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倾盆而下,闪电划破夜空。
熊强攒局那天晚上是一个暴雨夜,现在已经过了晚上九点,妈妈还没有回家,我一个人坐在客厅的飘窗看着小区里被雨水不断击打的树叶。
第7次拨通妈妈那无人接听的号码,微信对话框全是我发给妈妈的单向消息。
雨水拍打玻璃窗的声音让我心烦意乱,我记得几天前大课间,熊强在单杠前说那些话时丑恶的表情:“这骚货肯定早被客户睡烂了”“天天撅着屁股求客户签单”。
放下手机,我斜坐到飘窗,无助的目光希冀妈妈出现在小区门口,直到一辆路虎揽胜巨大的车身缓缓驶进小区,大灯打出的光柱就像神话故事里巨兽眼睛散发的光芒。
揽胜停在单元楼下,一个高大肥壮的身影从驾驶位下来,撑开一把黑伞,小心翼翼的护着后排的丽影下车。
是熊强和妈妈。
妈妈身上披着熊强的运动外套,雨水打湿了她的长发,有几缕贴在额头上。她正一边向单元门走,一边仰头笑着和熊强说笑着什么。
熊强空闲的大爪子时不时在妈妈腰间擦过,借着撑伞动作将她往自己身上靠拢。妈妈似乎有些醉意,对此没有察觉到。
看着妈妈和熊强说说笑笑,我的心像被撕裂一般疼痛。
妈妈怎么和熊强吃了一顿饭就这么亲近了?
她靠在熊强一侧,像一个小女人靠在一个肥猪旁。
“熊强呀,真的太感谢了。”母亲黏糊糊的嗓音像融化的麦芽糖,从还未打开的电梯门里传出来,“要不是你安排这个局…”
“叮”电梯门吱呀裂开缝隙的刹那,我闻见妈妈的茉莉香气,和一股馊臭的混合味道。
母亲发梢滴落的水珠在地板蜿蜒成蛇,熊强那件XXL码的臭运动服裹在她身上,下摆堪堪遮住妈妈的臀线。
熊强左手搭在我家门框上的姿势,像在圈划领地的野兽。
“小宇,熊强送妈妈回来了。”妈妈笑意盈盈的对我说,我表情僵硬地点点头,站在楼梯间看着妈妈穿着熊强的臭外套,头发有些凌乱,脸蛋因为醉酒泛着红晕,显得如红苹果一般诱人。
而这本独属我的妈妈醉酒风情,却在一个肥胖的混蛋面前展露无疑。
“今天喝得不多,多亏有熊强你帮我挡酒,还帮我谈成了好几个意向客户,还送我回来。”妈妈揉着太阳穴,“这么大的雨天,都不知道能不能打到车…”
“林姨,应该的。”
我攥着门把手的指节发白,熊强穿着AJ球鞋——上次他在男厕所让我跪下舔的同款球鞋——正落在母亲高跟鞋旁。
他外套下,是妈妈湿透的雪纺衬衫,布料在暖光下变成半透明的茧,里面两团硕大的柔软隐约可见。
“进来喝杯茶再走吧,熊强?”妈妈将外套脱掉递还给熊。
“不用了,林姨,应该做的,反正也顺路。而且,咱们以后就是同事了嘛”熊强像个乖宝宝一般,不见霸凌我时的凶狠。
“小宇,和熊强道声谢呀?”母亲沾着雨水的手指搭上我手腕,她身上晕开的茉莉香此刻混着熊强的汗味,形成某种肮脏的调和香。
“谢谢。”我小声说道,不明白熊强说的“以后是同事”是什么意思。
熊强突然闭着眼睛嗅了嗅:“茉莉花香?和我妈之前用的一样。不过她离开的时候我太小了,只记得味道,都快不记清她长什么样子了”他咧嘴笑时露出粗旷排列的牙齿。
“熊强,你妈妈肯定也会欣慰,你长得这么大,这么懂事,还乐于助人。”母亲眼里闪耀着怜爱的母性光芒,看着熊强背影走进电梯。
暴雨在玻璃窗上撞成碎沫,我盯着电子钟跳向十一点。
母亲裹着珊瑚绒居家服走出浴室,布料摩擦声像春蚕啃食桑叶。
自从那天的窘迫后,妈妈都是穿好居家服再出浴室。
茉莉香混着水蒸气漫过门缝时,我正在客厅沙发坐着玩弄手机。妈妈坐在梳妆台前拧开润肤乳,镜子里的脖颈还泛着沐浴后的浅粉色。
“要帮忙吗?”我起身靠在妈妈卧室门框下,看见她抹胸带在绒布下勒出的浅沟。
妈妈旋盖子的手顿了顿,“不用。”润肤乳瓷瓶与玻璃台面碰撞出清脆声响,她食指沾着乳白色凝露抹过锁骨,那片肌肤立刻泛出珍珠母贝的光泽。
我喉咙发紧,讶于母亲拒绝了我的好意,惊觉我们母子之间产生了疏离感,而我急于打破这种疏离:“晚饭…吃的什么?”
“日料。”妈妈对着镜子按压眼周,“熊强请的客。”
梳子齿突然卡在发梢,我盯着那缕被扯直的青丝:“都有谁?”
“噗嗤——”妈妈笑出了声,连带着气氛也活跃了起来“我们小宇长大啦,都关心起妈妈来啦?”她转身时带起一阵茉莉香浪,“是一堆无所事事的年轻人,有男有女。”
窗外的雨突然砸得更急了,我数着玻璃窗上滚落的水珠:“妈妈,你手机为什么关机呀,我给你打了好多个电话,我好怕你出了什么事……”
“没电了呀。”母亲沾着玫瑰护手霜的手指忽然贴过来,薄茧擦过我脸颊时,我闻到茉莉香里混着一丝熊强留下的馊臭味。
她的拇指按在我紧绷的咬肌上,像在揉开一块冻硬的年糕。
“妈妈把充电宝忘在公司了。”她食指勾了勾我蜷缩的小指,这个儿时约定的道歉手势让玻璃窗上的雨痕都变得温柔,“原谅妈妈吧。”
“真的?”我的质问卡在喉咙里,变成幼猫乞食般的咕哝。鼻腔涌上她发梢残留的茉莉香波味,混合著潮湿的水汽。
“骗你的小狗。”她鼻尖蹭过我发烫的耳垂,吐息吹动我后颈新冒的青春痘,“下次妈妈如果手机还没电,就借一个手机给你报平安…”
窗外雨势渐弱,灯在水洼里破碎成跳动的光斑。母亲指尖无意识绕着我后脑勺翘起的发旋打转,这个动作让我的全身都浸透了安心的暖意。
“熊强带来的那些和你同龄的孩子,一个个都是富二代”妈妈从我脸上收回手指,继续涂抹润肤露,“那些小伙子小姑娘签单时手都不抖呢。”
“嗯…哼……”听到熊强两字,我掐着起居服的衣角,咬着下嘴唇,嘴里一股熊强球鞋面的臭味。
“小宇?”母亲转过旋转椅,突然俯身凑近,鼻尖距离我睫毛不过三寸,“这醋味都要漫到整个小区的人都能闻到啦!”
我盯着她唇纹间残留的樱桃色唇釉,那抹红像极了红苹果。窗外夜风突然卷起纱帘,把她的茉莉香与熊强外套的馊臭味绞成无形的绳。
“别人家的孩子再好…”她指尖隔着起居服戳着我心口上,“也是别人家的孩子,妈妈最爱的还是你”
听到“最爱的还是你”,我鬼使神差扑上去,嘴唇撞上她颧骨处微凉的皮肤。母亲保养品腌渍过的肌肤透着茉莉甜香。
时间突然被拉成琥珀色的糖丝。
我数着她睫毛颤动的频率,像在电影里的子弹时间。
她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珊瑚色,仿佛有支隐形画笔在晕染水彩。
“莫非妈妈,把这一吻理解成……”
“后背…”妈妈突然蜷起脚趾,足弓在月光下绷成白玉弓,“突然有点干,要不你还是帮我抹一下吧。”她指甲无意识刮擦着梳妆台边缘,母子之间刚才的疏离感瞬间烟消云散。
我机械地接过润肤乳,瓷瓶还带着她掌心的潮意。
她穿着内衣趴在床上,我跪在床边,楼外的夜风再次掀起窗帘,将我们重叠的影子投在白墙上。
夏日的闷热在雨后迅速回归,邻居的空调外机在窗台嗡嗡,我跪在床沿挖了坨润肤乳,凉飕飕的膏体在掌心搓出茉莉花香。
“熊强吃饭的时候说,”妈妈把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他今年九月去洛杉矶读预科,不参加高考了,下周就不去上学了。”她肩胛骨随呼吸起伏,内衣搭扣在暖光灯下泛着珍珠光泽。
我指尖顿在她腰窝:“那他就待在家里直到九月?”
“下周开始去售楼部实习,我当他带教师傅。”妈妈突然翻身,胸垫边缘蹭到我手背,“说是提前熟悉业务。”她扯过空调被盖住大腿,布料下透出内裤的轮廓。
润肤乳瓶突然从膝头滑落,在木地板滚出老远。
我佯装捡瓶子蹲下,实际在消化这个爆炸消息——既高兴不用再交保护费,又想起上周熊强炫耀照片里偷拍的妈妈工作走光时,肥厚拇指反复摩挲照片里她屁股的模样。
“妈,”我攥着瓶子直起身,“熊强在学校…”喉咙突然卡了鱼刺似的。
“怎么?”妈妈支起胳膊肘,“他找过你麻烦?”
吊灯把她的影子投在我脸上,我盯着她锁骨处反光的汗珠:“没…就听说他爱逃课,爱拉帮结伙的打架。”
“单亲家庭的孩子总要叛逆些。”妈妈突然伸手替我擦汗,润肤乳蹭到我耳后,“熊强妈妈在他十岁时和他爸离婚的,这孩子看着凶,但心地不坏,晚上吃饭帮我挡了好几杯酒。”
我盯着她内裤在空调被下诱人的轮廓,突然想起熊强手机里那张她弯腰捡文件的偷拍照。
当时他舔着屏幕说“这屁股天天撅着求客户签单”,而此刻妈妈正夸他“心地不坏又热心”。
窗纱被夜风吹得鼓胀,润肤乳茉莉香混着她沐浴后的水汽。
我机械地继续抹她后背,直到她发出小猫似的哼唧:“够了够了,再抹该黏被子了。”
看着妈妈的屁股轮廓,想起熊强对妈妈屁股的评价,忽然下体一股火热向上窜,我慌忙并拢膝盖,起居服柔软的布料却将蘑菇状的部位轮廓勒得更明显。
妈妈支起身子,带着醉意的眼睛眯成月牙,扫过我下体的隆起:“我们小宇,真的长大了呀…”
妈妈的指尖突然戳了戳我大腿外侧,惊得我差点跌下床沿。“在学校…”葡萄酒的气息喷在我脸颊,“有没有小女生追着跑呀?”
我攥紧润肤乳瓶子,陶瓷外壳在掌心被烘暖:“她们都没妈妈好看。”
“咯咯咯”妈妈突然爆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震得床头柜玻璃杯嗡嗡共鸣。
她笑着后仰时,胸罩边缘透出淡褐色的乳晕,仿佛奶油蛋糕上融化的焦糖:“你爸当年在图书馆搭讪我,也这么说的…”笑声突然卡在喉咙里,像是被记忆的鱼刺哽住。
我猛地抓住她搭在床沿的手腕:“我是认真的!”
梳妆镜的暖光灯突然闪烁两下,将我们凝固的身影投在整洁的床单上。
妈妈腕间的脉搏在我拇指下突突跳动,快得像是要挣脱皮肤。
她嘴角残留的笑意渐渐凝固,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
当视线撞进她瞳孔深处的瞬间,我看见了那晚浴室里晃动的剪影——潮湿的、 颤抖的、 被蒸汽模糊却灼人的剪影。
妈妈喉间突然溢出声模糊的呜咽,像是叹息又像是哽咽。
她抽回手的动作太急,指甲在我手中滑过留下红痕。
“好了,你快去洗澡睡觉吧。”妈妈扯过皱巴巴的空调被裹住胸口,布料摩擦声掩不住紊乱的呼吸。
月光漫过她发红的耳尖,照出细小的绒毛在不安地颤抖。
我没有动,静静的盯着她唇上泛着蜜光的润唇膏,仿佛看到沾着晨露的樱桃。
当鼻腔盈满茉莉与葡萄酒混合的醇香时,身体先于理智做出了反应——像幼时偷尝果冻那般,轻轻含住了妈妈嘴唇上那抹颤动的晶亮。
世界被柔软成了粉色,茉莉香包突然炸开,无数粉白色的花瓣在意识空间纷飞。
她唇间溢出的微甜气息与我的颤抖交融,化作舌尖一缕回甘的甜涩。
两颗心脏的轰鸣透过珊瑚绒布料共振,仿佛震得床头靠墙板上都在嗡鸣。
分开时扯出的银丝悬在月光里,像七夕桥上的蛛网。
妈妈脸颊漫着醉酒似的酡红,微张的唇缝间隐约可见湿润的舌尖,整个人凝固成美术馆里的雕塑。
我坐在床边,指节深陷进床垫,喉咙里翻滚着千万句悖德宣言:
“将她推倒……将她推倒……她就是你的了……快推倒…”
“不行……她是你的母亲呀……你们这是乱伦。”
“可是她是愿意的,你没做错任何事……”
妈妈领口歪斜露出的乳晕,此刻正如磁石吸引着我的视线向下漂流。冷风扫过她小腿肚的瞬间,那些细小的绒毛集体倒向我的方向。
“刚才…”妈妈突然用食指抵住我锁骨,“妈妈把你当成…”她的声音柔软缠绵,“当成你爸年轻时的模样了。”
“不是……我意思是……我去吹头发。”妈妈察觉出刚说出口的话十足的不妥,突然弹坐起来,她赤足踩过地板的足音慌乱如雨。
浴室传来吹风机的轰鸣时,我已经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指尖残留着妈妈后背润肤乳的滑腻触感,此刻正沿着神经脉络灼烧全身。
妈妈被我吮得发亮的唇珠,随吞咽滚动的颈动脉,以及珊瑚绒布料下骤然绷紧的腰线。
浴室镜面蒸腾的雾气里,仿佛还能看见她攥着睡衣领口发怔的模样,水珠正顺着小腿肚滚进毛绒拖鞋的缝隙…我的下体很快就硬了起来。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空调运转的声音。
我闭上眼睛,想象着自己的双手在妈妈身上游走的触感。
她是那么完美,从肩膀到腰线,每一寸肌肤都让人爱不释手。
我将手放入自己的内裤,抓住早已勃起的肉棒,骤暗的房间里放任自己沉入禁忌的漩涡。
掌心茧子摩擦阴茎的触感,与记忆中她后背丝绸般的肌肤重叠成双曝胶片。
正当我沉浸在这些回忆中时,脑海里突然闪现出那部绿母片的画面,那个母亲被儿子同学肉棒贯穿时,脸上露出羞耻又愉悦的表情,和脑海里妈妈的脸重叠在一起,让我既痛苦又兴奋。
我握住胯下肿胀的肉棒,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那些禁忌的想法不断涌现。
妈妈和熊强在门卫处谈笑的场景,他为妈妈挡酒时的样子,还有他送她回家时那些非必要的肢体接触,以及……
“不要……不要……”我在心里哀求着,试图驱逐这个画面,但越是抗拒,这个画面就愈发清晰:妈妈被按在床边,紫色的蕾丝内裤被脱到脚腕,而她身后的不是我,而是一米八八,一百二十公斤,虎背熊腰的熊强……
“啊…妈妈…”我在黑暗中低吼,呼吸变得急促,理智在崩溃的边缘。
妈妈的脸庞和绿母片中女主角的形象不断交替闪现。
那些我曾痛恨的画面此刻却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刺激。
“啊…”伴随着一声低吼,我释放在了自己的掌心。
高潮过后的空虚感更加强烈。
我知道自己在做一个不该有的梦,但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
这或许就是对我的惩罚,在幻想中亲眼目睹最珍视的事物被玷污。
潮湿的罪恶感漫过鼻腔时,手机突然在床头震动。
解锁看到妈妈发来的晚安表情包,那只耷拉着耳朵的兔子,此刻正用红眼睛凝视着我指尖的黏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