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苏生了,把以前留的草稿补完发出来了。
如果第一次看的朋友可以去补前两集前提是你能接受的了我的风格如果看完后大家有什么想法可以私信和我交流,就当给我提供一些灵感了。
我不能保证什么,这系列的作品我只能当做随笔写写下身传来一阵阵奇怪的感觉,好像是体内随着异物的进出会产生一次次微弱的扩散反应,同时还伴随着肉体的疼痛和生理上的些许…快感?
就这样芭芭拉睁开了双眼。
入眼的是一个女子的私密之处,阴阜上的阴毛被人刮的很干净,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代表风元素的元素图案被刻印在上面,此时的元素图案正在以一个不紧不慢的频率忽闪着,就像是在呼吸一样。
而后是那个女子外翻的阴唇,阴唇因为经历过高频率且长时间的摩擦后,正处于充血状态,给芭芭拉一种晶莹剔透的错觉,好像只要伸出两根指头轻轻一捏就能挤出水来的感觉。
两瓣阴唇外翻露出了最里面最私密的景色,可惜此时全被一片白浊遮挡。
大片大片的白浊从中涌出,流淌在身下的床单上汇聚成一片。
“这是?姐姐?!”心中想着芭芭拉就想要起身回头确定一下,然而此刻她才发现自己的脖子正被两条细长的大腿死死箍住,根本挣脱不开,她试着用双手将其掰开,可是那两条大腿却像是钢筋一般,任由芭芭拉如何用力也撼动不了丝毫。
还不等她有下一步动作,下身异物进出的动作更加急促了些,惹的芭芭拉一阵惊呼。
实际上,是芭芭拉身下的琴所为。
此时的琴仰躺在床上,双目无神一脸呆滞的傻样,一只手中正拿着一段青绿色的棍状物体。
正是由她的灵魂凝聚而成的人格插件。
琴手中的人格插件一头正在芭芭拉的体内来回抽查,一头被琴握在手中,随着一次次的抽插还会从芭芭拉的体内带出一股股混合着血丝的白浊。
“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刚刚还…哦!哦哦哦哦哦…”上一秒还在咬牙切齿的芭芭拉下一秒就忍受不住急促地抽插而高潮从体内喷射出了大量的爱液。
这些爱液绝大部分都顺势喷溅在琴的脸上,他们落入了琴的口腔鼻腔甚至蓄满了她的眼窝然后从眼角滑落。
就在此时,房间内响起了第三个人的声音“芭芭拉小姐,真是失态呢。居然露出这么一副下流的表情。”这声音宛若晴天霹雳,芭芭拉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自己尾骨处传来瞬间遍布全身,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男人已经站在了芭芭拉的面前,但是她的头被姐姐的大腿呈X型箍住无法抬头看清男人的长相,入眼的只有一根粗壮的不像话的狰狞肉棒,肉棒的前端还挂着一滴粘稠的先走液轻轻晃荡着。
男人见芭芭拉宛如泥雕石塑一般,干脆把腰向前一送,充血的肉冠带着那一滴晃荡的先走液一起顶在了芭芭拉的鼻头上,将那个小巧精致的鼻头顶的变了形。
男子生殖器特有的腥臊味一股脑的涌入鼻腔,强烈的刺激将芭芭拉从失神中唤醒。
她拼命的想要扬起脑袋远离那个令她作呕的庞然大物,奈何禁锢她脑袋的大腿太过霸道,任由她如何挣扎也撼动不了丝毫。
突然,芭芭拉感到箍住她脑袋的大腿一松,她都还来不及感受到欣喜,一股比之前力道更大的禁锢感重新出现在她的脖颈处,强力的挤压压迫住芭芭拉的气管,使得她不由自主的长大了嘴巴吐出舌头艰难的喘息。
只见,琴的两条大腿一改之前呈X形的剪刀腿姿势,变成两条大腿直指天花板相互交错,将芭芭拉的脖子死死的夹在大腿根处,那双白皙的脚丫也蜷曲成可爱的月牙形向她的主人诉说着自己已经很用力了。
或许是因为下半身太过用力,琴将自己小穴中积攒下来的精液和空气尽数地挤出体内,甚至发出了可笑的‘噗噗’声引得男子不断发笑。
看着眼前明明因为呼吸困难涨红了脸,却只能像狗一样吐着舌头艰难呼吸的芭芭拉,男子双手把住琴笔直交错的双腿,下沉腰身对准她的口穴,来了一记咸鱼突刺。
巨大的肉棒瞬间填满了芭芭拉的小嘴,将那张樱桃小嘴撑得滚圆,龟头更是直接撞上那幅可以唱出美妙歌声的嗓子眼,在双重窒息的碾压下芭芭拉美妙的歌喉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感受着少女喉咙深处带来的别样的紧致感以及她们口腔中的温暖,无论多少次都能为我带来不一样的感觉于是腰不由自主地就开始前后耸动。
随着肉棒短暂地脱离口腔,芭芭拉本能的吐出肺中积攒的浊气,然而不等她呼吸一口新鲜空气,那根另她作呕的肉棒又一次入侵了她的口腔比上一次更深更用力。
难以忍受的芭芭拉剧烈地挣扎起来,竟短暂无视了下体异物抽查带来的快感,撅起屁股弓起腰肢,两只手掌探入自己脖子与琴的大腿之间的缝隙。
试图拔出自己的脑袋逃离这里。
少女剧烈的运动使得她体内本就稀缺的氧气更加稀薄,秀气的脸庞迅速被涨得通红,那双明媚动人的眼睛也因此变得突出睁得滚圆像是一条搁浅的鱼儿。
突然,芭芭拉感觉身体一轻,两条腿被人分别握住膝盖处举到半空中,紧接着那股熟悉的抽查感再次袭来,而且伴随着每次抽查,都会有一股灼热的气息打在自己的小穴上。
芭芭拉因为头被琴用大腿箍住无法回头查看,但是站在二女面前的我看得一清二楚。
是琴的身体在我的操控下用双手抓住芭芭拉的两条大腿将她的下半身托举到空中,同时将原本握在手里的人格插件的握柄含在口中对准芭芭拉的小穴像辛勤的啄木鸟一般为其打桩。
此时的芭芭拉就像一只被拉长了脖子的乌龟,任由她的手脚在空中胡乱的扑腾也无济于事。
这个时候芭芭拉突然感觉堵塞住自己口腔的异物抽离了自己的口中。
原来是眼前的男人主动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只见他蹲下身来,伸出左手捏住芭芭拉那条还耷拉在外面的舌头向外扯了扯然后说到:“芭芭拉小姐,我们来玩个游戏吧。”被扯住舌头的芭芭拉又惊又恐含糊不清地说道:“yuě行者?为什么?!” 不等芭芭拉继续说下去,我加大手中扯舌头的力道让芭芭拉立刻没法言语,只能发出几个模糊音节,大抵是一些‘疼’ ‘放手’之类的话。
“现在可不是你发问的时候哦,芭芭拉小姐。好好的听我说完。待会儿,我会让你的姐姐用最大的力气夹住你的喉咙。你呢,则需要在你自己被这条美丽的大腿掐死前,让它射出精液来。”说完后我站起身来,将自己那根狰狞无比的肉棒贴在芭芭拉的脸颊上,轻轻拍打着。
“你觉得这游戏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气愤的芭芭拉此刻的心中简直像被翻开了一部关于十万个为什么的百科全书有无数的问题想问有无数的话语想要质问。
但是这些话一句也没能说出口,因为当我说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琴的两条大腿就已经开始发力。
要将她的妹妹掐死在自己的胯下。
同一时刻,我也重新将肉棒送入了芭芭拉的口穴中。
为了使这个突发奇想的游戏增加一些乐趣我对芭芭拉说道:“鉴于你以前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我给你一些指导。用你最大的力气去吮吸我的肉棒吧!” 好在芭芭拉不是那种愚蠢的家伙,没有让我等待太久,她的口腔内就有了反应。
先是四周的口腔壁极具收缩全都吸附在肉棒的表面,同时口中可以分泌津液的多个腺体同时释放出大量的津液。
芭芭拉的舌头在大量津液的润滑下,硬是在已经被挤满的口腔中绕了一个半圆,缠住了我肉棒像一根长满吸盘的触手一般想要将其拖入更深处。
说来话长,但这一系列动作只发生在片刻之间。
同时,琴的大腿也越发用力我把住她小腿肚子的手上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每一根肌肉纤维都在发死力。
作为一具被抽离意识的躯壳而言,她并不知道如何怜惜自己的妹妹。
芭芭拉的脸色已经开始由红转青,脖颈处更是爬满了一道又一道青筋显得格外狰狞。
芭芭拉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快要飞出自己的体内了,她的双手多次试图掰开那双想要致自己于死地的大腿,奈何除了在大腿肚上留下一个又一个乌青的掌印外没有任何作用,现在只能无力地垂落在空中,随着身体轻微晃动着。
她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处喷涌出股股热流,那是她的大脑已经难以继续控制自己体内的神经导致的失禁。
那些尿液无力的流下,顺着还在不停抽查的人格插件流向了琴的脸庞和脖颈。
就在连我都认为芭芭拉已经不行了的时候,突然从芭芭拉的口中传来了更加猛烈的吸力,她缠住肉棒半圆的小香舌骤然嗦紧,尽然将我的肉棒又向喉咙深处带动了几分。
在耗尽了体内最后一丝氧气后,芭芭拉的喉管与口穴组成了一个完整的无与伦比的真空地带,为我的肉棒提供温暖润滑的口穴的同时还带来了源源不断的吸力和压迫感。
她是想要置之死地而后生!
面对如此新颖的口技和这类强烈的攻势,我毫无疑问的缴械投降,大量的精液直接由食道口喷射进入芭芭拉的胃囊。
饶是如此,我依旧觉得不够满足我的双手不在只是把持住琴竖起的两条大腿,而是直接扣住芭芭拉的后脑勺用力向内按去,几乎令芭芭拉的整张脸都贴在了我的胯下。
“呃啊~”完成一次射精后的我发出了极为满足的感叹声。
我向身下望去,那个清纯可人的少女一动不动只是默默的吸住口中的肉棒。
我食言了,原因是因为她做的太好了,好到我想要细细去品味射精时的每一分每一秒想要将他们铭刻在我的记忆之中。
我拍了拍琴的屁股示意她可以松开大腿了,芭芭拉的尸体就这么趴在琴的肚皮上,只是因为大腿还被琴的双手高高举起呈现出一个很怪异的姿态,像是一只被压死在马路上的青蛙。
我后撤几步,连带着芭芭拉的尸体一起拖下了床。
少女的嘴巴依旧紧紧地含住了我的肉棒没有松口,那深陷进去的腮帮和几乎贴在肉棒根部的嘴唇是那么的可笑,可她们的主人却脑袋歪向一边用眼白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似乎在疑惑他为什么要拿走自己口中的美味。
我伸出手用大拇指从她的两侧嘴角扣入她的嘴中分别向左右一拉“啵”的一声,随着空气重新灌入她的口穴中,芭芭拉的尸体向下一坠顺势吐出了含在嘴里的肉棒甚至可以看到从她的口中冒出丝丝缕缕的白雾。
第二天。
“琴!真的一定要走吗?或许我们还能有其他办法呢?”当今天早上琴召集大家到一起,并宣布自己将卸任代理团长一职,同旅行者一起去提瓦特的其他国家寻找解决自己身体问题的决定后丽莎是第一个反对的。
不仅仅是因为她和迪卢克从一开始就不信任那个突然出现在蒙德的旅行者。
而是身为女人的直觉告诉她,琴如果跟着哪位旅行者离开蒙德的话会发生很糟糕的事情!
甚至这种糟糕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所以她很早就去询问了蒙德的炼金术士阿贝多,甚至传信去了自己的母校须弥教令院寻求帮助。
只是前者表示对于灵魂的了解知之甚少,后者则还没来得及回信。
所以丽莎想要尽可能的拖延一些日子期望可以从母校的老师哪里得到解决的办法,只是她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丽莎…你知道的,现在的我…根本没有能力处理任何事物了。我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控制了,我甚至不知道我是不是下一秒就会晕厥过去…这…这太可怕了。”说完这些话琴整个人的精气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了下去。
丽莎自然清楚自己的这位朋友有多么看中大团长交到她手上的骑士团代理团长的职位,无法履行自己的职务,就相当于无法达成大团长的期望,甚至与辜负大团长的期望。
这对与要强的琴而言都是十分重要,甚至高于自己的生命,不然当初也不会因此导致自己在战斗中殉职。
如今得以死而复生的她却连生活都不能自理,对她而言之其实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
就在丽莎还想要出言劝阻时,一个声音打断了她。
“琴团长,我们该出发了。马车已经备好了。”听到这声音在座的骑士团成员没有第一时间去看来人是谁,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在想一个问题“蒙德还有马车吗?我怎么不知道?” 不等其他人做出反应琴已经给出了答复:“旅行者,我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说着已经起身向着门口走来。
等到丽莎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琴团长已经和我一同消失在了团长室的门口。
看着向我急步而来的琴团长,微微欠身行礼的我没能控制住心中强烈翻涌的情绪露出一个阴沉的笑脸。
好在此刻琴已经走到我的身前替我挡住了所有的视线。
我赶忙转身跟着琴一起走向外面。
当我们的背影从房间内众骑士的视线中消失后,我的手立马放在琴的屁股上,隔着那层紧致的皮裤狠狠地抓了几下。
用只有我们两个可以听见的声音说到:“没想到堂堂骑士团团长,也有这么猴急的一面啊~” 被突然袭击屁股的琴身体只是本能的一僵,随即便恢复了正常。
面对我后续的语言调侃,虽然羞的满脸通红却也是以一个微不可查的幅度点了点头。
是啊,被支配了这么长时间的团长大人又何尝不知道自己同旅行者一起离开蒙德就是 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只是她认为如果牺牲自己就可以让我远离蒙德城是值得的。
不过这位团长大人还不知道,鉴于她近日以来的良好表现,我特地为她准备了一份礼物作为奖励,不知道她喜不喜欢。
当我和琴一起走到城门外停放马车的地方时,我们被一位骑士拦住了去路。
我记得她,骑士团里的冰山美人,似乎是叫尤菈什么的。
当我用自己的目光似无忌惮地打量眼前的美人时,她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适,依旧认真地站立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琴。
琴刚想说什么我的手已经摸上琴的翘臀,隔着那条皮裤摩挲着插在琴肛门里的人格插件轻按了一下接管了琴身体的控制权。
在尤拉的眼中琴团长只是做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然后走向了自己身后的马车。
尤拉随即跟着琴也向马车走去。
我快走两步与尤拉并肩而行问到:“尤拉队长想要与我们同行?”尤拉明显不想与我搭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打量着这位冰山美人脸庞和她那剔透的红唇,小声嘀咕道:“真期待这张嘴会说出怎样反差的话语啊……” “你刚刚说什么?”尤拉转过头注视着我疑惑道。
我连忙打了个哈哈胡诌道:“哈哈,没什么既然尤拉队长要同行那么马车就麻烦尤拉队长驾驶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和琴团长商量。”说完我便快走几步跟着琴走入车厢内。
尤拉看着我的背影,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与戒备的神情。
车厢内,提前进入的琴笔直地站在入口处,昂首挺胸离标准的军姿就差一个敬礼。
然而如果从正面看会发现她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胸脯看,准确地说是她身前蹲在地上的芭芭拉的尸体。
琴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芭芭拉的身体被诡异地固定在车厢地板上,她的皮肤阴暗且冰冷早已失去了全部的生机,呈蹲伏的姿势出现在车厢内,两腿左右分开露出一片狼藉的下体,脑袋微微上扬,张开的眼眶内几乎全是眼白,只有上眼眶处能看到一点点的黑色。
嘴巴就像一个痴女一样张着傻笑,双手手心向上交叠并拢在一起举在自己的下巴前,手心上还呈放着一条条水蓝色的排泄物状的东西,那正是芭芭拉死后排泄出的人格。
我绕过站立的琴来到芭芭拉的面前,弯腰从她的手心里捏起一条排泄而出的人格,就像从泥潭里捡了条滑腻的泥鳅一样提到琴的面前,戏谑地说道:“啊~张嘴” 被我控制住的琴机械地张开嘴巴没有丝毫地抵抗只有她眼眶内剧烈颤动的瞳孔可以体现出她那崩溃的心灵。
我提着那条凝胶状的人格排泄物在琴嘴唇的周围画了个圈然后才说到:“团长大人,你现在有两个选择。1是帮助我解决外面哪位被派来监视我的尤拉小姐,2是我先喂你吃下你妹妹的人格,然后再帮我解决哪位尤拉小姐。相信…聪明的骑士团代理团长大人会做出让我满意的选择,对吧?”我就这样附在琴的耳边轻声低语,一边让手中那条淡蓝色的条状物不停地在琴的口中进进出出。
直到琴艰难地控制着自己的头颅微微点头我才停止下来。
既然琴答应了帮我对付车厢外哪位尤拉小姐,我也就不打算继续蹂躏这位团长大人了,我将手中捏着东西还给蹲在地上的芭芭拉,从口袋中取出一支装有粉红色的针剂交到琴的手中:“实话告诉你吧,团长大人。我现在很虚弱。”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蹲在车厢内的芭芭拉,然后抬起双脚把脚搭在芭芭拉的左右肩头,少女的尸体没有任何动静。
“我昨天用了太多自己的力量,一时半会儿没法恢复。而且我能感觉地出来,车厢外哪位尤拉小姐她很强,不是我能莽地动的。所以只能用粗暴的方式解决她了。你手中那支针剂里面装的是直接从我体内剥离出来的力量,你只需要找准机会把它直接注入哪位小姐的体内。不出三分钟…属于她的人格连带她的大脑一起都会被我的能量搅活成糊糊,运气好的话她或许还能留下一些什么。不过可能性不大。我帮不了你什么,所以当你偷袭她之后我希望团长你立刻制服她,再不济也要拖住她三分钟,只要过三分钟她自然而然就被解决了。作为答谢,我可以帮你复活你的妹妹。”说完这些话后我解开了对琴团长身体的控制,等待她做出那个必然的决定。
片刻之后,琴用力地闭上了眼睛缓缓下跪,翘臀枕放在小腿肚上,胸部及以上的身躯匍匐在地上,双手交叠与额前。
以士下座的方式拜服在我和芭芭拉的前方,也不知她是向我宣誓效忠还是向自己的妹妹致歉。
正午苍风高地很难想象,尤拉这样冷淡女子使用的武器居然是一把沉重的巨剑!
当她挥舞那把巨剑和琴一起击退那些不长眼的丘丘人时…啊~她的屁股可真翘。
那双被长筒靴包裹的大长腿,哦不她是在诱惑我吗?
还有那张冷冰冰的脸…真令人讨厌。
不过没关系,马上就看不到了,只要三分钟…不到。
和琴团长一起合作击溃了突然从林中蹿出的丘丘人后,尤拉很快就感受到了另一股不怀好意的目光,侧头看去。
是那个讨厌的旅行者,他就像那些在酒馆里常见的无赖混混一样没有教养,用他那恶心的目光强奸自己可以看到的任何可以勾起他性欲的部位。
刚刚升起的好心情一扫而光,尤拉想要去找琴团长聊聊。
还不等尤拉转身脖子上传来一阵刺痛,然后一股不知道是什么的充满燥热感觉的东西被注入体内。
尤拉赶紧伸手打掉脖子上的东西但为时已晚,地上只剩一支空空的针管。
“琴团长!你对我做了什么!”来不及思考,尤拉的质问脱口而出然而回应她的只有一句轻飘飘的 ‘对不起’ 和琴那张决绝的脸。
尤拉对琴团长的诡异举动感到吃惊同样也感觉到有一股诡异的力量入侵了自己的身体,正在从脖子处开始向大脑蔓延。
作为一名骑兵队长,在这样错综复杂的情况下尤拉迅速做出了反应。
只见她在原地猛然挥舞起她的那把大剑似要将面前的琴团长一击毙命。
巨剑呼啸而来,裹挟起一阵旋风,琴不敢硬接这一剑只好后跳将其躲过。
一剑过后一柄光剑出现在尤拉身侧,尤拉不再理会突然倒戈相向的琴团长而是拖着那把巨剑大步向马车冲来。
可惜,巨剑、巨剑、拖着那么大一把剑能跑多快?
这又不是游戏。
果然,尤拉在离马车还有十步距离的地方被琴拦了下来。
两位西风骑士团的顶尖战力在马车前方打得火热,我也看得津津有味。
还剩……两分钟、不到。
盲目自大的家伙肯定会受到惩罚的,可惜不会出现在这里。
尤拉与琴对拼几招后,悬浮在她身侧的那柄光剑突然落在她们二人之间 “轰!” 巨大的冲击直接将琴轰飞了去,连带着身后的马车也一阵乱晃,受惊的马儿一个劲儿地向前跑车轮陷进路边的土坑之中,人仰马翻。
我在车厢内摔了个七荤八素,芭芭拉的尸体也被我压在了身下。
好在我早就收起了属于她的人格排泄物,不然这会儿肯定洒地到处都是。
我赶紧爬起身来,顾不上自己脚下踩着的是什么东西,就向外跑。
用肩膀撞向车厢的门,谢天谢地它没有卡住。
我撞破车门一股脑得摔在地上,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就发现一把大剑对着我呼啸而来。
“水中幻愿!”伴随着一声少女的娇喝。
尤拉手中那把大剑挥舞的路径上突然冒出了一个滑稽可笑的由水元素变幻而来的不明物体,它为我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剑后破碎开来。
不等尤拉反应过来,又是同一个人,她再次喝到:“天命既定!”一个表面上绘有无数星象的气泡出现,将尤拉禁锢在内无法动弹。
瘫坐在地上的我看得那叫一个目不暇接目瞪狗呆、惊了。
及时救难的少女趁尤拉被困迅速上前扯住我一条胳膊就向后跑。
直到这时候我才看清楚救我的人居然是莫娜,哪位被我强奸了的占星术师??!
我被莫娜带着远离被禁锢的尤拉直到和赶来救驾的琴汇合后才停下。
“谢…谢谢啊,不过…我们应该已经…安全了…不用…跑…跑了。”我一边大口喘气一边说:“刚才真的好险啊…差点就要下地狱去了。” “是啊,如果你能把你的猪手和那张猪哥一样的脸从我的大腿上拿开。我也会很稍微高兴一些的。”莫娜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看着还在抱着她的丝袜大腿用脸蹭的我。
琴对发生在身后的事情无动于衷,她只是向我禀报道:“旅行者,尤拉的状态似乎不太对劲。”闻言我抬起头看了一眼远处的尤拉,她自从禁锢中脱离后就没有再上前追击,而是保持着一手扶住大剑另一只手背在身后,两条大腿并拢小腿左右分开的姿态站在原地,仔细观察的话可以发现她的双腿在微微颤动。
见此我已经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了,站起身来沿着原路走向尤拉,莫娜不明所以但看着我有恃无恐的样子便也跟上了我。
不一会儿琴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也快步跟了上来。
“尤拉小姐,怎么样啊闹肚子的感觉不好受吧?”面对我的调戏尤拉没有回答,她只是死死盯住了我。
但是一道血液已经从她的鼻腔内流淌而出,这是药剂开始伤害她大脑的表现。
我来到尤拉的身前,原本她的个子比我要高出一头的,但她此刻的姿势让她比我还矮了半个头。
我用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向我,同时运用力量暂时护住她的大脑不让它被药剂的力量捣烂。
我看着她的眼睛说到:“如果你现在放弃抵抗,你还有机会” “啪!”话还没有说完尤拉就用扶剑的手拍掉了我的手掌而后两只手都背到身后捂着屁股,手指探入股逢之间然后慢慢向后退去。
“尤拉!”琴见状有些不忍,想要上前劝说,但是刚开口她面前的尤拉就表情一僵,更多的鼻血从她的鼻孔内流出很快就染满了她的嘴唇和下巴。
向下看去,尤拉私处的裤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渗透出水渍然后开始向下滴落液体,眼见那滩水渍变得越来越大尤拉的身体也失去了平衡向前倒去。
她面前的琴赶紧上前扶住她的身体没有让这位美人的脸硬生生地撞向地面。
“尤拉?尤拉?”琴对着失去意识的尤拉轻唤了两声见她没有动静转头往向我来,想询问我现在的情况。
“你不用抱有什么期待,就像我和你说的一样。那针药剂不仅帮她做了人格脱粪,也直接叨烂了她的大脑。如果你不信现在就可以摇一摇她的脑袋,你应该能听得比较清楚里面肯定是稀的。”我如是说到,丝毫没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
琴最终也没能鼓起勇气去摇一摇尤拉的脑袋确认一下里面到底是稀的还是糊的,只好按我吩咐地放下尤拉的尸体去林子中寻找那些跑散的马儿,马车还需要它们拉才行。
倒是莫娜兴冲冲地上前去试了试,回来后还问我是怎么做到的。
我没有理会她这个问题,而是走向一旁翻倒的马车,从中把芭芭拉的尸体也拖了出来。
芭芭拉尸体的屁股上还有一个硕大的鞋印,应该是当时翻车后我踩上去的。
“莫娜,帮我把尤拉的裤子脱了。记得动作轻点,别把她的人格粪便洒了。”我吩咐着莫娜帮忙,自己则将芭芭拉的尸体翻了过来,从怀中取出装着芭芭拉人格的容器开始塑形。
一旁的莫娜听到我的吩咐也没有觉得不悦,一方面她之前被我强奸时就已经被打上了印记,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对我的命令有很强的抵抗能力,但如果本人没有太大抵触情绪的话还是会下意识选择服从我的命令。
另一方面她也的确好奇我口中的人格脱粪到底是什么意思,人的人格具象化后有是什么样子。
尤拉的装束以黑色连体紧身衣为主,上身披着一件白色花边短外套加以胸带固定。
与其说是脱裤子,其实就是扒了她整件衣服。
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是,尤拉并没有穿戴胸罩,只是贴了乳贴还是精致的带蕾丝花边的乳贴。
莫娜好奇的打量了一番,而后又撕下来一片捏在指尖端详着。
这时在一旁的我看见了这一幕打趣到:“我记得你也是贴着乳贴的吧,如果喜欢就拿去用吧,怎么说尤拉也是一位贵族。”言外之意就是,这位贵族的东西都是好货。
结果给莫娜闹了一个大红脸她大声驳斥到:“谁说我看上她的东西了!我只是在打量它的款式!…而且这也不适合我…”说到最后她的声音突然小了下来自言自语地说着。
我也没在意莫娜最后说了什么,我已经把手中芭芭拉的人格捏成了一个两头都是男性生殖器官的样子,一头是平时没有勃起的状态,另一头是已经勃起的状态。
没有勃起的那边人格呈现出浅蓝色,而已经勃起的一头则是深蓝色偏黑的样子。
“你手中的也是人格吗?是芭芭拉的人格?为什么和尤拉的不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莫娜已经站在我身后探头打量着我手中的东西。
看我转过头来她也举起一只手,手心上漂浮着一个泡泡,里面包裹着尤拉的人格粪便。
“太稀了,不好装。我只好这样放喽……”莫娜解释到。
我点了点头后回复道:“尤拉的人格是我用自身能量压缩成药剂后注入她的体内强行排出体外的,没有我的控制,能量在体内横冲直撞就是她现在的下场。至于芭芭拉,她的人格现在是被我塑形后的样子,不过她在人格脱出时已经死了,所以我可以直接上手操作,这样至少不会伤害到大脑。不过意义不大,毕竟人都死了。只是方便我还原她们生前的性格和记忆罢了。可以把尤拉的人格给我了吗?”我在回答莫娜问题的同时已经把芭芭拉的人格插回到她的小穴内了。
黑蓝色呈现勃起状态的那头被我插入芭芭拉的小穴直接顶在子宫颈处,蓝白色呈现日常状态的一头刚好露在体外,就像男孩子的小鸡鸡一样。
我接过装有尤拉人格的气泡,把它顶在芭芭拉露在体外的小鸡鸡上,尤拉那稀烂的人格被我用能量引领着顺着芭芭拉的人格向内流,最后通过顶在子宫颈上的那一头流入芭芭拉那未经世事的子宫内凝聚,当尤拉的人格全部注入芭芭拉的子宫后就刚好可以卡住内侧的子宫颈。
这样就可以有效防止芭芭拉的双头肉棒形人格在她做爱的或撸管的时候脱出体外。
同时尤拉的人格也可以在芭芭拉产生性欲的时起到充血的作用,以此帮助芭芭拉外露的小鸡鸡勃起。
而当芭芭拉获得性高潮时,子宫内的尤拉人格又可以被当作精液来发射。
可以说是一举多得。
(至于尤拉的人格到底要拿来干什么,先保密)
“我这边的事都已经告一段落了,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会突然出现并帮我的事情了吧?”忙完手头事情的我终于有空来问这个我最关心的问题了。
毕竟眼前的莫娜还不算完全受我的控制,我不确定自己能否信任她。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莫娜突然脸红了。
她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害羞模样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你上次对我用强的之后…我就有些上瘾了……”她的声音细弱蚊蝇,我根本听不清只好又问到:“你说什么?”
“你上次…之后…”
“你能不能大声点…我真的听不见啊……”
“我说…”
“什么?”
“我说我喜欢你!我喜欢被你压在身下蹂躏的感觉!我想要你把肉棒塞进我喉咙的那种窒息感!我想要被你的肉棒操到神智不清!我想要再感受一次那种连灵魂都被抽走的高潮快感!我这么说你听清楚了吗!!!”羞极的莫娜抛下了脸面、尊严和羞耻感,对着我大声诉说她这几天心中所渴望的事。
她的脸红地像是猴子的屁股,眼睛睁地老圆,眼神却像一个吸毒多年的瘾君子一样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结结巴巴地说到:“…听…听清楚了。您…您先别…别激动。咱们有话好好说…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