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两天过去了,它并没有与我交配。
晚上,我在家上网同王艳聊天。
“告诉你,今天我把曾月柔扒光了……”她对着话筒咯咯地笑。
“什么!?”我对曾月柔并不很熟,但我知道她是艳艳姐的好朋友:“人家那么小,你想强奸呀!?”
“我要是男人,就强奸她了!”
“你扒光她干什么呀?”
“你又不来玩,没人同我打水仗,我就只我开导她罗!”
“有什么新发现没有?”
“你不要看她温柔,光着身子她简直是个发烧友!打水仗她打我不赢,竟然咬我的奶子!”
“只怪你的奶子太大。”
“哼!她的奶子也有我的这么大!”
“她是不是吸你的奶吃呀?!”我也在笑。
“我又没有生宝宝,哪有奶给她吃,你有没有?!”
“喂!你是不是想开苞呀!”
“想呀,你给我开苞?”
“我哪有这个功能!但我家里这条公狗有这个功能。”
“什么,你家养了一条狗?”
“是呀,是前几天我表姐夫送来的。”
“是大狗还是小狗?” ,“当然是大狗了,要不,怎么给你开苞?”
“好呀,你把它带过来给我开苞呀!”她在那边笑得欢。
“你要开苞,当然你要过来嘛。”
“好,明天我就去看你的狗狗。”
“哗——明天你一定要过来喔,我家狗狗等着同你交配呢!”
“喂!你有完没完,这怎么可能嘛,它是动物,我是人,我站着比它高呢……”
“你不会躺下吗,你的智慧哪去了?”
“算了,不同你聊了,这哪可能。”
“如果可能的话,你愿不愿意?”
“除非你证明给我看。”
“如果证明给你看了,你愿不愿意?”
“真是天方夜谈!如果它能同你……交配,我就同它……我就愿意!好啦好啦,我要撒尿去了,不同你聊了,BY-BY。”
早晨,我热醒过来了。天呀,这公狗竟然爬在我身上,我的阴户好胀,呀!它同我配上了!
由于我光着身子,它竟然在我睡着我时候与我交配上了。它紧抱着我,狗茎在使劲地往我阴道里钻,我好热。
它的狗茎在我阴道里快速地跳动,令我胀痛的那一截滑入我子宫中,一股股热液射入我的子宫中。
它在给我配种。
配种的感觉虽很舒畅,但这来得太突然,它竟然乘我睡熟时奸污我,我没有享受到交配的前期快感。
我的眼泪又滑了下来。
它同我配完种,转过身去。我也翻过身,爬在床上,翘着屁股同它交尾。
我们交尾了一、二十分钟,终于分开了。
它跃下床,跑进客厅了。
我倒在床上,阴户里徐徐渗着那些沾乎乎的液体,把我的凉席弄脏了。
我忙下床去,把凉席拿到浴室去冲洗。
收拾完毕,我穿上衣裙,到张大爷开的餐馆里进早餐。正好王艳从餐馆前经过,我把她叫了进来,她在我身边坐下,看着我吃面,她吃吃地笑。
“你笑什么?”我瞧四下无人,小声取笑她“要开苞了,高兴呀?!”
“我捏你!”她捏我的胳膊,捏得我直叫啊哟。
她停了下来,小声问:“是公狗还是母狗呀?”
“当然是公的,你还不信?”
“信你个头!喂,有多大?好不好玩?”
“我不同你说了,等会儿你见了就知道了。”
吃完早餐,她拖着我进了超市,在里面逛了一圈,她还是问促销员,狗食在哪里买。
我们回到我家里,上了三楼,那公狗躺在空调下,见我们进来,它担起头看着。
“哗——好黑!它叫什么名字呀?”艳艳热情地过去逗它,并从她挎包里拿出那些狗食给它吃。
“不知道它叫什么,我也没有给它取名字。”
“它这么黑,就叫阿黑吧。来,阿黑,吃吧”
它真吃着她递过去的纸碗里的狗食。
大概吃了一半,不吃了。我告诉它,它早晨应该吃过了,现在饱着呢。
艳艳进了我的书房,捣弄着我的电脑。
“喂,快脱衣呀。”我催她。
“干嘛呀?!”她明知故问。
“你不脱光,它怎么给你开苞呀?”
“哦,你真以为我相信哦?动物和人,不可能的……” 。
“不可能?我让你试试!”说着,我动手去解她连衣裙上的腰扣。
“去你的!”她把我推开,脸微红。我想,她的心肯定在猛跳,这是少女羞涩而又需求的反应。“要搞,你先搞!”
“好,我搞给你看。”
“一言为定!”她高兴得笑了,跳了起来,忙给我脱衣裙。
我任她把我脱了个精光。
我走进客厅,站在阿黑的前面。艳艳倚在书房门边看着我,吃吃地笑。
我躺了下来,张开大腿,阴户向着公狗。
“喂,你真的……搞呀?”她没有笑了,一步步向我走来,盯着我。
公狗看着我,没有动。它肚子下那根毛乎乎的东西,没有伸出红色的一截。
我把它拖到我身上,可它静静地站着,东装西望,没有要交配的意思。
我把手伸到它屁股上,然后用力按它,使它的狗茎擦着我的阴户,但它的狗茎很软。
它挣脱了我,并迅速逃到了楼下。
艳艳笑弯一腰。我很失望,也很委屈。
“是真的,它真的同我交配过!”
“它给你开苞了?!”她笑得喘不过气来。
我气恼地爬起来,从卧室把桌子上的小圆镜拿过来:“你把裤子脱下。”
“干什么?”
“你脱下嘛!”我气得跺脚,乳房一颤一颤。
她见我不高兴了,就忍住笑:“好,好,我脱下,我的姑奶奶!”
她搂起裙子,把三角裤扯了下来。
我让她坐在沙发上,双脚也放上沙发大脚微张。我也象她一样坐在沙发上,把镜子照着她的阴处对着她。
“你看,我的阴户张开着,你的好紧。”
她看了看我的,又看了看镜中她自己的阴户。我的阴花完全暴露在阴户外面,而她的阴处只有一条深深的沟,两旁的阴肌紧紧闭合含着阴花。
我把大腿更张开,阴花裂开,阴花中露出一只很大的阴道口。她也跟着把大腿用力张开,但阴花只在阴缝中钻出一个小尖儿,那是紧闭的阴花。
她用指尖拔开阴肌,露出樱红的皱皱的肉,两片红樱樱的阴花闭合在一起。
她又掰开阴花,在镜中,很清楚,阴花中有一结实的白色的肉膜粘在阴道口边,中间只有一个非常小的洞儿。
这就是处女膜,非常完整而又骄傲,表示女孩子还没有交配过,是女性神圣贞操的象征,是代表少女身子完整的童贞!
她松开手,阴肌立刻合上,缝中的阴花不见了。
她把双脚放到沙发下,裙子遮住阴处:“你真的开苞了?”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是李勇干的吧?”
“不,说实话,李勇强奸过我一次。是这狗给我开的苞。”
我把这公狗在山中强行给我开苞的经过讲了一遍,又简要讲了李勇的无情,和公狗后来几次与我交配的事。
艳艳听着,脸红红的,她骂着那该死的李勇,骂着该死的男人。看来她半信半疑。
“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它不同我交配。”我闷闷不乐。
“可能是你们今天早晨才搞过吧。”艳艳掠一掠腮边的头发。
“对呀,一定是这样,一定是!对了,好象它是两天给我交配一次,一定是要两天,这样吧,过两天你再来看吧。”
她也笑了:“看来我不信你不行,好吧,我暂且信你一次。”
“这样吧,这两天我住到你家去。”
“好呀!”
我们马上穿戴好,锁上门窗。
外面很热,我们钻进了的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