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婢恭祝主人生日快乐……”排在我前面的阿雪正乖乖的跪伏在主人裆下,磕完头后,张开嫣红的小嘴,轻轻含住主人的龟头,深情的吻下去。
“嗯。”主人轻应了一声,拍了一下阿雪的头。身体斜躺在宽大的皮椅里,微笑的看着阿雪,显然今天心情很好。
“贱婢谢主人。”阿雪再向主人磕头,然后转身爬回自己的位置跪好。
下一个就到我和姐姐了。
“呼…”我压抑住心头的紧张,与跪在旁边的姐姐对视了一眼,姐姐倒是显得很淡定,给了我一个鼓励的眼神,和我一起向主人面前爬去。
我脖子上的狗环是红色的,姐姐的狗环是黑色的,一红一黑,相映成趣,配在我和姐姐雪白的身体上,显得非常漂亮。
我们现在的位置,是在一栋别墅里面的庭院,这是郊外的一所别墅,田园风格,红砖白墙,院子倒是很大,有几百个平方米,外面有高高的围墙。
别墅上面有三层,地下还有两层,主人住在第二层,一层是一个大厅,大厅周围还环绕着有一些房间。
我和姐姐还有其他奴婢住在地下一层,做为奴,是没有资格住地上的房间的。
其实主人还有一个妹妹,叫张萌,比主人小几岁,因为还在上学,跟主人的爸妈在一起住,所以不常到这里来,不过这里还是留有她的房间。
主人拥有光鲜的家世,父亲是正泰集团的董事长,可以说从小就是在蜜罐里长大的,从小就被众星捧月一般照顾,使得他自然就带有一种凌于众人之上的气质,这也是他很容易就征服我们这些奴婢的原因。
主人一共有九个奴婢,今天是主人的生日,所以我们这些奴婢一起给主人庆生。
在庭院正中的一棵百年大树下,端正的放着一个大皮椅,主人穿着一条大花裤衩,裤衩的前端却开着口,让阳具露在外面,供我们这些奴婢亲吻膜拜。
主人的阳具不是巨大型的,算是中等偏上吧,现在它正直直的挺立着,对着我们,让我们这些奴婢又羞又怕,又渴望,又崇拜。
对于奴婢们来说,就没有主人这么舒服了,我们不但没有树木遮荫,也没有资格穿着衣物,全都光溜溜的不着寸缕,跪在主人对面的小广场上,采用标准的跪伏姿势,脸贴在滚烫的地面上,等待着轮到自己向主人磕头庆生。
现在刚到6月,主人的生日是6月6日,气温还没有那么高,所以在树下的主人显得很舒适。
但是太阳已经很毒辣了,尤其是没有衣物遮挡的我们,太阳晒到光溜溜的屁股和背上,热辣辣的,像小火在烤一样。
虽然距离主人只有10多米远,但我爬在姐姐身后,还是看到姐姐的下体在爬行的过程中,从贞操锁的缝隙中渗出了闪亮的液体。
姐姐挺翘的屁股白的像雪一样,在太阳下闪闪发光,闪耀着青春的光泽。
姐姐的身高是一米六六,我是一米六五,在女孩当中算是中等身材吧,但是因为从小受妈妈的影响,一直练习舞蹈,所以身材发育的都相当好,比正常人弧度更大的S曲线使屁股更加向后突出,在爬行的时候就显得屁股翘得更高。
说到妈妈,妈妈年轻时可是有名的舞蹈天才,可惜十七岁就遇到爸爸,当年就生下了姐姐,第2年又生下了我,可是我们从来没有见过爸爸,问妈妈,妈妈也不说,小时候也没少为这个和妈妈闹别扭。
不止我和姐姐,就连妈妈现在也是主人的奴婢,妈妈现在就跪趴在主人的左手边,现在充当的是主人的桌子,在她的背上放着一块圆形的玻璃桌面,桌子上放着一个硕大的三层蛋糕,旁边放着饮料和红酒,供主人随时饮用。
妈妈好像很辛苦,红艳的脸上满是汗水,半弯曲的手臂一直在轻轻抖动,但她依然坚持着,一动也不敢动,保持着桌面的平稳。
做家具是最辛苦的一件事了,要长期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有时还要负重,身体会越来越酸痛,对于没有经过训练的人来说,坚持10分钟也很难,但是作为奴婢,被主人当做家具使用时,往往是几个小时,多的时候甚至一两天,那种痛苦只有受过的人才能知道,这方面我是深有体会。
我和姐姐爬到主人面前,然后开始面向主人磕头。每次磕头都要齐声说:“ 畜牲姐妹恭祝主子爷爷生日快乐!畜牲姐妹愿世世代代为奴!”
我和姐姐称呼主人为主子爷爷,主要还是因为妈妈,主人收妈妈为奴时,妈妈认了主人为亲爹,当时妈妈可是对主人行了三拜九叩大礼,又发了重誓认主人为亲爹的,主人自然也就成了我和姐姐的亲爷爷。
虽然主人比姐姐还小一岁!
但毕竟辈份是我和姐姐的亲爷爷,这事想起来还真是让人难为情。
磕够二十个头后(主人的年龄),姐姐上前亲吻主人的阳具,然后是我。
我的脸涨的红红的,倒不是因为害羞,而是激动和紧张,必竟主人的生日对我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日子。
“哈哈哈,好啊,小妍,小婉,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生日吗?居然还被小婉给摔了个大跟头…那次爷我可真是惨啊……”主人说着摸了摸后脑勺,他故意不用妍奴和婉奴这样的称呼,让我们又想起了小时候那快乐的童年。
那是我和姐姐一生中唯一一次和主人翻脸,后来我和姐姐因为这个也受到了惨痛的惩罚,那些往事就像昨天一样,永远在记忆里挥之不去。
我的名字叫何小妍,姐姐叫何小婉,和主人是自小青梅竹马的玩伴。
可能自小就因为对主人种有情愫吧,后来顺理成章的也就成为了主人的奴婢。
主人名字叫张成,大概幼儿园的时候吧,我家就搬到了他家附近,虽然那里是富人区,但是因为妈妈那时候教舞蹈,收入还算可以吧,所以我和姐姐小时候的生活还是比较富裕的。
可能是因为我们没有爸爸,所以对男性总是有一些神秘感,就更喜欢和男孩子在一起玩儿,张成那时候就是我和姐姐最好的玩伴。
张成小时候长得虎头虎脑的,相当的可爱,再加上家里也有钱,出手大方,所以小伙伴特别多,每个人都争着想和他玩,我和姐姐也不例外。
“成成,给你糖…”姐姐把棒棒糖塞到张成的小手里。
“成成哥,这个叫米…米……好好吃的。”小小年纪的我根本记不全提拉米苏的名字,只知道好吃的东西要留给成成哥。
那时候,我们玩儿的最多的就是过家家,张成喜欢扮演皇帝,我和姐姐有时扮演他的妃子,有时又扮演他的马,被他骑着在地上爬是经常的事,当时还觉得挺好玩。
到了上小学时,我们又是同班,张成的朋友更多了,他的性格也越来越有高人一等的感觉了,但他其实还是挺喜欢和我们姐妹玩的,必竟漂亮的女孩子不多,还是两个。
我觉得我就是从小学时,慢慢的就喜欢上了张成。
姐姐虽然不说,但我能感觉到,她也是非常喜欢主人的。
小孩子就是这样,自己喜欢的就不能和别人分享,所以我和姐姐也在暗中较劲,看谁能对他更好。
也是从那时,张成变得越来越喜欢使唤我和姐姐,可能是他也觉察出了我们对他态度的变化吧。
“小妍,我鞋带开了,过来给我系一下。”放学路上,张成招呼我。
“哦,好。”我屁颠屁颠的跑过去蹲下,给他把鞋带系紧,还不忘用手拍拍鞋上的尘土,丝亳不顾忌路上其他同学的目光。
至于一旁的姐姐,那目光竟然还隐约有点儿小嫉妒,呵呵。
“成成,书包给我,我替你背吧。”姐姐说着,从张成肩头取下书包,扛在自己肩上。
“好啊,小婉。”张成配合的卸下沉甸甸的书包,还不忘转头对我说:“小妍,看你姐多好。”
姐姐得意的看了我一眼,两个大书包压得她背都驼了,她还挺高兴,脸上像开了花似的。
从此之后,张成再也没有自己背过书包,一直到我们高中毕业。而我,则默默的承担了为他擦鞋和系鞋带的任务。
我们开始一起上学,一起放学,变得形影不离,而我和姐姐对张成也越来越唯唯诺诺,越来越听话。
有时候张成路上累了,还要我和姐姐轮流背着他,女孩子比男孩子发育得早,所以那时我和姐姐比他个子都高一些,虽然很累,但是还能背得动他。
“小妍,你说你笨不笨?刚系的鞋带现在又开了!”张成转过身对身后的我埋怨着,姐姐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背着两个大书包跟在最后面。
“哦…”我挠挠头,又蹲下身去给他系紧。
刚站起身,就被张成抓住手,说:“张开手掌。”
我不明所以的张开手,以为他要给我什么好玩的东西。谁知道他魔术般的从背后拿出一节树枝,照着我的手心就来了一下。
“啊!”我疼得一缩手,眼圈瞬间就红了。
“哈哈,让你系不紧!”张成笑闹着,蹦蹦跳跳的又往前跑去。这可累坏了姐姐,她满头大汗,都快喘不上气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被他打那一下时,我心里产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虽然有点疼,但好像又有点舒服,和被老师打手心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具体是什么,小小年纪的我根本想不出来,也来不及细想,就赶紧跑着去追他了。
后来,我又被他打了好几次手心,姐姐也被打过几次,反正也不疼,也就那一下,一会儿就过去了,不过奇妙的是,从此以后,他的鞋带我每次都是系得紧紧的。
转眼到了二年级,我和姐姐已经彻底成了张成的小跟班。
“小婉,走,去厕所。”张成叫着。
“嗯,来了。”姐姐赶紧站起身,从书包里拿出一卷卫生纸,跟在张成身后向男厕所走去。
这完全是张成的恶趣味,他故意利用我们姐妹对他的顺从,每次他去厕所大便时,就把姐姐叫上替他拿卫生纸,到男厕所门口时递给他,然后就要站在男厕所门口等他。
等他出来时再把纸递给姐姐,由姐姐把卫生纸拿回去,所以他自己书包里是从来不带纸的。
姐姐站在男厕所门口,故做镇定的东张西望,装作在找什么人的样子,忍受着不时进出厕所那些男同学异样的眼光。
足足过了十几分钟,张成才从厕所里走出来,看着姐姐手足无措的样子,乐呵呵的笑了,这就是他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姐姐难堪。
有时候张成小便的时候,也会叫上我一起去,让我站在男厕所门口等他,可逗玩姐姐的目的一样,看到我臊红的脸,他就乐了。
可即使张成每次总是带给我和姐姐难堪,我们也总会不由自主的听他的话,依旧不离不弃的做着我们的小跟班工作。
“小妍,过来,不走了。”这天放学回家的路上,走到半路,张成一屁股坐在路边的椅子上。
“怎么了?”我赶忙过去问。姐姐也把两个书包放在旁边的椅子上,站在旁边关切的看着张成。
“今天上体育课给我累坏了,你过来给我揉揉。”张成指了指肩头。
“好,就这点事啊。”我还站在张成身后,开始慢慢的给他揉着肩头,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呢,我和姐姐背着书包都不嫌累,姐姐甚至还背了俩,他空着手还嫌累。
“唉呀,舒服,小妍,你以后向电视里学学按摩吧,以后要经常给我按按,好舒服。”张成眯着眼翘起了二郎腿,享受着。
“好啊,我回头好好学学。”我想旁边的点点吐了吐舌头,心想以后又多了件事。
不过后来按摩我还真的用心学了,小女孩的手软,每次都按得张成能舒服的睡着。
“小妍,过来给我按按。”这句话也成了张成的口头语。
不知不觉就三年级了,我和姐姐也越来越习惯的将张成照顾的无微不至。
刚到学校,姐姐已经小跑的提前进入教室,抢先替张成把椅子和课桌仔细擦了一遍,并且把他该用的课本从书包里取出,整整齐齐的摆放在课桌上。
对于我和姐姐这种近似使唤丫头般的行为,同学们都已经见怪不怪了,甚至还经常起哄,说姐姐和我是张成的大老婆和二老婆。
每当同学们取笑时,我和姐姐总是害羞的低着头,脸红红的也不反驳,反而心里有些小窃喜。
倒是张成,每次总说:“起什么哄?该干嘛干嘛去!”把人都给轰走。
“小妍,我的作业呢?”张成向后面伸手,我和姐姐同桌,就坐在他后面。
“哦,都写好了,我这就拿。”我说着从书包里找张成的作业本,因为我的学习成绩比姐姐好一点,所以张成的作业都是由我来替他完成,然后每天上学后再交给他。
替张成写作业时,还要模仿他的笔迹,可比写自己的困难多了,不过幸好我天天帮他写,他的笔记我都相当熟练了,写起来还算快。
“咦,怎么找不到了呢?”我左翻右翻就是没找到,急得满头大汗。
如果是我自己的作业丢了,那倒无所谓,顶多被老师骂两句,但是在我心里,替张成写的作业比我自己的可重要多了。
“怎么了?找不到了吗?”张成看我脸色不对,转过身问我。
“嗯,我……我好像是忘在家里了,对不起…”我低着头,小声说。
“你出门带不带脑子啊?”张成说着,反手就给我一个耳光。
“啪!”响亮的声音传出,同学们齐刷刷的朝这边看过来。
“对…对不起…是我错了……”我赶紧站起来,低着头认错,手紧张的捏着衣角揉搓,眼泪在眼眶里转来转去。
周围可是有那么多同学看着呢,当众被打耳光,太丢人了。
但可能张成对我和姐姐颐指气使习惯了,即使第一次被打当众打耳光,我竟然也不敢生他的气,也不敢埋怨他,只是不停的认错,也顾不上有同学们在看了。
“成成,是小妍错了,但她也不是故意的,就饶了她吧,行吗?”姐姐赶紧在旁边小声劝。毕竟是亲姐姐,关键时刻还是心疼我的。
“能长记性吗?”张成没有理姐姐,用手戳着我的脑门问。
“能,能…我下次一定记住,绝不会再犯了,对不起……”我的眼泪终于还是没忍住,顺着眼眶流了下来,但奇怪的是,虽然眼泪哗哗的流,心里却真的认为是自己错了,并不觉得委屈。
这是张成第一次打我,以前他虽然喜欢使唤我和姐姐,但是从来没有打过我们。
虽然也时不时的会打我和姐姐的手心,但那总体来说是一种玩笑,和这次打我的性质完全不同。
我觉得也就是从这时候起,我和姐姐的心里也就种下了奴性的根源。
“你还愣着干什么?马上就上课了,还不赶紧跑回家去取?”姐姐在下面踢了我一脚,急急的说道。
“哦,对对,我现在就去!”我说的对张成鞠了个躬,然后转身跑了出去。
家离学校不远,跑回去大概需要20分钟左右,我气喘吁吁的回到家,发现张成的作业本就好端端的放在书桌上面,确实是我忘放书包里了,挨打也应该。
妈妈已经去教课了,我匆匆忙忙的抓起作业本就往回跑,当我气喘吁吁的回到学校时,第一堂课刚好下课。
幸好第一堂课不是堂重要的课,老师没有检查作业,我的错误也算弥补上了。不过因为旷课,我放学后被罚站了一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