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沙走石,吹打着城郊的朽木残檐,又借由拾荒者的双脚、运输车的轮胎,侵入了城镇的更深处。
在那里,幸运儿们铺平了砖石路、重建了钢筋墙,将“繁荣”打造成罐头空气一类的商品,自我陶醉自我安慰。
可是黄沙啊,它静静镶嵌在砖瓦的每一道缝隙中。
它曾经也是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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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山酒铺,11:37
身穿粉色西装的瘦削男子匆匆放下酒杯,换上堆笑。
“哎呀呀,四队,什么风把咱协会的大英雄们吹来了?来来来,先坐。”
对面,褐肤壮汉没有落座,只杵在原地,居高临下道:“例行休整而已。反倒是听说…先生的商队在野外被变异生物袭击了,还好吗?”
“托您的福,也就货车抛锚耽搁了会儿,至于城内的臊皮事,嗐,这穷破地儿谁敢得罪咱协会啊…”
粉色西装男故作轻松,似乎想跳过这个话题。
褐肤男子抬手止住对方,继续道:“不,就聊聊牵连到你的那起凶杀案吧,仅从技术层面考虑,你不觉得相当精彩么?”
“马克西姆雅加夫留沙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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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山酒铺,13:11
这边的饼干还挺对我胃口的。
“请问我能坐这里吗?”
“请便………嗐,妈你咋来了。”
烛又换了身行头:轻薄的鹅黄小罩衫,搭配上白色内衬,下摆被牛仔热裤收住,勒出纤细的腰身。
再加上一副显脸小的圆框眼镜,搞得像要去拍杂志一样…她应该的确是从杂志上学的。
烛妈妈在热裤下又套了一条裤袜,匀称的双腿,被厚白丝裹得紧绷绷、暖乎乎的。
也正常,那天宴会服的暴露程度,抵得上她平常几个月的量了。
但,那包紧臀与胯的热裤、贴合肌肤的白丝…
腰臀、大腿的肉感,因鲜明的黑白配而相互碰撞,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每当走动,布料就会勒住小屁股,裤口与白丝腿肉来回摩擦,发出挠心的沙沙声。
烛那纤小身段中蕴藏的雌性魅力,便更引人注目了。
烛一声不吭地拉开椅子坐下,开门见山:“不回家是什么意思呢?”
“诶…你那天自己先走了,还以为你不许我回去呢…”
“谁说的?非得像小孩一样手牵手才行吗?”她不悦地挑眉,立刻下了吩咐,“房间清理好了,今天住回来。”
不容拒绝啊…
服了,之前巴不得我永远待在外边,实际回来了么,又闹着要住一起。
烛只要了杯冰水。
话说,她是从来不喝热水的(温水也算),甚至对热食也极其慎重。我当然晓得自家娘亲的体质特殊,但她猫舌的程度,多少有点神奇了。
看着盘中的饼干逐渐减少,她又起了话头:“你这几天在打工?”
“嗯,街角落的杂货店,老大爷缺个修二手电器的。”
“送你读书,才不是想看你回来打零工…”烛撇嘴道,语气中带着点藏不住的小情绪。
“说得太对了,那就子承母业吧!”
烛杀人的视线立刻投来,我赶紧迂回:“哎呀,我也算调查民情嘛…哦对了,要不咱取个折中的法子,你跟我一起去吧!来感受下,就今天下午。”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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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起拉上一半的卷帘门,杂货店开张。
“下午一般会比较闲…妈?”
不用我介绍,这一会儿功夫,烛自己已经兜兜转转把店里看了一遍了。
她毫不拘谨地坐到了柜台上,翘起二郎腿,道:“还行,你归你干活吧。”
小小的烛、坐得高高的、安安稳稳的,让我脑中闪过了“招财猫”三个字。
就挺逗的。
“咳咳…那我修一下上午剩的收音机。话说,这壳子上还印商标,说明是老古董了呢。”
开工,把螺丝一颗颗卸下,拆掉收音机外板,焊下电线,再掏出电表检查故障…
“妈,尖嘴钳帮我找一下,应该在你后边的盒子里。”
“这个?”
“都给我吧,谢谢。”
我手上忙活着,突然想起一件事。
“对了妈,咱现在还住那间废弃酒吧吗?”
“嗯。”
“我过几天问老板淘一个热水器吧,咱家烧水挺麻烦的,不符合你的…那啥…效率至上来着?”
“喜欢泡澡的只有你一个而已,我很快的。”烛晃荡着小腿,轻描淡写地戳穿了我。
喜欢泡澡也不妨碍孝敬娘亲的心意嘛!我无语,继续干活。
……
烛静静观察,少顷,又开口问:“这些,都是你自学的?”
“见多了,基本会一点。A城,确实比咱这儿发达不少。”
“那就好,果然A城挺适合你的呢。”
“妈妈愿意的话,咱带你去A城住吧?嘿嘿…你懂的,沙漠已经拦不住我了…”
瞅准我闲着的时机,烛抬腿就踹了我一记,教训道:“还没找你算账呢!臭崽子,反倒骄傲起来了?”
“别滥用你的力量,那个,很危险。”
“又、又不是啥伤天害理的事儿,这年头,也没人抓偷渡啊。再说了,既然做得到,没必要那么死板吧?”
“我答应过她了……绝对要好好管教你的。”
说到最后,烛严厉的语气却软化了许多,黯淡的眼中泛起波澜。
“……”我语塞。
烛提到的人,是我素未谋面的生母。
对于过去,烛不曾刻意隐瞒。我知道自己是被生母托付给烛的,我也知道烛是个需要定期注射“纳米血”的改造人。
但她无心透露任何细节,或许,过去对她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单纯倾诉出来,也无法给予她解脱。
更何况,她从未希冀过解脱。
哧哧———
滋滋滋———
电源接通,收音机立马冒出刺耳的电流声,把我自己吓了一跳。
“嘶…”烛也有点遭不住,跳下柜台,“急着通电干什么,这边电板焊好了没。”
才吹了牛的我自觉尴尬:“原来妈妈也懂啊?”
“你都说了,老古董,我不也是老古董么?”她轻哼一声,继续用经年不变的语气调侃道,“呵…这点事就大惊小怪,不行啊,小崽子。”
大概因为气势上压住了我,烛妈妈心情好了不少。她凑在边上,时不时教我一手。
后来嫌麻烦,她就干脆坐到我腿上了。反正就小小一只,不碍事。
虽然,后边盘起来的头发经常会扫到我…
“差不多了,盖上,打开开关试试。”她指示。
哧哧———昨天下午,商业副主席在会议上对309号禁令进行了解释———
哧哧———下一首歌是来自———
“搞定了。”
“搞定。”异口同声。
烛妈妈长呼出一口气,脑袋后仰,靠在我的身上。
“还有要做的吗?”她嗓音中透着慵懒。
妈妈嘴巴里的奶味…好香…
“呃,大爷说下午会去收一台柴油发电机,他回来以前,应该就只能看店了。”
得到回复,她并没有从我腿上站起,而是挪动屁股,后脑勺再往我胸前拱了拱,似乎在寻找最舒服的姿势。
“那就听会儿广播吧。”她坐定,摘下圆框眼镜,渐渐眯上双眼。
敢情拿我当靠垫呢!
话说,烛很累吗?怎么突然就犯懒了…
虽然懒散这东西很容易传染,但最基本的敬业心还得要有。今天我本来就摸鱼,万一连看店都看不好,遭了贼,那就真没脸见人了。
🎵悴んだ心 ふるえる眼差し世界で?
🎵仆は ひとりぼっちだった。
广播放着不知名的歌曲,我的心神放松。
店外,正午的阳光洒在砾石小径上,偶尔投射出小雀的掠影———这比真正经过的行人还要多一些。
好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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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哧———今天的午间点歌环节就到这里啦,我是主持人小刘,我们晚间档再见咯
诶诶?半个小时就这么过去了?因为太悠闲,所以连时间流逝都没有实感么。
我这么一激灵,也愈发注意到腿上的重量。
烛妈妈还像撒娇一样坐在我怀里呢,眯眼假寐,貌似比我还悠闲的样子。
从我的视角往下,最先看到的是她微微翘起的睫毛、婴儿肥的面颊。
烛的上着轻便贴身,近距离看去,她的胸口正有规律地一起一伏……唔,再结合那轻微的呼吸声,真的很容易让人犯困啊…
她的衬衣下摆塞进了热裤里,内衬紧绷绷的,完全贴合着烛的小肚子。
女孩子的腹部多少会有一些肉,哪怕是烛也不例外。
肚脐一线沟壑之下,珍贵的脂肪悄然屯起,从侧面看,小小的弧度透出布料,叫人恨不得啃一口。
再下面,就更不简单了。
一双白丝紧紧并拢,纤细的双腿自然留下缝隙,令腿肉的线条一路延伸至胯间。
在她大腿根、连接臀胯的地方,不可避免地有些赘肉,那是性发育的标志之一。
而作为性征,烛的臀部还是小小的润润的,此时正安顿在我大腿上,维持着巧妙的平衡。
这触感,太妙了吧!要是我稍微颠一下,烛那两瓣小屁股肯定也会像棉花软糖一样挤来挤去…哇哇哇…
她兀地仰头,直勾勾盯住我:“崽子,你的心脏好吵。安分点。”
说着说着,她腰臀一扭,习惯性地翘起二郎腿。
就、就是这样!!!
烛还要开口,忽然感受到下方的不和谐,脊背一颤,到嘴边的话,就又抖回去了。
我也没辙,只能一脸无辜地盯回去,并默念吾辈孝心澄如明镜。
于是,两副死鱼眼进行了毫无意义的眼神交流。
“我的眼睛好看吗?”许久后,烛问。
“好看。”
不料马屁没拍准。
“谁要你回答了?有事直接说,想干嘛?”她语气比平常快一些。
“就是…忽然想和妈妈亲热一下来着。”
所谓“亲热”,没有专门定义。但对烛而言,射精管理是周常任务,主动给予一个肉麻的抱抱,则是压根没考虑过的事项。
她没答应,而是挡住我靠近的手臂:“手,不许摸里面,不许乱捏。”
淦,她上次不是说着玩的,真不给摸了!
那…外面蹭蹭总可以吧…
一手环腰,一手探向腹部。这次,烛有心理准备,我手触碰上去的时候,她并未直接宕机,只是脊背有些反射性的震颤,跟炸毛差不多。
烛那么纤小,身体却好柔软,一上手就欲罢不能。
腹部的皮肤触感细腻,仿佛全依赖着一层布料的阻隔,才不会被我弄伤。
规模拢共也不过一虎口的玉脂,像芝士蛋糕一样美味,却负担着保护内脏的重要职责,当真是少女的至宝。
我记得自己小时候,就很喜欢搂着烛妈妈的腰睡觉,虽然有些失礼,但,又软、又凉快、又有弹性,真的跟抱枕差不多。
哇,好安心…一直摸下去也没什么不好…
“……”
“够了没?”
“唔…就非要弄到我生气吗?”
“…上次才过去5天…养你好麻烦…”
被摸到浑身不自在的烛低声埋怨道。
“这、这个用腿就可以了!”想起正事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侧身,斜眼看向我:“……崽子,没有瞒着我在外面乱搞吧?”
“绝对没有!这种东西,难道不是天生就会的嘛!”
“不准骗我,否则…”烛冷哼一声,抬起臀部,又对准位置,慢慢坐下去。
“否则就再也不管你了。”
娇臀完美地贴上我的小腹,柔荑解开裤带,她双腿张开、又并拢,轻松夹住了我的肉棒。
烛的白丝大腿,触感凉而滑嫩,那种包容的肉感,更是我不曾体验过的。
毕竟身材摆在这儿,她全身上下能裹住我的,除了大腿,也就只剩体内了…
“那么,就试试看效果吧。”烛语气平淡,就像在记录什么实验一样。
讲话这么性冷淡,可是完全不用提示就理解了一切,烛妈妈,绝对是个隐藏小色胚…我这样恶意脑补着。
肉棒陷入腿缝之间,她把住突出的龟头,两条白丝美腿来回摩擦。
厚质的白丝因而扭曲、延展,透出内里的一抹粉嫩。
烛妈妈毕竟还是偏瘦,两只膝盖碰在一起、交替上下,才能让腿肉充分紧贴。
腿上的大幅动作,自然需要腰臀配合平衡。
腰肢扭动间,烛妈妈松软的臀肉一遍又一遍地拱向我,有时偏左、有时偏右。
紧身裤沙沙作响,但即使隔着布料,我也能清晰看到、感受到那臀肉的变形、溢出,仿佛她正在和面团,而我是那块砧板。
“如何?”
烛回首,一边满脸无所谓地发问,一边煽情地摇屁股,高效地摧毁着我的理智。此情此景,连她那双无神的茶色眸子,也像是在放电一样。
“很色…”我喉咙干涩,自觉下身充血到极限。
“我就当做夸奖了。”烛身体向后靠来,脑袋枕在我肩上,她在我耳旁细语,“那…这样呢?”
说话间,她解开了自己的衣领。
这是!!
烛的胸部并不丰满,内衣与肌肤间总会有些空隙,再加上刻意敞开的领口…大片的白嫩肌肤便暴露在我眼前。
稀疏的光线,逐渐驱散内衣与乳房间的阴影,宛如朝日初升,小乳鸽由晦转明,跳出一抹娇嫩欲滴的粉色。
随着呼吸起伏,奶尖尖与胸衣内侧的棉质若触若离,有时顶了个结实、有时则以乳珠的服软告终。
烛本人没啥表示,不过我这个看客铁定要炸了。
下面硬到肚子痛…
我的肉棒深埋大腿根,龟头也涨至深红,被那双腿蹂躏来蹂躏去。
干涩的摩擦声中,逐渐掺入了一丝粘稠的水声。
先走汁不断淌出,在厚白丝上留下星星点点的水渍。
“再加把劲,崽子。”
忽然,烛的双腿又狠狠夹住我的肉棒,用力到发抖。她不等我反应,又趁热打铁,加快了摩擦的速度。
双腿一次次抬起、夹紧,烛前腰的肌肉也被牵动,如弹簧一般收缩舒张。瞧这腰上绷着的狠劲,就得以想见她双腿多用力了。
隐藏在小母豹体内的能量,就被用在了这种地方,偏偏我还颇为受用。
到了这一步,她的大腿被浆液打湿了一大片,腿肉揉搓,发出暧昧的水声。
而哪怕动静大到无法忽略,她也没有考虑收敛,毕竟,“已经射出来的小崽子可没法给差评”。
还没结束!你才是挑战…
“看这边。”她边扭着腰、边拉开衣领,那欢快弹跳的小白兔又一次吸引了我的视线。
“崽子,很喜欢这里吧❤️?”
她又补了一手控制。
我内心呐喊,咬牙切齿。
烛嗓音清冷、缺乏抑扬顿挫,此时,却偏要作弄出一种雌小鬼的腔调,这这这!压根就不合适!
……坏了!我可能超喜欢这种反差!
然而下一秒,她毫不犹豫地扣上衣领,脑袋转向正前,连侧脸都不让我瞧见。
我猜她的大致思路是…debuff已经上满了,再玩也没意义,接下来物理输出即可。
哇操分奴!哪有这么功利的!
“妈!等等!”
“结束了呢。”
进斩杀线了,她没搭理我,反而对我的命根子施展了最终绞刑。可以想象,再过几秒,精液就会像像喷泉一样,从烛的大腿中间激出。
吔!好X痛啊!!要坏死了!谁来救救我!!
啊?疑似是我的召唤术生效了,门口真来人了。
“漫山野花开满坡🎵……哦!小哥,你看店啊。”
是个有过有一面之缘的大叔,他哼着歌逛过货架,与我打了个招呼。
“?!”
这下尴尬了,烛措手不及卡在半途,只能老老实实地坐在我身前,暗中用手指死死押住我的尿道,防止精液飙出。
大叔注意到了我腿上的小家伙。
“呦,这小姑娘是你带来的?谁家小孩,怎么没去上学啊?”
“emmm…她是…呃…”
倒是烛妈妈,展现出了老戏骨的水准。
她隐蔽地清了清喉咙、深吸气,然后…
“哼哼~舅舅今晚去蹭朋友的婚礼大餐♪~肯定要带上我的呀♪~舅舅最好了♪~”
说完,她还得意地在颠几下身子,坐我腿上像是在骑大马一样。
烛奶声奶气的发言,人家爱听,入我耳中,却无异于晴天霹雳。别当着儿子的面装嫩啊!你要不要看看你腿上夹的是什么!
这下更喜欢了。
“嚯,外甥女这么亲你啊?”大叔有些惊讶。
“是、是哈…”
我大气不敢喘,生怕给人发现端倪,虽说如此,我心底里巴不得痛痛快快地射出来呢。
大叔一会儿搭讪,一会儿到货架前磨磨蹭蹭,尼玛,这人不会是来蹭电风扇的吧?
明面上热火朝天,而柜台的阴影下,烛正不动声色地挪开屁股,青葱手指顺着尿道揉按,将残留的先走汁挤出马眼。
收拾完,她用眼神示意我安分点。
她一点一点地、从我身上站起。
我终于看清楚了,她屁股后边脏了一大片,白丝上斑驳的湿迹透出肉色,晶莹的浆液,在大腿根的窄缝之间牵牵连连,一派淫靡景象。
人前精致萝莉,人后榨精…啊不、冷酷杀手。
可是,烛妈妈才刚下了终止命令,我还可以七星鱼吗?
绝对可以。
轻易可以。
开玩笑,哪有那么敷衍的!再憋要坏了!
趁烛妈妈戒备前方,我也悄悄站到她身后,轻轻托举她的小屁股。我感觉那臀肉猛地收紧了一下。
“干嘛?!让你等会儿不懂吗?”
她手背到身后扣住我的腕子,压低声音训斥,跟刚才装嫩时判若两人。
“妈妈太色了…!”
机会难得,我管不了太多了,半强制地抬高她的腰臀。
“啧…都说了等会儿…还有人在呢……”
烛趔趄几步,终于还是不情不愿地踮脚踩到我的鞋上,纤腰弯曲、后翘,表现出夸张的身体柔软度。
也只有这样,那小屁股才能抬到足够的高度,供我使用。
那蹭风扇的大叔叼着根烟,又逛到了柜台边。
“小哥啊,这几天生意——”
“大、大叔~您别在这里抽烟啦!”烛迅速切换回小孩子的奶音,佯怒道,“难闻死了!”
可能是真怒,冲着我。
我也腆着脸应和:“小孩子容易呛,您看…”
趁机狠狠捏了一把烛的屁股。
“唔❤️…咳咳…咳咳…”
大叔先是一愣,而后也爽快答应:“好好好,依小朋友的。”
他自己拖了张凳子,搬到门口去了。
而没等人家走远,我就忍不住开动了。
肉棒向前,这次自力更生,我直接对准热裤开口与腿肉的缝隙,强行顶入。热裤与白丝之间并不宽松,我的肉棒完全是强挤着软肉进去的。
好紧!好热!
腿间本就不好散热,先前连番摩擦,小屁股早就被焖得又湿又烫。沦陷此中,就像插入什么更不得了的地方。
“……欸?!等等…别动❤️…”
包得严严实实的烛,怎么也想不到我敢走这里,挨了这下,差点惊叫出声。
两条大腿的间距被完全占用,她浑身都紧绷起来,想逃避,却被我按住纤腰、顶到前面的柜台上。
更别提,还有外人在附近,她绝不想闹出动静。
肉棒撵着凉飕飕的白丝推进,我仔细感受着前端。
夹缝间温热潮湿,越深处,黏腻感就越明显,本应干燥的白丝都要吸不住水份了。
光出汗可焖不成这种程度,必须要有一个桃花源,潺潺地冒出活水,引诱来者探索……
我心中逐渐升起疑问:烛今天到底穿着哪种内衣,为啥感觉那么薄?还是压根没穿?
旺盛的热量喷薄而出,那中间,时不时会有一阵隐晦的收缩感,果然,烛妈妈的性器也会起反应啊。
只不过,她一旦想做成某件事,就会很专注很极端。
比如刚才给我腿交,凶得一批,然而她主顾进攻,却没注意过自己的状态。夹腿,是可以让女性产生快感的。
所以,这片淫水是萌芽、还是余韵?在烛妈妈的扑克脸上,我大概永远无法找到答案。
那干脆…自己硬造一个答案吧。于是,我一鼓作气,挺腰撞入。
“……❤️”烛妈妈猛吸一口气,鼻息发颤,脸红到了耳根。
她的脊背更加僵硬,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被侵犯到这地步,对她还是第一次。
汁水迸溅,饱满的花苞顿时被挤压凹陷,我肉棒硬抵着,前端隐隐感觉…不,是清晰地感觉到“两瓣”的触感。
原本紧密贴合的两片软肉被顶向了两边,在中间分开一道小口,试图接住我的东西。
但无论怎么顶,那私处的两瓣都只能分开一点点,别说我想怎样,连花苞里的小芯儿也尚未吐出,生涩又稚嫩。
未经开垦的处女地啊。
松开些许,再次撞击,再次撞击,再次撞击。我使劲掐住她的肚子,逼迫她迎合我。
烛下意识躲避,可鸡巴都插到裤管里了,她怎么扭都是一路畅通,反而让我能顶到更多地方。
带着体温的露水,透过丝质淋湿我的肉棒,源源不断,打湿的裤袜压根算不得妨碍,触感上与肉贴肉无异。
不知何时,那两瓣嫩肉的中间似乎冒出了小小的芽儿,又被顶得渐渐膨大,与我的肉棒玩起了追逐游戏。
诶?她是不是真没穿内裤?
此念一出,不等大脑分析,我自觉地加快节奏,毕竟我本来就是憋到一半才开始的,箭在弦上。
“崽……唔❤️…”
“好了没有…烦死了❤️…”
烛想训斥我,却没法撑起架子,只剩好听的童音从喉咙里挤出。连声线都维持不住了,这女人。
啪啪啪——
哧啦———
啥声音?不管了!
憋着火气的肉棒胡乱抽插,狠狠撞击烛妈妈的肉唇。
借着淫水润滑,某一瞬,龟头顶端似乎被什么很烫很黏的东西含了进去。
每次用力冲撞,我的肉棒都会多陷入一点。
烛妈妈没穿内裤,她也知道的吧!我在跟她肉贴肉做爱!
“妈妈是里面没穿吗?”我疯狂抽插。
“唔❤️…你也知道…我是你妈?”她娇声呢喃,眼神中愤恨不已,“臭崽子❤️…快点出来…嗯❤️…”
射了!
下意识地,我死死抵住肉唇之间的柔软,尽情喷射,希冀那里能通向烛的体内。
“…嗯……嗯啊啊❤️❤️!!”
烛妈妈的手臂、双腿都打着颤,非要维持站姿,直到此刻,才耗尽了全部的力气。她腰一软,瘫倒在柜台上,身子随呼吸剧烈起伏。
她屁股下面,白浊液淅淅沥沥地淌出,白丝都几近湿透,烛的处女小穴,大概完全浸泡在我的精液里吧。
后来,烛啥也没说,自己溜出去清理,等回来的时候,就见她光腿,丢掉白丝裤袜了。
至于热裤里面如何清理、还是不是黏糊糊的…她怎么可能让我知道。
直到下班,她还若无其事地守在柜台,甚至老板回来后还掐着声线闲聊了挺久。只是,一旦周围没人,她就会走过来踹我几脚,嘴撅得老高了。
————————————
夕阳即将落下,烛与我行走在城郊的小道上。
“妈,白天对不起,有点过头。”
“切…你添的乱又不止这点,我才懒得计较。”
“总觉得你在生气…”
“欠揍了?我说没有就没有。”她冷着脸打断我。
“行行行,那换个话题吧,那啥,你是不是又打算行动了?”
“何以见得?”烛随口应付,似乎把这当做没话找话。
“临走前和老板闲聊的时候,你有引导话题吧?难不成,你真对建材供应商感兴趣?”
“哦,这样啊。”
“喂喂喂,认真的,老妈你再做这种事情,我会很为难…”
烛看起来完全不为所动,步态平稳。可一会儿,她却兀自报出了一堆大信息,让我猝不及防:
“周亚勋,这次的委托目标,城镇工程的中层干部。曾因强拆害命丑闻而入狱,后恢复原职、又得到晋升。近期,主导了城市贫民区的清理工作。”
“他的日常行程是………”
“需要我重复一遍么?”
我仓皇记下,完事又心生疑惑:“告诉我干嘛?意思是,你其实在为民除害?”
“小崽子瞎废话什么呢?”烛立马砸了我一个脑瓜崩,“我才没空关心委托人的立场。”
而后,烛又低声喃喃道:“不过,假如你…”
“假如我?”
“咳…”烛又换上了冷淡的态度,“总之,三天时间,要么,你提前想办法把他搞定,要么,我用我的方式搞定。有异议么,小大人?”
到底谁更像小大人啊…
话说,烛主动把委托信息告诉我,绝对不是想培养我当杀手,所以,单纯是想考验我吗?
“明白了,既然是妈妈交给我的任务,那我就连夜调查吧!”我兴奋起来了,直接转身。
“站住。”烛用力扯住我。
“啊?时间紧迫哇。”
“一码归一码,今晚老实待着。而且…”
她朝我嗅了嗅,嫌弃道:“一股机油的臭味,不允许你闻起来是这个味道,赶紧回去洗干净。”
“妈你也好不到哪去。”
“你、你以为是谁弄的?滚前面去,嘶…别把我往路边挤!”烛嫌弃地把靠上来的我推开。
一阵拥挤打闹,惊走了草堆里的几只野猫。
据说,有些兽类非常警惕,一旦幼崽染上了人类的气味,就有可能抛下幼崽。
烛照顾我的年岁里,有时笨拙,有时偏执。但,就是这样天性薄凉、神经敏感的她,却从来没有放弃我。
————————————
废弃酒吧坐落在城郊,一切都与我离开时了无差别,就连吧台角落那张侧翻的椅子,也原封不动躺在地上…呃,这多少有点夸张了吧。
嘎吱———
侧边的门扉推开,洗完澡的烛慢慢走出。
背心睡衣、灯笼裤,月白色肌肤上缀着小水珠,烛正用毛巾擦着披散的头发,眼睛半睁、一眨一眨。
妈妈真有这么困吗?
“崽子,到你了。”她轻飘飘丢下一句,上了楼。
咱这居住条件,水电供应全靠外置设备,甚至所谓的浴室,也只是大篷+围栏搭出来的,实际体验可想而知。
如果选择共用水泡澡的话,烛铁定要比我先洗。可能她职业使然非常在意气味?单纯习惯了顺序?总不能是因为我洗澡很墨迹吧?
诶?外面怎么天黑了?算了算了,抓紧点洗完上楼吧。
……
进入卧室,只见烛脸朝下,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下面灯关了吗?”
少顷,趴在床上的那位传来了闷哼哼的声音。
“关了。”
“妈妈最近很累吗?”
“……”她的脸埋在床垫里,闷哼哼地深呼吸。
“嗐,那就早点睡吧。睡沉点也没关系,有事我喊你。”
“……”她静默片刻。
“你在外地的时候,睡得好吗?”
“不安了很久…因为我越来越觉得,把妈妈一个人丢在这荒郊野岭…”
“是我决定送你走的。”
“不管,现在我在这里,我守夜。”我立刻顶嘴,“你觉得谁闯得进来?”
烛把脸侧过一半,默默打量了我几眼。
“呵,翅膀硬了,小崽子。”
“不过不需要你多嘴,我会想办法睡着的。”
“……”
我就在边上静静观察。她死趴着,虽然不至于翻来覆去,但每隔一会儿,气息就会重新变得短促。
就这样长期紧绷着神经,摒弃倦意,直到最近才生理性地松懈下来么?早知道情况糟糕,我前两天就该搬回来。
“妈,我帮你按一下吧。”
她没有接话,小腿晃了一记,算是打发我的意思。
不过巧了,我正打算从这边下手呢。
曾经在书上看过,人的足部有丰富的神经,足底按摩有助于调节内分泌、调理心神,起到改善睡眠的功效。
试试也没坏处嘛,毕竟没法指望小母豹找医生。
不扯了,先尝…尝试一下。
我挪到床尾,先行观察。
烛趴卧,两条小腿笔直整齐地摆向床尾,纤细轻盈,甚至没在床单上压出任何痕迹。
往下是一对莲足,脚心朝上安置着,自然呈现出一点小内八,文静乖巧。
圆润饱满的脚趾依偎着床垫、依次排列,如同被丝绸托起的珍珠。
烛妈妈的脚小而窄,只手可握,足弓显高,脚掌前段则看起来肉肉的,确实就跟小猫一样呢。
烛妈妈的脚,以玉白为基色,足底却梅红开绽、鲜嫩欲滴。它们,是刚巧蘸过红墨吗?它们,是理应收藏在书房的玉印吗?
请试想下,这样精致典雅的小脚,轻轻踩在白纸上,发出啪嗒啪嗒的闷响,说不定,还会印下一朵朵小梅花…
我郑重地双手捧起它们。
凉凉的,而且真的好滑嫩…
烛是高明的猎手,也许,她在行动中压根不怎么需要奔袭消耗,所以,连这样秀气的双足,都一副没遭过罪的模样。
究竟是稚嫩的身体框定了战术,还是精致的战术休养了身体?
烛虽然还趴着,可被抓脚,还是很快耐不住了。
“崽子,别玩了…”她又满是疲惫地补了一句,“每次你摸我,准没好事……”
“啊这……我保证行了吧,这次绝对只是为了按摩!咱也没畜生到不给娘亲睡觉吧?”
“…你最好是。”
给点信任啊喂!
不过,她好像不介意尝试按摩?大概失眠真的困扰了她很久吧。
大拇按压她的足底,因为刚洗过澡,足心娇嫩的皮肤尚有些发皱。
掐着脚窝穴位,轻轻画圈揉弄,过了一会儿,我发现她脚趾微微蜷曲,她小腿的肌肉也隐隐鼓动。
“力道不行吗?”
“有点痒…”她呢喃细语。
“放松。”
我五指握拳,指节抵住她的脚踵慢慢推按。这感觉有点像和面,我每发力,足肉就会过电似的轻颤、而后舒缓放松。
不知是不是错觉,烛的呼吸节奏,似乎正一点一点与我的按摩同步,趋于规律。
继续吧。
指节一路向前刮过足面,如此往复。烛只是脚趾微微抠动,没有更多抗拒。
接下来…
我捉住她的大脚趾,打算挨个捏按。
“嘶……”烛难忍轻喘。
我闻声停下:“不行吗?”
“还是痒…”
她缩回小腿,足趾蜷起,两只脚互相挨着,好像争着要躲到彼此后面。
她支起身子,坐在枕头上看向我:“崽,去下楼倒杯水吧。”
她的眼睑下面泛起红晕,虽然不合时宜,但…好色。
不不不,想什么呢!
“哦!我这就去。”
……
然后倒水上来的时候人已经睡着了,什么嘛,我按得还挺好的。
也许是听到了推门声,烛嘴唇翕动,看着有点干,搞得我不知道该不该喊她起来。
“哎…妈,水来了。”
我扶起她,举杯凑到嘴边,一点点喂进去。杯中水位极其缓慢地下降,过了约一分钟,烛才抿唇,大概是满意了。
烛呼吸均匀,双眼紧闭,唯有睫毛迅速地眨动着,不知道算是半醒还是入梦。
她的脑袋、上半身都压上我的臂弯,称不上多重,却让人舍不得推托。
虽然听说烛妈妈给我清好了房间,但今晚…就待这儿吧,大不了挨一顿打。
话说,明天开始,就要和烛展开对决了…究竟要用什么手段、做到什么程度,才能“等效于杀死目标”呢?
我的母亲,想必从来没有失败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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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喽,T47,今天开始就是我负责照顾你啦。”
“我当然知道是你保护我,但不妨碍我平时照顾你啊,再怎么说,你都还是个小孩子嘛。”
“再怎么反驳都没用,在我眼里,你就是小孩子。”
“喜欢吗?还想喝牛奶的话,就要笑给我看,因为…这个很珍贵啊。”
“T47……我已经走不动了,好可惜啊…”
“我感觉得到,我肚子里的小家伙是特别的。啊哈哈哈…要不然,我怎么可能坚持到现在呢?不可能吧?”
“他成长后可能会很危险,T47,那时的你,必须要做出最理性的判断才行。”
“烛,你从来没有失败过吧…所以拜托了…”
“这是命令:烛,找到聚居地后,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好好生活。”
“这也是命令:烛,现在,杀死我(让他降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