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进来的!滚出去!”
饶是符华涵养极好,在忍受了整整一天的羞耻玩法之后也耐不住此时怒意,冷着声音呵斥。
“符华小姐说笑了。”对方坦然一笑,从衣兜里取出一把钥匙来,“这把钥匙还是您亲自交到我手里的呢,这么快就下逐客令,小生实在是伤心啊。”
“我不管你是怎么拿到钥匙的,这里不欢迎你!滚!”
对方是如何从她手里拿到钥匙的符华根本不作他想,在失去意识到换上衣服这段时间,这恶徒轻而易举就能从她手里拿到任何东西。
“可我很欢迎符华小姐回家啊!过来坐下吧。”
青年拍拍沙发,笑着下达了“命令”。
“你……唔……可恶,可恶……!!”
身体变得僵硬且不听使唤,意识仿佛游离在躯壳外,迈开双腿,群袍轻摆,符华只能忍受着强烈的悔恨和耻辱在心中发酵,走到沙发边上,落座在青年身旁。
再看着他将手机屏幕拿出放在眼前,意识陷入深沉的泥沼……
包裹并不是舰长寄出的,而是他在署名上写了舰长二字,中了催眠的自己拿着手机和衣服找到了这个男人,顺从地让他为自己换上新衣。
以带回衣服为由,他顺利地从符华手里拿到了宿舍钥匙。
被忽略的记忆浮上符华心头,深觉悲哀的同时,随之涌现而来的还有内心的疲惫与深沉的无力感。
“……你明明拥有改变世界的力量,却只拿它来做这种事情么?”
翠蓝色的眼眸看向身边微笑的青年,目光如刀,喉音如泣。
“是的,我知道我不是个好人,更不是个能人,所以只好拿来做做这种事情了。”
但很不巧的是,对于自我的认识,青年从一开始就极为清楚。
“就像符华小姐你——你不是也很享受这样刺激背德的行为吗?穿着情趣道袍真空出门一定很享受吧?在大家面前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可真是女武神风范呢!坐下来的时候忍不住紧紧夹着腿,就像你现在这样,阴唇很舒服……对吧?”
被他的话点醒,符华这才回过神来自己的坐姿拘束害羞,像个小姑娘一样紧紧夹住腿生怕被别人看见自己真空的下体,手放在腿上,拘谨板正。
毫无疑问,受着刺激的蜜唇正反馈以淡淡的舒服和快感,泥泞渐深。
“……你!休要胡言,我怎么可能……”
不敢去看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她强逼出自己怒眉,冷言似刀。
“但我坐在这里等了一天,好像你一次都没尝试过回来呢。”青年从容自然,一言道破,伸手览过那抹美好的纤腰,在她耳边哈气,“一次都没有,对吧?”
“不过是妖言乱语……”淡淡的热风拂过耳根,斟酌过的语气带着相当明显的挑逗意味,听着他的话,符华只觉得脸颊烧红,但依旧维持着自己的矜持。
“是不是胡说一看便知——符华小姐,麻烦张开腿展示一下你的小穴。”
虽然用词相当恭敬,视线中的脸上也挂着礼貌温和的笑容,但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事情却是昭然若揭。
符华闭起眼,玲珑玉腿不情愿地分开,真空无遮的私处暴露在傍晚昏暗的光线里,一瞬感觉到少许凉意——那是湿粘的淫水在空气中迅速失去温度。
青年低身看了一眼,笑意盎然。
“湿成这个样子也不愿意回来,符华小姐果然是很喜欢真空出门啊。”
“多说无益,你要做什么就……嗯唔!”
陌生的触感在泥泞穴口撩拨,动作轻柔但相当富有技巧,对于符华而言更是从未有过的舒服感觉,她按捺不住身体的反应,娇呼出声。
“呵呵,还请符华小姐回答我,你是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湿的呢?”
“嗯……你!啊……”
半睁开眼睛,符华试图在这这突如其来的猥亵抚摸下提起火气,但身体却提前投了降,焦躁了一天未曾被满足得蜜肉被那根手指勾弄抚摸得又酥又麻,难耐的舒服感觉一下下涌上来,又怎么生得起火气?
一只手徒劳地抓住青年的手腕,却无力阻止他的侵犯,另一只手掩着唇,宽大的袖子滑落,露出霜白皓腕。
在青年的命令下,她渐渐回想起今日的一切。
“和,和琪亚娜对练的时候,嗯……我怕走光,不敢施展腿功,步子,步子也迈不开,啊……偶尔蹭到一下,就,就觉得身体有了反应,下面湿的厉害,不敢待太久……”
含欲含媚的声音诉说着白日的一切,半睁的眸子里似水朦胧,符华在青年的挑逗下轻轻呻吟着,忍受着剧烈的羞耻感,脸颊飞起羞红。
“中午的时候,我,哈啊……我坐在食堂吃饭,怕被人看见,只好夹着腿,啊……但是,越夹越舒服,差一点点就……嗯,就高潮了……”
酥软娇甜的声音带着颤,那自是极好听的,符华总是习惯了用略显沙哑且成熟冷淡的声线,反而有些浪费这副好歌喉。
心脏鼓动的感觉回荡在胸腔里,青年静静听着符华的羞耻自述。
“下午,嗯……下午我去了压力训练室,在那里拼了命锻炼,好不容易才忘记下面的感觉……”
所以符华才会满身大汗地回到宿舍里。
虽然说是说忘记了,但身体的发情也没有凭空消失,得不到舒缓反而一点点淤积在了身体里,只等着被小小的刺激撩拨起来燃起欲火,恰似眼前。
墨白玄青的情趣道袍做垫,符华整个人都已经酥软地倚靠在沙发上,杏眸半闭,皓齿微露,隐约可见小巧红粉的嫩舌在那两瓣薄唇之间随着轻喘隐隐翕动。
晚霞余光照进屋里,洒在佳人身上,实在是美得叫人脸红心跳“那,符华小姐现在被我摸得舒服吗?”
指尖稍稍动力,顶入湿热的蜜洞里。
“嗯啊……啊……舒服……”
实在是,很想就在这里把她强奸了啊……湿润了一天的小穴无人能够想象其紧致与妖柔,绝顶名器也不过如此。
“呼……既然如此,那符华小姐想要高潮了么?”
凑到呻吟的女武神耳边,闻着她身上的汗香,青年语气陶醉。
“呀啊……嗯嗯……我,我不知道……啊啊……”
打颤的牙关露出呻吟娇喘,符华扭着身子,在高潮来临前的快慰中挣扎。
她的心仍在抵抗,即使是焦渴了整整一天,也没能在眼下时刻彻底折下她的意志——虽然不是很顺利,但看着她的坚强一点点消融的感觉真的很好,远比干脆的即堕要诱人得多。
“那恕小生冒犯了。”
“嗯噫……”
轻言告罪,青年从那处泥泞蜜谷抽离手指,浓而厚的爱液挂在指尖,垂着细丝滴下。
打开礼盒,里面装着一把糖果,还有软糯的雪白麻薯团,拇指大小的白团子上落下一点朱红,可爱漂亮美味好吃。
“如果我就这么离开的话,符华小姐您肯定会扔了这些甜点吧,那就太浪费了,不如就在这里吃掉吧。”
睁开眼,双腿依旧分开的符华尚未摆脱快感的余韵,身体轻轻颤抖着,含媚的眸子望着青年,兀自咬着唇,羞怒,无助。
拿起一枚糯米团子,粘稠的淫水滴落其上,青年将它送到符华唇边。
“张嘴,啊——”
糯米粘软的口感上多了一份情欲弥漫的湿淫腥味,更加腻人,细细嚼开后品出其中的甜味,香软可口。
咽下糯米团,符华呼出一口气,仍是保持着半怒的目光。
而青年已经挤出两颗圆滚滚的牛奶糖,凑近无遮的下身。
“你要做什么……嗯……嗯啊……”
异物入体的感觉并不好受,牛奶糖也不是一开始就是软的,硌硬的感觉被强行塞入娇嫩敏感的蜜穴,除了快感之外,痛觉也完全不能忽视。
一颗,两颗。
“嗯呼……”
蹙着眉低喘,符华一副不甚好受的模样,只是青年却并没有因此心软,揪起又一枚糯米团子,笑容里含着温柔,把团子抵在淫水泛滥的穴口,上下擦动。
“嗯嗯……”
糯米团子粘黏上淫水,蜜唇淫肉微微抽搐,阴道里的两粒奶糖带来的感觉也更加明显,符华的呻吟带上了些许痛苦,闭眸抿唇稍显辛劳,但仍不失迷人的媚态。
一枚,又一枚,温暖的淫水将牛奶糖泡得软化融化,符华甚至能够品尝带糯米团子沾染的淫水都渐渐带上了甜意和奶香。
等到糯米团子喂完,从穴中流出的淫水都已经带着一点点奶白色,垫在身下的道袍摆子被春水玷污,晕染开大片的湿痕。
符华也已经被间断的快感勾引得视线朦胧,神智迷离了。
“符华小姐,现在想要高潮了吗?”
天色已经暗下,但青年并未开灯,符华喘着甜丝丝的呼吸,任凭被快感发酵得酥烂不堪的身体轻微抽搐,也只是摇摇头,“……不知道。”
“……小生,明白了。”
摸向符华的身体,青年却并非为了享受她的柔软,而是从她身上拿出一部手机。
“一个人呆家里一定很寂寞吧,不如,打电话给你的舰长如何?”
平淡温和的话语落在符华耳中,却如同地狱传来的幽响“你想…做什么?!”
酥软的身体使不上力气,话语中却带上了莫大的震惊与恐慌,迷离沉沦的眼眸瞬间擦亮,看向拿着手机唤醒屏幕的青年,那眼神仿佛是在质问——你怎么能?
你怎么敢?!
舰长的号码是特别标注过的,找起来并不麻烦,青年一键拨通,将手机递到符华手中,他沉默不言,却喜不自胜。
他蹲下俯身,双手撑开那对柔腻雪白的大腿,凑近微汗发粘的皮肤,陶醉地嗅闻,似乎是全身心都要投入到这股裹挟着情欲荷尔蒙的气息中去。
“和你的舰长报个平安吧,就说,你想他了。”
话音落下,电话接通。
“喂,是华吗?”
虽然没有开启免提,但是声音依旧隐隐约约传到了青年耳中,他低下头,落吻在符华的大腿根部——那里曾是爱液流淌的地方,不算敏感,但也能品尝到独一无二的女香。
“嗯,舰长,是我……”
即使刚刚承受过羞耻的性爱调教,符华也依旧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显得正常且偏冷。
“怎么了,我这边刚好在忙,有什么事情吗?”
粗糙的舌苔舔过皮肤,阵阵发痒,符华空出来的手绝望地抵住青年的脑袋,阻止他朝着更敏感的地方靠近。
“……只是,有些想你了。”
她说,视线正看着那双在昏暗之中也依旧微微笑着的琥珀色眼睛。
难言的悲伤和背德感几乎将她淹没,身体却在这样的心情里变得更加敏感。
“嗯……我印象里的符华,可不是这样的人呢……”
这短短的一句话几乎让符华失了方寸,她慌忙地解释,“……我,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懂,我懂,快结婚了我都还在到处跑是不太对,但这是为了我们将来的幸福生活嘛……”电话对面的男人颇有些无奈,语气里含着少许愧疚。
“嗯唔——!”
短暂的方寸大乱却让青年找到了趁虚而入的时机,舌尖轻轻刮过湿淫蜜唇,在那一瞬间品尝到了丝丝淡腥和奶香甜意。
短促的快感却激烈得无法抑制,随之而来的还有潮涌的悲伤,以至于那呻吟中竟是裹挟着明显的哭腔。
“欸欸欸,你不要哭啊,我办完事就回来,真的很快回来!真的!”
这也成功让对面的男人产生了误会。
“那…那你快点回来……”噙着眼泪,符华的声音几近哭泣。
“好好好,我的老婆大人,我这就去办事了,挂了啊!”
“嘟——嘟——嘟——”
电话被舰长主动挂断了。
在符华愣神的片刻,青年吻上了眼前蜜液流淌的阴唇。
淫水里满是女人的骚和腥,味道不浓却足够诱人,还有奶糖的香和甜,与淡淡女香混在一起,纠缠不休。
“嗯啊……呀啊……唔嗯……”
浑身都在快感下颤抖、痉挛,手机也从掌心滑落,符华徒劳地抵抗着青年的猥亵,一只手徒劳地捂住嘴唇,自欺欺人地让自己不发出娇喘。
埋首于泥泞股间舔舐、吸吮、嗅闻,动作缠绵痴狂,他陶醉于眼前女性此时的柔美与诱人,那只手不断想要撑开他的脸,却在快感里一次次丧失力气,符华的轻微反抗不仅不会败坏性致,反而成为了欲火涌动的最好燃料。
“嗯唔……哈啊……啊啊……噫嗯啊——!!噫啊——!!”
身体从酥软变得僵硬,符华腰胯猛地顶起,即使她有意想要压制身体的反应也是无济于事,浑身都在失控地痉挛,那淫乱的媚肉反过来顶撞着青年的脸庞,湿粘爱液一股股喷出浇在他脸上,在绝望、悲伤、兴奋愉悦的浪叫声中,符华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绝顶高超。
被温湿软化的奶糖也从痉挛的粉肉中挤了出来,小了整整一圈,青年将其捡起吃下,在口中咀嚼。
仰首,蒙眼,喘息,苦咸的眼泪在曼妙的高潮余韵中滴滴落下。
“符华小姐,小生舔的您舒服吗?”咽下骚淫的奶糖,青年站起身,摸到开关打开灯,和声询问。
骤亮的光线让人有些不好适应,但很快便渡过去了,一身情趣道袍的符华瘫软在沙发上,双腿在余韵中轻轻抽搐,面色酡红。
“……舒服,嗯……舒服得,去了……”
“那么,您也该让小生舒服一下了。”
脱掉裤子,狰狞的阳具已经昂首勃起,符华只是一瞥便心生恐惧,她从未想象过,这个面容温和的恶徒会拥有尺寸如此夸张的性器。
“不……不要,不要这样,只有这件事……只有这件事……”
她噙着泪,绝望的目光看着笑容温和的青年,看着他那根尺寸惊人血管暴突的凶器,无助地哀求。
“我明白的,符华小姐很看重自己的忠贞,但小生也实在是忍耐不住了,请通融一下吧。”
他推起那对光洁白润的大腿,并拢在一起。
挺腰顶跨,柱首马眼轻触阴唇,从未体验过的柔腻湿软一瞬间包围了敏感区,青年不禁咬紧了牙关,露出难耐来。
“嗯唔……”
高潮未久,身体的敏感远胜过平时,只是被肉棒轻轻顶了一下符华便忍不住呻吟,闭眸掩唇,用于抵挡侵犯的手返过来朝后支撑着沙发靠背——下身被推高的姿势让她身体难以着力,极不安稳。
在那湿粘唇口顶撞了数下,忍住了直接插进发情小穴的想法,青年长舒一口气,直将肉棒刺入了大腿并起的夹缝里。
臀股软肉夹着肉棒,抵着淫液泛滥的蜜唇前后刮擦,高潮之后的湿润很快侵染了肉棒,狰狞器具泛着油亮的光泽,在符华腿间进出抽插,耳畔回荡着身下女人难抑的甜美淫叫,即使不如直接侵犯小穴,这滋味也是妙不可言。
秀足玉杆近在咫尺,享受着美腿素股的同时,青年也不忘记舔舐品尝,出了一整天汗的身体居然没有过重的熏臭味,反而散着醇厚圆熟的味道。
控制住抽插的频率与力度,他牢牢把握着自己射精的感觉,视线越过泛红的膝盖,看向几乎已经掩不住嘴唇的符华,心里也难以忍耐那种继续挑逗的欲望。
“嗯啊……啊……哈……哈啊……嗯嗯……啊……”
依靠沙发,符华全身都烂得像是被抽走了骨头,稍稍偏着脸,眼角噙着泪,快感冲淡了悲伤,翠蓝色的瞳孔躲藏在眼帘下,飘着朦胧胧的水雾漫着波粼粼的春水,羞于见人,闭不拢的指缝间能看见她微张的嘴唇,半露的贝齿颤悠悠的,粉舌不住地撩拨蠕动,似是在渴求谁人的宠幸——真是可爱极了。
“符华小姐,我现在弄得您舒服吗?是不是快要高潮了呢?”
放缓动作,青年稍稍压一下自己疯狂涌上的射精念头。
“嗯……嗯唔……”
符华目光闪烁,却不作回答。
“……原来如此,小生明白了。”
他深吸一口气,肉根抵住蜜穴口,狠狠地滑弄。
“嘤嗯——!!”
急促的呻吟,悠长的尾音,酥软妖媚的身体,渐渐忘情的佳人,已经无需再多说什么。
“哈……符华小姐,你的大腿好软,好棒,我要射精了,要射了!”压抑不住躁动的欲望,他的声音也从温润变得粗哑,肆意吐着淫秽的语句。
“啊……噫嗯……啊啊……”
“嗯——!接好了!”
“噫嗯嗯嗯——!!啊——!啊……”
彻底被爱液润滑的肉棒在青年的一声低呵里深深没入腿肉夹弄里不再运动,数下弹动之后涌出浓精,滚烫白浊的精液一股脑全射了出来,拉着弧线落在高潮绝叫玉体如酥的道袍美人脸上,为那抹迷醉红晕蒙上肮脏的白浊。
符华仙颜沉沦,小腿打着挺,几番挣扎,几番呻吟,直抵云巅的感觉过去之后,身体才慢慢软烂下来。
被精液蒙住的眼帘睫毛艰难张开,符华视线里已经是一片模糊,下体的快感仍在涌来,呻吟按捺不住,张开的嘴唇品尝到一股浓厚的粘稠,带着生腥。
浑浊的气味包裹住了意识,呼吸之间尽是叫她神智也发白的浓厚腥臭。
罪恶,愧疚,悲伤,背德欢爱激爽难言,对爱人说不出口的背叛叫她深陷其中,道德的热锅烫得符华浑身发汗,无处挣扎倾诉,只剩泄身瞬间的美妙扎根在心中。
望着那满脸精液流淌的美丽脸蛋,酥烂女体和情趣道袍上零星的精斑,青年只觉舒爽极了。
“哈……多谢款待。”
好一会儿失魂落魄,直到符华听到耳边声音悉悉索索个不停,湿润温凉的感觉擦过眼眉,将腥臭的浓精擦去,她才渐渐缓过神来。
“精液的味道感觉如何,喜欢吗?”
“……恶心。”
垂眸冷眼,仿佛刚才的高潮,刚才的迷离,刚才的情欲焚身只是一抹过眼云烟。
“但是符华小姐刚才的样子很可爱哦,我会一直记在心里的。”
拿起手机,放到符华眼前,深沉的疲惫让她不想反抗,熟悉的吸力将她的意识卷入其中。
“我们之间的秘密越来越多了呀,符华小姐一定会保密的吧?我可是很相信你呢。”
……………………
符华本以为这恶徒的纠缠还会继续下去,但出乎意料的是,接下来的几天里都没有看见那个刺猬头的人影,意识也没有突然断片的现象发生,他仿佛从符华的生活中突然消失了,无影也无踪。
甚至直到舰长谈完那桩生意回到圣芙蕾雅,都没再出现这个刺猬头的任何一点消息。
生活又仿佛重回平静,被特批了假期的符华每天的日子就是在宿舍和训练场之间来回奔波,偶尔上手教一下学院里的学生实战。
“华,我们是不是……还没买婚纱?”
办公室里,红发男人撑着脸敲着桌,将信将疑的问了一声身边的未婚妻。
符华眼睛一跳,“好像,是的……”
对于罕有空闲,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每天都是在庆祝自己见到了太阳升起的人来说,发生这样啼笑皆非的事情似乎也并不意外。
“婚纱店的话,丽塔知道一家哦,不过稍微有些距离。”
在得到了无所不知的女仆小姐的推荐之后,舰长驱车带着符华离开了圣芙蕾雅学院园区,来到了十多公里之外的郊区。
说是郊区,其实也已经快要和闹市接壤,不算热闹也没有僻静到冷清的程度,牵着符华的手,两人走近这家建立在街角的婚纱服装店。
店面不算大,看上去内有乾坤,列在展示橱窗的赫然便是三件款式各异的婚纱。
符华稍一打量,目光便落在其中一件上。
那是一身蓝与白为主的异色婚纱,落在一片雪白之间非常显眼,高透的纱带披肩挂在人偶模特的肩膀上,向后展开仿佛一双朦胧的翅膀,一只百灵鸟衔着珠链停留在腰际,另一只则是叼着花饰和白丝带栖在发上,半透不透的纱裙很好地保护住了胸前,带着朦胧的诱惑和柔美,两只长袜更是别致,其一纯白,其一浅蓝渐深,相当捉人眼球。
眼见符华一眼相中了婚纱,舰长也不再犹豫,牵着她的手走入店内。
店里很安静,脚步走在地板上都听不见多少的回音,舒缓的音乐送来熏香的芬芳。
“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
服务生穿着得体的黑白衣服,挂着营业的微笑走到两人面前。
“帮我把那件蓝色的婚纱取下来,我全款带走,对了,可以现场试穿一下吗?”
舰长语气平淡,仿佛买下来的不是一件昂贵的婚纱而是一件普普通通的衣服。
符华没有说话,只是点头应允。
“当然可以!请先生和这位太太稍等片刻!”
从模特身上取下婚纱花了有一些功夫,舰长与符华也不急,到准备好的长椅上落座,静静靠在一起。
“这位太太,婚纱已经准备好了,我带您去换衣间。”
服务生的话唤醒了互相温存的舰长和符华,红发男人点点头,符华便回以坚定柔和的目光,跟着服务生离开。
“为您换衣的老师已经在等候了。”服务生领着符华来到换衣间,半开的门里传来脚步声,服务生口中的老师尚在准备。
“嗯,好。”
符华礼貌回应,推开门——这扇门的触感有些偏重,和一般的换衣间还不太一样——入眼便是令她眩晕失神的手机屏幕。
“小程,麻烦你了。”
“老师您客气了。”
沉重的门扉合拢,从里面锁上。
“符华小姐,您好象有些意外?”
青年那一头栗黄色的头发不再像刺猬般扎眼,而是做了个标准的西装头,身上的白衬衫和黑长裤倒是依旧。
他身边的符华站姿僵硬,目光久违地被唤醒了少许惊惧。
“你……”
“我怎么会在这里?答案很简答啊,这家婚纱店是我给丽塔下的暗示,你们只要去问她了,她就一定会告诉你们这个地址。”
脱掉手套,走到符华身边。
两人如今面对着一面巨大的落地玻璃镜,而蓝白色的婚纱礼裙静静躺在脚边。
这间换衣室约莫有卧房大小,凳子和椅子配备齐全,还有少量的化妆品,整整一面墙都是落地玻璃,没有开窗,其余三面连同屋顶地板都铺了良好的吸音材料。
“这件婚纱,可是我请了很厉害的设计师帮你做的哦,你肯定会在第一眼就喜欢上。”凑到她颈间,青年深呼吸一口,手掌落在符华宽松衣服下丰满的肥股上,轻轻抓揉。
“那个舰长看见你那么喜欢,很大可能会让你当场试穿一下。”
“等于是,亲手把你送到我的面前。”
并无过多的计谋和聪慧,只有最纯粹的对于人心的戏弄。
“当然,他如果没有让你来试穿,那也无所谓,我的机会有很多,这只是其中一次而已。”
瞧着那双不断颤抖的翠青色美眸,青年脸上依旧是和煦温柔的笑容。
“你究竟……究竟还要做到怎么样……”
嗓音颤抖,眼角垂泪,符华已分辨不清此刻到底是悲伤还是恐惧,只觉思绪纷扰,心如乱麻。
“嗯?什么叫做我要怎么样?”
捏了捏那张滑腻白皙的脸蛋,青年神情语态颇为逗弄,“符华小姐,你不妨回想一下,这几天你每天自慰多少次呢?”
符华那张因为惊恐显得有些煞白的脸色在青年的疑问下,竟是慢慢飘起了淡红。
“两次,或者三次。”
她闭上眼,低声作答。
“都是怎么自慰的?”
“夹枕头,夹被子……用花洒冲洗,用手摸,还有蹭桌角……”
“花样繁多啊,不过都很不尽兴对吧?”
符华本就颤抖的呼吸更是一沉。
“……是,是的。”
青年笑得灿烂,在符华红润的耳边轻轻喝气,“那天傍晚,我舔你舔到高潮,还有用我的肉棒抚慰你的感觉,很难忘,对吧?”
落在美臀上的贼手慢慢下移,顺着臀沟滑到两腿之间,轻轻按压。
“你……你休要得寸进尺……嗯……”
她睁开眼,强撑着拒人千里的态度。
“那么您有没有想过,让你的未婚夫帮您解决这性爱的焦渴呢?”
符华怔住,眼神呆愣,沉默下来。
“没有,对吧?你下意识里便觉得性爱快乐是下流龌龊,上不得台面的事情,这样的事情你没办法对着你神圣的未婚夫开口。”
一猜即中,那双翠青色的眸子流露出悲哀,眼帘垂下。
“所以呀,符华小姐,所以我才喜欢你,才喜欢侵犯你,猥亵你啊!哈哈,下流卑劣的事情,让我这个下流卑劣的人来做就行了。”
“啊——符华小姐,该脱衣服了,让小生服侍您穿上婚纱。”
落吻在雪白无暇的颈间,在淡香的薄汗气味里嗅到了这几日来淤积沉淀,亟待舒缓的深沉欲望,青年不由得忘情陶醉,唇舌并用地品尝享受着那份细腻柔和。
他很想,非常想,就这样狠狠地品尝未婚的绝美新娘,但理性让他保留着足够的分寸,没有在符华身上留下难看的吻痕。
腿间作乱的手指前后梭磨不停,渐渐感觉到了从她身体内向外弥漫的温润湿意。
闭上眼睛,抬起手,符华不甘地呼吸着,忍耐着下体渐渐被挑起的快感,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衣扣子。
衬衣落地,文胸解下,热裤脱去,只余下漫开细微湿痕的亵裤。
摸了摸那一片爱液留下的湿痕,青年低声笑问,“今天自慰过了吗?”
“还,还没有…嗯…啊……”
隔着亵裤轻轻一勾,就能让眼前高洁矜持的女人发出百灵鸟一样的娇吟。
他心里火热,期待着接下来与符华度过的每一刻。
“脱下来,让我看看你的骚穴。”
“嗯唔……”
亵裤也落下,青年俯身查看,粉润的蜜唇肉瓣已经溢出水来,一看就知道饥渴极了。
更加俯身,他从地上拾起一抹明媚的雪白,“该穿上婚纱喽。”
先是双腿的长袜,再是蕾丝纹边的的雪白短裤,婚纱并未准备文胸,为了防止乳尖突起,用的只是普通的胸贴。
捧着纱裙的主体,青年将湛蓝与雪白的裙装系到符华身上,一层层合拢束紧。
胸前白纱和颈挂在符华后颈系牢,再为她挂上披带,编好漂亮的罗马辫发型,装好发饰,这样一来,这身婚纱便是大概穿完了——还有少量的零碎装饰不适合在眼下试穿的场合用起。
再看一眼落地镜,亭亭玉立便是一位待嫁闺中的美人。
婚纱上忧郁的湛蓝色与她的青灰长发极为相称,双眸里泛起的无助和哀愁更是为这份美丽平添灵魂。
“知道吗符华小姐,这件婚纱的隐喻是——笼中之鸟,与你相配极了,真美。”
双手搭在雪白的玉肩上,指尖捏着那片细腻飘带轻捻,青年站在符华身后,与近在咫尺的新娘耳鬓厮磨,谈吐情话。
“……不要这样。”
彻底失去掌控的身体,无法反抗的男人,日积月累的灼灼性欲,以及深沉罪恶之下身体感受到的惊涛海啸般的愉悦感,无数的阴影压在符华心头。
“求求你,不要这样……”
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即使拼命努力远离这个恶徒,他也会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刻突然出现在面前,仿佛对她的行动了如指掌。
笼中之鸟……她确实已经成为了笼中之鸟,任由这个男人观赏,亵玩。
可她依旧喜欢着舰长,深爱着舰长,她希望能和舰长厮守一生,为他献上所有的温柔和亲密。
“嗯……符华小姐,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稍作沉吟,青年放下双手,搂住性感纤细的腰肢,与新娘亲密地贴合在一起,长裤下的性器隔着衣物婚纱,顶在那份柔软上。
他沉沉地呼吸,想要将她侵犯得更深。
“还记得那个傍晚吗?我的肉棒在你的小穴大腿上反复的磨,这个玩法叫做素股。”
感受着新娘的颤抖,青年越加兴奋,“就在这里,就穿着这件婚纱,我和你做一场素股游戏,如果你让我舒服得先射精了,今后我就不会再纠缠你,从你的生活中完全消失,反过来,如果符华小姐你先高潮了,以后也不许拒绝我——怎么样?”
这根本不是赌约,只是他为自己的龌龊欲念找到的借口,只是为了能够玩弄到她的身体——符华很清楚这点,再清楚不过了。
可……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意志也软弱下来,不再和以往一样坚强了。
“你——!”看着落地镜中反射过来的那张温和微笑的脸蛋,符华悲戚凝噎。
她呼吸着,目光中的锐利渐渐消失,染上了懦弱和祈求。
“……请便吧。”
别过首,眉目低沉,符华的态度依然带着抗拒,能够感觉到她轻微的咬牙切齿,“也务必,记住你的承诺。”
“我的荣幸,符华小姐。”
他落下吻在新娘的香肩,神情虔诚,态度恭敬,仿佛正在亲吻天使的肩头,同时无比清楚自己正在以肮脏性事亵渎玷污眼前这份幽幽美丽。
也正是因为如此,欲望磅礴难以抑制。
顺着婚纱裙褶向下摸索,撩开裙撑,罪恶的手小心试探那处处女蜜穴,入手便是丝滑亵裤上微黏的湿润感。
“嗯……你想——!”
如果被他挑逗到濒临高潮的话……思及此处,婚纱下的身体都在轻微触碰带来的快感下颤抖。
“不要误会,符华小姐,既然是赌约,小生自然不会动用一些卑鄙手段。”
拿开手,他居然还是一副振振有词的模样,摸向自己口袋。
“不过既然符华小姐您已经进入状态的话,那我也就不必再多做准备了。”
他淡淡说着,从衣服里取出一枚雪白色的空心塑料球,球面上被戳了许多镂空,白边蕾丝的湛蓝色绑带系着塑料球的两端。
“实不相瞒,这也是这件的婚纱的一部分。”
视线落在塑料球上,符华看上去颇为不耐,“你还想要做什么……”
“这间更衣室的隔音效果很好,但保险起见,我还是为您戴上这个吧。”
薄红的嘴唇被撬开,镂空的塑料球塞进嘴中,绑带被青年系在颈后。
一时间,嘴唇闭合不拢,喘息流淌过塑料球体,发出异样的刷刷声。
“如果不想呻吟声被您的未婚夫听见的话,还请符华小姐务必含住这个口球。”
这口球含不拢,吐不掉,堵在嘴唇无时不刻不在彰显着它的存在感,符华几乎是立刻就后悔了,想要摘掉这个羞耻的性爱道具,但一想起青年所说的,那样激烈的呻吟也许会引起更衣室外舰长的注意,她便犹豫了。
而这片刻的犹豫之后,青年已经脱掉了自己的长裤,将他那壮硕狰狞的肉具完全暴露在外。
透过玻璃的反射,即使已经不是第二次见了,这惊人的尺寸依旧叫符华有些胆寒。
婚纱几片裙摆并非完全连成一片,虽然很长,视觉效果上也有了极多的层次感,但是对于青年来说,这样的裙摆只有一个功能。
褶起堆叠的裙瓣一面湛蓝一面洁白,连同半透的轻纱一起被急不可耐的双手轻轻撩开,仿佛强盗闯入少女闺房却还维持着装模作样的温柔,入眼便是细腻无暇的一片雪白肌肤,镂空蕾丝的亵裤紧紧贴在身体上,被撑的饱满圆润,甚至在皮肤上勒出轻微的下陷,似乎股肉被约束在这层薄薄的衣料里,随时有可能满溢出来。
那就是方便他从身后侵犯这位凛然绝美的新娘。
发烫的身体和呼吸从身后靠近,符华下意识地有些紧张,身体紧绷着无法放松下来。
粗硬,滚烫,又充满肉感的棒状物顶在她身上,即使被亵裤挡去了少许感觉,也依然叫她脸红心跳,忍不住回忆起在那个傍晚被身后的青年抓着双腿玩弄时的感觉。
羞人的触感沿着臀沟滑到股间,热腾腾地勾起来,抵着丝滑湿润的雪白亵裤磨弄起来。
“嗯——”
多日以来不论怎么自慰也得不到满足的小穴却在此刻少有地兴奋起来,被爱液染湿的雪白亵裤已经贴在了蜜唇上,勾勒出淫靡的起伏,肉棒贴着这些起伏摩擦,快感稍逊于更直接的接触,但却异常腐蚀心智——明明很舒服,却总是离那种感觉还差上一丝一缕,下意识地就想要更深刻的快感,身体也不自觉地沉沦迎合。
动情的鼻音伴随着泄气的呼哧声,符华身子软了下来,但被一双结实的臂膀搂住纤腰,没有倒下,整个人向后倾倒在了青年胸膛上,他昂起的肉棒有力地架在两腿之间,并不粗暴,甚至可以说是相当温柔地用舒缓的节奏摩梭着,享受着那份湿粘滑腻渐渐弥漫肉棒的感觉,充满罪恶欲念的双手抚过婚纱下玲珑的身段,在新娘难抑的颤抖和喘息里,青年只觉每一分曼妙曲线都是上天赐下的惊人美丽。
动情的女人永远是最好征服的,只是用肉棒这么隔靴搔痒地弄了弄,符华就已经站立不稳,几乎瘫软了,含着口球被侵犯让她的羞涩更胜过以前,红晕已经从脸颊飘到了锁骨,在半透明的白纱下泛着迷人的微红色,那双压抑不住快感下意识加紧的美腿反过来增添了此刻素股腿交的乐趣,爱液淫水比起之前侵犯她时更加旺盛粘稠,被肉棒磨弄得已经流个不停,似是要像潺潺的小溪一样淌下。
她绝不是耽于享乐的人,她也不是溺于性爱的女人,这样的感觉很舒服,但是太羞耻,绝对不能沉迷进去,她喜欢的是舰长,她深爱的是舰长……
“哈……符华小姐,你下面好湿,感觉好棒,夹得我好舒服……哈啊……”似乎是被素股腿交的感觉钩住了某个敏感脆弱的地方,青年过往成熟自信胸有成竹的声音渐渐变得有些痴迷,带上了快感难抑的颤音。
肉具拱开湿透了的亵裤,与那处幽幽蜜谷亲密接触,上方是温暖湿淫的媚肉,下方是冰凉丝滑的薄纱,一时间几近冰火两重天,带来双倍的舒爽。
“嗯嗯……”
快感中含混不清的自省很快就被青年变得激烈起来的动作打断,肉具抽动的速度变得快了起来,舒服的感觉一阵接着一阵,不再像刚才节奏舒缓时那样还留下思考的余地。
但符华知道,这是她为数不多的机会。
那个一直滴水不漏的人,也会在性爱的媾和里露出弱点,她必须抓住这个恶徒这次暴露出的弱点,将他赶出自己的生活……
矜持冷傲的新娘早已经被别人的胯下肉棒磨弄得身酥体软,呻吟幽幽,喘息漏过雪白的口球带出难抑的口水,垂着银线滴在崭新的婚纱丝织上,润湿薄纱紧贴皮肤,泛出迷蒙红晕。
符华面前便是宽大的落地镜,自己那副在性爱里淫靡荡漾的丑态她早已经清楚知晓,毋须再由别人替她诉说,羞耻、屈辱的感觉也从未离开心底,过往一切皆已经不可挽回,但只要能把这个人赶走,她和舰长的婚姻从此便不会再被打搅。
在欲望迷离中思考至此,符华便再也顾不得羞耻和矜持,夹紧双腿摇晃起来,主动迎合着身后青年的素股抽插,笨拙地想要增加那人肉具上感受到的快感,以让他更快地射精——哪怕这样会让浑浊的浓精全部射在雪白的婚纱亵裤里,哪怕这样会让她受到的快感也一起增加,但符华更清楚如果完全被他带着节奏,那最后失败的一定会是自己……
印着繁花的裙摆在符华的动作下摇晃着,两肩斜垂下的半透飘带摇曳得像是波浪,新娘仿佛成为了荡妇,在加剧的快感中迷离地回应。
“哈啊……符华小姐也舒服起来了吧,摇的好厉害,好舒服……啊……”
热风吹拂到耳边,镜中的青年此刻也已经满脸红晕,动情地吻着符华同样泛红的耳珠和雪颈,琥珀色的瞳孔沉醉在新娘主动的素股侍奉里,年轻的声音染上颤抖和奶甜,比起初尝性爱禁果的雏儿成熟一点,但却成熟得不多。
他的动作前所未有地激烈,那根粗大滚烫的肉具在亵裤和蜜唇大腿的夹弄下抽插出淫靡的水声,这样的反应更加激起了符华的胜负欲,她忘情地晃动着身体,素股侍奉也幽柔万般,呻吟染上了醉酒似的甜腻,急喘掠过口球,呼出异样且带着水渍的声音。
“啊……符华小姐,好厉害,要不行了,精液要射出来了,要——嗯嗯呃!”
“嗯嗯——!!嗯嗯……”
快感酝酿数日,终于在此刻全数发泄出来的新娘激烈地痉挛着,异色长袜里的足弓难耐地弓起,纤腰挺动,双手扶着身后青年结实的腰肌,像是条离水的鱼儿一样在高潮中挣扎,直到所有的快感一股脑的跟着爱液淫水喷泻干净,才在余韵里彻底软烂下来,倚靠在身后结实的胸膛上。
这样的放松只是片刻,她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想要挣开身后青年的拥抱接触。
“……别急嘛,想骗过你还真的有点难度呢。”
听到的,却是让符华如坠冰窟的话。
眼帘下翠青色的瞳孔骇然紧缩,她更加挣扎想要逃走,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却再也使不出力气来,被那双手臂温柔地揽回怀抱里。
“符华小姐,这个赌约,您输了哦。”
肉棒的抽插磨弄继续,青年呵气吹在符华耳畔,透过落地镜注视着她的脸——含着口球让她正不停地流下香涎,那双绝望惊恐的眸子在蜜唇被抚慰的快感下很快落回情欲如潮的迷离里,秋波似水。
啊,这绝望的美丽,正是这件婚纱存在的意义,仅为了这一人,仅为了这个时刻。
“差一点…真的只差一点。”
拥抱着胜利者的坦然和畅快,青年完全不再压制自己的动作,缓慢但深沉地摩擦着,“如果不是您这么多天以来的欲望一直无从发泄,如果不是您被我引诱,这么急切地想要让我射精,这场赌约的胜负犹未可知。”
“嗯……嗯……”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承受着这样的挑逗,符华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在肉棒的摩擦下被快感弄得一阵又一阵地扭动,痴醉沉沦的眼角淌下苦泪,与从口球中流出的涎液混到一起不分彼此,滴在婚纱上。
“啊……射了——!!”
扶着盈盈一握的蛮腰,青年终于是一阵颤抖,肉棒抖动着,马眼溢出浓精,全部缴泄在婚纱的薄丝亵裤里。
浓精混着爱液淫水,粘稠地沿着雪白大腿流下,被特制的丝袜吸取,不留下半点明显的湿痕。
看着落地镜中绝望美丽的新娘,青年抽离肉具,摘下口球,听着她似是哭泣的低喘,满是柔和地轻诉。
“好了,该让您的未婚夫也来欣赏您的动人美丽了——记得,要笑得真情流露哦。”
……………………
“舰长……”
温柔的呼唤声将红发男人从沉思中唤醒,他回过头,一身嫁衣湛蓝纯白的符华柔柔走出,踩着似雪的高跟,步履拘束,轻盈动人。
浅蓝色的鸟儿落在腰际,落在发间,衔珠带花。
轻盈薄透的飘带挂在她身后,仿佛天上的云朵被人摘下编织成带披在身上,绣着繁花似锦的裙摆片片轻摇,过往生活中总是显得古板严肃的脸庞此刻萦绕着微红,符华半垂眼帘,眸光如水,仿佛一位仙子落入凡间,羞于与人相见。
“舰长,我……漂亮吗?”
嗓音里绻着柔,眉宇间挂着羞,符华眼神飘忽不敢与舰长直视,只是低低地问,像是小姑娘一样怯生生的。
“真美……美极了……”
怔怔地站起身,红发的男人走到符华身前,店中焚烧的熏香烟火气纠缠在两人中间,他几番犹豫,伸手抱住了面前含羞带怯的未婚娇妻。
“买了,这件婚纱我买了!给我装到圣芙蕾雅学院里去!立刻,马上!”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裙摆下如玉的双腿时而轻轻颤抖夹紧,浓精在亵裤中湿黏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