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山下,一间简陋的茶铺内,李玄独自坐在角落,手中捧着一杯早已凉透的茶,目光呆滞地望着窗外。
茶铺外,细雨绵绵,山间的雾气缭绕,仿佛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
李玄是青云宗的大弟子,自幼天赋异禀,深受师门器重。
然而,此刻的他却心如刀绞,脑海中不断回响着方才听到的消息——苏清歌,那个他暗恋多年的青云宗圣女,竟然成了黄墨的阶下囚,甚至戴上了象征屈辱的狗项圈。
李玄不止一次恳求父亲——青云宗宗主李清源出手救回苏清歌。
他言辞恳切,甚至几近哀求,然而李清源却一反常态,态度坚决地拒绝了他的请求,甚至还严厉批评了李玄,斥责他不知轻重、意气用事。
李清源心中自有盘算。
他深知儿子自幼养尊处优,心性浮躁,难以理解宗门之间的利益纠葛与权谋权衡。
他心中暗自思量,苏清歌如今虽落入黄墨之手,但这未尝不是一个机会——若能借此与黄墨搭上关系,甚至从中谋取利益,对青云宗而言或许是一步妙棋。
然而,这番考量他不敢对李玄明言,因为他清楚,以李玄的性格,绝不会接受这种冷冰冰的利益交换,反而会因此更加冲动行事。
李玄见父亲不仅不答应,还对自己严厉斥责,心中愈发愤懑难平。
他无法理解父亲的冷漠与决绝,更无法接受自己心爱的女子深陷魔掌却无能为力。
这种无力感与愤怒交织在一起,让他的情绪几近失控。
他感到自己被父亲抛弃,被宗门抛弃,甚至被整个世界抛弃。
“父亲,您为何如此冷血?清歌可是青云宗的圣女,是我们的同门啊!”李玄的声音中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与失望。
李清源却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玄儿,宗门大事岂是你一个晚辈能妄加评论的?苏清歌之事,自有宗门定夺,你无需多言。”
李玄闻言,心中怒火更盛,却无法发作。
他紧紧攥住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他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是徒劳,父亲的决断已无法改变。
这一刻,李玄对父亲的信任与依赖彻底崩塌。
他感到自己孤立无援,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无论如何,他都要亲自去救苏清歌,哪怕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茶铺内,炉火微弱,茶香袅袅,却掩不住角落里那低声的闲谈。
几个路人围坐在一张木桌旁,声音虽压得极低,却字字如炸雷般在李玄耳边炸响。
“听说了吗?那个苏清歌,可不是被迫的,是自愿的。”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子压低声音,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谁说的?哪有人会自愿当母狗,又不是婊子妓女。”旁边一个瘦削的中年人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难以置信,“何况……何况她还是青云宗的圣女,放着好端端的圣女不做,去当母狗?这怎么可能?”
络腮胡男子嘿嘿一笑,凑近了些,神秘兮兮地说道:“哎,是真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听说苏清歌还亲自动手,和慈航菩萨、白贞女她们打了起来。这总归不是强迫的吧?要是被逼的,哪会这么拼命?”
瘦削中年人闻言,脸色变了变,低声嘟囔道:“这……这也太荒唐了。堂堂青云圣女,竟然……”
“哈哈,想不到吧?”另一旁一个年轻些的男子插嘴道,脸上带着几分戏谑,“想不到青云圣女还有这种爱好啊!真是人不可貌相。”
几人低声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讥讽与猎奇的快意。
茶铺内的其他人虽未参与谈话,却也竖起了耳朵,显然对这桩“炸裂”的新闻颇感兴趣。
李玄坐在角落,手中的茶杯早已被他捏得咯咯作响。
他的脸色铁青,眼中怒火熊熊,几乎要将眼前的桌子烧穿。
那些闲言碎语如同一把把尖刀,狠狠地刺入他的心脏。
“清歌……怎么可能……”他低声呢喃,声音沙哑而颤抖。
他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
那个清冷如月、高洁如雪的苏清歌,怎么可能自愿戴上那屈辱的项圈?
怎么可能与正派同道刀剑相向?
然而,那些路人的话却如毒蛇般在他脑海中盘旋,挥之不去。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痛苦与迷茫,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黄墨……一定是你……是你用邪术蛊惑了清歌!”李玄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他再也无法坐视不理,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他也要亲自去问个明白。
他丢下几枚铜钱,转身冲出茶铺,身影很快消失在蒙蒙细雨中。
茶铺内的闲谈声依旧在继续,却已与他无关。
此刻的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到黄墨,救出苏清歌,哪怕为此付出一切代价。
雨势愈发猛烈,豆大的雨点砸在山间的小路上,溅起一片片水花。
李玄独自走在雨中,衣衫早已湿透,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他略显消瘦的身形。
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模糊了他的视线,却浇不灭他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
他的脚步坚定而急促,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刀尖上,带着决绝与愤怒,朝着黄墨的方向逼近。
然而,就在他即将踏出青云山地界时,一道紫色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他面前。
那是一个女子,身姿婀娜,一袭紫衣在雨中显得格外妖艳。
她的面容绝美,眉目如画,却带着一股冷冽的杀意,仿佛一朵带刺的玫瑰,既令人惊艳,又令人畏惧。
正是魔教圣女——夜琉璃。
“夜琉璃?你竟敢出现在这里。”李玄警惕地停下脚步,手已按在了腰间的剑柄上,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他的目光如刀,直直地盯着夜琉璃,仿佛要将她看穿。
夜琉璃轻笑一声,声音如银铃般清脆,却带着一丝嘲讽:“青云宗的大弟子李玄,果然是个痴情种。为了一个女子,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
李玄闻言,心中一惊,但很快便冷静下来,声音低沉而冰冷:“为了谁?”
夜琉璃缓步走近,修长的双腿在雨中显得格外醒目,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李玄的心上。
她的胸前曲线随着动作微微起伏,紫衣被雨水打湿,隐约透出肌肤的雪白。
她的目光如刀,直刺李玄的心底:“谁不知道苏清歌是你这个青云大弟子的良配?可惜啊,这个放荡女人放着圣女不当,偏偏去给黄墨当狗。我要是你,也会痛不欲生。”
“住嘴!”李玄勃然大怒,手中的剑猛然出鞘,剑锋直指夜琉璃。他的眼中燃烧着怒火,仿佛要将眼前的女人撕成碎片。
夜琉璃却丝毫不惧,反而笑得更加肆意:“怎么,我说苏清歌给黄墨当狗,你就受不了了?你要是那日在现场,看到苏清歌脖子上那副狗项圈,啧啧啧,你不当场气炸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诱惑,仿佛在故意挑动李玄的情绪,“你不是想找黄墨报仇吗?凭你现在的实力,恐怕连他的面都见不到,就会被他手下的那些女人撕成碎片。你难道不想亲眼看看,他们现在在做什么吗?”
李玄沉默片刻,心中的怒火与痛苦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
他知道夜琉璃是魔教之人,与她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但一想到苏清歌的处境,他的心便如刀绞般疼痛。
他咬了咬牙,声音低沉而沙哑:“怎么看?”
夜琉璃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意:“前些时日一战,我虽然没能拿下黄墨,但已经在他身上打上了印记。我可以让你灵魂出窍,亲眼去看看他在做什么。”
李玄盯着夜琉璃的眼睛,试图从中看出她的真实意图。然而,夜琉璃的目光深邃如渊,仿佛隐藏着无数秘密,让他无法看透。
“你要我做什么?”李玄沉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警惕。
夜琉璃轻笑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很简单,帮我对付黄墨。我要你以你爹青云掌门的名义,将黄墨引诱出来。只要他离开他的老巢,我就有机会对付他。”
李玄默不作声,心中挣扎不已。
他知道,自己已经踏上了一条不归路,但为了苏清歌,他别无选择。
他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夜琉璃满意地笑了笑,转身离去,紫衣在雨中飘动,仿佛一朵妖艳的紫罗兰。她的声音随风传来:“跟我来,我会让你看到你想看的。”
李玄迈步跟了上去,雨水打在他的脸上,冰冷刺骨。山间的雾气愈发浓重,仿佛预示着他未来的道路将充满未知与危险。
夜色如墨,月光被厚重的乌云遮蔽,天地间一片昏暗。
李玄盘坐在一间幽暗的石室中,四周烛火摇曳,映照出他苍白而凝重的面容。
夜琉璃站在他面前,手中握着一枚闪烁着幽紫色光芒的符咒,目光冷冽而深邃。
“准备好了吗?”夜琉璃低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玄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开始吧。”
夜琉璃不再多言,手指轻弹,那枚符咒瞬间化作一道流光,没入李玄的眉心。
李玄只觉得眼前一黑,随即感到自己的意识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仿佛灵魂被抽离了身体。
他的视野逐渐模糊,随后又在一片虚无中重新清晰起来。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漂浮在半空中,身体轻盈如羽,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散。
他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竟处于一种半透明的状态,周围的一切都清晰可见,却无人能察觉到他的存在。
“这是……灵魂出窍?”李玄心中一惊,随即意识到这是夜琉璃的秘术。
他抬头四顾,发现自己正身处一座山洞中,洞内灯火通明,装饰华丽,显然是黄墨的巢穴。
“黄墨的所在地,清歌在哪里……”李玄低声呢喃,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是为了打探黄墨的虚实,找到救出苏清歌的机会。
他顺着山洞的道路飘然而行,很快便听到了一阵熟悉的笑声。那笑声清脆悦耳,却让李玄的心猛然一沉——是苏清歌的声音。
他加快速度,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飘去。
很快,他来到一间宽敞的山洞内,洞内中央摆放着一张华丽的软榻,黄墨正斜倚在榻上,手中把玩着一只精致的酒杯。
而苏清歌则坐在他身旁,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目光温柔而顺从。
黄墨面前还依次跪着林萱和冰霜姐妹,三人正在服侍黄墨。她们面带喜悦,容光焕发,仿佛侍奉黄墨是她们最大的荣耀。
李玄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看到苏清歌的脖子上依旧戴着那只精美的狗项圈,而她的神情却不再是从前那般清冷高傲,反而多了几分妩媚与依恋。
“清歌……你怎么会……”李玄的声音颤抖,几乎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想要冲上前去,将苏清歌从黄墨身边拉开,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无法动弹。
夜琉璃的秘术让他处于隐身状态,却也限制了他的行动。
苏清歌面带期盼,轻声说道:“主人,我……我想献上我的处子。”
黄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清歌,你要好好想清楚哦,我会用天魔大法取你处子。”
下面跪着的林萱嗤嗤偷笑,声音中带着一丝嫉妒:“苏妹妹好福气。”
苏清歌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是坚定地说:“能侍奉主人是清歌的福气。”
黄墨戏弄道:“既然如此,清歌,不如你为我舞一曲如何,用舞蹈来取媚于我,以显示你献上处子的心意?”
苏清歌微微一笑,站起身来,轻轻点了点头:“好。”
旁边冰霜姐妹噘嘴撒娇:“主人不公平,取我们姐妹处子的时候哪有这么多花样,主人偏心苏姐姐。”
她走到厅堂中央,长袖轻挥,身姿翩然起舞。
她的舞姿优美而灵动,仿佛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然而在李玄眼中,这一切却显得如此刺眼。
他感到自己的心仿佛被撕裂成两半,痛得几乎无法承受。
苏清歌站在山洞中央,烛火摇曳,将她的身影拉得修长而妖娆。
她的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红晕,眼中却闪烁着一种近乎痴迷的光芒。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衣带,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在解开一件珍贵的宝物。
黄墨斜倚在软榻上,手中握着一只精致的酒杯,目光灼灼地盯着苏清歌。
他的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意,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心准备的表演。
林萱和冰霜姐妹跪在一旁,眼中带着嫉妒与羡慕,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苏清歌的手指轻轻一挑,衣带悄然滑落,外袍随之滑下,露出她雪白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
她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仿佛一块无瑕的美玉。
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摄人心魄的魅力。
她的手指继续向下,轻轻解开内衫的纽扣,衣衫缓缓滑落,露出她纤细的腰肢和柔软的曲线。
她的身体随着动作微微扭动,仿佛一条灵动的蛇,既危险又诱人。
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黄墨,眼中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顺从。
黄墨的眼中露出痴迷:“清歌,真美”
苏清歌微微一笑,声音轻柔而妩媚:“主人喜欢就好。”
她的手指继续向下,轻轻解开裙带,长裙悄然滑落,露出她修长的双腿。
她的身体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妖娆,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美丽与顺从。
她的动作越来越慢,仿佛在故意挑逗黄墨的耐心。
黄墨的目光愈发炽热,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酒杯,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清歌,你这是在考验我的耐心吗?”
苏清歌轻笑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娇嗔:“主人,清歌只是想让你多看一会儿。”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肌肤,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在抚摸一件珍贵的宝物。
她的身体随着动作微微扭动,仿佛一条灵动的蛇,既危险又诱人。
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黄墨,眼中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顺从。
终于,她脱去了最后的束缚,衣衫悄然滑落,露出她完美的身体。
她的身体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妖娆,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美丽与顺从。
她的动作越来越慢,仿佛在故意挑逗黄墨的耐心。
苏清歌忽然凭空舞了一个剑花,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在演绎一场精心准备的表演。
她摆出一个造型,故作威严地挑逗道:“青云宗圣女苏清歌在此,你这个淫魔受死吧。”
然而,她的声音中却带着一丝颤抖,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痴迷的光芒。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大腿根部不住开始流淫水出来,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旁边的林萱看得眉飞色舞,眼中满是嫉妒与羡慕。她忍不住赞叹道:“苏妹妹好美,好美的淫贱母狗圣女。”
黄墨哪里还能忍住,上前粗暴一把捏住苏清歌的奶子,用力之猛,仿佛要把奶子捏爆。
肥美的乳肉挤压出黄墨的手指。
苏清歌一声娇喘,又痛苦又舒爽,下体淫水更是狂飙不止。
李玄看得头皮炸裂,自己惊为天人的女神,平时自己连看她一眼胸部都觉得是冒犯,此刻却被男人如同在捏一堆烂肉。
高贵隐秘的苏清歌大奶子此刻完完全全就是一堆母狗烂肉。
接下来的一幕让山洞内除了林萱外,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只见黄墨身上一阵模糊,一分二,二分三,三分无穷,瞬间冒了十余个分身出来。
这正是天魔大法的房中秘术,黄墨本人的感官刺激会成倍增加,分身的快感会传递给本体。
苏清歌左奶子被一个大手肆意揉捏住,右奶子也被捏住,如同在捏一堆烂肉。
嘴巴刚刚要说句话,唔的一声,一个鸡巴带着黑毛塞了进去。
左手一个鸡巴在撸动,右手一个鸡巴也在撸动。
大腿根部也有鸡巴在剐蹭。
仅仅剩阴道还没有插入鸡巴,只见黄墨分身将苏清歌左右双腿分到最大,扳开阴唇,露出娇嫩红润的穴肉。
黄墨本体往后退了几步,小步助跑,一跃到空中,浑身僵硬挺直,将鸡巴宛如长矛一般,从空中带着速度飞快刺入苏清歌的阴道。
只听噗嗤一声,处子血瞬间飚到空中,鸡巴直接没入阴道,龟头塞满苏清歌的子宫。
苏清歌仿佛被一根长矛从下体贯穿了一般,发出鸡鸣一般的惨叫,双眼翻白。
身体突然剧烈颤抖起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
她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指尖几乎要嵌入柔软的布料中。
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蜷缩,脚趾紧绷,仿佛在抵抗某种无法言喻的痛苦。
她的背部弓起,脊椎像一张拉满的弓,肌肉在皮肤下剧烈跳动,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
此刻的苏清歌仿佛一条缺水的鱼儿,嘴里想喊什么却喊不出来,只能发出哦哦的干嚎,但是喊也喊不出来,因为嘴里也塞了一根鸡巴。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每一次吸气都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她的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声音沙哑而破碎,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痛苦呻吟。
黄墨疯狂的抽插着苏清歌,大力打桩着身下,仿佛一头老牛在犁地,发出碰碰的撞击声。
她的身体像是一片在狂风中摇曳的树叶,无法自控地颤抖着。
她的手臂无力地垂在身侧,手指微微抽搐,仿佛在试图抓住什么,却又什么都抓不住。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刚刚发出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喘息,上一根鸡巴射了精液到她喉咙里面,又立马塞入下一根鸡巴。
苏清歌喉咙里被精液堵住,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咽。
阴道里面塞着黄墨本体的超长鸡巴,贯穿了苏清歌的身体。
周围四周全身一根根的鸡巴在剐蹭苏清歌雪白的身子。
李玄站在暗处,目光死死地盯着前方,瞳孔因极度的痛苦而微微收缩。
他的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滴落,但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苏清歌身上,那个他曾经无比爱慕、崇敬的女子,此刻却像一件玩物般被黄墨肆意摆弄。
苏清歌的身体在黄墨的手中颤抖着,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原本清冷高傲的面容此刻却布满了痛苦与迷离。
她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脖颈上那只精美的狗项圈在烛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李玄的无能。
李玄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苏清歌从前的模样——她站在青云宗的山巅,白衣胜雪,目光清冷如霜,仿佛九天仙子般高不可攀。
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是青云宗的圣女,是所有弟子心中的信仰,更是李玄心中不可亵渎的神明。
而如今,那个曾经让他仰望、让他倾慕的女子,却在他的眼前被黄墨如同操狗一样操。
女神的处子破处竟然被这恶魔用十几个分身轮奸了。
她的身体在黄墨的手中痉挛,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呜咽,她的目光涣散而空洞,仿佛所有的骄傲与尊严都被碾碎。
“清歌……清歌……为什么”李玄在心中无声地呐喊,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力。
他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从前与苏清歌相处的点点滴滴——她偶尔露出的温柔笑容,她与他并肩作战时的英姿飒爽,她在他受伤时轻声安慰的模样。
而如今,这一切都成了最残忍的对比。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李玄的内心仿佛被撕裂成两半,一半是愤怒,一半是痛苦。
他想要冲上前去,将苏清歌从这场噩梦中解救出来,但他的双脚却像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他知道,自己无能为力。
而苏清歌的选择,更是让他感到深深的无力与绝望。
冰霜姐妹站在一旁,目光呆滞地望着苏清歌,仿佛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住了。
林冰低声喃喃:“这……这可比我们第一次惨烈多了。苏姐姐她……不会有事吧?”
林霜的嘴唇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又被狂热和羡慕的情绪取代。她低声回应:“这是主人的恩赐,我…也想要。”
林萱则站在一旁,双手交叠在胸前,目光迷离,仿佛陷入了某种遥远的回忆。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眼中满是崇拜与痴迷。
“那天的我……也是这样吧。”她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甜蜜与痛苦交织的复杂情感,“主人的力量,总是让人既畏惧又向往。苏妹妹……她会明白的,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李玄听着她们的对话,心中更加痛苦。
他无法理解,为什么她们能够如此平静地接受这一切,甚至对黄墨充满了崇拜与痴迷。
而苏清歌,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圣女,如今却沦落到如此境地。
“清歌……对不起……对不起……”李玄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回到从前,再也无法挽回这一切。
他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苏清歌的身体突然猛地一僵,随后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床上。
她的呼吸渐渐平缓,但身体仍在微微颤抖,仿佛余波未平。
她的眼睛缓缓睁开,目光涣散而空洞,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
苏清歌的身体渐渐停止了颤抖,呼吸也趋于平稳。
她的脸颊上还残留着未干的精液,但她的神情却已不再痛苦,反而带着一丝满足。
她缓缓从床上坐起,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秀发上全是精液,脖颈上的狗项圈在烛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
她的目光落在黄墨身上,眼中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顺从。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满足的笑容,声音轻柔而沙哑:“主人……谢谢您取走清歌犬的处子。清歌犬第一次破处能被主人轮奸,何其幸运。”
黄墨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明知故问的戏弄:“谢我?谢我什么?”
苏清歌的身体微微颤抖,但她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黄墨。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近乎自甘堕落的谄媚:“谢谢您……让我明白了自己的位置。谢谢您……赐予我这样的痛苦与快乐。清歌……清歌终于明白了,只有主人才能让我感受到真正的存在。”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变成了轻轻的哭泣:“清歌犬从没有有这么充实满足过,谢谢主人赐予我幸福。”。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仿佛在向黄墨表达某种卑微的敬意。
她的手指轻轻抓住黄墨的衣角,动作轻柔而小心翼翼,仿佛在触碰一件珍贵的宝物。
黄墨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他的手指轻轻抬起苏清歌的下巴,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清歌,你真的明白了吗?”
苏清歌的眼中闪过一丝迷离,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是的,主人。清歌明白了。清歌的一切都属于主人,清歌的存在……只为侍奉主人。”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虔诚,仿佛黄墨是她唯一的信仰。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但她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黄墨,眼中满是顺从与崇拜。
苏清歌双膝规规矩矩的跪在黄墨面前,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膝上,仰起头,目光中满是虔诚与深情。
她的眼眸如同秋水般清澈,却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忠诚。
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仿佛每一个字都从心底深处挤出,带着无法掩饰的情感。
“主人,”她低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清歌自知卑微,不过是一介凡尘女子,蒙主人不弃,得以侍奉左右。清歌的一切,皆是主人所赐,清歌的生命,亦是主人的所有。”
她的手指微微收紧,指尖轻轻触碰黄墨的衣角,仿佛在确认他的存在。
她的声音渐渐低沉,带着一种近乎自我贬低的卑微:“清歌从前愚昧无知,自以为清高孤傲,实则不过是井底之蛙,未曾见过真正的天地。直到遇见主人,做了主人脚边的一条狗,清歌才明白,何为真正的快乐和充实。”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声音中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狂热:“主人,清歌愿意为您献上一切,包括这卑微的生命。清歌不求回报,不求怜悯,只求能永远留在主人身边,哪怕只是作为您脚下的一粒尘埃,清歌也心甘情愿。”
一旁的林萱早已意乱情迷,连忙扑到黄墨脚边不住磕头哀求:“主人,主人,萱犬也要,也要被主人轮奸。真想被主人给操死。”
林冰林霜姐妹也扑了过来,起哄笑道:“我们也要,也要。”
李玄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吐出一口鲜血,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产生了幻觉,他的面前仿佛出现了苏清歌和黄墨,苏清歌看他的眼神没有一丝波动,仿佛他只是一个陌生人。
“清歌……为什么……”李玄的声音中满是绝望。
苏清歌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依偎在黄墨怀中,轻声说道:“主人,这个人好吵。”
黄墨笑了笑,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放心,我这就让他闭嘴。”
李玄感到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
就在李玄即将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夜琉璃的声音忽然在他耳边响起:“李玄,醒来!”
李玄猛然睁开眼,发现自己依旧坐在那间幽暗的石室中,夜琉璃正站在他面前,目光冷冽而深邃。
“你看到了什么?”夜琉璃低声问道。
李玄沉默片刻,眼中满是痛苦与愤怒:“我看到了……清歌……她……”
夜琉璃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现在你明白了吧?黄墨的天魔大法极其歹毒邪恶,篡改他人意志,必须要及早除掉。”
李玄紧紧攥住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他的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无论如何,他都要救出苏清歌,哪怕为此付出一切代价。
“夜琉璃,帮我。”李玄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然,“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救出清歌。”
夜琉璃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很好,这才是我想要的合作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