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九年一月一日
在小说《色戒》中,张爱玲借王佳芝之口,说出了辜鸿铭先生那句着名的话:“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道。”
之前我并不太认同这句话,但从昨晚之后,我终于深以为然了,因为此刻,虽然我的阴道口还在隐隐作痛,时不时渗出的水沁到阴唇上,像是伤口洒了盐一般火辣辣的刺激着下体,可是我的心里却异常甜蜜和幸福,甚至某一刻,我已经决定把自己的身心许给那个让我下体疼痛的男人了,昨晚一夜良宵,今晨俏脸妖娆;纵然前路艰险,我亦许之桃夭。
沉浸在甜美中的我,浑然忘了外面的寒风朔雪,我推开一扇窗子,伸出手接着万千雪花,望着它们一片片融于掌心,我的思绪也跟那漫天飞雪一般,再次飘向昨晚的记忆当中,那里,也有一双温暖的手,一次次的将我融化……
“雷,我…我怕……”
“之贻,你是怕我,还是怕我一会儿要和你‘做的事儿’呀?”
“讨…讨厌,我心跳得厉害,从来没…没这么紧张的……”
“亲爱的,不怕,还记得我答应过你的,会一直陪着你,我们一会儿慢慢地……”
“可是,雷……”没等我把这句话说完,嘴便被云雷给强势的吻住了,他的舌头像条毒蛇一样冲破我的薄唇,直奔我的舌头,我的小舌头象征性的挣扎了没到两秒钟,就被“擒获了”,一股男性灼人的气息顺着舌头滚滚而来,我只觉得脸蛋滚烫,大脑越来越缺氧似的,一阵眩晕,刚才的担心和害怕一点点飘远,取而代之的是逐渐炽热的情欲。
刚才一直不知何处安放的双手,也像是牵线木偶一般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牵着走,此时已经摸索到了他的后背,结实而健硕,雄性的健美让我着迷。
而他的手更没闲着,左手也伸进我的后背,“啪”的一声轻响,上身唯一的遮羞布胸罩瞬间脱落,我感觉自己的丰乳齐刷刷的滑向两边,随着我的心跳和紧张,轻抖微颤。
他贴心的用左手握住一只,温柔的揉搓着,拇指按着乳头,来回拨弄,刺激的我双腿紧绷,浑身打着冷战一般轻微抽搐着。
他的右手,顺着我的腰眼、胯骨和大腿外侧,穿过我的小内裤,慢慢游弋到了阴阜上,平时无论我怎么搓揉都无动于衷的阴毛,才接触到他的手,便顿时根根直立,我感觉每一根阴毛下面的毛孔都散发着一丝清爽,凉飕飕地让我肛门一紧,大腿夹得更紧了。
一丝昏黄的路灯光,顺着窗帘缝隙挤进来,恰好洒在他棱角分明的半边脸上,他抚摸着乳房的手越发温柔,另一只手俏皮的捋着我浓密的阴毛,却没有越雷池一步,他抬起头望着我,眼神深情而专注,嘴角挂着刚才疯狂拥吻留下的口水,可是我一点都不觉得脏,反而在灯光的映射下,晶莹剔透,还散发着迷人的情欲气息。
我们就这么对视了十几秒,一句话都没说,他的双手慢慢停住,可是我的双腿,却渐渐打开,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我羞涩地把头歪在一边,逃避着他灼人的眼神,双手收回来象征性地捶打他的胸膛,声细如蚊的道:“你还笑人家,烦人,我不来了……”说完扭动娇躯,把乳房从他的手中“挣脱”,可是腿却打开的更大了。
他用两个指头勾住我的内裤边,徐徐往下脱着,内裤每退下一寸,我的心就跟着“咯噔”一下,此时的内裤于我而言,不仅是浑身肉体上的最后一块堡垒,更是我真正从一个懵懂的少女,变成一个熟识性爱的女人的最后一道门,我紧紧闭上眼睛,双手握拳放在胸前,仿佛一个虔诚的信徒,既祈祷这扇门打开的慢一点,又祈祷一会儿的那个“仪式”圆满顺利,犹豫和期待,紧张和兴奋,复杂混乱的内心搅动着我的娇躯。
我感觉他吹在我脸上的每一缕呼吸,都像是阵阵冷风,牙齿都开始微微打颤,可是他没让我无助太久,搂着我的手更紧了,我的一对柔软的巨乳死死贴在他温热结实的胸膛上,乳房虽然变形了,可是我的心却变稳定了,他轻柔地吻着额头,然后舌尖顺着我的眼梢舔到耳蜗,又滑到脖颈,一丝丝热气从他舔过的那些毛孔,迅速蔓延全身,我像一盆被文火慢炖的肉汤,即将来到滚烫的沸点,嘴里配合似的娇吟越来越媚,双腿妖娆的来回剐蹭。
结果一个不小心,自己主动就把已经滑到脚踝的内裤一脚蹬掉,双手不自觉地又把他抱紧,巨乳还在他胸上下意识的绕圈搓揉,迷迷糊糊中我又听到他轻轻的一笑,冲着我的耳朵调皮地吹着气,说道:“呦,宝贝儿,等不及了呀,那我快些喽?”
一句话又把已经入情入性、淫欲渐长的我稍稍拉回现实,我羞急地把在他后背搂着的手迅速往下窜,一使劲,“啪啪”两声拍在了他的屁股上,急到着:“讨厌死了,你再…再说我不……”
话还没说完就又被舌吻攻势降服了,我像个受了气又不敢吱声的小女生,只能用微弱地“嗯嗯”呻吟来表达虚假的反抗,他趁势又抓住我的手,悄悄潜入了他的内裤,突然一根坚硬的棒子戳在我手心里,弄得生疼,我羞涩地想抽回手,却被他强硬的按住,一使劲,强迫我一把握住了那根“大棒子”。
刚一触手,便觉得那东西铿然有力,明明上面是软软的一层皮,可是它却像会反抗一般,凶猛地上下来回乱跳,仿佛要挣脱我手的似的,吓得我还以为抓住了一个大老鼠,心脏又跟着“砰砰”狂跳起来。
我心想:这就是男孩子的生殖器啊,以前只是看过电影里的,最真实的也就是离着五米开外爸爸的生殖器。
爸爸的那个东西,又黑又粗,像块黑铁似的,想必他的也是如此的,但是他的一定比爸爸的长,我握着这根“黑铁”被强迫的上下撸动了几个来回,保守估计两个手一起握都不一定完全握住,明显比爸爸的长出三寸去!
紧接着又想到,爸爸的那根没这个长的东西都把妈妈操得死去活来、淫贱骚浪,那这头更猛的野兽,还不把我我……
思绪至此,心里愈发没底,心都快跳出来了,可是此时他的手明明已经松开了,我自己的手却胶水一样沾在这根棒子上,明明心里有些惊慌,手却像妈妈哄小孩似的,模仿着刚才被迫撸动的样子,主动抚摸起它来了,还贴心的把棒子吐出来的水水擦拭干净,我还发现,这大棒子的头部比棒身更软,圆圆的甚至有些可爱,而且只要我稍微一用力摸或是揉,云雷的身体就会瞬间绷紧,浑身一哆嗦,咬着牙往嘴里猛吸气,反而把我逗得偷偷笑了出来,心想:原来这就是男人的弱点呀,哼,你也有让我掌控欺负的时候啊!
我心里还没美过三秒,他就一下子给我打回现实了,原来,趁我不注意,他的手长驱直入,在我那一览无余的下体上重重一抹,指尖从紧闭的肛门一路划过包裹阴蒂的小肉唇,最后小手指还顺着缝塞在湿润的阴唇中间,我厚厚的大阴唇就像被子似的把手指盖住了,它便得寸进尺,左右来回翻着身。
她是舒服了,可把我刺激得魂不守舍,浑身酥软,本来握着大肉棒的手差点滑落,我也顾不得羞涩了,嘴里不自觉发出刺耳的“啊啊”声,声音尖锐,却又透露出藏不住的舒适和爽快,结果他再接再厉,拇指签字画押一般准确地找到了我的阴蒂,那个曾经好多次我用手指、香肠或是跳蛋刺激过的肉揪揪,一指按下去,那种熟悉又难忘的感觉再次涌遍全身,却又比以前自慰更加刺激,更加摧毁我仅存的矜持和羞涩。
他的手明明没我的细腻娇嫩,更没有香肠的柔软,也没有跳蛋的快速频率,可就是能给我一种难以言表的舒爽,他只要一碰我就忍不住娇躯瘫软,大脑一片空白,原先自慰还能保留的些许理性和警觉,霎时荡然无存,我只想放肆的呻吟,狂扭着身体,以抵御阴道口传来的麻痒,双手自动就抓着奶子,肆意搓挠。
身体逐渐像是掉入一个无底洞,急速地下坠,却又似乎总也不着地,轻飘飘的无抓无挠,酸软无力,就想找个依靠,找些安慰,让我踏踏实实的落在地面,我愈发的燥热难当,狂咽口水,嘴里的呻吟已经变成喃喃呓语,双腿竟然开始缠住他的腰,漫无目的地对着他的脸猛亲,本来抓着乳房的手也腾出来,在他的后背上乱抓,力气越来越大,指甲都几乎嵌进了肉里,我感觉唯有如此,方能缓解我入骨的淫欲。
我的动作越来越粗鲁,云雷突然猛地一缩后背,“哎呦”一声惨叫,赶忙按住我的双手,无奈地笑道:“哎呀,宝贝,你慢点,咱们是亲热,不是打架!”
我听着他的话,满心的害羞,可是浑身酥软,早已无力嗔怪,只能撒娇似的搂着他的脖子,气喘吁吁的腻道:“亲爱的,我…我难受,下面痒,控…控制不住呢……”
这话,已经是我能说出口的最露骨的暗示了,反正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面对自己的爱人,只好破釜沉舟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爱抚着我的头发,轻轻松开我的身体,扶着肩膀让我躺好,再次用坚毅深情的眼神注视着我,我被这眼神深深感染,心底慢慢泛出一个声音告诉自己:这就是值得永远珍惜的男人,接下来不管是风花雪月、小桥流水还是地动山摇,哪怕是痛苦撕裂,守护了二十年的贞操,都可以把一切都安心的交给他了。
我起身亲吻了下他的嘴唇,然后满面羞红的重新躺好,“任凭处置”似的闭上眼睛,两条腿竟然“不知羞耻”次主动掰开,屋子里顿时万籁俱寂,甚至都能听到雪花落在窗台的声音。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却能感受到他灼人的目光和起伏的胸膛,甚至他胯下的那根长黑棒,一定在半空中摇晃摸索,伺机而动,准备直捣黄龙。
恰在此时,窗外突然响起一阵尖锐刺耳的车喇叭声,应该是一凉大货车呼啸而过,这突如其来的喇叭,仿佛给云雷吹响了总攻的号角,“嘟嘟嘟嘟”冲锋号已经嘹亮,战士终于可以义无反顾的进攻了。
我感觉到云雷一个侧翻,冲到我的胯下,匍匐着再次将我压在身下,一只手抚弄我的丰乳,另一只手握着他那根巨棒,腰胯耸动,犹如离弦之箭,龟头转眼间便冲到了我的阴道口,我甚至能感觉到鼓涨的大粗棍子抖动时产生的“棍风”吹得我的小阴唇瑟瑟发抖。
我马上把嘴凑到他耳边,颤抖着说道:“亲…亲爱的,你…你温柔一点……”
他深情地吻着我的额头,把我抱得更紧了。
他的大肉棒没有停下前进的脚步,猛然间,一个硕大圆润的东西冲破了柔软的阴唇,我顿觉大腿肌肉一紧,小腹开始剧烈的收缩,“呀”的一声娇呼,紧搂住他的脖子,虽然那大龟头才只进去了不到一寸,我却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冲撞,窄小的阴道口已经泛起了阵阵撕裂感,小腹深处有个地方滚热异常,我就感觉一股热流像尿液一样往外涌,几秒钟时间,整个阴道口、阴唇连着肛门都已经湿漉漉的了。
大龟头被我的淫水一冲、一泡,像是得到了许可和邀请一般,欢快地抖了两下,我一口气还没喘匀呢,它趁势又挺进了两公分,整个龟头算是正式被我的阴唇包裹了,我下面的嘴疯狂往外扩张以适应粗硬的龟头,上面的嘴也因为呼吸不畅大大张开,疯狂涌出的淫水讨好似的滋润浸泡着龟头,可是巨大的扯痛依然从阴道口蔓延全身,阴唇一阵阵火燎燎的疼,我这一口气始终没喘过来,喉咙里发出窒息一般的“咕哝”声,想叫叫不出,想喊喊不成,只能无助地搂着云雷的脖子。
他见我反应如此激烈,便没再深入,而是只利用当前的深度,开始了小幅度的抽插,龟头进进出出,它带出一股淫水,我的子宫便便喷出两股,因为只要淫水少了没跟上,阴道口就像灌了辣椒油一样,火辣刺痛,我努力地忍着、承受着,我不想辜负他的一片深情,更不想让自己的初夜草草收场。
我拼命地把这口气喘上来,咬着嘴唇迎接着大龟头浅浅的操弄,额头早已渗出黄豆大的汗珠,云雷没有被情欲冲昏,始终温柔以待,这更激发了我的坚强意志和恩爱深情,我有意识地开始发出一些轻柔地呻吟,双手在他的背上温柔抚摸,小腹也不再躲闪,而是默默承受龟头的进出和挤压,结果皇天不负有心人,两分钟的阵痛折磨之后,下体的撕裂感竟然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阴道口涌起一股莫名的充实感。
随着抽插的继续,充实感又变成了舒适感,像是原本龟裂的皮肤突然抹上了一层滋润的雪花膏,顿觉清爽滑腻,龟头来回刮弄着阴道口壁,每一次接触,每一寸贴合,都让我浑身酥麻麻的,滚烫的身体因为大肉棒每一次的插入都可以享受片刻的凉爽,慢慢地我便觉得此时进出的尺寸已经无法满足我对这种舒爽的渴望,于是,扭着小腰竟然主动往前挺着,心想:亲爱的,我都暗示的这么明显了,你还不往深了插么?
我又羞又急的偷瞄着他,想看出一点默契,结果被他抓个正着,我无地自容地红着脸钻进他的怀里,却换来了无需多言的心有灵犀。
云雷马上抬起上身,用手按住我的膝盖,插进去的龟头绕着我娇嫩的阴道口来回旋转摩擦,撩拨的我麻痒难耐,淫水几乎决堤一般一股股涌出,有好多已经通过大肉棒反弹到了我的阴毛和大腿上,就在我想再次放下羞涩,渴求他的时候,他温柔的说了一声:“宝贝儿,我来啦。”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呢,我们的大腿内侧猛然互击,“啪”的一声巨响,我就感觉有个粗长的、铁棒子一般的东西窜入我的下体,小腹迅速鼓起一段长条形的小包,一阵比刚才强烈十几倍的撕裂感之后,便是巨大的饱和、肿胀以及充实感,我感觉自己的小穴已经被撑得像是一个张开血盆大口的蟒蛇,还是只能勉强才能吞下这个雄壮威武的野猪般的大肉棒。
我几乎快把大腿扯成一字马了,肛门也跟着大大的扩开了,我们就这么保持着交媾的姿势,足足三分钟没有动,等他适应了我窄小的处女阴道,等我适应了他粗壮的硕大肉棍,才勉强的耸动开来,经历了刚才的疼痛考验后,我仿佛见到了曙光,所有的忍耐和坚持都是值得的。
我们两个人又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云雷在温柔了一晚上之后,终于化身成那个网球场上霸气十足、活力四射的运动健将,他迅速抬起我的双腿抗在肩上,双手紧握着我的肥乳,便开始了疯狂的抽插。
我当时就脑袋里只有一种感觉:太爽了,太舒服了,原来这就是做爱的感觉啊,明明被粗鲁的抽插着,可是阴道里却满满的全是刺激,而且每一次都能灌注全身,直钻每一个毛孔,每一次都像是中暑即将晕倒时,突然又被放到了装满冷饮和冰镇西瓜的冰窖,有种起死回生般的惊喜和畅快。
云雷的肉棒像是会膨胀一般,抽出来感觉是手腕粗细,可是一进到我的阴道里,我便感觉它马上又肿成碗口一样,填满了我窄小阴道的每一寸肉壁,浓厚的男性荷尔蒙就顺着大肉棒上的青筋,传给整个阴道,继而传遍全身,我就像那一晚被爸爸操到忘情的妈妈,嘴里逐渐语无伦次,一会儿咿咿呀呀,一会儿嗯嗯呜呜,一会儿又放浪嚎叫。
一切都随着大肉棒抽送的节奏,此刻,我就感觉自己是他和大肉棒的奴仆,他们说啥我做啥,他们怎么操,我就怎么叫,即便还有那么一点点理性,也被身体的诚实所打败,云雷似乎被我的淫叫感染了,大肉棒在阴道里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抽插得也更加凶猛。
迷迷糊糊的大概插了五六分钟,他突然把我的身体侧过来,也跟着躺下从背后搂住我的乳房,调整好角度,直接从侧后方又捅了进来,因为是第一次性爱,紧张和兴奋让我的意志变得极其脆弱,这突如其来的姿势变换让我的小穴十分不适应,一下子又回到了初始插入的状态,弯曲窄小的阴道像是一个需要重新捏起来的泥人,阴道壁疯狂收缩蠕动,相近法子去适应新的姿势导致的插入角度和力度的变化,可是大鸡吧却无暇理会娇嫩的骚穴。
可能是受到我肉乎乎的大屁股的刺激,这次的插入明显更加粗暴狂野,云雷的整个身体都晃动了起来,把所有力气汇聚在了大肉棒上,面对我早已泥泞不堪、淫水泛滥的肉穴,他和他的鸡巴瞬间化身凶残的刽子手,舞起黑硬的“皮鞭”,对我执行“惨无人道”的鞭刑,“啪”,一鸡巴猛抽我的娇穴嫩肉,“啪”,一鸡巴直击我的脆弱子宫,“啪”,两个鸡蛋大的睾丸猛撞我的幽闭菊门,“啪”,六块健美的腹肌狠抽我的骚臀浪肉。
一套组合操下来,我几乎浑身散架,无力地背靠在他的胸膛,之前为了让他插得更深而使劲儿后撅的屁股也收不回来了,只能任凭大肉棒凌辱,眼皮沉重,根本睁不开了,只剩下嘴里断断续续的呻吟,一辆大卡车碰到了我这个小土堆,简直是分分钟碾压,眼看着快十分钟了,我仅存的意识全都落在了小腹深处一小块敏感的肉壁,偏偏此时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都直挺挺的撞在上面,没等我上次的抽搐缓解,下一次的冲击便不期而至。
就这样一点点的积累,一点点的折磨,彻底让我失去了肌肉和神经控制,浑身所有的关节像失去知觉一般,一股需要释放的巨大激情和快感,一股脑决堤似的涌向小腹深处,和大鸡吧撞击的那个点瞬间完成交汇,马上闪出一朵朵淫欲的火花,把我的性欲彻底推向高潮,子宫口猛然往外扩张,一大股滚烫的淫水不受控制的往外喷涌,即便是硕大的鸡巴也没能完全堵死,早已有一束水柱沿着肉棒和阴蒂下面的结合处喷泉似的飞溅而出。
我清楚地记得这股水直接喷到了床头灯上,淋淋漓漓的床单上到处都是,此时的云雷,似乎也被我的淫水浇灌的情欲高涨,嘴里低吼着,明显加快了抽插的力度,二十几下之后,我听到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吼叫:“啊…啊…宝贝儿,太舒服了,之贻,我我要射了…哦……”
这句话一下子把我从云雾中拽到地面上,慌乱中我急忙喊道:“亲爱的,别…别射到里面!”
伴随着一声狂吼,云雷迅速后撤,巨大的肉棒猛然抽出,“砰”的一声,像是阴道发出的哀鸣,“刷刷刷”一大股精液子弹般射向我的娇臀,打得我屁股生疼,我被这一幕深深震慑,小腹里又是一阵灼热,以前那种刺激阴蒂后高潮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刚还稍微清醒的我立马又堕入无边的黑暗,巨大的冲击和舒爽直接摧毁了我最后一丝尊严和节制,我用尽力气发出了几乎是这辈子最大声、最狂野、最肆无忌惮的嚎叫。
“啊…啊…不要…死啦…啊…死啦…老公…老公…给我…死啦”,足足叫了一分多钟,我才从窒息眩晕中慢慢恢复过来,我眯着眼,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两条腿蜷缩着收在小腹,嘴角还在不停地流着口水。
我感觉自己仿佛躺在一个柔软的沙滩,皓月当空,晚风徐徐,海面平静得像是一方铜镜,月光洒在上面,映射出了一对比翼的海鸥,我想,它们应该是正飞向远处的爱巢吧。
我陶醉于如此安宁祥和的世界,嘴角挂着幸福的微笑,双手合十,期盼着天边的流星赶快来到,既然,过往只能追忆,现实如此安好,那么,我便为我之后漫长的未来,做一个虔诚的期盼与祈祷……
“之贻,想什么呢?笑的这么甜。”云雷把我轻搂在怀里,柔声问着,我从梦境闪到现实,没有了明月,没有了沙滩,也没有了海鸥,可是却有一份同样的安宁与祥和,更有一个爱我疼我的男人。
我把嘴唇对着他的胸膛,调皮地吹着气,轻声到:“雷,我…我开心呢,你…你再抱紧点……”
云雷拽过被子给我盖上,搂得更紧了。
我们闭着眼没有说话,耳边又响起了外面雪落下的声音,轻柔幽婉,慢慢地把我带向梦乡,就在我似睡非睡的时候,云雷突然笑了出来,问道:“哎,之贻,我才想起来,刚才咱们舒服完,你叫我什么?”
我听完愣了几秒,忽然想了起来,脸颊一热,左手轻捶着他的胸口,把头埋得更深了,嘴唇对着他的脖颈,扭动娇躯,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了两个字:“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