唇,最受加快了自慰的动作,肆意享受着在公共场合中自慰却被快感一路推上云巅的美妙感觉,背德与放纵在快感中酝酿出的毒酒,不论对谁而言都带着致命的诱惑力。
甚至在精灵少女的绝叫之前,樱便已经先一步抵达了高潮,纤白的身体紧张地靠着墙壁,微微张开的两腿在高潮中靠拢夹紧,自慰的手掌连同裙摆一起,被夹在淫湿的三角地带,悠长但并不激烈的高潮里,樱捂着自己的嘴,从鼻腔里逃逸出的呼吸中带着如水的情意与微甜的低声呻吟,竖起的樱色长耳慢慢垂下,后脑勺抵着墙壁,目光向上飘去,走廊的柔和灯光在视线中慢慢弥散。
湛蓝的半透明裙摆上,不断高潮的蜜穴里流淌出的淫液渗透过安全裤,大片的弥漫开来,留下醒目的湿痕。
……
激烈的颤抖与高潮之后,幽兰黛尔的身体瘫软下来,侧躺在桌上,任由在热裤中积攒了许久的淫液倾倒出来,弥漫在舰长的办公桌上。
腥酸的气味也在空气里慢慢变得浓郁。
“哈呼……哈呼……”绝叫之后,本应充满活力的身体也陷入了疲惫,精灵少女痴痴地喘着气,呼吸声里带着甜意,望着舰长的目光相当复杂。
男人将幽兰黛尔的身体抱起,让出座椅,将她放下。
看着一时半会儿好像恢复不了力气的少女精灵,舰长轻叹一口气,伸手想要帮她拉上热裤裤链。
只是被她的手臂抓住。
“……”
幽兰黛尔觉得自己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在极大疲累之后的极大放松让她浑身都暖洋洋的不想使劲,只想让那个人留在自己身边。
所以,她抓着舰长的手,咬住了湿漉漉的手指,轻轻吮吸,舔舐,柔软的舌头温和地拨弄,将指缝间的淫液都清理干净。
汹涌的性欲与忘我的情事之后,某种逐渐变质的情感慢慢在两人之间弥漫。
“咚咚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精灵少女整个人都凛了一下,含着舰长手指的嘴唇一下子咬紧,像是一只毛茸茸的萌物受到惊吓时那样可爱。
但是现在可不是欣赏可不可爱的时候!
刚刚被幽兰黛尔扔到角落里的手机可是显示着樱也要来舰长室,而且是带着她的甜点!现在已经在门外了!
舰长可不希望他自己成为樱的下一盘甜点!
即使是贤者时间的幽兰黛尔也一下子反应过来,松开自己的牙齿,也顾不上到底有没有伤到舰长,目光冷静下来,四处打量舰长室。
周围只有文件柜,看不到藏身的地方!
幽兰黛尔望向舰长。
……
等到木门打开,穿着相当休闲的舰长出现在门后。
大裤衩,白色衬衫,人字拖,走路的时候,那双塑料拖鞋踩在地面上都能发出啪啪的声音。
活脱脱一个退休老干部的形象。
在舰长室里拉了张椅子,放在办公桌的对桌,舰长从容地坐回桌后,手边摆着一大杯枸杞茶,桌上放着几份待批阅地文件。
“舰长,我和丽塔做了蛋糕,希望你能尝尝。”樱面带和善的微笑,将摆着两份蛋糕的餐盘放在舰长桌上。
“哦…樱的手艺不错啊,我差点还以为你在有钱人家里长大,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呢。”
坐在椅子上,舰长的视线不敢去看樱,忍不住乱飘,便飘到了桌面下。
幽兰黛尔正小心地藏在桌下,努力压制呼吸的声音,在阴影里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望着舰长。
樱没有坐下,身体倚在桌子的边沿,腰部往上探过来,靠近舰长。
“哼,可不要小瞧了樱呢,那些没有才能又自矜自傲的贵族早就死在历史的车轮下了。”用手撑着桌面,樱的指尖掠过一滩尚未被擦干净的淫液。
她别过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掌,又看向舰长——男人此刻额头上冷很狂流,偷情的丈夫被妻子发现的惊悚感疯狂地涌上来。
“哈,哈哈……樱的手艺我还是挺期待的,不过丽塔的还是算了,她的食物我不敢吃……”用首手臂擦掉额头上地冷汗,舰长一边尬笑。
“嗯?”抬起手,粘稠的淫液拉出细细长长的轻丝,樱将沾染了爱液的手指放到唇边,在舰长面前伸出舌头,妖娆地舔掉爱液,“为什么呢?”
[我发现了,但我不说。]
这样一个色情而又淫靡的动作里,樱传达出了如此的意思。
被樱的动作吓到差点魂飞魄散之后,舰长却慢慢冷静了下来,目光无意间掠过裙摆——之前没有注意到,现在却发现,樱的下体甚至裙摆也已经是一片的湿润。
“呃……因为,她比较喜欢在食物里下药,蛋糕点心里放春药,饮料里放迷魂药,甚至点的焚香,用的香水都有很强的催情效果,所以她经手过的东西,我不敢碰。”
脸上浮现出回忆起糟糕东西的的神色,舰长带着万般的无奈回答。
“恐怕不只如此吧?”樱挑了挑眉。
“……的确,她有时候故意端着正常的饮料或者食物,然后骗我说里面混了春药,等我吃下去以后,故意层蹭上来调戏——简直防不胜防。”
这个女人,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都麻烦得要命,将她留在休伯利安号里说不定还是件好事——起码她来祸祸的是自己人,而不是去祸祸世界泡里的芸芸众生。
樱想了想,将放在自己蛋糕上的小铁勺拿了下来,从丽塔的蛋糕上挖下一小块,用手护着,递到舰长面前。
“等等,樱你……”
舰长想要挣扎一下,却看见和善的笑容变得阴沉下来,明明微笑的每一个弧度都相当优雅,可就是有吓人的寒意从少女身上冒出来。
藏在桌子下面的精灵少女,只能默默地看着舰长吃下那口丽塔的蛋糕。
而后,宽松大裤衩下,才刚刚被强制冷静下去的阳物,又悄悄抬起头。
“怎么样,舰长,好吃吗?”看到男人咽下食物,樱身上的寒气才消下去一点,柔声问询。
“……果然被下了药。”感受着下腹涌上来的温热,舰长异常无奈。
桌下的幽兰黛尔似乎有所动作,她动了动身体,然后——然后拿捏住了勃起的阳具。
男人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药丸。
“嗯哼?舰长这是来感觉了?”
樱地手指再次点在那一摊淫液上,拉出淫丝,这次放进嘴唇里吮吸,妩媚的目光望着脸色红润起来的男人,看着他极端不自然的神色。
精灵的淫水,闻起来带着淡淡的酸涩,品尝的时候却像是蜂蜜一样,隐隐约约能够尝出甘甜来。
“所以我讨厌丽塔经手的东西……每次都能带来麻烦。”不自然地喘着气,舰长却要努力摆出相对正常的样子。
精灵小姐扒掉了他的裤子,当异常壮硕的阴茎暴露在桌下,那双柔软的手摸上来,只是稍稍调弄。
浓郁而独特的性气味慢慢在房间里蔓延,驱逐了幽兰黛尔留下的体香。
樱闻得出来,那是舰长的肉棒的味道。
[明明刚刚才高潮过……又有感觉了……]
[只是……只是闻到了舰长肉棒的味道而已……]
幽兰黛尔看着阴影中任她摆布的性器,闻着那股浓烈的味道,意识就有些迷迷糊糊的,犯浑,思维不清晰,心中涌现出奇怪的主意。
捧起自己一头的金色长发,她小心翼翼地将大捧发丝缠上舰长的肉棒,随后认真地撸动起来。
“嘶…”
这姑娘啥时候学了这么蔫坏的一招?
细密柔软而又无比光滑的精灵发丝套在胀起的肉棒棒身上,柔弱无骨的手指握着发套,前后撸动,带来的刺激感强得舰长几乎当场就要缴械。
樱神色从容地拿起勺子,在自己做的蛋糕上也挖下一块,递到舰长嘴边。
同时,空出的左手按在裙摆的湿痕上,再次将裙面压到开始发情的泥泞三角地带上,抚摸,揉弄,当着舰长的面自慰起来。
咬下嘴边的蛋糕,一种深沉的罪恶感涌上来。
他何德何能啊。
相比起丽塔那份带着神秘与幽邃感的甜点,樱的手艺明显正常了很多,色素果酱里带了点樱花的香味,水果的点缀也恰到好处,而且并没有被下药的痕迹。
只是,樱当着他的面自慰,喘息声里混杂的娇吟却是比任何春药都更加令他兽血沸腾的东西,下身的阳具在春药下也只是稍稍勃起,看着樱的自慰,却让他感觉按捺不住欲火。
桌下用于藏身的地方就那么狭窄的一点,浓烈的气味很快便充斥了幽兰黛尔的意识,让她没办法思考,舰长几乎涨成紫黑色的肉棒上,在她的撸动里分泌出少许透明的液体。
精灵少女凑上前,迷离地含住滚烫的龟头,将先走液舔下。
樱一边自慰,享受着快感,一边观察着舰长的反应,看着他的目光变得更加得窘迫,一种由衷的愉悦感从心田泛出——并没有什么伴侣被抢夺,被分享的酸楚,只有看着男人失态的模样时的开心。
这委实是一种古怪的心态,但幸好并不糟糕。
“啊——”不知是呻吟还是调笑的清丽嗓音里,樱示意舰长张开嘴,像是在哄小孩。
舰长坐在椅子上,却由衷觉得这比刀山火海都更加糟糕。
幽兰黛尔已经不满足于用头发发交了,她甚至开始吮吸舔舐龟头,如果只是这样的刺激,舰长或许还能忍下来,但樱就在他面前,一边喂着蛋糕,一边自慰,好听的喘息声时时刻刻刺激着他的耳膜和神经,下体的射精欲望也完全按捺不住。
这简直——太棒,不,太糟糕了。
[比安卡的头发,舌头……太棒了…要忍不住了……]
咬下嘴边的蛋糕,祈求的目光看向樱,舰长难得地将自己地软弱展示出来。
“舰长,你说,是丽塔做的蛋糕好吃,还是在下做的蛋糕好吃?”带着发情的媚音,樱甜甜地问道,樱色的眉宇松弛,长耳下垂,黯紫色的瞳孔涣散,分明是快要自慰到高潮的模样,可带给舰长的却是更加强烈的媚惑与更加恐怖的冰寒。
这句问询仿佛是一个信号,幽兰黛尔的舌尖撩过敏感的冠状沟和系带,更加放肆的吮吸,甚至发出了可以被清晰听见的咕溜声,只能被认为是决胜的最后一击。
濒临极限地激烈感觉里,舰长张嘴想要呼救,却被樱的一根纤细的食指堵住了嘴唇,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看着面前樱发少女同样快要抵达高潮的魅惑脸蛋,冲着他温和地笑。
下体终于羞耻地爆发,滚烫的精液无比凶猛地喷发出来,幽兰黛尔躲避不及,被射了一嘴,慌忙松开嘴唇与手,想要吐掉精液,可愣是没想到猛烈的射精源源不断,在桌下这个狭窄的空间里更是避无可避,腥臭滚烫的粘稠液体不断地从马眼里射出,喷到脸上,头发上,身体上,衣服上,持续了不知几十秒,才算是慢慢停了下来——而精灵少女却已经被白浊的精液射得几乎浑身都是,宛如淋了一场大暴雨,连发丝里都被精液浸透。
浓烈的精液味道自然瞒不过樱的鼻子,甚至射精的声音她都听得一清二楚,一只手按着舰长的嘴唇,目光看着他丢人的模样,另一只手却加速了自慰的动作,就在舰长的注视里,她的高潮也迅速逼近。
[舰长的精液味道……好浓,好棒……❤……]
[去了❤——❤……❤……]
剧烈得反常的射精带来的快感自然无与伦比,粗重的呼吸里,男人整个身体几乎都要瘫在椅子上,他看着樱,看着她的手指按住自己的嘴唇,看着她的温和微笑慢慢失控,变成流离于快感的模样,看着她的身体变得僵硬,最后颤抖起来,喘出动人的甜美呻吟,抵达高潮,身下的湿痕再次弥漫扩散,甚至淫水顺着大腿流淌,落到地上。
闻着精液的腥臭,幽兰黛尔的目光转向男人的阳具,微微起身。
马眼里却再一次射出余精,喷到精灵少女的额头上,顺着睫毛滴下。
“真是狼狈呢,舰长❤……”
………………
扶着幽兰黛尔的腋窝,舰长将浑身精液,色情不堪的精灵少女从桌下抬了出来。
她嘴角尚且流淌着精液,不知是吐掉好还是咽下好。
和人的味蕾不太一样,身为人类和精灵的混血儿,幽兰黛尔其实……相当喜欢精液的味道和口感,散发出来的气味更是让她有些上瘾。
“幽兰黛尔小姐,舰长的精液好吃吗?”
端庄地坐在椅子上,樱问道。
“……舰长,餐巾纸在哪里,我擦擦。”
嘴里含着精液,甚至还有不少从嘴角溢出来,精灵少女捂着嘴唇,含糊不清地问道。
“那看上去幽兰黛尔小姐很喜欢舰长啊。”
“我才不喜欢他!”一提到喜欢与否的字眼,精灵少女便立刻急了眼,咽下嘴里的精液,张嘴便是反驳,呼吸间都带着浓烈的精液腥臭味,更别说身上和头发上都是舰长的精液。
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这话都没有一丁点的说服力。
舰长似乎对此见怪不怪,只是从抽屉里取出一包纸巾,放到桌上。
[不喜欢……?]
[不喜欢……]
“只是彼此交易,各取所需而已。”幽兰黛尔撇了撇嘴,吐掉剩下的精液,伸手打算去抽舰长拿出来的纸巾。
[不喜欢舰长……我居然,还让她霸占了舰长那么久……?]
樱的黯紫色瞳孔失去焦距,换散开来。
舰长有很多红颜知己,甚至保持着肉体上关系的也不止一位,这是樱早就做好的心理准备,所以,与其想着怎么抢夺,霸占,与其他人一起作弄舰长反而是更加令她舒心的选择。
她不点破精灵小姐的偷腥行为,甚至与她一起放纵也是处于这个原因。
可这一切的前提都建立在对方和舰长互相喜欢的基础上。
樱知晓舰长的为人,或者说,她的直觉非常敏锐,这个男人并不喜欢乱性,如果不是发自真心地有好感,他不会随意地去接触任何一位异性。
他能够默许精灵小姐的行为,甚至配合她一起,便意味着舰长发自真心的喜欢她,愿意照顾她。
可精灵小姐现在说,“她不喜欢舰长”。
不论是不是真的不喜欢,这句话所代表的含义便是,她不愿意付出对等的情感与心意回馈给舰长。
樱不喜欢这样。
不论是否会被认为是道德绑架,但对这种行为的厌恶都是无法消除的。
在幽兰黛尔用纸巾擦掉脸上的精液之前,樱率先抓住了她的手腕。
舰长室中的气氛瞬间充满了火药味……兴许还有精液的腥臭味?
“你们两个……嘶……”
舰长瞬间就觉得牙疼起来了。
但樱毕竟是被邪神附身过的人,即使邪神残渣已经被消灭,但对身体产生的影响并没有消失,而幽兰黛尔……在世界之心仍然附着于她身上的时候,这个少女足够担得起名为“位面之子”的牛逼称号,但现在,她只是一个还没有强大到份上的丫头罢了,在休伯利安号上的战斗力分级里属于中下游,逼格分级里属于末流——拿着朗基努斯枪的明日香都比幽兰黛尔牛逼一些,和霞处于差不多的水平。
说起明日香,这个在战舰上蹭吃蹭喝了不少日子的姑娘,她原本的世界还真的是异常难找……
就在舰长稍稍走神的时间里,樱的目光便将幽兰黛尔锁定,后者的眼神随即陷入涣散,明显是被夺了神智的模样。
“樱,注意分寸。”男人回过神,出声提醒。
樱发的少女却只是俏皮地一笑。
随后,拿起了桌上只被舰长吃下一小勺地,丽塔制作的蛋糕。
“嘶……樱,这回真的注意分寸。”
舰长觉得牙更疼了。
不过樱并没有粗暴地将加了药的蛋糕塞进精灵小姐地嘴巴里,而是自己咬下一口,在嘴里抿化了之后——
吻上了幽兰黛尔的嘴唇。
[不行,改天得看看牙去。]舰长揉了揉腮帮子,本应健康的牙齿现在仿佛真的出现了幻痛的感觉。
接吻的过程中,丽塔的蛋糕被两人同时咽下。
没等接吻结束,樱便解除了对幽兰黛尔神智的控制,那双迷茫的圣青色瞳孔逐渐恢复清醒——随后瞳仁紧缩。
由于接触得过于亲密,樱的脸上身上也难免沾上了白浊的精液,只是远没有幽兰黛尔那么夸张,精灵小姐努力地想要推开樱,却感觉到古怪的热意用上身体,消磨着她的力气。
某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像是少女怀春的酸涩,让她只想沉迷于温柔的接吻中,即使对方也是一个女孩子。
天旋地转间,幽兰黛尔只觉得自己的后背撞上了一堵柔软且温暖的墙壁,宽厚,敦实的感觉带来另一种安心感。
熟悉的手臂从腋下绕过,将精灵少女锁在怀里。
“舰长……”
终于被松开的嘴唇里,传出远不及平日英气的呼唤声。
她现在感觉头好晕,身体好热,好想,好想有什么东西把身体填满……
明明才刚刚高潮过不久,却感觉身体的欲求不满像是一口气被全部勾了出来那样,在每一寸皮肤,肌肉,乃至下身的媚肉里凶猛地燃烧。
“又想要了?”男人地呼吸吹拂过耳尖,让幽兰黛尔整个身体都传来一股鸡皮疙瘩都要掉下来的酥麻感,身体几乎要站不住,只得彻底倒在舰长怀里。
可还没等她回答,男人却带着笑意说道,“但这回,我听樱的。”
随后,锁着幽兰黛尔的身体坐到了椅子上,帮她分开了大腿。
这是伺机报复对吧,这绝对是伺机报复对吧!
精灵少女转过迷乱的眼眸,看向樱。
“丽塔小姐调制的媚药,果然厉害。”
樱色长发的少女与幽兰黛尔一样,也陷入了深沉的发情中,浑身上下裸露出的白净皮肤都泛着诡异的红粉气息,声音里由内而外散发着媚意,一字一句都让幽兰黛尔觉得耳根子发软。
只有樱知道,自己的状态不仅恢复的很快,更是直接陷入了欲望与极度敏感的二重奏里,小穴里的媚肉不由自主地开始蠕动,分泌淫液,就连穿在身上的衣服都好像成了快感与刺激的源头,让樱浑身都觉得舒服。
“那么,幽兰黛尔小姐,不坦率的惩罚,要来了哦~”
“你这狐狸精……嗯啊……呀啊唔……”
还没等精灵小姐的责骂说完,樱便脱下了幽兰黛尔几乎被完全浸湿的热裤,让她再次陷入发情的下流淫穴暴露在自己面前,那刚刚才高潮过神智没多久的穴肉,就因为没要的关系,和樱一样,止不住地开始分泌出淫水。
樱小姐的手指几乎没遇到什么阻碍便插入了幽兰黛尔的发情穴肉里。
而两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的嘴唇也再次吻到了一起。
黯紫色的眼眸与圣青色的瞳孔再次对视到一起,在樱嘴唇里浓烈的精液气味的熏染下,幽兰黛尔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再次陷入了模糊……
“樱……这样不会留下什么不好的影响吧?”
“不会的哦,樱用R-18的红标发誓,比安卡不会受到任何影响的。”
说话间,幽兰黛尔迷茫的神色又慢慢恢复正常。
“哈啊……你们两个……啊……过分……嗯嗯……!!”
即使短暂地被催眠,幽兰黛尔的记忆依然是连续的,樱的手指不停地在她敏感地穴肉里抽插捣弄,粗暴又没有技巧,可是过于敏感地身体已经快要分辨分辨不出痛楚与快感,身体也在媚药地推动下一点点攀上高潮。
熟悉幽兰黛尔状态的舰长朝樱暗示了一个眼神,同样发情不已的骚狐狸便只得乖乖停下抽插,从精灵小姐的身上叼下一小块精液,含在嘴里漫开,再次与幽兰黛尔接吻。
“唔嗯……你这…啊唔……”
停下抽插的手指甚至没有休息,在樱用嘴唇制住幽兰黛尔,与她缠绵的这段时间,纤白的手指悄悄攀爬到精灵小姐娇嫩的菊蕾处,径直闯入。
“呀啊——!!那里……啊……嗯啊啊——!!”
菊蕾嫩肉被强势地侵入,带来的刺激感几乎让幽兰黛尔的意识陷入短暂的空白,被挑逗了许久的媚肉与后庭的括约肌一起紧张地缩紧,从蜜穴里挤出少许淫液,就像是抵达了小小的高潮。
“啊嘞嘞,比安卡小姐居然是个被玩弄屁眼就会高潮的女孩子呢?”凑到那支棱起的尖耳朵旁边,樱一边呼出热气挑逗,一边舔掉耳垂上残留的精液,同时稍稍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在精灵小姐的直肠里深入挑逗——也是润滑。
“因为是精灵的关系吗?所以后面也能够感觉到快感,真是让樱羡慕的身体呢。”
“啊嗯——!!你……!你快…啊……拿出去…那里……咿呀啊!”
樱确实打算取出自己的手指了,倒并非嫌弃恶心或是别的什么,而是幽兰黛尔的菊穴里已经开始自主分泌起了用于润滑的肠液——她的身体的淫乱程度已经相当超出预料了。
“好哦~比安卡。”往小巧的耳洞里呼了一口气,樱取出了在精灵小姐的直肠里作乱的手指。“接下来,就交给舰长大人了~”
“哈啊……什么……?等等……那个东西……嗯啊啊啊啊——!!!”
还没等做出有效的反抗,火热的感觉便已经顶在菊蕾的位置,随着身后男人的用力一口气灌入深处。
即使是高傲不坦率的精灵,她的直肠也是温暖柔软的——舰长仿佛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却趁着还没完全步入这个糟糕的境界又早早地关上。
“哈啊……舰长…后面…啊啊……好烫……好奇怪……”
粗暴地被男人地阴茎插入后庭,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感觉到舒服,可是幽兰黛尔却真的感觉不到痛苦,只有炽热滚烫的感觉一口气顶到深处,难以言说的快感与舒爽一路打穿脊背,将意识都烫得发白。
樱的攻势也未停歇,在舰长将自己的阴茎插入幽兰黛尔后庭的同时,樱也再次用手指抽插起前面淫水直流的嫩穴。
一前一后,你来我往,交替有节奏的前后抽插将幽兰黛尔的意识在快感里翻来覆去地拍打,寻不到半点可以喘息的地方。
能从嘴里发出的,也只剩下显得哀弱起来的呻吟。
她实在是疲累又舒服,反抗的意识也完全升不起来。
“啊……啊……”
越来越分辨不清的喘息和呻吟里,幽兰黛尔任由快感的高潮临近。
“比安卡小姐,好像快要去了呢?”
[她在,说什么……?]
[!!前面……后面……又是前面……好舒服……]
“那来倒计时吧。”
[倒计时,什么倒计时……?]
[啊,是……是……]
“10”
樱轻声报数,同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舰长也相当配合,肉棒在精灵少女的直肠里凶狠地抽插,一下一下地将幽兰黛尔顶起。
并没有任何额外的技巧,幽兰黛尔的发情骚穴里流淌出的淫水却一下子加强了。
“咿啊啊……”
当嘴唇再难闭上,即使是舌尖紧紧抵着下颚,失控的唾液也一滴滴地从唇边,从嘴角流淌下,与身上的精液残留混在一起。
[突然……好厉害……要去了……要去了……]
“9”
手指的抽插与舰长的动作也已经完全对不上节奏了,前前后后一起袭来的凶猛冲撞要将幽兰黛尔的意识消磨殆尽,淫液咕啾咕啾的起泡搅拌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作响充斥了整个舰长室,肉棒每一次挺进倡导深处后,舰长的身体便和精灵少女丰满的臀部撞在一起,雪白的皮肉上荡开一阵阵肉浪。
“8”
[要坏掉了……不要……不要这么舒服……后面……前面……好棒……好喜欢……]
“7”
舰长更用力地抱紧了幽兰黛尔,但抽插地动作却慢慢减缓,低下头,轻轻咬在精灵少女的耳骨上——和人类的耳朵相似的触感,只是更加柔软一点,却也足够支撑起尖耳朵的构造。
常年在林间奔行的他们听力生来就极好,自然,耳朵上的触感神经也更加丰富。
“6”
樱的身体受到媚药的影响也极重,但她的意志力稍强一些,更加能够压得住自己的行为和想法,只是在此刻的场景里,黯紫色的瞳孔中央也浮现出粉色爱心的形状,彰显着她的沉迷。
“5”
[耳朵,耳朵也要丢了……好暖和,舰长……舰长……]
“4”
瀑布般的金色长发上,之前便被沾满了舰长的精液,现在垫在幽兰黛尔的背和舰长的熊样中间,精液混进发丝里,随着头发的翻飞从发梢滴落。
“3”
幽兰黛尔已经无法思考了,唇齿间倾吐着欲望和爱意,身体已经完全进入状态,全身心迎合着前后被抽插的节奏,迎接着即将到来的绝顶。
完全被欲望侵占的呻吟里也依旧能够停得处她独有的骄傲和声线,即使身体和意识都已经不太受自己掌控,可幽兰黛尔得坚持依旧没有被消磨。
只是,从3到2得间隔,稍稍久了些,快感与欲望不断地积压,只会化作更加凶猛的狂风骤雨。
“2”
[要来了…要来了……丢了……比安卡……要丢得一塌糊涂了……]
樱的嘴角勾起一丝邪笑。
“……10,9,8……”
“??!!”
“等等……啊……不对……啊啊……”
幽兰黛尔突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想要挣扎,可樱却已经开始下一轮倒计时。
“……5,4,3,2……”
[不要……不要再……]
“10,9……”
“嗯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嗯哼,看上去,比安卡小姐还是不想要呢?”停下了计数,樱也放缓了动作,目光灼灼的看着已经被边缘调教了两次的精灵少女——她当初可是在触手怪体内被高潮寸止了不知多少次,都还没彻底崩溃,幽兰黛尔才两次就已经要溃不成军了。
“舰长,我们继续吧?”
“等等……啊…哈呼……不要这样…嗯啊……”
“那比安卡小姐,你想要,怎么样呢?”
说到怎样时,樱刻意加重了语气,手指用力插进蠕动发情的媚肉里,凑到幽兰黛尔的耳边轻诉。
“嗯啊……高…高潮……给我……”
“听不清楚呢。”
“比安卡……啊……想要……高潮……快…我要……”
圣青色的眸子睁开,被快感和情欲的浪涛连续拍打折磨了许久之后,那双眼眸里仿佛也浮现出诱人的樱粉色爱心,彻底放弃以往的坚持,沦陷于身体的肉欲里。
“哈哈,所以,比安卡小姐真的很喜欢舰长呢?”
“啊嗯……是……是的……比安卡……喜欢……喜欢舰长……想要……想要舰长一直干比安卡的骚穴……”
“还有呢?樱想要听到满意的答案呢。”
“哈啊……精液…舰长的精液,比安卡也喜欢……被精液淋满的时候……啊……喜欢得快要晕过去了……”
某些东西一旦被突破一次,便再也找不到下限了……
扬起的眉角下,颗颗泪珠涌出。
不知是哭泣还是欢笑,夹杂在呻吟里也只剩下无意义的喘息抽泣,维持着几乎被干到失去理智的状态,精灵少女断断续续地说着:
“舰长的大鸡巴,比安卡也喜欢……啊……比安卡的屁穴,要被干坏掉了……被舰长干的骚水直流的……啊……屁眼,喜欢……喜欢舰长的大鸡巴……嗯啊❤……精灵比安卡……就是…啊❤……就是一只……被干屁眼干到发骚的母狗精灵❤……”
锁着臂膀的健壮手臂,稍稍收了些力气,抹去金陵少女眉角的眼泪。
“啊❤……母狗精灵……比安卡…嗯啊……想要……想要高潮了❤……”
幽兰黛尔的身后,舰长点了点头。
“那,准备好了哦——”樱稍稍拉开距离,在幽兰黛尔下身抽插的手指恢复了动作,舰长的节奏也慢慢加快。
“5”
[一下子……一下子就来了……要去的感觉……要丢了……]
“4”
“嗯啊啊啊——要来了……啊……”
“3”
[舰长的大鸡巴……好厉害……好舒服……]
“2”
“要……要丢了……比安卡……啊啊啊❤……像个骚浪母狗精灵一样…要被干屁眼干到丢了……”
“……1”
“嗯啊啊啊啊啊——!!!!”
意识的琴弦甚至没有坚持,便被快感的海啸淹没,绷断。
滚烫的感觉深入体内,意识的零星碎片经不住如此的攻势,被涌上大脑的热意融化。
激烈的潮喷后,樱的身上也满是精灵少女的淫汁,顺着手臂和裙摆流淌。
圣青色的瞳孔彻底陷入涣散,在这激烈的高潮里,少女比安卡彻底失去了意识。
舰长抽出依旧勃起的肉棒后,从扩张开的精灵屁穴里,流淌出白浊的精液,微微的刺激之后,括约肌下意识紧缩,粘稠的精液便像是蹿稀一样猛地排泄出来,流淌到椅子上,垂挂出粘稠的丝线后滴落到地上,慢慢扩散开。
……
将舰长的椅子让给了几乎失去意识的幽兰黛尔,舰长自己抱着樱,坐上了另一张椅子。
樱脱掉了自己的安全裤,分开两腿,将自己的蜜穴口对准舰长的阳具。
淫水止都止不住地从那发情的肉缝里流淌出来,拉出细细长长的液丝,滴在舰长热气腾腾的肉棒上。
“樱,刚才忍的辛苦了。”
她和幽兰黛尔吞下了几乎等量的媚药,考虑到丽塔有意无意的针对性,恐怕樱身上的药效要强过幽兰黛尔受到的。
“只要……只要舰长好好补偿樱……唔嗯啊啊啊啊——!!”
忍耐几乎到了极限的身体刚一压上舰长的肉棒,男人便迫不及待地一顶,樱地身体瞬间便脱了力,坐到肉棒上,一口气被顶到甬道深处,直撞花心。
虽然只性交了一次,但樱的内里已经完全变成了舰长肉棒的形状,分毫不差,在顶撞进来的瞬间,少女便已经用热烈的高潮庆祝着舰长的宠幸,温热粘稠的花汁由里至外将粗壮的肉茎浇灌得通透,让男人的性具即使在高潮的紧缩肉穴里抽插也畅通无阻。
“果然,樱的身体是天生的淫乱体质呢,明明只被我插过一次,身体就已经牢牢记住了肉棒的模样呢。”
一下一下顶着樱的身体,将坐在腿上的少女撞起又看着她落下,雪嫩的美臀和大腿肉撞在舰长身上,肉浪挟着快感一起冲烂了樱的理智,让她彻底流露出发情失神的松弛模样。
“啊❤……都怪…舰长……一次…啊❤……就把樱捅坏了……又…又那么变态……这下…嗯啊❤……樱的后面…也变得敏感起来了……”
双臂从樱的膝弯下绕过,舰长抱着樱站起来,耸动腰部的动作更加激烈。
“呀啊❤……舰长,舰长……”
刚刚才高潮过一次的身体,很快便又要被激烈的性爱送走了。
“……真的吗?”
“啊❤……”
“樱的后面,真的很敏感吗?”
幽兰黛尔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了力气,浑身都是精液的她手里拿着一根一眼看上去就相当粗壮恐怖的肉色假阳具,满脸阴笑地站在樱身后。
“刚才,你数数数的很开心啊?”
精灵小姐的身体贴上来,靠在樱的身后,用手揪住了垂下的耳朵。
“唔嗯啊啊❤……耳朵……”
“希望,在被舰长的倒模假阳具插爆后面的时候,你也能像刚才一样开心。”
反正已经连那种话都说出来了,幽兰黛尔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心中的阴暗面彻底展露在外,那根粗大的假阳具甚至没有经过润滑,便狠狠地捅进樱地后庭里。
“呀啊——!!!”
这一回便轮到樱来享受被前后夹击的感觉了。
但已经被邪神改造过的身体感觉不到过多的痛苦,只剩一前一后的双重快感将神智和思考一起溶解……
“啊哈,刚才居然还有脸说我……”幽兰黛尔低下头,便看见樱的后庭里已经和前面的小穴一样放肆地流淌着黏滑的肠液,“试试这个!”
伴随着电动马达的嗡鸣声,原本便被融化的不堪一击的意识,被彻底炸裂,引爆。
“噫啊啊啊啊——!!!”
激烈的潮喷同时从樱的腔穴和后庭里爆发出来,喷到舰长和幽兰黛尔的小腿,脚面上,而舰长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在樱的身体里高潮。
男人叹了口气,看着怀里眼白上翻的樱发少女。
“比安卡啊,你太急了。”
“欸?”
“我吃下去的药还在起效呢。”
“等等……你……!”
再也顾不得半分体面,舰长以迅雷之势将两句体力耗尽的身体压制在地面上,让她们面对着彼此。
电动假阳具拔出后,樱稍稍恢复了一些意识,痴痴地笑着,看着幽兰黛尔在惊慌失措中被舰长推起一条大腿——自己的大腿也被抬起,身体被紧紧压在一起,酥软的胸部互相挤压变形,身体的优秀韧性将两个发情不已的骚穴也凑到一起。
樱已经猜到接下来的事情,她动容地吻住幽兰黛尔慌张地嘴唇,与她紧紧地拥抱。
“不把你们两个的子宫里都注满精液,都他妈对不起这一塌糊涂的舰长室啊!”
男人自暴自弃地嘶吼着,将自己的肉茎插入幽兰黛尔的身体,凶猛地抽插数下后,直接拔出,转而进攻樱的身体,就这样在两人的穴肉冲来回冲刺。
“咕啊……咿啊啊啊啊啊——!!”
“啊……啊❤……舰长…好喜欢……樱…好喜欢❤……嗯啊啊啊——!!!”
精灵少女和钢琴偶像的淫媚浪叫声此起彼伏,在靡乱堕落的氛围中,双双抵达高潮。
舰长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做爱还是在配种,肉棒里的精液疯狂地溢出,将樱地小穴和子宫都灌满之后,余力甚至都异常充足,便插进幽兰黛尔的肉穴里,连着她一起灌满。
若是还没结束呢?
浓稠的精液仿佛是尿液一般,从马眼中涓涓流出,淋到躺倒在地上的两个少女身上,将她们的发丝和衣裳全部都用腥臭白浊的浓精淋湿。
相比起幽兰黛尔,樱的状态恢复地更快些,她看着自己紧紧拥抱的,眼白上翻的精灵小姐,伸出舌头,爱怜地舔去她脸上的精液,咕地咽下。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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