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者,关于神之眼的事情。骑士团和教会都表示短时间内根本找不到,拥有神之眼的人本就稀少,他们逝去后遗留下的神之眼空壳能被保留下来的更是凤毛麟角。何况还要求指定属性,她们都说需要时间来寻找。”今天一早,芭芭拉就找到我向我报道这些天里教会和骑士团寻找神之眼的进程。
这种情况其实是在我意料之中的,名字中带有神字的神奇物品肯定不会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找到。
只要他们无法找到我要的东西,我就有足够的理由带着琴和芭芭拉离开蒙德。
只要能拜托其他人的监视与提防,我的能力就没有暴露和被揭穿的风险。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的第二计划也该着手准备了吧。”话音刚落我的书桌下突然传出了“咚!”的一声,把我和芭芭拉都吓了一跳。“旅行者?刚刚…那是什么声音?”芭芭拉疑惑看向我问到。我则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到:“没什么,就是我刚才大腿抽筋踢了一下桌子。”
闻言后的芭芭拉不仅没有怀疑,还一脸天真的问我:“需要我的帮助吗?治疗什么的我最擅长了。”我当即摇头说道:“不用了这只是小毛病,一会儿就好。”到此这次简短的会话就结束了。
等到芭芭拉出去以后,我才低头看向书桌下的琴说到:“什么情况,都两天了还适应不了深喉吗?刚刚那种情况要是被你妹妹发现的话,你的妹妹会崩溃的吧。自己心目中高尚的骑士团团长,亲爱的姐姐,居然大白天在书房里给我口交。嗯~那画面想想都令人兴奋啊。“身下的琴没有为自己的失误辩解什么,她本来也不是会为自己犯下的错误寻找借口的人。她只是加快了自己耸动脑袋的速度,增加了口腔吸附阴茎的力道,更卖力的为我服务。以此来弥补自己刚才的失误。”喂喂!表情丰富一些啊,你这木头一样的表情即使配上这副马脸也很无趣啊。我应该教过你该怎么做的吧。”就如前文说过的,琴的意志对我是绝对服从的,但是她的思想是正常的,对过于羞耻的命令往往抱有较强的抵触心理。
所以即使我一再强调,她有时候也会选择性的忽略一些细节上的小动作。
但这次或许是自己先犯错的缘故,琴没有怎么抵抗,就摆出了那副我期待已久的斗鸡眼马脸吸屌的动作。
看着眼前自己亲手创造的杰作,一股成就感从我的心中升起。
我不由得翘起一条二郎腿,借此来箍住琴的脖颈。
每当她将我的阴茎吞到喉咙深处的时候我就会配合的夹紧双腿,进一步压迫她纤细的颈部。
弄得琴连连干呕翻起了白眼。
看着眼前的美人快要被玩弄到极限了,我才放过了她的脖颈,将白浊悉数的灌入了琴的喉咙深处。
这举动又引起了琴的剧烈咳嗽,脸颊被憋的通红。
当我抽出自己的阳具时,琴仰着脖子从口中咳出了一个巨大的精液泡泡。
看着琴一点点地幸苦地咽下黏着在食道上的精液,没等她咽完我便切断了她灵魂与身体的联系。
“今天你就在喉咙里含上一天的精液吧。”自言自语说着话的我扛着琴失去意识的身体回到了琴的闺房。
安置好琴后才打算出门进行今天的例行检查。
现在的情况是,琴的身体状况只有我一人清楚,琴对我的命令又是唯命是从。
所以事实的真相就是我怎么胡扯就怎么来。
我说琴需要一个无主的风属性神之眼来填堵身体的缺口,不然的话琴隔三岔五就会像在晚宴上的那样把自己的灵魂像蹿稀一样从屁股里给放出来。
现在为了不出现那种尴尬的情况,琴每天都只能活动几个小时,而且时间不定。
骑士团的大家也相信了我的说辞,大家都在蒙德及其附近搜寻着神之眼的下落,我要做的,就是每天出去逛逛街装模做样地帮着找一下神之眼罢了。
今天的如往常一样,晃荡在蒙德的大街小巷中。
突然,我看到了一位无论气质还是穿着打扮都十分特别的女子。
那是一位穿着以蓝紫色为主,头戴镶嵌有金色星星的尖角法师帽,身着披肩斗篷,穿着绘有星空的高开叉礼服和黑丝裤袜的年轻女子。
以及别在她脖子后方的,和芭芭拉一样水属性神之眼。
莫娜正看着摆放在柜台上的精准漂亮的蛋糕,双眼放光地滴溜着哈喇子,她几乎不假思索地掏出了一个小巧的钱包。
哎?等等?她从哪里掏出来的钱包?额…算了那不重要。
莫娜看着自己的钱包里孤零零的一摩拉,不禁长叹一口气。
就在她转身欲走的时候,我喊住了她:“美丽的女士,不知我是否有幸邀您与我一同共进午餐呢。”莫娜转回头疑惑地大量着我,眼前的男子给莫娜的第一印象并不好,让她的大脑潜意识中隐隐传出一种刺痛感。
不过出于礼貌,莫娜还是很礼貌地回到:“谢谢你的邀请,可我并不认识你。”
“哦,是我唐突了。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旅行者,来自…东方。请问我该怎么称呼您,美丽的女士。” “东方?你不是蒙德人吗?让我看看。”显然我外乡人的身份很大程度上勾起了莫娜的好奇心,她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想运用水占盘占卜起我的来历。
但是问题很快就出现了,水占盘没有像往常一样占卜出属于我的事情,莫娜甚至与连我的命辰星都找不到。
这不由得另她感到惊奇于是对我说到:“你似乎很神秘,我在占星盘中居然无法看见属于你的命运。” 好家伙她这话给一旁还一头雾水的我吓得白毛汗都出了一层,我的事迹要是让你看到一星半点,蒙德就没有我容身之地了。
不对,是这个世界都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
当我还在脑袋中胡思乱想的时候,对面的莫娜见我不说话了,以为是我对她没有取得别人同意就擅自占卜生气了。
于是不好意思地说到:“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要占卜你的来历的,只是听说你不是蒙德人所以有些好奇,一时间没控制住才会这样的。对了,我叫莫娜。是最伟大的占星术士,作为补偿,我可以免费帮你做一次占卜,如何?”
莫娜的话将我从胡思乱想中唤醒,听到她说的补偿,我不由地用余光瞟了一眼莫娜的身材,心中暗暗窃喜到“补偿当然可以,不过吗,我只接受肉偿。嘿嘿嘿。”既然莫娜自己提出了要求,我也就将计就计。
顺着她的意思同意了她的补偿要求。
于是我又说到:“可你刚刚还说你占卜不到与我相关的事物啊,那你要如何帮我占卜我想知道的呢?”莫娜则是很淡定地说到:“那很简单,我只需要你的一件随身物品,比如你经常佩戴的项链啊,怀表啊,或者你的武器。当然如果可以取你的一缕头发就更好了。那样的话就算是一名最普通的占星术士也可以做出很精确的占卜。” 闻言后我暗暗思索,觉得这或许是个契机。
不一会儿,我伸手探入衣衫内部,偷偷用能力在手中汇聚成一块纯粹的粉红水晶。
然后将它递给了莫娜同时也说道:“我最近在寻找一个很重要很珍贵的宝物,或许可以请你帮我占卜一下,我是不是有机会找到它。” 莫娜接过我递来的粉红水晶后莞尔一笑她很自信地对我说到:“这很简单。”随后便开始做起占卜。
她将我给的水晶放置在自己的水占盘上,殊不知在她专心占卜的时候水晶中隐藏的能量已经顺着水占盘渗透到她的身体内。
当莫娜还想要进一步进行占卜的时候,水晶中的能量已经流失一空,“砰”的一声暴散成了漫天的碎屑,一时间莫娜整个人都被包裹其中。
拥有丰富冒险经验的莫娜第一时间以手掩鼻,她环顾四周,发现原本立于身前的男子早就不知去向。
突然莫娜感觉到自己的身后有一股劲风袭来,来不及蓄势反击的莫娜原地一个转身蹲伏,躲过了我横扫向她脖颈的鞭腿。
随后一个纵身后跃与我拉开了距离。
见状我只好撤去反击的架势。
双手抱肩对着莫娜说到:“看样子你不擅长战斗呢,那么好的机会都考虑反击吗?”莫娜对我的话无动于衷,她从刚才就注意到了,周围的行人对刚刚发生的事情毫无反应,好像根本看不见的样子。
她心中想到:“难不成是愚人众又有什么大动作,得尽快报告给骑士团。不能和他继续纠缠下去了。”只见莫娜纵身一跃,整个人就变成了一滩清水,在地面上快速移动着。
虽然莫娜的逃生手段在我看来很奇特。
可我部下的结界又岂是那么容易出去的?
当莫娜变做的水团撞上由水晶碎屑布成的结界表面时,立刻被一股能量反弹到了空中。
我操纵着能量很轻松得就将那团代表莫娜的清水摄入手中,接着用能力包裹住。
看着手中的水球在不断变形与挣扎中被压缩成一个类似占卜用的水晶球。
我心中的喜悦之前溢于言表,原本即使我能制服莫娜也要考虑之后如何在大庭广众之下带走一个昏迷的女孩,现在倒好,她隐遁之术帮我省了不少事。
蒙德郊外一路行来,我终于找到一处还算隐蔽的山洞。
洞内,我将代表莫娜的那颗水晶球放置在地上并解除封印。
就见那团水球以及缓慢的速度在慢慢恢复人形,但是当她初具人行之后就再也不会发生变化了。
“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那团蓝色人形史莱姆状的莫娜体内发出来惊恐的质问。
“没什么,原本只是想要压制你,所以在你的体内注入了我的能量,谁知道你还有这种奇妙的能力。想必是我的能量融入你的身体后在阻止你的身体复原吧。”我看着眼前的人形,一脸好奇的回答着莫娜。
此时的莫娜别说是想化形成人了,她连自己的手脚都变化不出来。
只能表现出自己身体的模糊轮廓,就那么立在哪里连蹦跳都做不到。
观察一番后的我走上前去,用手触摸那团人形,入手一阵粘腻,很轻松的就将手探入其中。
“快把你的手从我体内拿出去!这…这感觉…好奇怪…哪里是…噫!噫噫噫…住…住手…”我抽回在莫娜人形体内攥紧的双手,转而抬手附在她的脑袋上。随着我的将她大脑处部分的能量收回,渐渐的莫娜的头部恢复了原状,但是只恢复到了脖颈处,她脖颈与身体的交汇处依旧是呈现出滴落的液体状态。只恢复脑袋的莫娜惊恐地大叫到:“你这家伙!到底想要干嘛!”她激动的大叫使得戴在脑袋上的宽边魔法帽掉落到了地上露出了那一头扎着一双长马尾的淡紫色头发。“何必那么着急,你很快就知道了。”我一手提起莫娜的头,一手解着裤腰带。被我提起的脑袋并没有和那块史莱姆状的身体断开,而是奇妙得被拉长了一截,看起来不会那么容易就断掉的样子。“不…不要…拉了,脖…脖子要…要断掉了。”莫娜很艰难得说道,此时她的五官都快要失控了般扭曲着。然而脖颈被拉扯的的痛楚还未停止,莫娜又感觉到一个庞然大物入侵了自己的脖颈。“不!不…”要字还未出口,那个庞然大物已经钻入了她的食道,压迫住她的气管使她再也发不出声音。
我的阳具穿过莫娜那史莱姆般的躯体,径直来到了她头颅下方的食道入口,我压迫着她的头颅向下,食道处肌肉的紧致感完全不输少女的处女穴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仿佛要将我的阳具夹断一样,整个阳具贯穿了莫娜的食道,直接撞上了她的软腭,感觉着莫娜的小舌头在我的马眼处被挤压蹂躏,甚至一度陷入其中。
我差点没把控住直接缴械。
我调整姿势又一顿抽插,终于使得阳具冲入了莫娜的口腔。
通红的龟头由内向外把莫娜的香舌碾压了个遍,因为食道里被挤满了异物,甚至堵塞住了气管。
莫娜的嘴本能的大张着,阳具的前端直接带着莫娜小半截舌头一起探出了她的嘴巴,恶心感与窒息感使得她的食道进一步收缩,每一次短暂的放松后下次的紧缩都更加的有力。
就像是在竭尽全力取悦我一般。
我将莫娜的头放在胯下,身子坐在那具属于她的史莱姆躯体上,双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两根食指分别向后拉扯她的嘴角,一边上下摆弄着她的头颅,一边感受着下半身被清爽水流包裹的奇妙体验。
至于莫娜,起初她以为自己会在窒息中慢慢死去,但结果并没有像她想的一样,当窒息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后,当她放弃一切挣扎后,她发现自己的那具变得很奇怪的身体可以直接从空气中摄入氧气。
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她庆幸的事。
因为无法死去就意味着她无法解脱,需要继续承受喉咙间传来的压迫感,窒息感和令她难以忘怀的恶心。
喉咙中传来的异物进出的感觉令她无法思考,她想要反抗,可是区区一颗头颅能干什么呢?
她只能在每次肉棒进出时收缩食道,在每次感到恶心的时候配合探出嘴巴的肉棒一起吐出舌头,口中的津液成了润滑食道的最佳工具。
仿佛整颗头颅都成了取悦他人的工具,渐渐的她觉得脑袋开始上下晃动,眼前的事物也随之晃动起来。
随后就感觉到一股带有浓郁体臭的灼热的液体灌满了她的鼻腔,口腔,食道甚至从口鼻间溢出。
哪一刻她感自己的脑袋仿佛飞到了天上,那些令她难以忍受的痛苦一 一离她而去,只剩下轻松的快感和满嘴的浓稠液体。
“解脱了…吗……”这是莫娜昏迷前脑海中最后的念头。
我一手握住莫娜的一边马尾,将她的脑袋拎了起来与我对视。
她的双目早已失去了神采,只是愣愣地看着我。
脸上还保持着那个难看的笑容,从鼻子内溢出的精液糊的满脸都是。
“都这个样子了,我再对你使用能力应该没问题了吧。”我自言自语说着,手里已经开始汇聚力量想要篡改莫娜的意识了。
十分钟后男:“我说,你能不能老实点?”
女:“你这变态!你弄疼我了!你就不知道什么叫温柔吗!”
男:“奇怪,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你不应该是这种反应才对。”
女:“哪里奇怪了,谁会喜欢你这个…那是辫子!不是给你扯的!呃…疼!会掉头发的…”
女:“你这个变态!人渣!虐待狂!啊!别打我屁股…我…我饶不了你…啊!”
直接篡改莫娜意识后的我按照习惯想要在她的身上刻下能量转化的阵图,然而这一过程并不顺利,虽然莫娜没有表现出明显的不受控制的行为,但是她的反应依旧很奇怪。
具体来说就是像小视频里的被硬上的女主一样半推半就。
所以为了检查一下能力的影响程度此刻我就像骑马一样,一手攥住莫娜的两根辫子,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驰骋,偶尔也会抽打一下莫娜的屁股,这很有效,能让她安分好一会儿。
至此我基本可以确定我的能力没有出问题,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对莫娜的约束有点弱。
若是换成平时我肯定有大把的时间调教她,但是现在不行,没几天我就要带着蒙德的姐妹花离开蒙德了,突然要求带走一个不熟悉的人离开只会徒增变数和怀疑。
一想到这我身下的动作又快了几分,惹得莫娜又是一阵惊呼。
又一阵驰骋过后,我顺手拽下挂在莫娜后脖颈上的神之眼。
将她翻了个身面朝向我,此时的莫娜双手抱头揉着被我拽的生疼的头皮,身上的制服早已凌乱不堪,下身的部位干脆被撕成了开裆裤,两腿之间隐约能看见点点殷红。
我再次扑上去将莫娜压在身下,那条丝袜美腿被我呈大V字压在莫娜自己身上。
吃疼后的莫娜也丝毫不示弱,那双美腿在丝袜的加持下轻易就挣脱我双手的压制,那双丢掉了鞋子的黑丝小脚也并成一个小 v 抵住我的脖颈试图把我推开。
于是我干脆挺直腰板任由那双小脚抵在我脖子上,双手把住莫娜的腰肢继续做活塞运动。
“我说…都这个时候了反抗还有意义吗?”看着莫娜那一脸嫌弃的表情以其她想推开我却又使不出力气的小脚,我不由得调侃道。
“什么叫都这个时候了?想你这样的人渣,不论在什么时候都不会讨女孩喜欢的!”莫娜一边继续损我一边把自己的手按在我的手上想要挣脱开来。
“也不听听是谁的小穴一直在‘噗嗤’ ‘噗嗤’地响呢?难道不是因为你自己对我有感觉了吗?”面对我的调侃,跟本不懂男女之事的莫娜一时也无言以对,只好嘴硬道:“你骗人!我对你没有一点点的好感,怎么可能对你有感觉!”对此我比较喜欢用直接的办法让她直接闭嘴:“不信吗,那试试看这个?”说完我加快了身下耸动身体的频率。
顿时间山洞中响起了一连串 ‘噗嗤’ ‘噗嗤’ 的声音已经莫娜语无伦次的喊叫声。
乘着这个机会我将莫娜的神之眼放在她的小腹上,一心两用地开始用能力刻画起法阵来。
然后,有趣的事就发生了。
之前的我只在琴的身上刻画过法阵,而且当时的琴是个尸体并没有感觉。
但是莫娜是个活人,当我的法阵刻画完成开始运作后,她就感觉自己的小腹处像是被人开了个大洞,体内的元素之力像洪水一样向外倾泻。
这强烈的刺激感带着莫娜的大脑对膀胱都失去了控制:“出来了!出来了!有…有什么东西出来了!”神智不清的莫娜大叫着,顿时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她体内像水枪一样滋了出来全打在了我的小腹上。
我则是一边吸取这莫娜体内的元素之力一边欣赏她失禁的模样。
当她的失禁就快要结束的时候,体内的快感也积累到了极限,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
莫娜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变成了被敲烂的水龙头,体内的一切都不受控制地向外喷涌,就连意识都要被冲走了一样。
乘着莫娜失神的机会,我也拿回了主动权。
我将整个人都压在莫娜身上,使得她整个人几乎对折。
双手再将她对折起来的身体箍住,开启了活塞模式。
不得不说,莫娜身体的柔韧性是真的好,即使被当做炮架来使用也毫无压力。
当我最后将浓厚的精液射入莫娜体内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是软趴趴的了。
两条大腿被推到了脑袋的两侧,蜷曲着腰肢把屁股抬到了脸上,那块被我操到红肿的鲍鱼肉像一张小嘴在哪里一张一合中间还“啵啵”地冒着我的精液,时不时会有一两滴落在她的脸上。
见状我伸手刮下了一些精液,糊在她粉嫩的菊花上做些润滑。
眼见润滑工作差不多了,已经可以顺利得探入两指了。
我站起身子,身子横跨在她的身上用手扶住自己的肉棒对准菊花一沉腰,肉棒很顺利就突入其中。
“哦~”未经世事的莫娜发出了莫名的叫声,肉棒碾过屁穴内的每一处肉壁,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屁穴被人侵犯会感到快感,但是她此时脑袋还在之前的高潮中没缓过劲来,只是按照最本能的感觉做出反应。
我感受着莫娜屁穴传来的紧致感和温暖感,不禁放慢了抽查的速度,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手中握住的黑丝玉足上。
把她放在鼻前凑近闻了闻,有些淡淡的骚臭味,又用鼻尖刮蹭了一会儿,感受着黑丝传来的细滑质感,我忍不住开始伸出舌头舔舐起来。
唾液打湿了丝袜,令她贴附在了脚心上,显得那双小巧的脚丫更加诱人。
脚心处传来的瘙痒感一阵又一阵刺激着莫娜的大脑,令她神智不清的大脑恢复了一些正常。
她睁眼就看到,自己的身子像倒栽葱一样倒立着,一眼看去从前胸到阴阜一览无余,而后便是一个男人横跨在自己倒栽葱的身子上一起一伏,隐约可见被阴阜挡住的后边那跟上上下下的男子阳具,这个时候她才感觉到自己的屁穴里传来的阵阵疼痛喊道:“住手啊,哪里不是这么用的啊!很疼诶。”闻言我调侃道:“很疼吗?可你的身体不那么认为吧。”莫娜听得莫名其妙刚下反抗,脚心就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瘙痒感,惹得她不听发笑:“快停下…哈哈哈…不行了快停下来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继续了快停下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哈哈哈哈哈…求你了哈哈哈哈哈哈快停下来。”山洞内莫娜像个得了癫痫一样狂笑、哀求、狂笑、咒骂、狂笑、又哀求。
那只被我搔痒的脚丫无根脚趾像开花一样张着。
“你看,你不是玩得挺开心的吗?”莫娜已经无法回应我的调侃,她只是在哪里笑着,笑得眼泪鼻涕口水都流了出来,和之前干涸在脸上的精斑糊到了一块,狼狈至极。
无情的玩弄终归是要适可而止的,玩具要是一次性玩坏了那可太浪费了。
终于在一阵快速的活塞运动后以一炮高强度高频率的射精结束这次游戏。
莫娜的身体被我扔在了山洞里面,想来她醒来后会自己想办法回蒙德。
与此同时,蒙德城内,琴的房间内芭芭拉像之前几天一样,来到自己姐姐的房间里。
因为如今的琴团长一天内有接近三分之一的时间处于无意识状态,所以最近的日子里琴都是由芭芭拉照料的。
而她现在在做的事情,也属于照料的一部分。
原本穿着得体的琴被褪去衣衫,呈大字一丝不挂得躺在芭芭拉面前。
芭芭拉正跪坐在琴的两腿之间,伸出双手托起琴的屁股蛋放到自己的膝盖上,将她姐姐最私密的部位展现在自己的面前,看着姐姐那张微微张嘴的粉嫩小鲍鱼以及在阴阜上被旅行者刻画上去的代表风元素的魔法阵图。
即使这几天里已经看过很多次了,芭芭拉依旧感觉脸上有些发烧。
她将注意力转移到姐姐的屁穴上,哪里此刻就像红酒的瓶口一样塞着一个由晶核打磨而成的塞子。
芭芭拉伸出自己的右手轻轻握住塞子的一端缓缓地向外拉。
随着塞子被拉出琴体内的是一段青绿色的棍状物体,也是琴的灵魂具象出来后的样子。
早在第二次为琴注入灵魂之后,旅行者就以方便以后清理屁穴为由将琴的便状灵魂凝固成现在的样子,以插件的形式置于琴的屁穴之内。
芭芭拉看着手中握住的代表姐姐灵魂的棍状物,她心中不知不觉中升起了一股强烈的支配欲望。
在每天为自己崇拜的姐姐清理身体的过程中,那个自己心目中曾经如此高大的骑士团团长的形象在一次次随意摆弄的过程中逐渐崩塌,那个严肃威严的姐姐在自己面前一次又一次的被灌肠然后无意识的将屁穴内的秽物排出体外,转天早上还会若无其事地站在自己面前露出一副一本正经的神态看着自己。
芭芭拉几次都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如今这股可以支配姐姐身体的欲望感越发强烈,这种感觉在当芭芭拉又一次看见姐姐那个已经无法正常闭合的屁穴时达到了顶峰,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玩弄姐姐身体的欲望一下子就扑倒在姐姐的身体上,用双臂箍住姐姐那对丰满的乳房,将整张脸埋入其中,左右来回刮蹭着。
对此琴没有丝毫反应,她大张着双臂,任由芭芭拉占据着自己的胸脯肆意享受。
芭芭拉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她撩拨着姐姐的乳头,看着她们逐渐充血后突起。
她用嘴吮吸着她们,直到上面布满自己的津液。
她肆意揉捻的那团雪白也不知不觉中被印上了一个个清晰的红彤彤的掌印,在月光下格外的刺目。
似乎玩够了,芭芭拉将下巴枕在姐姐的胸脯上,静静地望着她那张祥和平静的宛如睡美人的脸庞。
或许因为刚才太过激动,将姐姐的身体向上推了不少,此刻她的脑袋正歪倒在一边。
芭芭拉撑起身子像只小猫一样向前爬了几步。
她居高临下俯视着姐姐的脸庞,不禁伸出自己的手捏住姐姐的下巴将脑袋重新摆正。
她用拇指和食指撑开姐姐的两边嘴角,露出里面的一排洁白的牙齿。
刚想要附身下去,却猛地嗅到姐姐的口中飘出一股难闻的腥臭,那是我白天留在琴口中的白浊之物。
芭芭拉自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是看见姐姐的口中布满了一缕缕絮状的黄白之物。
“姐姐也正是的,嘴里那么臭,明天可要怎么见人啊。不如…让我帮姐姐清理一下吧”说着她就将自己的嘴唇印在了姐姐的嘴唇之上。
利用自身的水元素之力分泌出更多的唾液灌入姐姐口中,另一边用自己那条灵巧的小舌头在姐姐口中不断的舔舐,用她舔过每一处自己可以舔舐到的地方,在姐姐的口中卷起一阵小小的水流,带起口中那一缕缕白絮卷入自己口中。
良久,随着一声清脆的“吧唧”声,两人的嘴唇分了开来。
芭芭拉仰头艰难地咽下了口中混合着津液和精液的口水,而后喘着粗重的呼吸仰面栽倒在了床上。
月光下,她的眼神迷离,小脸通红,脸颊上不知什么时候也沾上了不少津液,几缕长发被粘在上面。
琴的身体依旧是以一个大字躺在床上,胸脯上的津液早已干涸,可是在月光的映照下还是依稀可以看出一些端倪,原本闭目休憩的脸上那双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刻睁开了一道缝隙,只是期内的眼珠依旧无神,只是呆呆地注视着天花板。
嘴角溢出的津液不止打湿她的鬓角,更是打湿了其身下的一大片床单。
琴的屁穴插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滚落下了床,被芭芭拉所遗忘。
或许比起活着的姐姐,现在这样像玩具一样的姐姐,更另芭芭拉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