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给你这个!肯定管用!”胖子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根钢板尺,扔给爷。
爷眼睛一亮,顺手接过钢尺,照着姐姐的屁股就是一下。
“啊!”姐姐疼得大叫一声,全身一震,明显加快了速度,看来疼痛真的能使人迸发潜力。
“哈哈,好用!”爷笑起来,又对姐姐的屁股连抽两下。
“啪!啪!”两声脆响传出,姐姐疼得嘶嘶抽气,眼泪哗就流了出来,手脚拼命爬动,速度又快了一成。
就在这样的鞭策之下,第六圈顺利爬完。
“驾!果然是欠揍啊,哈哈,驾!”爷还调笑着,钢尺又朝后胡乱拍了几下。
“啊啊…饶了我…啊…不要打了,不要打……我爬…我爬啊……求求……。”姐姐被打得眼泪鼻涕齐出,口里胡言乱语的求着饶,差一点就把“爷”字叫出来了,幸亏她看到了周围笑闹的同学,及时憋了回去。
虽然在求饶,但姐姐的手脚丝毫也不敢停,哆哆嗦嗦的向前爬行,开始了第七圈的漫漫长路。
“还是这玩意管用啊,我不使劲儿抽你,你就没有力气,对吧?”张成骑在姐姐身上,向前探身,凑到姐姐耳边,小声说。
“不…不是啊…呜呜…我尽力了…实在是……没力气了……”姐姐一边哭,一边说,依然在努力的爬着。
“那就给你长长力气!驾!”爷的钢尺又不由分说的落在姐姐屁股上,疼的姐姐哭爹叫娘,拼命的求饶,手脚努力的向前挪动。
“姐……”我在旁边看着,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姐姐太疼了,不但驮着爷要耗尽全身力气,还要忍受屁股上不时传来的强烈疼痛。
我有几次都想爬过去阻止,劝爷放了姐姐,可是我对爷太了解了,爷说过的话从来不会不算的,另外由于对爷的惧怕,我也不太敢劝。
虽然有了钢尺打屁股的痛苦激励,可是力量毕竟是有限的,爬完第七圈后,姐姐的身体已经摇摇晃晃,随时要倒下去的样子。
这时已经没有同学在旁边加油喊叫了,大家都静静的看着。
第八圈终于开始了,这时候姐姐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而爷的钢尺也开始像狂风暴雨一样,越来越狠,但姐姐的速度仍然像乌龟一样。
“啪啪!啪啪!……。”噼噼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姐姐的哭叫也越来越惨。
“不要…不要啊……哇……”
爷看姐姐的速度越来越慢,突然把钢尺交到左手,然后一把把姐姐的裙子给掀了起来,直接撩到了背上,然后又用钢尺照着姐姐露出的雪白屁股啪啪的乱打。
“啊!不要!”被撩起裙子的瞬间,姐姐身体明显一震,在这么多同学面前露出内裤,显然是不能忍受的羞辱。
可是,姐姐手脚都支着地,没办法把裙子放回去。而爷的钢尺又噼里啪啦的打下来,这次没有裙子遮挡,疼痛又上了一个等级。
“啊啊啊!疼死了!啊!”姐姐那可怜的羞耻感马上就被剧烈的疼痛掩盖了,在难以忍受的痛苦面前,什么尊严、丢脸,统统都不重要了。
我看到姐姐的屁股已经被打的不成样子了,横七竖八的都是血痕,肿得老高老高,特别吓人。
让人感到滑稽的是,所有的伤都在右屁股上,左边却雪白雪白的,干净挺翘,与右边那个惨不忍睹的屁股形成鲜明对比。
这是因为爷是用右手打的,所以所有的伤都集中在了右边。
这时,不偏不倚的,爷的重重一击正好抽在了姐姐的臀缝中间,钢尺的前端正好抽在了阴唇的部位。
“啪!”响亮的一声脆响。
“啊啊啊…”姐姐一声凄厉的惨叫,全身剧烈颤动,差点让爷从身上掉下来。
姐姐的小白内裤中间本来就有一片湿痕,现在那片湿痕迅速扩大,接着就有水滴了下来。
“哇!……。”好几个发现异常的同学都瞪大了眼睛。
“尿…尿了?!………”陈雪失声叫道。
骑在姐姐身上的爷还不明所以,还以为姐姐是故意震动身体想把他弄下来,所以在陈雪叫的同时,他的又一下钢尺已经带着风声,重重的落了下来。
好巧不巧,钢尺又落在了同一部位,啪的一声,姐姐的下体上溅起一串水花。
“啊啊!啊!”姐姐再次大声惨呼,再也忍受不住疼痛和羞辱,双手用力一撑,直接起身把爷掀翻在地,呜呜哭着跑了出去。
爷的后脑勺重重的磕在茶几一角,他下意识的捂住脑袋,看着姐姐捂着脸跑远。
“这…这……。”我赶紧爬起身,看了眼姐姐跑走的方向,又看了看爷,犹豫了一下,飞身追了出去。
其实我心里是想先看下爷有没有事的,但又想有这么多同学在,而且爷看起来也就是摔了一下,应该没什么事,所以还是选择去追姐姐。
我家离爷家很近的,我一口气跑回家,发现姐姐半边屁股侧坐在椅子上(另半边疼),呜呜的哭着,妈妈正在关心的询问,姐姐只是哭着摇头,什么也不肯说。
妈妈看我跑回来,赶紧问:“小妍,你姐这是怎么了?问她什么也不说,你快告诉我怎么回事,急死人了!”
“妈,没事,就是…就是今天…成…成哥过生日,玩闹的时候可能过火了,姐把…嗯…成哥…嗯…摔了个大跟头,就跑回来了……你放心吧…没什么事……。”我隐去了重要的部分,以免妈妈担心。
“真的?”妈妈不放心的问。
“哎呀,真的,你快回屋去吧,我劝劝姐姐,一会儿就没事了。快去吧,快去吧……”我把妈妈推回了她的房间。
“那好吧,那小婉你明天去给成成道个歉啊,把人家摔了你还哭?人家成成家咱可惹不起…叫你过生日是好事啊,你看你都给人家搅和了……。”妈妈倚着门框唠唠叨叨的说着。
“好的好的,知道了!”我替姐姐回答着,砰的一声给妈妈关上了门。
“姐,回屋吧。”我扶起姐姐。
“嗯……”姐姐被我握着的手还一直在抖着,一方面是因为激动,另一方面也是手脱力后抽筋了。
到了我们的卧室,我给姐姐脱下了裙子,然后扶着她趴到了床上,姐姐一边抽泣,一边疼得轻声哼哼。
“姐,你等下,我去拿药。”我说着,轻手轻脚的来到客厅,偷偷拉开抽屉拿了创伤药,又悄悄的回到卧室。
姐姐屁股受伤的事可千万不能让妈妈知道,不然就麻烦了。
“姐,你忍着点,我帮你把内裤脱了。”
“嗯。”姐姐点点头,牙齿咬住下唇,又用手捂住嘴巴。
我双手尽量把姐姐的内裤撑大,然后一点一点的轻轻往下拉,就这样姐姐还疼得呲牙咧嘴,不时的叫出声来。
“姐,你小点声!”我心虚的看了看房门,幸亏隔音好。
姐姐哼了一声,用牙齿咬住了枕头,终于让我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
姐姐的右边屁股已经没有好地方了,布满了一条条或直或斜的血痕,变成了像猪肝一样的深紫色,到处都是淤血。
而姐姐还没长毛的小阴户也高高的肿起,像一个小馒头一样,本来那个雪白的阴户变得血红血红的,中间那道细缝因为太肿而闭合的紧紧的。
这就是爷最后那两下的杰作,也是导致姐姐崩溃的最后一根稻草。
毕竟我们都还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阴部又是每个女孩子最娇嫩的部分,被爷连续用钢尺来两下重击,我想想都觉得疼痛钻心,浑身不寒而栗,也难怪姐姐忍受不了,估计是个女孩子都没办法忍受吧。
姐姐前些天才来了第一次月经初潮,这几天血才流干净,月经的疼痛还没完全好,更增加了她的痛苦。
其实对于后来主人对我和姐姐的奴役来说,这点痛简直微不足道,甚至可以说是太仁慈了。
我和姐姐成奴之后,主人经常让我或姐姐自己用手掰开阴唇,露出里面的嫩肉被主人用钢丝鞭抽打,而且一次就抽上百下!
那才真正是疼痛钻心!
痛不欲生!
主人还起了个形象又粗俗的名字,叫:抽屄眼。
主人只要对我一说:过来,我要抽屄眼。
我就会乖乖的分开大腿,用力掰开阴唇,等待着主人的钢丝鞭抽向自己红嫩的肉壁,而且还要清晰报数。
主人抽烂抽肿我的小阴唇后,才使用我的阴道,当主人用大肉棒在肿破的肉壁上抽插磨擦时,那种痛苦简直想让人立刻死掉!
而这一切,仅仅是为了让主人的阳具感受更紧致的包裹,提升主人的快感!
“姐,我要擦药了,给你这个咬着。”我说着把一条毛巾递给姐姐。
“好,小妍,爷…爷…他怎么样了?”姐姐居然这个时候还在想这个。
“我也不知道,你一跑出来,我也就跟着回来了,好像爷的脑袋磕了一下,应该没什么大事。”我故作轻松的说,不想姐姐担心。
“啊?什么?这可怎么办?……呜……”姐姐说着就哭着要从床上爬起来,我急忙按住她。
“没事的,你今天去爷也正在气头上,明天再说吧,而且你看你现在这模样,内裤都穿不上了,还担心什么爷?”
“那不行啊,呜呜…不知道爷有没有事,要不…小妍,你代我去看看吧…都是我不好…要是我再坚持一下…要是…要是爷不打到那…那里……要是……。”姐姐边抽泣边说。
“行了行了,我先给你擦药,然后就去看,行吧?”我说着把毛巾塞到姐姐的嘴里。
“唔……”姐姐点着头,手紧紧的抓住床单。
“唔唔!”当沾着碘伏的棉签擦到姐姐的屁股上时,尽管她早有准备,还是疼得瞪大了眼睛,泪水在眼眶里转来转去。
我尽量轻的让棉签在姐姐屁股上滚动,减轻她的痛苦,即使这样,姐姐还是疼得不停抖动,我只好用一条腿压住她的双腿,另一只手死命按住她的腰,才慢慢擦完。
等擦完屁股时,姐姐早疼得满脸是泪,而我也弄得满头大汗。
“姐,你腿分开点,我给你下面上药。”我轻轻搬动姐姐的腿。
“不…不行!”姐姐急忙吐掉毛巾,大声说道,同时用力合拢双腿,看我瞅了一眼房门,忙又压低声音:“那…那里不行……不用擦了……回头…回头我自己弄……。”
“姐,我是你妹妹,你还害羞啊?”我故作不在意的说,其实换作是我,估计比姐姐还觉得难堪。
“不…还是…不要了……”我用力分开姐姐的腿,姐姐抵抗了一会儿,就慢慢放松了力量,任由我分开了大腿。
姐姐的阴户鼓鼓的,长得还是挺好看的,虽然现在又红又肿,我反而觉得有一种另类的美。
棉签碰到姐姐的阴唇上时,姐姐哎呦了一声,身体反射性的向上躲。
她急忙咬住毛巾,我用胳膊顶在她双腿中间,防止她忍不住合拢,然后慢慢开始擦药。
在姐姐的哼哼呀呀声中,药总算擦好了,姐姐羞得把头埋在床单里,也不抬头。
“那什么…姐,我去看看爷怎么样了。”我一方面是逗姐,另一方面也确实非常担心,不知道爷怎么样了,爷摔倒了我连扶都没扶,就转身跑了,爷肯定饶不了我,我已经做好了在同学们面前挨爷打的心理准备。
“好,快去快回!啊…不不,别快回,多看看爷什么情况。”姐依旧把头埋着。
“好。”我说着,给姐姐轻轻盖上个被子,然后转身出了家门。
刚到爷家门口,就碰见了陈雪,她好像正要走。
“班长!”我叫道。
陈雪一转头,说道:“小妍啊,小婉没事吧?今天大家闹得有点过了。”
我心说,都是那个李乐乐和死胖子闹的。可是担心爷,也顾不上说他们,忙问道:“姐还行,班长,那个…他……没事吧?”我指指爷家门。
“你说张成啊?他头磕破了!我们刚从医院回来,大家都散了,就剩下我,这不也要……”
“啊!”我没等陈雪说完,就往爷家门口跑。
“你急什么啊?”陈雪一把拽住我,说:“没什么大事,已经包好了,连针都没缝,就磕破一点皮,流了点血,医生都说没事了。”
“可是…可是………”我急得原地跺脚。
“你现在别去了,他家都锁门了。而且他现在还在生气呢!你现在去……”陈雪把嘴凑近我耳朵小声说:“他不又得打你啊?”
“我想…我想去看看……”
“听我的,明天吧,明天他就消气了,又不是多大事。”陈雪推着我走,又陪我来到我家门口,说:“我就不进去看小婉了,这时候她见我会不好意思的,你回家吧,有事明天再说。”
“好…好吧。”我知道陈雪是好意,只好答应,目送她走远后,我又偷偷溜到了爷家门口,蹲在那儿犹豫几次,也没敢敲门。
爷家的围墙挺高,我转来转去看不到里面,心里一直在天人交战,一个声音说:一定要进去看看爷;另一个声音又说:不能去,现在去就是去挨打!
你要是也被打惨了,谁照顾姐姐?
徘徊了两三个小时,夜都深了,爷家里的灯早都灭了,只好先回家。
姐姐早都等急了,一见我就问:“怎么这么长时间?爷怎么样?打你没?”
“唉,别提了,我碰见班长了,她说爷脑袋磕破个口子,不过不严重,已经包好了。我转半天,没敢进去。”
“啊?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我闯大祸了……。”姐姐的眼泪唰的又流了下来:“不行,我要去看爷!让爷把我打死吧!……呜呜……”说着又要爬起来。
“姐,你看都几点了?爷早都睡着了,明天再说吧,好吗?明天我去给爷赔罪。”我急忙按住姐姐。
“那…那好吧……明天我也要去。”
“好好,关灯了,先睡吧。”我说着关上灯,趴在床上,我的屁股虽然不厉害,但是也有点肿,只能也像姐姐一样趴着睡。
奴性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