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苏春面色红润,眼睛微眯着。
进来了两个人,只是把细绳换成手铐脚链,就把她扛到一个担架上,带到大厅。以一个全身赤裸,只穿着靴子的形象。
担架摇摇晃晃,路过室内广场,路过那些喷泉雕塑,顺着盘旋的楼梯运上去,苏春发现走着的楼梯依一根顶梁大柱而建,连接着一层与二层。
宫殿二层都是玻璃栈道,在各个大柱之间相连,栈道两边延展出一些露台,布置成“房间”的样子,摆着沙发茶几,甚至还有柜子托着电视机。
底下是全玻璃的。
在这样一个空中楼阁中走路,脚会有些发软。
罗丝塔在其中一个房间等苏春。
担架运到了门口,两人把苏春放下来,这时罗丝塔说,“把靴子脱了,进来吧。”两人又除去苏春的靴子,苏春的棉袜脚踩在玻璃上,每一步都留下汗气形成的脚印。
罗丝塔翘着二郎腿,茶几上摆着一把手枪和一托盘的刑具:羽毛、转齿、电动牙刷、电极片……苏春走到她跟前。
罗丝塔拿起手枪,把托盘也放在沙发上,然后指着茶几对苏春说:“坐上去,背对我。”
苏春只能照做,是跪坐,膝盖落在茶几玻璃上,整个身子挺着,身后两只棉袜脚交叉叠在一块儿。
这时罗丝塔面露轻松,打开电视机,用遥控器换着台,右手就搁在茶几上,在苏春潮湿敏感的脚旁,手指不经意敲着。
苏春感到很紧张。
但突然,苏春透过玻璃“地面”看到底下室内广场有些动静——在一个角落里克拉拉正在摆弄雨秋。
三个平行的细铁杆横在角落里,两端嵌在墙壁中。
如果让人坐上去,三个杆子会分别架着脖颈、屁股、小腿。
他们还贴心的、在中间那根铁杆上加装了一个皮坐垫和倾斜的椅背,托承着受刑人的背部。
保证让雨秋舒舒服服的坐在上面。
苏春这时发现铁杆也是可以移动的,端头所在的墙壁上有密密麻麻的滑道。只需要移动铁杆位置,就可以摆弄洋娃娃一样摆弄人。
雨秋大概就这样坐在上面,只不过原本架小腿的杆子滑到膝盖窝,她小腿垂着,脚上没有靴袜。
雨秋的脸疲倦憔悴,失去往日神采,眼睛闭着像是睡着了,长头发散乱披在肩膀。
她被克拉拉折腾了一夜。从她戴着的口球上满是口水的痕迹看出来,她一定被整的很惨。
克拉拉手拿两根羽毛嬉笑着向她走去,她立刻挣扎起来。
但身子被密集的束缚带捆着,动也不能动。
她最害怕的地方是乳房,相邻两根带子勒着乳房,涨的鼓鼓的,小乳头又红又肿,就是一阵风吹在上面都是奇痒。
但她看到拉拉就是盯着她这里。
不会吧,又来,别、别………
羽毛拂过乳头,雨秋难以抑制,发出一声尖笑“唔唔嗷嗷嗷嗷——”
克拉拉站在她身后,一下一下舞着羽毛,“咯吱咯吱~痒吗痒吗~”
“嗷嗷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嗷嗷哈哈哈哈哈!”
“还记得昨晚我们玩了多久吗,忙到最后,发现你还是这里最怕痒。”拉拉笑着说,“处女小姐,你叫的样子太可爱了。”
“嗷嗷哈哈哈哈哈哈!唔唔唔唔!哈哈哈哈哈哈………”
雨秋疯狂晃着头,口球在颤动。
“这么轻轻拂着反应就这么大,我都想知道用上手会怎么样?”
“唔唔唔唔!呜呜呜!”雨秋连忙叫道。
拉拉故作惊讶的说:“你在拒绝我吗?你不同意?”她把羽毛放一边,双手手指在雨秋脸前做抓挠状,灵活的快速动着。
“咯吱咯吱~我偏要挠~”
“唔唔唔唔!”雨秋害怕的叫道。
拉拉毫不留情,手指全部招呼上去。
瞬间雨秋绷直了身子,怪叫着:“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唔唔嗷嗷嗷嗷!”
口球挡不住口水,飞溅到自己胸前,也弄湿了拉拉的手,拉拉皱皱眉。用乳房干净的侧面擦着手。
这对雨秋来说仍是奇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发现你身上的汗出的不多,口水倒是很多。”拉拉说,一个恶毒的念头升起,“这样,咱们玩个游戏吧——下面你坚持两分钟,如果做到口水不流下来的话,我就不用手指了。怎么样?”
“呜呜呜………”
“那咱们开始……”拉拉又把手按到雨秋乳头上肆虐。
雨秋拼命忍着,小腹筛糠般的抖。要止住口水,她只能高高抬起头,把脸朝上,结果正对着克拉拉那张脸。
施虐者微笑的脸。
太羞耻了,雨秋感到脸颊红透了。但她还是僵硬的笑着。
前半生从未被碰过的地方,如今被这样折腾。
“唔唔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拉拉瞧见这张美丽的面容因自己而扭曲,心里满满的成就感。她更兴奋的挠着,越来越快。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嗷嗷嗷嗷!”
“危险哦,雨秋小姐,口水已经顶着口球涨涨的了,再不努力忍耐你就要输咯。”拉拉说道,“来,看着我,头别晃。”
雨秋痒的每个部位都同时在痉挛。
脚趾张的开开的,丝丝汗气腾起,脚香氤氲。
在人群中的沙鱼有些忍不住了,棒子直顶着裤子。他不禁走上前,想对雨秋做些什么……或者对拉拉做些什么……
就在这时人群中挤出一个肥胖的身影,奋力朝雨秋奔去,粗大的躯体撞到沙鱼,两人倒在地上。
沙鱼嘴里大骂道:“妈的,谁、谁这么不长眼?”定睛一看,是一个穿粉红睡衣睡裤的胖子,脸上露着痴傻的笑,鼻涕挂长龙。
“莱诺?你这家伙………喂!是谁把他放出来的?”沙鱼愤怒喊道。
人群又被推开,两个女仆气喘吁吁赶来,说道“对不起对不起……他一看到这里在行刑就突然激动跑过来……我们、我们也没拦住……”
“干不好就不要干了,全部滚到沙漠里去。妈的!”沙鱼骂道。
胖子从地上挣扎起身,擦擦手又向雨秋奔去。
“你干什么,你这傻子!停下!”
“哎呀好了。老公,别这么说,他毕竟是你弟弟呀。”
莱诺直接扑到了雨秋身上,拉拉吓得赶紧缩回了手。
莱诺吸吮着雨秋不大的乳房,发出兴奋的尖叫:噢噢噢噢!
这几乎是要雨秋的命,雨秋又痒又痛,发出哀嚎。
“妈妈,我要喝奶,妈妈,我要喝奶~~”莱诺舌头快速舔着。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滚啊啊啊啊!”雨秋害怕极了,长头发甩起来。
没想到莱诺一把抓住,把发丝放在鼻子前嗅。“妈妈,妈妈的味道~”舔的愈加兴奋。
“看来他很喜欢你呢。”拉拉笑道。
“傻子。”沙鱼嘟囔一声,从地上站起来。“真是我们家族的耻辱。”
克拉拉见上半身无法下手,就走到雨秋腿边,搔着她的膝盖。
这也是雨秋一个痒点,于是雨秋在哀嚎之中又多了几声尖叫。
“哈哈哈!你们哈哈哈………哈哈哈给我哈哈!…………滚哈哈哈哈哈哈…………”
“嘴还真硬呢,要是把你口球摘了是不是要吃了我呀~”
旁边,沙鱼正把女仆劈头盖脸一阵骂。
就在此时突来一声枪响,尖锐的拖尾音划过宫殿上空,层层回响,振着每个人耳膜。
是从二层传来的,沙鱼浑身一激灵,立即抬头望去——
时间回到5分钟前。
罗丝塔漫不经心的看着电视,电视上放着农业新闻。苏春尴尬的保持着跪坐,膝盖隐隐作痛。
突然,罗丝塔把一根手指钻进苏春的脚心窝。苏春感到一股电流袭来,忍不住嗤的一笑。
罗丝塔面无表情,但手上动作加重。苏春摇摆起来,“呃呃……嘻嘻嘻嘻……”
电视上主持人正介绍的黎波里近况,反对派日渐逼近,卡扎菲下令清空城市周围所有农田村庄……
“你说卡扎菲会胜吗?”罗丝塔问,同时把手指增加到两根,爬搔着苏春汗湿的袜底。
“呃呃我、我………嘻嘻嘻嘻嘻嘻………不知道嘻嘻嘻嘻嘻………”
“你们黑水不是和美军很熟吗,美军到底有没有打算正面进攻?”
“嘻嘻嘻嘻不太嘻嘻……清楚嘻嘻嘻嘻”
“和我说话时可以礼貌点,别笑吗?”罗丝塔手上加速,苏春的脚颤抖起来。
“哈哈哈!我忍、忍哈哈哈哈………不了啊哈哈哈哈……”
“贱人!我让你别笑!”罗丝塔吼道。
苏春抿上嘴,尽力克制着,但偶尔还有些许笑声。
罗丝塔见状,脸色回复平常,但手指变成三根刮着苏春脚掌。那股子酸臭的脚汗味传来。
“电脑还没修复好,今天叫你来没别的事,就是想进行个训练。”罗丝塔目光还盯着电视机。“你、很难忍受痒吧?”
苏春最怕的就是痒,更怕忍耐痒,从前和戈罗德在一起常常被调戏,戈罗德喜欢让她绷直脚尖,指甲顺着脚底脉络滑动,最后的结局永远是她大叫一声,接受“惩罚”。
这是隐瞒不了的。
苏春点点头。
“这可不行。苏春小姐是意志力薄弱的人吗?来我这里的女仆都经过忍耐测试。我看,今天你也来试试吧。来人——”
门口两个从人走进来。
“苏春,两只手伸直。”罗丝塔命令道,接着让从人把托盘搁在苏春朝前的双臂上。那上面正是满满当当的刑具……
“下面我做什么,你都不要让托盘掉下来。如果掉了,那么我就挑一个玩具用在你的小臭脚上。”
苏春更紧张了。
罗丝塔剥掉她垫在上面的一只脚的棉袜,便用手指甲大面积划起来。
苏春受不住,笑出来:“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电视上主持人说:国际关系紧张,利比亚局势持续升温,农业生产降低至少百分之五十……农民变为难民,四处流窜……
罗丝塔耸耸肩。
“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轻点………痒哈哈哈哈哈哈……痒……”苏春笑道。
“不准说痒。”罗丝塔把手指贴近,正儿八经挠起来。
“啊啊!啊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哈………”苏春的小屁股左右摆着。
啪,罗丝塔凌厉的抽了一下苏春的屁股,“别动。”
后者安静下来,然后她的手又开始肆虐。
“嘻嘻嘻哈哈哈哈!我不………不行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
啪!这次是重重一击,罗丝塔脸色有些阴沉,她又说一遍“别动。”
然后手指继续残忍的挠着苏春的脚,深深挠进脚趾缝里。
“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哈哈饶了我………饶了哈哈哈哈哈!”
苏春放声大笑,不仅是屁股,大腿手臂都在摇动,叠着的两只脚搓起来。棉袜和裸足搓弄间,脚臭钻进罗丝塔鼻子里。
罗丝塔眉头紧皱,改为两只手狠狠挠苏春,指头翻飞如穿花蝴蝶,在轮流闪避的棉袜裸足间徘徊。
“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饶命罗丝塔大人哈哈哈哈哈………饶我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哈哈……我的脚哈哈哈哈哈………脚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准求饶。”罗丝塔冷冷的说,“你就是这么容易求饶吗?心里也一样吗?”
心里我想杀了你。
但表面上苏春还是无法抑制的笑着,“我怕痒哈哈哈哈哈哈……昨天哈哈哈哈哈哈昨天就说哈哈哈哈哈哈哈………说了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不要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
“真想每天都挠着你的小臭脚,看你这幅样子。”罗丝塔说,“哦对了~我有个关于你和雨秋的想法。”
“是、是什么哈哈哈哈哈………”苏春问道。
“最近宫殿里缺个人手。”罗丝塔说,“后天我举行一个忍痒大赛,忍下来的人就留在这里当个奴隶吧。”
“哈哈哈哈哈………怎么比哈哈哈哈哈……我和雨秋比哈哈哈哈哈哈哈……比吗哈哈哈哈哈哈……”
“聪明。但是……我只留一个。”
苏春心里一紧。
“你和雨秋,两个人,我只留一个。”罗丝塔说道,眼睛从电视上移开,看着苏春。苏春的背在微微抖。
“你、罗丝塔、你……”
“嗯哼?”罗丝塔把苏春另一只袜子也剥掉,上面因为流淌的脚汗都变硬了。她一只手立即在这个通红的脚掌上搔着。
苏春大叫一声,手中的托盘掉在地上,刑具瞬间散落四处。
“砰——!”
这时罗丝塔突然抓起手枪,开了一枪,子弹滑过苏春的耳梢,打穿电视机,让主持人的脸成了一个黑窟窿。
贯穿电视机后子弹一直飞着,几秒钟后才传来撞到宫殿金属壁上的声音。
同时声音在宁静的室内上空回响,格外刺耳。
苏春耳朵火辣辣的疼,枪声震的她骨头发颤。
“我有说过不要动吧………你非要挑衅我?”罗丝塔说道,“苏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喜欢骗人的贱货!在心里一定盘算着怎么杀我,对吧!”罗丝塔从沙发站起来,把冒烟的枪口贴至苏春后背,“我现在就杀了你,你拿我怎样!”
高温的枪口贴在皮肤炙烤,苏春白嫩的背上出现一个红圈,在毛笔画的红圈中更显眼。
苏春低着头,沉默不语,她的目光正好撞到沙鱼的——后者正抬头看过来。
沙鱼的脸色很差,一会儿,他背过去好像在叹息。
苏春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没法子了,罗丝塔逼得太紧,有可能真的会杀了我。
泪珠簇簇落下,打在茶几玻璃上,有一些滴在地面的托盘发出清脆的响。一句古诗形容:大珠小珠落玉盘。苏春哭了。
“你哭了?”罗丝塔歪着头问。
“呜呜呜……我说了我怕痒………忍不住嘛………你非要逼我,现在还想杀我,我昨天、昨天要你修复那个电脑,就是诚心投降,干嘛还怀疑我………呜呜呜呜………”
罗丝塔手腕稳稳举着枪,把手指扣在扳机上。
“你要折磨……就折磨呜呜呜呜……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要我做什么都行!罗丝塔大人,饶了我………”苏春脸上露出非常可怜的样子。
“……”
“我、我是贱货,一直是。从前都是装的,来这儿才发现自己骨子里多贱………留我一条小命吧,你以后要怎么玩就怎么玩!我都听你的呜呜呜……”苏春大声抽泣起来。
空气仿佛凝固了。
罗丝塔眉毛微微一挑,终于放下了枪,她又坐回沙发上。
自己本来就是试试她,现在看来不过是一个爱哭鬼小女孩,心里舒展了一点。
她对从人说:“刚才先落到地上的是什么?”
“是毛刷。”
“拿过来——把托盘重新收拾好,给她搁上。”
“遵命。”
毛刷出现在罗丝塔手上,她沾沾肥皂水,看着苏春通红的脚掌说道:“错了就该罚,我的女孩。顺便看看你增痒药水吸收的怎么样?”
毛刷毫不留情的刷去,硬硬的毛刮擦着苏春敏感的脚心。苏春立刻从哭变为大笑,“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
“这次好好忍着别动哦。”
“哈哈哈哈哈哈是哈哈哈哈哈………是!罗丝塔夫人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我不动哈哈哈哈哈哈………”
罗丝塔扳起苏春脚趾,使得嫩肉毕露,刷子狠狠刷着。
苏春口水都喷出来,混着眼泪,洒在托盘一众刑具上。
“啊啊啊啊啊!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我的脚哈哈哈哈哈哈,我的脚哈哈哈哈哈………”
“欸?原来你这里也挺怕的。”罗丝塔发现只要把刷毛倾斜,碰到脚侧,苏春的笑声就会高几分贝。
“哈哈哈哈是、是的哈哈哈哈哈……别,别碰哈哈哈哈哈哈……”
“那我不客气了,小臭脚洗了脚底,不能不洗脚面吧。”罗丝塔抓住脚踝把苏春脚提起来,用毛刷梳着脚面。
“哦哦哦嗷——嗷嗷嗷嗷嗷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春顿时激烈的颤抖,咣叽一声托盘又掉了。但这次罗丝塔没反应,还是狠狠弄着。
苏春快崩溃了,笑声夹着哭嚎。
“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不要了哈哈哈哈………脚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我要死了……我会死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不会的,小女孩。”罗丝塔笑道,“我已经爱上你了。现在告诉我——刚才先掉下去的是什么?”
塞卜哈沙漠某处。
沙暴仍旧很大,凶猛的风沙在世间肆虐。
一处环形山谷,六辆装甲车合围成一个圈。
在中间,一些全副武装的士兵挥舞锄头挖地,地上浅浅的已有一个坑。
在一辆亮着灯的驾驶室内,菲莉娜正在专心致志的涂脚趾甲油。
菲莉娜米黄色的头发披在两边,皮肤白的就像欧洲人,细细的眉毛、眼角轻挑,小而俏的鼻头加上嘴唇也窄窄的,笑起来很调皮。
她现在就在浅笑着,女人打扮自己的时候就是会开心,她把一只赤脚搁在方向盘上,小心涂着紫色的指甲油。
菲莉娜的脚瘦而长,脚骨明显,透过白皙的脚面能看到青筋,这和她可爱的形象不符,这是个高级脚,或者说模特脚。
她还有只脚穿着黑丝塞在长到膝盖的长筒靴里,搁在一旁。看上去密不透气。
过了一会儿涂完了,菲莉娜看着自己的“作品”感到非常满意,脚趾放松的舒张开、晃着。
突然,她挽起长发,鼻子凑近脚趾闻。一股刺鼻的酸臭味腾起来,她一激灵,倒在靠背上。
这居然是我的脚的味道。她不敢相信,又去闻了一下。妈的,果然如此!
该死的沙暴,如果不是它,我们现在已经到了迈尔祖格。沙子、沙子、满眼都是沙子,脚走在上面又闷又热,该死的!
菲莉娜觉得难以接受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她在当卡扎菲的保镖之前是海军,在“科尼”级导弹护卫舰上服役。
碧蓝的海水,飞翔的海鸥,时不时跃出水面的鱼儿,这才是菲莉娜的世界,她能潜水很久,在水底她感受到静谧、深邃、神圣,同时海水包裹着她的身子让她觉得自己很纯净。
而不是这里。
她已经三天没碰过水了,也就在经过上一个绿洲的时候偷偷洗了一下脚,但还要把脚塞回这双长筒靴里。
靴子阻塞着毛孔挥发,而且丝袜也完全不吸汗!
高高的鞋跟让鞋子倾斜着,汗都流到了脚趾里……
她刚闻到的就是这股积聚的汗臭味。
菲莉娜受够了,她现在就要脱掉另一只靴子,好好散散味儿。
结果这时驾驶室的玻璃被敲响,一个男人钻进车里。
男人穿着格子衬衫和牛仔裤,浑身沙石簇簇的抖下来,他笑道:“在忙呢?”
菲莉娜神色变得温和,她说:“外面怎么样啦?”
“这里的土很硬,很不好挖,但我看明天能完成。”
“喂~”菲莉娜用脚顶顶他,嘱咐道,“别让自己太辛苦了~累坏了可不好~”
男人想抓住她的脚,没想到菲莉娜果断缩了回来。
现在的气味可不妙啊。菲莉娜心想。
这是她喜欢的男人,卡列,总统办公室的副主任,这次运送财宝也是菲莉娜特意要他跟着,菲莉娜和他在一起就感觉很安心。
“怎么了,我帮你看看指甲油涂的好不好~”卡列笑着说。
“挺、挺好的,不用看……”菲莉娜抱着自己的脚说,“对了,黑水那波追兵呢?”
“迷失在沙暴里了,自从我们消灭了一支,其他的还没跟来。”卡列露出自信的神色,“我们一定能到迈尔祖格的,宝贝儿。”
菲莉娜脸有点红,娇嗔道:“突然叫、叫什么宝贝儿…万一让人听到了……”
“听到又怎样。”卡列把脸靠近菲莉娜,“我发誓要你成为我的妻子。”然后他在菲莉娜额头上亲了一口。
菲莉娜低下头。突然卡列挽起她另一只穿靴子的脚,把脚抓在手里。“诶诶——干什么!”
“好像空气中有点菲莉娜的味道喔?让我确认一下~”
“没、没有那回事!快点松手!”菲莉娜羞叫道。
“这里也闷闷热热的吧~帮你凉快凉快~”卡列把菲莉娜的腿按在膝盖上,开始脱她的靴子。
卡列的手很有力,菲莉娜见挣脱不了,脸红的像苹果,眼睛看向别处。
长靴的拉链被拉开,那双束缚许久的黑丝脚就要重见天日,卡列已经闻到了空气中的番茄酱的味道。
“呃……”菲莉娜表面装作不在乎,眼睛望车窗外搜寻着,即使外面什么都没有。
女孩子就是这样,不管外在如何表现,内心总是在意别人的看法,尤其是这个男人,自己……
就在她实在不知道视线往哪儿安放时,靴子被脱下来了。
浓浓的番茄酱脚味在驾驶室里弥漫。卡列咳嗽一声。
天啊,菲莉娜尴尬的想钻到地里。
卡列擦了下鼻子,双手揉捏起这只心爱女人的丝袜脚。
黑丝被泡的有些发白,不规则的汗渍分布着,脚趾的地方已经硬了。
他揉着菲莉娜的脚掌。
又酸又痛的脚掌其实舒服多了,但菲莉娜还是觉得很不安。
“菲莉娜的脚味道好大啊~”
“啊啊啊!你果然会这么说!”
菲莉娜猛地挣扎起来,想把脚抽回来。
卡列抓住脚腕,用手在湿湿的丝袜脚底挠起来。
菲莉娜大叫一声,笑起来“噗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某人还是这么怕痒哦?这样还是神圣的战士吗?”
“哈哈哈哈是、我当然是哈哈哈哈哈哈………我不哈哈哈哈哈不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诶诶诶!”
卡列停止挠动,抚摸着。眼含笑意看着菲莉娜。
“哼,不挠我就不痒。这……你想这么多天了……还热成这样,谁都,都会出汗的……”菲莉娜傲娇的说。
这时她发现卡列的裆部有点鼓鼓的,而且她的黑丝脚就垫在上面。
“唔………”气氛又尴尬起来。
突然车窗玻璃被敲了一下。只敲了一下,是因为那个军士看到里面的场景愣住了。
菲莉娜感到自己的脸红到了耳朵根。
她立刻收回脚,朝他大叫道:“干、干什么呢你!”
“汇报情况……”军士咽了口唾沫。
“有屁快放!”
“我们,挖到了尸骨,很多很多。”
“尸骨?”菲莉娜疑惑道,“这里难道是……”
“殉祭坑。塞卜哈的宗教有每年向天神献祭活人的传统仪式。”卡列说道。
“没想到我们闯进了这样一个地方……那你说在这里埋宝会不会……”菲莉娜不安的问道。
“绝对没问题,这儿反而是最安全的。塞卜哈人很迷信,不会打扰这里。”
那就好。一车的财宝就埋在这儿,等着“环颈蛇”来取。
“环颈蛇”是帮助他们从的黎波里脱逃的神秘人,阿拉伯之春运动的隐藏内阁。帮助他们到迈尔祖格的条件就是留下一车财宝在沙漠中。
为了和卡列离开卡扎菲,菲莉娜可谓费尽了心机。
“想什么呢?”卡列突然笑道。
“没什么……”菲莉娜看着深爱的男人轻轻说。“我是想时间永远停留在现在就好了……就这么看着你……”
“哈哈~”卡列深吸一口空气说,“包括这味道吗~”
“啊啊啊!卡列你坏死了!”
两个人“扭打”在驾驶室中。
卡列脱下内裤,拿上菲莉娜另一只脚,黑丝裸足齐用撸动自己棒子,粗大的棒子一抖一抖,越发伸长。
菲莉娜捂着脸,嘴里“嗯嗯嗯”的叫。
之后,卡列又抬起菲莉娜的腿,把棒子塞进她下体抽插。菲莉娜的身子软软的,就像被人摆布的洋娃娃,正不住呻吟。
卡列拿起一只裸脚贴在脸上,另一只黑丝脚拿手指刮擦着,菲莉娜间笑间呻吟,米黄色的头发散在脸上。
外面风沙无情,还是一副吞噬一切的样子,驾驶室内温暖的光射不多远,就被吞噬于黑暗中。
时间要是永远停留在现在就好了。卡列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