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舰长一起离开诊室,两人走在夕阳下的林荫大道上,昏黄的阳光照得那抹红发鲜烈如火,符华在树的阴影中深情凝望着那张刻遍风霜的成熟脸庞——他正拿着婚检报告极是高兴,眼眸里涌动着喜悦,可那分喜悦越是溢于言表,符华就越感觉心中的愧疚深沉罪恶。
不知不觉间有些愣神。
“怎么了华,你好像有心事?”
回眸注视,舰长不轻不重地询问,符华却听得出来其中体贴入微的关照。
袒露一切的欲望再次涌起,可又被那人留下的命令强制约束无法开口,最终只摇头淡淡道:“没事,许是有些累了。”
“那我给你批个长假,结婚之前你可得好好休息,不能累坏了身体。”
“嗯,多谢关照了。”
红发男人被她逗得啼笑皆非,“华,你怎么又来了,跟我还客气什么?”
符华一愣,脸上不由得轻微泛红,视线飘忽,“……有些习惯了,舰长莫要取笑于我。”
驻足环视,无处安放的目光自然落到了那半轮红日上,符华轻撩鬓发,天际光芒倒映在那双碧色眼眸中,薄唇启合,“……叶落枝空百鸟凄,秋凉夕暮日斜西。”
“崩坏灾难还没除净,我又怎么高兴得起来呢。”
一双大手从身后摸来,搂抱住纤细的腰肢,符华双脚离地,被舰长抱着转了个圈才又落回地上,“你啊,就是心思放的太重了,我们可是要结婚了,开心一些嘛!”
“……嗯。”
舰长送符华直至宿舍前。
“我这几天要去北美一趟,有一桩军火生意要谈,很快就回来。”
离开之前,红发男人沉声作别。
“嗯,我等你。”
圣芙蕾雅早已经摆脱了过去一穷二白的时期,手上富了,师生待遇自然就上来了,符华作为将来的实战导员和老师,宿舍也是极为奢侈的单间小别墅,分上下两层,还有一个小阳台,婚后大概会搬去和舰长一块居住,而这栋空出来的小别墅会有其他的老师入住。
目送舰长背影渐行渐远,符华忽地心中悲伤,抬起手,脚步半抬行似是要冲过去与他拥抱,但最终还是没有行动,夕阳已经完全落下,那一抹烈红消失在昏黄的晚霞里。
回过头,符华抹去泪珠,拧锁开门。
关上门打开灯,客厅里空无一人,秋日寂静不闻虫鸣,她一人落座沙发上,虚弱地躺下,整日战斗后身体的少许劳累和心底更深沉的疲惫一并涌上来,符华阖上眼,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浅眠多梦,对符华来说更是轮番噩梦,她在燥热中醒来,头昏脑胀,灯火依然亮着,但夜已深,汗水打湿了头发,黏在脸上很不舒服,腹中饥饿,两腿之间的私密幽谷更是泥泞不堪。
那人留下的影响仍在,虽然远不如当时强烈,但在寂静无人的时刻,却更能够感受到焦躁的欲望在身体中撩烧,空虚的身体迫不及待地渴求着被人满足。
少许清醒之后坐起身,符华下意识伸手在腿间轻抹,浑身便是一颤,束身的战衣和热裤上湿意浓重,手上甚至留下了一层湿粘粘的淫液,放到鼻前嗅闻,带着微酸的腥臊——那是她发情的味道。
在沙发上擦掉淫水,她红着脸站起身,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夜晚十点还多,叹着气走到厨房冰箱前,符华拿出了前日未吃完的剩饭剩菜——她不喜浪费,也做的不多,但总有剩下——草草热过之后咽下肚,算是解决了五脏庙的抱怨。
浴室和卧房都在二楼,符华换掉鞋子,迈着疲惫的步子走上楼。
脱下身上被汗水浸透了的衣服,符华随手堆在地上,裸着身子光着足踏进浴室,拧开淋浴喷头,凉水哗哗落下,雨般洒在仰首闭眸的少女脸上,再沿着玲珑身段滑落,凉凉的别样刺激,像是赤身走入一场瓢泼大雨,稀里哗啦的拍打声嘈杂不堪,但却带来了难得的平静和冷静。
直到水温渐渐升高,符华才从这场短暂的沉迷中醒过味来,拿上毛巾开始洗浴。
但在柔软布面擦过手臂的时候,符华却浑身都敏感得起了鸡皮疙瘩,不同以往的感觉立刻就让她意识到了罪魁祸首,但只能咬咬牙,选择快速擦洗。
汗水和泥垢不能不洗,否则等到了第二天必然是熏臭不堪,喜好清洁的性子让符华在洗澡这件事上相当有执念,有空的时候她也常会清洁宿舍,不求纤尘不染但求干净齐整。
虽然这让她在有些时候会显得过于古板,那份认真负责但总是相当讨人喜欢的个性。
淡淡的燥热仍旧在身体里烧着,虽不凶猛但无处不在,软质的毛巾已经将刺激降到了最低,但擦洗过身体的时候符华依旧明显能够感觉到舒服——并不是寻常语境里的舒适,而是具有显着性意味的快感,温润的水流已经不再能够帮助她冷静下来,反而为这份氤氲烘托出曼妙的氛围。
“嗯……嗯……哈……”
无人注视的时刻自然不需要压抑呻吟,舒服得渐渐闭上眼睛、仰起脖子,双腿已经开始发软发颤,幽谷中的湿润粘稠让符华本能地夹着双腿,站姿妖柔,甚至需要时不时扶一下墙壁防止自己站立不稳,青灰色的长发湿到发梢,全部黏连在曲线曼妙的娇躯上。
直到软布擦过大腿和脚踝,符华这才撑着墙壁,任凭花洒水珠冲刷在脸上,轻咬着嘴唇喘息,半睁的眸子里泛着少女怀春的酥软。
摘下花洒,将温暖的水流调到最小,她将洒头对准了自己泥泞不堪的幽谷,放任水珠冲洗。
“嗯嗯……呀啊……啊……”
强烈的刺激感席卷了全身,但符华有所准备,依然在颤抖中站住了身体,阖眼抿唇荡然娇吟。
拿水花洒冲刷阴唇阴蒂也是自慰的一种,符华对此很清楚,但此刻的心情却带着几分自暴自弃,也就无所谓自慰与否,只是感受着温水洗刷掉泥泞之后的畅快,以及敏感处不断被刺激的激烈快感,这快感沿着脊髓冲刷全身,将燥热压下。
“嗯……嗯啊——噫,噫啊——!!”
无需太久,被水流冲洗私处的女武神身心皆醉摇曳不止,又蓦然一僵,激烈的绝叫之后,握着花洒把柄慢慢沿着瓷砖墙壁滑落,在高潮余韵中娇喘低吟。
“居然…又,高潮了……”
擦净身体之后,符华赤着身体离开浴室,身后的长发颇有分量地滴着水,坐到床边,窗外明月高悬,透过玻璃照在玉白女体上,即使灯光尽黯也一样美丽不可方物。
捧着青灰色的发丝,拿着干燥宽大的浴巾,月光下的佳人擦拭长发,动作认真细致,举手投足间都是仿佛从画卷中走出的水墨气息,润亮的翠蓝色瞳孔中映着圣芙蕾雅的夜景,面带淡淡的忧郁,又泛着难言的孤寂和不安。
她是马上要结婚的人了,却在这最重要的时间遇见了那位纠缠不休的恶徒。
事情发生在数日之前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她走在圣芙蕾雅学院的干道上,听到身后有人呼喊,拿着手机奔来,问她这附近哪里有厕所——他在手机地图上找不到路。
当时并未抱有过多的警惕,符华自然是热心相待,轻易便看到了那部手机的屏幕,看到了那部手机上那个幽深的漩涡。
噩梦自此开始。
等她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和那刺猬头的青年挤在了女厕的小小隔间里,对方微笑着感谢符华的引路,并要求她站着展示女性是如何如厕的。
符华自然当场发怒,试图呵斥他滚开,但从嘴中说出的却是平淡的一声,“是。”
身体不听使唤地脱下裤子,尿液淅淅沥沥地落下,沿着大腿滑进鞋子里。
他微笑着说,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请务必保密,再给符华看了一眼那部手机的屏幕。
又一次失去意识。
事后清醒过来的符华试图将他告发,却绝望地发现对于那个青年的任何事情,唯一能够坚持的行动便是保密。
在这之后,便是一次又一次不经意的相遇,一次又一次羞耻的戏耍。
在他面前脱光衣服打拳操,在深夜无人的操场上只系着领带、穿着鞋子袜子跑步,回答他一个又一个羞耻至极的生理问题,在他面前展示女性的阴道结构,直到听着他的命令,玩弄阴蒂阴唇,被他注视着自慰,自慰到高潮为止。
傍晚的在诊室里,他已经开始动手,下一步将会进展到什么程度几乎毋须疑惑。
但符华得不到任何的帮助和支援,只能在心中一遍遍默念对舰长的爱,承受着对方的戏弄……
身体已经受人所制沦陷深渊,但心绝不能投降,若是连心都被他玩弄的融化沦陷,那才是真正的万劫不复。
“呼……”
符华长舒一口气,干燥的浴巾从发根抹擦至发梢,早已经染上了湿意,但头发还未彻底干透,她便将青灰色的发丝在身后一散,三千玄青慢慢飘落,均匀地撒在月光下。
这本应该是极美的景色,月下佳人铺落银河,垂眸凝望饱含思念,即使全身赤裸也不生邪念——但此刻的符华脸上薄红弥漫,呼吸中都含着轻喘,眼眸朦胧迷离,撑着床沿夹着腿,暗自摩梭。
即使在浴室中刚刚高潮未久,那股野火般的欲念就又烧了上来,沟谷间又是一抹叫人羞耻的泥泞。
压制这股欲望的方法很简单,符华心里非常清楚,那便是自慰,用自慰带来的快感满足这份焦渴,用高潮的舒爽逼退这股邪火。
“舰长……”
她轻声呼唤,回想着那对结实的臂膀,回想着他敦厚的胸膛,眼角清泪淌落,如泣如诉。
不自觉间,伸手摸向泥泞的阴阜。
“舰长……嗯……”
想象着恋人就在身边,符华抚弄着阴唇,那份快感裹挟着莫名的心绪,顺着脊背涌灌全身,萦绕在意识里,直叫她神醉情迷。
“嗯啊……舰长,华,华在想着你……嗯,在自慰啊啊……舰长,好舒服嗯……”
眼泪顺着脸颊流淌,符华舔去一丝,只品尝到了难言的苦咸,转瞬间又被淹没在快乐和舒服的浪潮里,摇曳着身子,月下美人好似独舞。
“啊……好舒服,华,好害怕……嘤嗯……舰长,救救华,救救……救救我……”
不再满足于指尖撩拨,符华撑着床沿前倾腰身,葱指滑入泥泞一片的幽谷穴道,黏滑细腻的水声随着拨弄蜜肉的抽插发出,佳人玉腿时而张开时而闭拢,双眸已经舒服得眯成了一条缝,但反而春情流露远胜以往。
指尖抽插媚肉的快感直叫符华浑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陡然间的激爽推动着她的身体朝着云巅的美妙飞速靠近,倾吐的呻吟包容着欢愉和忧思,又柔又媚,痴醉荡漾。
“噫啊……舰长,要不行了……啊……要丢了,又要……嗯嗯——啊,嗯啊……啊,噫呀啊啊啊——!!!”
美腿紧绷,秀足弓起,月下佳人妖娆的身段在绝叫中反复地绷紧又舒展,也许是因为想念着舰长,这次的高潮尤为激烈,待到最汹涌的快感过去,符华在曼妙的余韵中向后躺下,眉目舒展,喜不自胜。
“舰长……舰长……华,高潮了呢……嗯啊……”
当夜的睡眠也不安稳,第二天早上醒来时,符华仍感觉到有股深处一片湿粘,身上的燥热还未消尽,不过比起前夜里身心都几近沉沦的感觉,现在已经是完全可以用意志力忍耐下来的程度。
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早上八点,远远晚于过往作息里的起床时间,符华摇头叹息。
赤条条的修长身段套上居家休闲的短衫中裤,符华回到浴室,看着地上的紧身战衣发愁。
专门为了作战用的服装当然也有专门的清洁工序,是不能用家中的洗衣机的。
但不管这身衣服经历了如何的猥亵,都总是要清洁的,符华最终还是将战衣叠起,用袋子装好,叫了一份机器人搬运工。
圆滚滚胖嘟嘟的身材,两侧的大轮子作为驱动,伸出来的机械臂作为搬运物品的手段。
这些活跃在学院里的小家伙是天命反向攻克逆熵技术之后造出来的,作为民用机器人来说非常方便。
只不过来取符华战衣的小家伙同时还送来了一个颇大的纸箱子,用胶带封起来不知道装了什么。
让小机器人拿走了包好的衣裳之后,符华将纸箱子搬进了宿舍里。
完成洗漱,用过早餐之后,她拿着小刀割开胶布封贴——寄出人是舰长,符华也就放下了警惕——打开包裹的第一眼,就看见了常亮的手机屏幕,以及屏幕上那深邃吸人的漩涡。
符华失去了意识。
身上这件衣服叫做云墨丹心,是一件模仿道袍规制的衣服——尽管这件衣服本身和道袍几乎没有任何关系。
白色为底的裙袍斜摆像是被泼了墨的毛笔涂上了晕染的一抹黑,仿佛云卷云舒,长长的青色布带将衣袍和护腰栓在腰上,胸前布料特意开了一圈,能够瞧见性感锁骨,香肩外露,宽袍大袖仅靠腋下的一片布与衣服相连,稍显松垮的时候甚至能够看见腋下那一片白润。
虽有披肩和衣摆,可却多在身后,斜拉的摆子只能遮住身前一抹,再有高帮的黑靴没过小腿的一半,大腿的其余却是半点无遮,直露出美腿大片的细腻雪白来。
很是养眼,但比起道袍,这身显然更接近情趣内衣一些。
回过神来的符华愣在原地,四处打量,发现自己正身在实战训练场内,面前站着翘首以盼的一群学生。
“班长,你换了这身新衣服,战斗会不会有些不方便?”
用绷带绑着手腕的琪亚娜一身简洁利落的紧身短衣,在不远处踮脚轻跳,做着热身,干净利落的白色长发扎成一束,灵动地晃着。
符华回忆起来,自己穿着这身衣服走到了训练场,还答应了和琪亚娜对战给学生们做演示。
这件事本身并没有什么不可,但最为过分的是,她现在这一身道袍下并没有穿着遮挡用的底裤——也就是,除了一层斜摆遮挡私处之外,完全真空。
一旦动作幅度过大,随时都有走光的可能。
毫无疑问,这又是那个恶徒的手笔。
“……无妨,琪亚娜你尽管来便好。”
但答应下的事情不好反悔,符华也只能勉强一试。
一甩扎成高马尾的青灰色长发,翠蓝色的双眸目光坚定。
毫无疑问,这场对演符华打的很辛苦,腰部往下为了防止走光几乎不能做什么大动作,而琪亚娜的腿功又练得极好,一度压制着符华。
更为难过的是,小穴的湿粘泥泞并不会因为战斗对演减弱半分,一场打完,已经有些许湿润凉意沿着腿根滴下滑落。
想了个理由,符华还是离开了练习场。
青年下达的命令是穿着这身衣服在外活动一天,吃完晚饭才能回到宿舍里换下,这对符华来说毫无疑问是种羞耻的调教和折磨——入了秋的天气已经有了凉意,风吹过裙下,泥泞的私处总是能感觉到一阵冰凉的刺激,一点都不好受。
坐下吃饭的时候,符华更是必须紧紧夹着双腿防止走光,这又是对于敏感粉唇的刺激。
到了下午,她干脆一个人去了压力训练室,关掉了所有的录像探头,以高强度的压力训练遗忘掉在身上撩烧的燥热感。
这倒是起到了作用,当她大汗淋漓地离开训练室的时候,太阳已经落下了一半。
身上的群袍都被汗水染湿了不少,符华草草吃了一些缓解腹中饥饿,便急匆匆回了自己宿舍。
可当她打开小别墅的大门,进到屋里又匆匆关上之后,却意识到已经有人早在客厅里等候了许久了。
紧缩的瞳孔颤抖着望去,栗黄发色的刺猬头青年端正坐在沙发上,一身闲适的白衬衫和黑长裤,正捧着书本赏阅。
抬起头,他看向符华,面带微笑。
“贸然拜访,小生备了些薄礼,还请符华小姐笑纳。”
将地上的礼盒端起放在沙发上,他彬彬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