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情又模糊了起来,我只记得喝了酒,大早上晕晕乎乎的在庭院里散步了好一会,本以为清醒了些,坐在门廊上却差点睡着。
最后我这无能的男人还是一头闷入妻子的怀抱,在神里绫华的搀扶下回了房间,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门外天光灰蒙一片,阴凉畅爽,心情也格外悠闲。
一睁眼就看见她可人的笑容,身体不再紧绷。
“醒了啊。你睡着的样子真是百看不厌。”
“都怪绫人,我酒量很差的啊。”
“哥哥也是考验你嘛,男子汉气度什么的,平常那么温柔风趣的人,什么时候也端着这一套了呢。”
“璃月的那种,酒桌文化之类的吧,偶尔一两次倒也不成问题。”我支楞着,试图将上半身直起来,她立刻用手帮我托起后背,“嘶…”
“先躺着好吗,我去取些纱布和药酒来,差不多是该换药的时候了。”她俯下身,在我耳边温柔地说着,露出令人安心的笑容。
听着她轻盈的脚步声在周围缭绕,即便我不去看,也能想象到少女的身影,那一定是个犹如飞鸟般灵动而活泼的女子,我们之间那层朦胧的羽纱已经褪去大半,在近乎停止的时间里,我可以无限制地享用她最纯粹的美好。
她将我扶坐起来,脱了上衣,解开沾着黑血的纱布,用手帕点了些药酒,掌中化出冰气,按着手帕轻柔地冷敷上去。
我身子一缩,除了冰凉之外倒是没有半分疼痛,正惊异于她的手法,又见她脸色绯红,娇躯温软,如若无骨地依偎在身侧,眼神飘着荡着,似半醺,衣半敞,慵懒的暗香带着酒气。
按在我侧腹部的小手悄悄挪动,小拇指探入裤口,在边缘摩梭着…
“这种时候勃起,很难办啊…”她在耳边低语,顽皮的手指一边按住手帕,一边涉足裤裆,将裤口支楞起来,让她得以清晰的看见那根挺立的玩意。
我有点尴尬地笑了笑,要我一时间接受她的侍奉,毫无负担的玷污她的美好,或许我还没厚脸皮到那种程度。
她也所有顾虑,至少在为我冷敷的过程中很矜持,只是将裤口撑开,静静地看着它立起。
沉默中,她的呼吸开始灼热,身子也忸怩起来,少女悄悄地挪到我身后捏着肩膀,让我沉重的身躯躺靠在她身上,她的脑袋靠在我肩上,彼此的呼吸融为一缕。
略显尴尬的前戏持续了好一会,即便我们都保持了克制,但是夫妻之间的默契让我们都明白彼此的诉求。
正想开口,神里绫华忽然松开手,结束了敷药,她取来纱布开始捆扎…
“再忍一会。”她的话语很烫,伤口又很冰爽,她捆扎纱布的动作就是从背后抱住我,几圈下来,早已分不清她到底要我忍耐什么,“稍微,再直起来一点。”
点头回应,看着她娴熟的手指扎好纱布,温暖流入心间。
“我这样子,会不会让你很困扰。”
“嗯?噗…”她愣了一下轻笑出来,眉宇间满是温柔,“你以前那副执着的样子才让我困扰呢,唔…总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停下来看我一眼。”
“我怕停下来就会胡思乱想,就像现在,身体里尽是些享乐的念头。”我苦笑,看看她,又瞅瞅那只游离在腹部的小手。
“多好,绫华也是…停下来的时候就想着玩,所以,请别因此而困扰,作为一个女人,能让老公随时精力充沛,多幸福啊。”
她那令人沉沦的声音就在耳边飘荡,缓缓深入心扉,纤细的手指在小腹上摸索,隔靴搔痒的抚弄着裤裆下的灼热。
被爱人从背后抱住,逐渐陷入她的怀抱,枕着酥软的乳房,在她蜻蜓点水的玩弄中一点点放缓呼吸,她的脸烫的不行,摩擦着,将温度传到耳垂,正欲睡去的时候又冷不丁又有些刺痛,伴随着耳朵里灌入的暖风,她带着酒味的舌头开始舔舐我的理智。
“哈啊~簌噜噜❤~唔姆~绫华也在…忍耐啊…~~吸溜~练习成为妻子的技术,大人们都说…我生了一副贪图享乐的肉体,却长了一张苦命的脸蛋,直到我遇见你,才明白他们说的都对。”
软糯的渴求在我耳中进进出出,时而撩弄,时而顶进,包裹着口水的舌头带来潮湿而黏糊的快感,舌头抽离的时候,闷堵着的温热涎水流出耳洞,好似在游泳之后,跳着脚抖出耳朵里的热水,身心都跟着通畅起来,一瞬间的明朗之后是更加深邃的钻凿,她的低吟和喘息像是在朦胧中激荡,变换着角度将我包围。
“几个月前我还扭扭捏捏的,听到你愿意陪我出去玩,还以为…我能有勇气直接阐明心意来着…嘿嘿~结果最后还是,稀里糊涂跳了个舞。”她笑着,又更一步侵略,灵动的声音在我脑中游走,“那天月色真美…对吧?”
轻柔,却充满画面感的低语,仅仅是开口的瞬间就将理智粉碎,每一次喘息都晕开色彩,每一个尾音都勾勒细节,那一夜的可能性在眼前铺展开,正是她从身后抱住我,在耳边醉吟,用她熟悉的家乡调,谱唱醉人的鸳鸯辞。
咲き昙り、舞い扇、苍い月の明かり。嗫いたの夜には、あなた、共に。
舞扇,浮云散,月照人来,浅池塘。唇启,春曲长,燕归与君双…
背中から、抱きしめて、水镜の二人。优しい君の瞳に、あたし、少し。
莺啼,红棠破,迹入百川,无可躲,影幽,不见我,雨浊花卧果。
旋律,犹如白鹭归庭,清澈而高远,即便是轻声浅唱,那高昂的和鸣之声,依旧饱满而清晰地,在脑海中咏叹。
眼睛看不到她,脑海中的幻境反而流畅,奔放。
咽下唾沫,喉结的蠕动却也被她擒住,摆过脸对视,迷离的瞳孔中映出我狼狈的样子,而她闭上眼睛,粉唇轻启,抬起下颌向前一送。
“啾❤~要是那天,我脱得一干二净,躺在水边自慰,你可以强奸我吗?”清浅一吻,她忽然歪头柔笑道,“还有酒气嘛~我可不会再醉了。”
捉弄总是恰到好处,从某个有趣的角度来撩拨情欲,这孩子确实如她哥哥所说,私底下给她一点骄纵,立刻就贪玩了起来。
她躲在背后,藏在视野不能触及的朦胧中,用温软的身体承受我的重量。
一双纤白的玉手从腰部两侧探出,犹如早春的柳枝,撩着飘着,褪下衣裤,取出那搏动的长茎。
“抱歉啊…伤口才刚刚处理好,让你拖着这么虚弱的身体,但绫华是你的女人啊…丈夫勃起了又不处理,这样的妻子会被嫌弃的。”
在耳边缭绕,在双腿间撩弄,一双巧手擒住阳物,左手扣成小环儿锁住根部,轻捻慢撸,一紧一松,唤醒着身体最深处的躁动,右手摊开来托起头部,我的邪念都躺在她柔软的掌心,她用拇指按住龟头上下搓揉,将包皮褪下,划弄冠蕊。
“嗯嗯~怎么样,手淫…舒服吗?放松一点,空…你现在还不能,嗯…唔…还不能,不能肏绫华的骚屄…还,还要保守一点…哈!哈啊~说出来了,会很淫荡,很想要射出来对吗?这个…花柳谏的尺度,好难啊…”
她刻意卖弄的骚话还很笨拙,不显得多么下流,反倒有种纯粹的可爱,绵绵软软,暖糯可人,闷在喉咙里的呜呜声,好似在责怪我迟迟不夸奖她。
“是绫华太乖巧了,但这种程度…反而更下流了呢。”
“唔诶?!”她一愣,藏在我耳边磨蹭,手上的动作也停止了,“只是自言自语,你别这样说…搞得人家都,不知道是好是坏了。”
“那我该怎么回答?”侧过头,方才还在撩骚的小娇妻也一下子偏过头,她的手里分明还盘弄着阳物,却像是害羞了,把自己好不容易堆积起来的淫乱度清空,“怎么连一个躺在怀中的病人,都能把你弄羞了?”
“那…那你别说话!我,我来伺候就好…至少现在,做爱这种事情绫华还只能单方面的…呜…要么被你肏,要么我来弄…都…都上手了,你突然,我就不会了啊…”她低下头,像是发泄怒火一般,狠狠撸了几下,扭扭坐姿,似乎被我躺着不自在。
“哦~这一句的尺度也很棒,又纯又欲,很会嘛~”
我能明显感受到她的身体变得滚烫,手淫的动作也不再轻柔,只是一个劲儿的上下摆动,柱身被她弹嫩的手指禁锢住,一提一落反复套弄,龟头被包裹在粉拳中,在那柔软的掌心盛放着,一紧一松玩弄欲火,时而紧绷时而畅通,空气在拳眼儿的泵压中发出“嗤叽嗤叽”的怪响,好似沐浴着晚风。
她沉默了好一会,侧着头躲我,大概是在酝酿自己的淫乱程度,爱妻专心地用双手侍奉肉棒,她安静,于是手穴中那悉悉索索的摩擦声就格外动人。
然后她停了下来,一脸期待,又怀揣顾虑的看向我。
“拜托你了,绫华。”
“嗯…”她点点头,眼中的光芒明艳起来,“全部都…交给绫华来吗?嗯!果然,被你依靠的感觉和以往都不一样,虽然,一个女孩子对这种事情,很自信什么的。”
“绫华不是已经踏出那一步了吗,在所有人面前,很勇敢…”
一股暖意涌上心头,在知道她为我做出那种事后,反而觉得这样的她更加完美,如果不能正视她为我做出的牺牲,又何来保护她的勇气?
拘泥于俗世的桎梏,将纯情和爱欲割裂开来,那她这样的姑娘岂不是永远不得展露天性。
闭塞而自持过度的女子,就和稻妻人的审美一样缺根弦儿,将自己全心全意托付给妻子才是一个丈夫的自信,绫华也在拼了命向成熟女人进步不是么。
她已经准备好了侍奉品,从托盘中取来一叠温热的毛巾,捂在我脸上,像是眼罩一样将光线挡住。
慢慢将我的脑袋向后按下,后脑枕在酥乳上,托靠着肩颈,消弭了一切外在干扰,黑暗包围,全身血液集中在了被她安抚着的下身,耳侧。
柔如春柳的手指从小腹和大腿的连接处侵入,立起指尖,像是踮着舞步一下一下戳来,摄人心魄的喘息,带着低哑的磁性在耳边振开。
“哈啊…怎么了啊,夫君一觉睡醒就想着干我么?呵呵~哎呀…真心急,刚才绫华一直陪在枕边侍寝,夫君的睡相可真是~顶天立地,好有男人味啊,所谓枕边人就这么美妙吗?我好想要,可要是你醒了却不肏我的话…”
她放缓了语速,呼吸烫熟我的耳郭,埋伏着的双手从根部一路爬上山巅,指尖一下接着一下,剥开茎皮,在最敏感的头冠周围划动,犹如电击一样酥麻而轻巧的触碰惹得我轻哼出声,被热毛巾捂住了视野,肉体上的快感更加专注。
两根手指并拢起来,按在顶端轻轻搓动,那弹嫩的指腹就好似两瓣嘴唇,轻碰一下吻住,紧一紧,搓一搓,分开双指让龟头穿过指缝,扣住。
“所以人家,就擅自地…像这样蹭一蹭,戳一戳,下面很快就湿糊糊的,夫君也真是…都放进来一半了还不醒,这不是考验人家的耐性吗?既然…闭上眼也能看见绫华,那么以后的梦里,也请不要害怕…大胆的…”
她的右手忽然一紧,握成拳包裹住头茎,轻柔而沉稳的振动起来,龟头被她关在掌心里面,剥开外衣顶出拳眼儿,又缩回手穴中,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的柔嫩触感一下紧收一下放松,像是模仿肌肉的蠕动,恰到好处的施加压力。
我正在脑海中勾勒那副画面,我的爱妻趁我睡着,一脸宠溺地坐上来,鲜嫩的肉穴顶着阳物拱动几下,吞入半根肉茎之后就忍不住浑身发颤,阴道一阵阵抽缩…
“嗯啊啊❤~哈啊~嗯…对,就是这样的,对不起我的宝贝…绫华真是太没用了啊,连睡着的丈夫都照顾不好,还擅自…擅自就享受起来,嗯啊❤~还叫得那么骚,那么响亮,一点儿都不懂事儿。更过分的是啊…人家的小烂屄~哈噫噫~嗯嗯!才吃进去一半就紧绷绷的进不去了,真没用…明明那时候做的那么狠,居然…还没变成你的形状。呜呜~明明,淫水都卟叽卟叽地射出来了,阴唇也翻出来…”
伴随着她酥暖的撒娇,一股难掩的流动从下身溃出,那紧嫩的手穴湿润起来,跟着她一紧一驰的捏握发出“咕叽咕唧”地响声,她顺势往下撸动,紧贴着每一寸肌肤的摩擦力让我忍不住倒吸凉气,我能感受到被褪下外衣的刺痛,头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一抖一抖地流出先走液。
仿佛成为了她的玩具,我一扭头,又陷入她胸口的温柔,少女媚声嗤笑,挺起胸膛将我托起,低头亲吻我的前额。
“会痛吗?绫华花了好一会,才把宝贝的鸡巴一整根放进去呢。”她柔声勾引,又将另一只手也握成拳一起把握住阳物,“就像这样,完完全全包裹在里面,然后…绫华就一直流水,那里湿漉漉的,咕叽咕叽的吵闹起来,再然后…人家的骚屄就开始一抽一紧地吃你的鸡巴了啊。就像这样…”
那双手开始施加压力,她的小粉拳一上一下分成两个部分侍奉,攥紧根部的右手轻轻旋转,握住头冠的左手快速振动,根部到头部的每一寸神经都在燥热。
“在睡觉,不能吵醒他…这种程度就很舒服了…唔嗯~哈啊…啊❤~但是,里面好痒啊,只是顶进去一下,惩罚一下不听话的子宫而已,不会怪我吧…吸溜~哈啊~就像用舌头钻进耳朵里,吸溜~唔嗯嗯❤~咕啾~只是一下就好了…毕竟是做舒服的事情嘛,夫君也很起劲的样子,放在阴道里摩擦几下就忍不住要射的感觉,哈啊嗯~吸噜噜~唔嗯~啾~”
闭着眼睛,在黑暗中我能看见她意乱情迷的眼睛,那冰玉一般的瞳孔早已溶化成晃动的秋水,她的气息在耳边缭绕,舌头舔着耳道发出湿润的响声,吻着喘着,吹入思绪的每一角。
我仿佛不是躺在这小小的四叠半中,而是坠入深海,在朦胧的中盛满了无限的可能性,她那一双灵巧的手再度变换起来,她或许是松开了左手,张开五指,自上而下收拢起来抓住头部,就像是水母或是章鱼那般,撩动的指触从四方盘绕上来,簇在一起抓住肉棒,五指蠕动起来反复按摩,再一提,像是被一股力量吸入,敏感的头部撞入她掌心的空腔中。
心想来,若是被章鱼一类的生物抓住了要害多半也是这样奇妙吧,稻妻有一种抓章鱼的壶,入口窄小,腔道紧密,内里圆润而宽敞,滑腻多汁很好进入,宽敞的深处又可以随意驰骋,但是抽出来又会被紧咬,据说是万中无一的极品,莫非…
“呃哈❤~对不起,其实是鸡巴太大了,光用阴道吃不下…嗯!啊啊啊!怎么一下子,诶啊?只是顶了一下而已…嗯嗯❤~直接侵犯到子宫里面…嗯哈~又舒服起来了,不可以…越舒服,小穴就越起劲儿,稍微动一动…啊啊,刮到子宫壁上了~嗯!嗯啊啊~这样下去会吵醒他的…快点射出来…”
快感已经到达极限了,沉沦在她的娇吟中,我醒着,却梦见了,妻子赋予我白日做梦的权力,用她无微不至,却总是朦胧的侍奉。
下身的摩擦在逐渐加速,握在柱身上的粉拳拔起又落下,反复撸动,用来模拟子宫的左手像是在吸吮什么似的,吸附在龟头周围的手指一紧一松,掌心的软嫩抵在马眼上绕圈刮弄。
她的小臂反复摆动着,胳臂肘掠过我的腰腹,这细小的穿帮和梦境中的绝美相互打闹起来,我却不自觉地笑出声,刻意表演出来的淫荡,果真要配上纯粹的部分才完美。
“呃嗯~绫华不行了,快点啊啊~这样下去要变得奇怪了,破处之后,大腿中间的缝就夹不紧了~嗯呢❤~每次都这么舒服的话,用不了几年,绫华的小肉穴就闭合不上了,整天流淫水…好害怕,又好喜欢啊…嗯嗯❤~鸡巴在子宫里面挖来挖去的,内射进来吧~用怀孕来疼爱我!嗯啊啊~”
欲念重合的瞬间,我身子一软射了出来,而她的小手愈发勤快,紧握那搏动着的肉茎飞速摆动,精液冲入她包拢起来的手穴,龟头戳着掌心不断射精,那黏糊糊的感觉就好似插入一个装满蜜浆的酒壶,它蠕动着,软嫩的掌心和指腹包裹着精液按摩龟头。
“卟叽卟叽~卟啾啾❤~卟叽…”令人心旷神怡的水乳交融声,双腿之间湿热一片,在射精之后,绫华忽然沉默下来,她专注于手淫的时候就没法思考那些浪荡的舔耳了,那副认真,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可爱模样,正是少女人妻的美妙。
身骨酥麻,一阵阵空洞的困意袭上心头,我扭了扭腰,被她这样玩弄到射精的感觉十分舒适,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从身体里溢出的娟娟细流,她的巧手能更好地控制力度和角度,比起真正的激烈内射,这种缓缓流出的感觉让人如沐春风。
仿佛是要将我榨到一滴不剩似的,她那黏糊糊的小手还在摆动,双掌紧扣起来,将肉棒夹在中间,每一次从她的虎口中顶出去,我都能感受到精液的流动,说起来也怪,难道是我最近吃太好了?
就算是细水长流,这也有点…
“还是很精神的样子呢…唔…”
“绫华?”看不见周围的情况,但是她的语气忽然有些为难,“辛苦你了。”
“嘻…咳嗯!那么…再依靠我一点点吧,闭着眼的时候,我也一直在夫君身边,所以先,先别着急睁眼…等到最后一滴精液都射出来,好么?”
“嗯,老婆说了算。”
“嘿嘿~”
就这样,我昏昏沉沉地躺在她胸口不知多久,也许是喝了酒吧,午睡醒来又紧跟着泻了火,再小睡一会就真是顺理成章的惬意。
那轻柔的手淫仿佛可以承受一辈子的悠长,就像是劳累后,妻子给你锤肩揉背之类的,快感并不激烈,耳边低语,绵长婉转,让人想要入眠。
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傍晚,醉意全无,只留下一身清爽。
我环顾四周,没见到绫华的影子,却发现枕头旁边的榻榻米上,留着一大滩深色的水渍,闻起来还有股清香的味道。
又想到睡前,妻子从背后抱住我,遮了眼睛,一边说淫语一边手淫的风流事,这一抹香艳又多了些后续。
绫华素来是水灵的姑娘,她汁水丰沛的肉体自然是藏不住要发情的,我饶有兴致的看着那一摊水渍,其中有一缕从枕边一路延伸到门廊外,又想到爱妻一定是在哄我入睡之后才离开,她自己的性欲还在泛滥呢,一定是双腿间流着水,强忍着尴尬和欲火一步步走出房间的。
哼哼~真是有意思啊,是我以前太小看她了吗,没想到那位矜持的白鹭公主,成为我的妻子之后竟是如此一只天生尤物,藏在戎装下的玉体到底是一块需要雕琢的璞玉,还是浑然天成的美器呢?
不管啦~都答应下来这段时间要好好陪她,而且这样的痴情小娇妻,以后的旅程中也要劳烦她照顾我了。
站起身,我对着晚风舒展了一下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