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里躲了几天,风平浪静,看来,这世界上,真的谁也不知道我破处了。
阴户,慢慢地消肿了,也不痛了。
我开始恢复了自信,电话响了,王艳在电话里骂我该死,回来几天了,也没有个信。
不一会,她的摩托车跑到了我家楼下。
我跨上了她的摩托车,双手搂着她的腰,任她叨唠。
王艳姐比我大三个月,也没满十六岁,可她总以大姐照顾小妹的口气叨唠我。
她也比我高些,有一米七一,均称健美的身材,五十二公斤。圆圆的脸有一对甜甜的酒窝,长长的乌发飘舞到了我的脑后。
我们到了她家,倒在沙发上,戏闹一翻。
她要我讲到表姐家有什么好玩的,我脑子里一下子浮现我被公狗奸污开苞的镜头……
我忙说:“我们玩水吧!”
她也笑:“好呀!”
我们跑进了浴室。她家的浴室很大,还有个很大的浴盆。我迅速脱光了衣裤,爬进了浴盆,正好,她把浴盆里的水也加满了。
我泡在浴盆里,看着她脱衣服。
她一边笑着说这几天他们的一些事,一边脱下青色的牛仔衣,里面是一件白色紧身胸罩。
她把长发拨到肩后,松开皮带,往下脱下长长的青色牛仔裤。
里面也是一件白色的三角裤叉。
她脱下袜子,把长发掠到脑后。
她反手松开胸罩,往下扯去,胸罩带动了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乳房蹦了出来,弹了几下,静静地摆在胸前。
我羡慕她那对乳房!
她两只大拇指伸进裤叉,弯腰脱下,然后整理着她的秀发。
她的结实的小肚延伸到两条浑圆的大腿根处,中间一条深陷的沟痕向后隐于大腿根深处,两旁雪白丰腴的阴肌紧紧拼合在一起,连我都被它勾起了无限的神往!
“喂!”她见我盯着她的身子,她叫了起来,扑向浴盆中我的,在浴盆中向我泼水,我奋起反击……
我们戏闹着,水花飞浅,笑声飞扬。
我们叫着,喊着,两条赤裸的姑娘玉体在水中翻滚。
我们全然不必装着闲淑的少女终于,我们累了,停止了戏闹,我们抱在一起,轻轻地唱着歌。
我轻轻捻着她的大乳房,她停止了唱歌,她象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捻住我的那两根细细的阴毛:“哗……”
我也停止了唱歌:“哗什么哗,人家发育了嘛,以为象你们这些小蹄子一样!”
她悄悄地问:“丽丽,你想不想……那个?”“什么?”
她的脸红了起来:“你有没有想过……与男孩子做那个?”
她见我瞪着她,她的脸更红了,但她还是说了下去:“有没有想过与男孩子做爱?”
“你呢?”我很认真地问她。
她也很认真地说:“说实话,到了我们这个年纪,不想是不正常的。”
我点了点头。
她继着说:“看了黄色网站后,我非常想试试,可是……”
“难道你们还没有做过……?”
她瞪了我一眼:“做?我同谁做?!做梦吧!”
“幸亏你没有做,要不,连在一起很久,会丑死!”我忽然忠告她。
她瞪着我,忽然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你以为是小狗狗做爱呀!”
我也跟着笑。她停止了笑,轻轻地说:“我有过几次冲动。”
“那你怎么不同男生做呢?”
“他们从来没有对我说过准备了避孕套。”
李勇终于找到了我,说什么带我去郊游,把我带到了乡村一个西瓜地里,那瓜棚里没人,他说里面凉爽。
四周无人,我们坐在地上聊了一会儿,忽然他把我抱住,快速地按在地上,嘴凑过来,乱吻着我。
我奋力推脱他,但他力气太大了,我叫了几声也没用,他还是三下两下把我脱了个精光,我仰躺在地上,闭着眼,他迅速脱光了自已。
他压上了我的身子,他的腿拨开了我的大腿,一根硬东西在我小肚下顶来顶去。
我从来没有同男孩子性交过,我羞涩连连……他的阳具还是顶中了我的阴道口,虽用了几次力,但它还是很顺利地伸了进来,我们交配上了,我想起了我在山中,我的处女第一次,被一只狗开苞,那次好痛,它也是这么死命地抱着我,那狗的狗茎在我阴户里,似乎更快更有力……我越想心儿越乱跳不已……
忽然,他那阳具在我阴道中乱跳,一股热液喷在我阴道中……
他软了,前后不过四五分钟,好似仅被他阳具注射了一次精液似的,我还没有感受到我被交配的味道,当他阳具从我阴道口滑出时,我流下了……泪水。
我迅速用衣服捂住我的阴处,他想掰开我的手,看我的阴处是否有落红,我没有让他掰开,他停止了,大概因为他看到我在哭。
他停了一会儿,说:“第一次是很痛。这次的事,你千万不要对别人说,否则,我揍死你!”
我这不是第一次性交了,我不是很痛,我不是为痛而哭,我是为我这次的交配而哭,我现在为他对我的态度的大转变而哭(虽然我知道我迟早会有这一天),这么丑的事,我怎么会对人说,我更担心他会到处玄耀。
更可怕的是,我会不会大肚子……
他快速穿好了,一转身,逃得无影无踪,比那条狗还逃得快,还逃得更下流……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天,那么地阴暗,风,那么地无聊,蝉,叫得那么撕心裂肺……
灰色的一天,浑浑沉沉地过去了。
第二天,电话铃声叫醒了我。是表姐夫。
“丽丽呀,我不知道你这么喜欢狗狗,不过,狗肉还是蛮好吃的嘛……” 我又想吐!
“丽丽,既然你这么喜欢狗狗,我就把我家这条大黄狗送给你……”
“不是吃了吗?……”
“嘿嘿,那是条天生疲腿的黄狗,没有用,我早就想吃掉它了。这条黄狗可强壮了……”
“啪!”我拍下电话听筒,翻下床,冲到街上,哗!
今天的天空好晴朗!
风,轻轻从我身上划过如同一首流动的诗,那蝉声,如同一位位歌唱家在竟相歌喉……
我的心,跳得连旁边的行人都听得见,我的人,似乎欲飘起来……。难道,我是听到了那条令我失身的畜牲乃活着的消息,而兴奋吗?!
我是兴奋它的活着,还是兴奋它曾奸污我?
我不知道,不,我告诉自己,我兴奋,是因为终于说明,我没有吃那条狗。
然而,一想到那条给我开苞的畜牲将送到我面前,我再也无法克制自己……
我给父母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我去王艳家,今晚不回。
王艳以为我疯了,于是,跟着我一起疯。 }
我们疯了一天,我们终于静了下来。我们睡在一起,我们赤条条没有穿衣服。
“你今天到底为什么这么疯?!”她还是问了我。
“艳姐,如果,不会怀孕,你会不会做爱?”
“如果不怀孕,而又没有别人知道的话,当然想啦。”
“这有可能!”我很肯定。
“很难说,那些男生,最爱吹牛了,而且,电视里面看的多了,越不想怀孕,越怀孕,我看,还是别想了。”
忽然,她伸手捂住我的阴户,笑着说:“你这小蹄子,是不是怀春了,想男人开苞呀?!?
我也反手去抓她的阴户,但她阴户很滑,我的手从她阴户缝上滑过去了,她一收双腿,阴户没入大腿间,再也抓不到了……
但她的乳房比我的大得多,我一手一个,她虽然在床上翻来覆去,但她逃不出我的手掌……
我们在床上又戏闹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