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作者: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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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城,众人方才松了口气。
到了赵府,赵爷带着家仆迎了上来,见母女二人无事,便放下心去。
把那母女先送回后室休息,赵爷看见正背着小霞的少年,便知道此人大概是这娘俩的救命恩人,询问了少年的姓名后,便拉着他来到大堂。
片刻功夫,晚宴撤下,重新安排了庆功宴,赵爷把少年赐座身旁,询问了少年的事由,少年便把下山后遇到的这些事,是怎么杀了“妖腿老三”,如何得知赵荟芝遇刺,一股脑告诉了赵爷。
赵爷听罢,不停地称赞,这少年以后大有作为,但是对于“乳教”事情,赵爷也没有什么眉目。
这赵爷之前是朝廷禁军的教头,早些时间也在江湖闯荡过几年,但却从未听闻“乳教”之事。
不过赵爷提到一人,说此人是他的一位老朋友,一直混迹江湖,武林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有所涉猎,最近在他家做客,如果少年不急他可以请其出面分解。
少年大喜,恳请赵爷邀请。
赵爷拍拍手,叫仆人去客房请人。
半晌,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拄着龙头拐,被仆人搀着来到堂中。
老人原是江湖的一医师,之前因闹饥荒险些饿死街头,被路过的赵爷搭救,现在在京城外一村寨开着家药房,生意还算兴隆,最近上元将至,老人没啥亲人,就应邀来赵爷家过节。
仆人拿了一张椅子,待老人坐定,赵爷便询问老人“乳教”的事由。
没成想老人听到“乳教”两字,脸色大变,手上的拐杖都没拿稳,应声落地,这把在坐两人吓了一跳。
“老人家,何事惊慌?”
“大……大事不好了。”
“所谓何事。”
“这乳教,数十年前乃是武林第一大邪教,如今死灰复燃,武林危矣。”
“老人家,可愿详谈。”
“话说这乳教当年,邪之邪于妖魔,恶之恶于虎狼,教中净是些蛇蝎女人,她们的初代教主,自称“魔乳圣女”,带着这帮妖女在江湖为非作歹……”
“这魔乳圣女很少露面,有自称见过的人,说其生得一奇乳,传说那奇乳比山高,比海阔,乳上可乘城池,乳孔可通商船,盘古难擎,愚公难移;但也有人说,那魔乳圣女根本无乳,胸前平平无奇,因羡慕那些奇乳女子,故带着那群妖女为患江湖……”
“她们的功夫也不是名门正派的武功,而是那教主自创的“圣乳邪功”,当时武林并不知这派存在,不少英雄豪杰不懂她们的功夫,惨死在这邪功之下。这时武林才警觉起来,召集各路豪杰群体攻之,年过半载才将此教清理……”
“因为战况过于凄惨,盟主下令,不允许任何教派提起此事,从此乳教在武林不复存在……”
“如今听这位少侠一说,看来这乳教又再次重出江湖,这信件便是当年人人可怖的狩乳令,是初代教主死后,二代教主颁布的,每年一共四次,专门屠宰天下奇乳女子,说是魔乳圣女的赐福被这些凡间女人散开了去,要让赐福重回乳教,就得断其双乳,圣福才能归教……”
“如今,得将此事尽快告知当今盟主,让其定夺……”
此事关系重大,少年决定明天起身,前往武林联盟,赵爷却一摆手,明天就是上元节了,怎能教少年到处奔波,自己先派人将这书信送往联盟,留着少年过几天再出发不迟,少年不好推脱,只得答应。
老人被家仆送走后,少年又和赵爷闲谈几句。
此时天色已晚,少年又一路操劳,赵爷就让管家带着他去客房休息。
到了客房,少年褪去外衣,换上便服,刚刚坐定,茶还未放到嘴边,门外忽然有人扣门:
“幸公子在吗,我们家小姐要见您。”
少年打开门,见两丫鬟提着灯笼站在门口。
“请问是哪位小姐?”
“是赵荟芝小姐,她听说是您救了她,现在急着见您一面。”
“小姐现在何处?”
“在房中候着您呢。”
少年至今还未见过这小姐,但既在这狩乳令上,其也算是世间奇乳罢,出于好奇就跟着两位丫鬟前往后室。
一行人绕过客房,穿过一片石林,眼前出现一女子闺房。
一丫鬟上前,轻轻扣门:
“谁啊?”
“小姐是我,我把幸公子带来了。”
“啊,是恩公来了,快请他进来!”里面传来女子急切的声音。
丫鬟打开门,领着少年进屋。
屋子中央是一八仙桌,上面摆放着不少糕点,旁边的陈设布置尽显大家闺秀气质,不过这屋子里面空旷无比,比起那前厅小不了多少。
远处是一床榻,帐帘撩着,一女子正半卧在床榻上梳着头发。
那女子面容娇好,香肩微露,穿着一肚兜薄衫,胸前两巨物一直拖到塌下,竟在地上散开一大片。
这奇乳算算也有丈宽,乳晕大如银盆,两乳头也未遮掩,足有拳头大小,枪杆粗细的乳孔往外冒着肉眼可见的热气,随着女子的呼吸不断蠕动。
少年见此景不由得捂住眼睛,心火上撞,这女子怎不知羞耻,任由肉身外露,还让我这一外人尽收眼底。
“你就是幸公子?”
“正是。”
“你过来,我想好好看看恩公。”
“还请姑娘换上衣物,如若不然我绝不上前。”
“嘻嘻……”那女子乐了:“公子,你可真会说笑,我这样哪有适合的衣物?”
“既然恩公不愿,你们俩去找点布匹,帮我遮住吧。”不一会,那两丫鬟拿了张被单,勉强盖住了女子的双乳。
少年这才放下手臂,往前迈了两步,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那女子看到少年不肯靠前,脸上有些不高兴,但是转念一想这少年一身正气,对此必然有所防备,不由得更加仰慕。
“幸公子,喝茶……”丫鬟拎着茶壶给少年倒了一盅,少年品了一口,顿时口中茶香四溢,是上等的好茶叶。
“赵姑娘半夜邀我前来,所谓何事。”
“这次要不是幸公子相救,小女子早就命丧黄泉,这大恩大德无以回报……”
“赵姑娘,你言重了,天下人管天下事,我也是打抱不平,拔刀相助。”
“幸公子是侠义之士,不必过谦,小女有些事不明,想向公子讨教。”
“姑娘尽管发问,幸某如能解惑定如实回答。”
“幸公子今年多大?”
“今年17出头。”
“幸公子家中可否还有亲人健在?”
“我无父无母,孤身一人。”
“那幸公子可过有婚事?”
少年不知这赵荟芝有何打算,想到那赵莹莹提到的婚姻之事,不由得脸一红,但是如今这事就他,她还有那丫鬟小霞知道的,也不必说出,就当玩笑罢了,过几天自己就要动身离京,与她们也再无瓜葛。
“幸某并无婚事,不知姑娘所谓何意。”
赵荟芝听罢,双眼放光,眼神直勾勾盯着少年,把少年瞅得心里发毛。
“那公子可愿与小女成亲?”
少年差点把嘴里的茶水喷出去,心里很不是滋味,这赵家姑娘不愧是一个娘胎出来的,怎么整天都想着成亲呢?
自己行走江湖,自身都难保,怎还能顾得上这些个女孩子家?
可笑可笑……赵荟芝见少年面露难色,竟站起身来,拖着那两奇乳走向少年,少年这才发觉,那奇乳又大又肥,垂在地上如两座乳山,也不知这赵荟芝哪来的气力。
赵荟芝贴着少年坐下,双乳塞在桌下,竟超出台面不少,少年腿无处安放,只得斜身而坐。
赵荟芝端起茶壶,亲自给少年沏茶,然后把身子贴上了少年的臂膀。
少年哪受过这个,只觉着全身肉麻至极,体内内力不调,净从下往外发泄,裤裆涨的如同磐石。
“赵姑娘,这是万万不可!”少年赶忙起身,闪到一边,这下可扫了赵荟芝的兴致,就见她两眼瞪的圆圆的盯着少年,然后眉头一皱,小声啜泣起来。
“小姐……小姐?”旁边丫鬟见赵荟芝开始抹眼泪,赶忙上去安慰。
“你们两个出去……”赵荟芝嘴里吐出几个字,见那两丫鬟走后,她泪眼朦胧地望着少年:
“幸公子,好,你喜欢打抱不平是吧,那你今晚就不要走了。”
“赵姑娘,这是何意?”
“那杀手你抓到了吗?万一他又来行刺怎么办?你既然管了这事,就管到底,杀手没抓到,你就一辈子呆在这!”
少年未想这赵荟芝竟这样犯浑,自己也说不明白,事到如今也只好迁就。
“好吧,你想让我做甚?”
“坐下,抱住我……”赵荟芝见少年迁就下来,也不想再演下去了,刚刚说的也不过都是气话。
少年只得服从,赵荟芝见少年坐下,一头便扎进少年的怀中,双手紧紧揪住少年的衣襟:
“幸公子……我好怕,你若不做郎君,那歹人再要回来,谁来保护我……”
“你爹已经在房外安置了守卫,那歹人不敢再来。”
“他们都是窝囊废,那丫鬟都拦不住歹徒,这些守卫怎能拦住……”
这赵荟芝虽然生的奇乳,但本人娇小,少年用臂膀搂着她任由其撒娇,头上的发香扰的他神魂颠倒,心中也是凭生未体验过的新滋味,一时间小鹿乱撞,反而不想再松手放开。
正当两人含情脉脉相依之时,门外忽然吵吵嚷嚷:
“小姐,我们主子说过,不能进去……”
啪
赵莹莹推门而入,进来就看到桌前搂在一起的两人。
“姐姐?幸公子?你们怎么……”赵莹莹看到两人的模样,两眼瞪的溜圆。
“妹子,你来有什么事吗?”
“你们为什么搂在一起……”
少年脸羞的通红,刚想辩解,被赵荟芝一把拽到怀中,脸被埋入那奇乳之中,说不出话来。
“幸公子是我救命恩人,我今晚服侍服侍他怎么了?倒是妹子你这么着急跑到我这来所谓何事?”
“我想去为幸公子送些吃的,门卫说他被丫鬟带到你这来了,就过来看看……”
“那你也看到了,请回吧?”
“我在这等公子,还有话跟他说。”
“那你可要等到明天早上了,今晚公子,哦不,是相公要在我在过夜。”
“相……相公?”赵莹莹听完大惊。
“对啊,我们已经决定成亲了,是吧相公?”
少年本想挣脱,可这赵荟芝不知何等怪力,那手掌好似千斤重担压在背部,自己如果运功强行脱出,可能就会伤到赵荟芝的肉体。
“你……你们……”赵莹莹本来就醋意浓浓,一听赵荟芝这样说,带着哭腔,夺门而出。
见妹子走后,赵荟芝放开少年,刚刚被蒙在那乳中差点没背过气去。
“赵姑娘,刚刚那是什么话?我们根本没有决定成亲,你为何要骗她?”
“幸公子,我妹子怎么跟你关系这么好,刚刚她那醋意都快冲到房顶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什么可说的,我先回房了,赵姑娘你也早些歇息。”少年丢下这句话,起身快步离去,赵荟芝自知无理,也没有挽留。
回到房中,少年躺在床上心烦意乱,各种事情交织在一起,不知过了多久才睡去。
第二天少年早早地起床,收拾好行李,在这赵府是一刻也不能久待,还是办正事去罢。
临走前他在屋中留下一张字条,打算不辞而别。
刚走到院门,忽然想起小霞那丫鬟来,昨晚看她伤的不轻,背着她一路都在哼哼,现在不知那妮子恢复的怎样了。
想罢便往丫鬟住的那片瓦房走去,见院中有一扫地老叟,少年随即上前询问,那老叟眯着眼,顺手一指最东边那屋,少年欠身道谢,便来到那屋前。
扣门没应后,少年见门未锁,推门而入。屋内收拾的干净利落,西北角一床榻,那丫鬟正平躺着,嘴巴微张,不知在咕叨些什么。
少年误以为这丫鬟醒了,离近一看净是在说梦话,不由得好笑。
“幸……幸天……混蛋……不要……那里不行……”
“这倒霉丫鬟,做梦都想着揍我?”少年只道是自己在梦中与之缠斗,哪知这丫鬟正做着春梦,哈喇子顺着嘴角直往下淌。
他把丫鬟的被子往上扯了扯,随即离开了赵府。
据那老者所说,现今联盟所在一名为“八仙山”之处,出了京都一直往南,快马加鞭一个多月便能抵达。
离京有了些时日,这天少年路过一竹林,忽闻林中传来一阵笛声,清脆悦耳,高音如那九天玄瀑,低音似那涓涓细流,令人心情大悦。
少年站住,就听闻那笛声愈来愈近,眼前一通幽曲径,飘出个白面书生,正是那吹笛之人。
路过少年时,那书生斜眼盯了他片刻,便迈步往前走去,边走还边唱:
“古有幽王挥千金,千金难留美人心。今有少侠舍情痴,佳人环绕不自知……”
少年听罢,知道是在说自己,但不知那书生何意,便抢步上前想问个清楚。
可自己无论如何追赶,都赶不上那书生,自己倒累的够呛,而那书生却悠然自得,拿着笛子倒背着手,在自己前方哼着曲。
“少侠何苦追吾等,吾与少侠无缘分。绕林西行有一镇,有缘人正候君临……”
少年听罢,明白了此人正给自己指路,便不再追赶,向前方深深鞠了一躬,目送那书生飘远。
心想:这书生定是一位世外高人,我的事他都了如指掌,不知以后是否还能相见?
想罢,便顺着书生刚刚提示的道路,绕过竹林,前方果然是一镇店。
进了镇店,到处也是张灯结彩,家家户户门口都红红火火,热闹程度也不亚于那京都。
少年先找了家客寨歇脚,整理好行装,打算去旁边的饭馆吃饭。
没想到刚到饭馆门口,街道那边忽然吵嚷起来,见一黑马飞驰而来,马上负着一人,披头散发。
到了少年这,眼前是一大坎,那马一抬前蹄,自己跳过去了,却把那马背上的甩了出来,刚好滚到少年脚下。
两旁人都远远围观,今天是大喜之日,谁都不想凭生事端。
少年见那人满身尘土,身上好像还带着伤,看样子已经昏厥过去,只得将其背起。
这人又肥又沉,少年废了好大劲,才将其背回客寨。
少年先让店长去请郎中,自己端了盆水,给此人净面。
待少年用水将其脸上灰尘洗净,才发现此人是一貌美少女,那身前本以为鼓囊的肚子竟一对瓜大的奇乳。
不一会郎中到了,给这女子把脉后眉头一皱,说这女子外伤不重,却受了很重的内伤,外伤好治,开几副金疮药三四天就能痊愈,可这内伤自己只能开几副抑制内力外泄的方子,让这女子多活些时日,如果期间无人给她输送内力调和,不出七日这女子就会筋脉俱断,七绝身亡。
少年听罢,给了郎中些银两后,安排店小二抓药去了。
自己用剑划开那女子的后衣,露其后背,将她身子扶正,于身后端坐。
然后闭眼运气,直到混元气于丹田汇聚,气冲脉门,最后移至双掌,便教这内力源源不断注入那女子体内。
半柱香的功夫,那女子咳嗽两声,吐出两摊黑血,少年见内功成效,不敢放松,继续运气,直至那女子体内再无浊气逆流,方才收功。
给女子上药后,便扶那女子躺下,自己又要了间客房休息。
服侍了女子两日,直到三日这女子面色方有了些血色,身体有时也会动弹几下。
少年觉得差不多,再过一天等其苏醒,给这女子留些银两,自己得赶紧赶路去。
到了第四天头上,少年刚吃完早饭打算在街上溜达溜达,却在街角跟一人撞了个满怀。
“痛死我了,你这莽夫,急着去投胎啊?”见对面来者不善,少年也怒了,刚想与其辩解,但听着声音好生耳熟。
“你这丫鬟,在这里干嘛?”两人正眼相对,少年才发觉对面正是那丫鬟小霞,这离京城百八十里地,她在此做甚?
“幸……幸天?”小霞也是一愣,见面前是那少年,脸先是一红,随即剑眉倒竖,一把薅住少年的胳膊:“好啊,没想到在这让姑奶奶我逮到你了,你知道你走后赵府多乱吗,快跟我回去!”
“我不回,我回去做甚?”少年使劲一摆胳膊:“你们家那姐妹为我争相吃醋,搞的我整晚心神不灵,我一七尺男儿怎能受这委屈?”
没想到那丫鬟一捂嘴,竟被气乐了:“你这厮,我们家两小姐都相中了你,你还不满意?我到此可不是为情事而来。”
“那是怎样?”
“你走后,赵府彻底乱了套,那两小姐哭着喊着要我寻你,我把京城找遍了都不见你踪迹,只好作罢。没成想当天晚上那两歹人便来到府中,那大姐思你不回,彻夜未眠,见有歹徒便大声呼救,幸好那晚老爷跟几个江湖朋友在书房闲谈,那些人也会些功夫,跟我一齐把那瘦高歹徒制服,可惜他不忍被捕,服毒自尽。还有个受了重伤的,骑着马逃走,我随后追赶,一路寻着他来到此处。”
“你到此几日了?”
“前天夜半才到。”
“那歹徒是什么模样?”
“黑衣黑帽,骑一黑马。”
少年大吃一惊,前些日子搭救的那女子,怎跟这丫鬟描述的如此相似。
“怎滴,你见过此人?”小霞见少年低头不语,问道。
“你随我来吧。”少年一把拉住小霞的手,带着她往旅馆走。丫鬟霎时面色潮红,小手又被少年拉的紧,一时春心荡漾,低着头在后面跟着。
到了客寨,少年拉着她直奔女子房间,一进门,那女子正在床上躺着,看来还没完全苏醒。
小霞一看,脸色瞬间变了,抽刀就要动手,少年一把将她拽住。
“且慢!”
“就是她,那天晚上就是她,此人善打暗器,杀害了好几个家丁和丫鬟!”
这时少年也想起来那天晚上招人行刺,他于林中抓到头巾的那位打暗器的歹徒,也是一位女子,如此看来与他搭救的这人是有几分相似。
“你这丫鬟,把她杀了何用,君子哪能乘人之危夺其性命。当务之急是问出她受何人指使,不抓住那后台,赵姑娘依旧处于危险之中。”
小霞一听有理,只得撤刀站在一旁。
“那你说怎么办?”
“先等这女子醒来,我们再详细询问,如果她不说,我一男子不方便,到时候你想用刑用刑,我一概不管。”
“你这厮看着憨头憨脑,没想还挺有招。”小霞听罢,心中顿觉爽快。
两人就待在这屋中,守着这女子。直到了傍晚,这女子大梦初醒般,呻吟了几声,猛地翻过身,对着床下吐出几口瘀血后,才缓过神来。
待其睁眼,却看一男一女神色严肃地盯着她,不由得大惊。
小霞手上拿着刀,架在她的脖项。
“别动,敢乱喊要了你的命!”
“你……你们是谁,我身在何处?”那女子见小霞一脸凶恶,不像善茬,就转头望向少年。
“在赵府行刺之事,你可否参与?”少年质问道。
女子听完,知道自己落在仇家手中,两眼一闭:“你们杀了我吧,你们不杀我,我也活不了几日了。”
“姑娘,你若告诉我们指使你的人是谁,身在何处,我们绝不杀你,只要不再杀生害命,你该去哪去哪,我们立马放你走。”
“杀了我吧,我兄长已经死在你们手中,我也没地方去了……”
“你这贱人,这少年好心救你,你只需回答便是,为何还一心求死。”小霞见这女子不领情,嗔道。
“救我?你看看,你救的了我吗?”这女子一把扯开衣布,两片肥奶呼之欲出,袒露在两人面前。
小霞还以为这女子要掏暗器,横刀挡在少年面前,但少年看出那女子双乳异样,绕过小霞,来到女子身前。
就见那女子双乳血管密布,滚烫如碳,涨的像皮球,暴露在空气中直冒热气,乳晕乳头都充血泛黑,肥大无比。
若是旁人看去,只会以为是乳生怪病,但少年和小霞这习武之人,一眼便看出内情。
就见这女子身体的内力,正不断地涌入这双乳之中,而这双乳随着内力强行进入愈发肿大。
“我和兄长乃是是暗门子弟,这次奉师名下山办事,不料半道遇一怪诞女人,拦住我们去路,非要我们替她杀人,我们不听,她便与我们动起手来。这女子武功怪异,生的一斗大奇乳,那双乳刀枪不入,又内力雄厚,我与兄长联手不敌,败下阵来。战后那女人用手在乳头中抠出一粒药丸,逼我吞下,说事成之后可得解药,最后丢给我一份名册,便扬长而去。”
“我和兄长开始未听那女子所言,自顾去办事,没成想半道上这双乳开始日异涨大,竟把我这内力强行吸出,每晚都如万蚁噬心般绞痛,每早还得排乳几盆,我这才感到大事不妙,只得和兄长商量去行不善之事……”
“如今事情败露,兄长也已自尽,我拿不到解药,只能任凭这内力被吸光,最后成一废人罢。”
少年和小霞面面相觑,一时拿不定主意,那女子受了委屈似的,坐在那啜泣。
“如此说来,那拦路女人,便是幕后真凶?”
“是……”
“那她是否告诉过你,事成之后何处解药。”
“往南离这五十里有一山叫蜈蚣山,三上有一破庙,那女人说事成去庙中寻她。”
“要不我们带这女子去那庙中,引出那怪女,看看她究竟是何妖孽?”小霞问少年道。
“但据这女子所说这妖女厉害至极,不知我俩是否是她的对手。”少年也迟疑不决。
这时,这女子忽然惨叫一声,面部扭曲,双乳乱摆,看起来疼痛难忍,这双乳不断涨大,最后竟成两圆鼓鼓的皮球。
少年和小霞缚住其手脚,直等女子昏厥过去才消停。
见此骇人之景,小霞都心生怜悯,这女子虽然妄行不善,但也是迫不得已,若不杀人自己就将承受万蚁噬心之苦。
“要不还是送她去罢,要是能骗得解药,先搭救这女子然后再想对策不迟。”
“行,但这次涉险非同小可,我们若一齐前往,指不定同时丧命,你在这里等我,若我未回,那必是凶多吉少,你赶紧前往武林同盟,将此事公之于众,早作准备。”
啪
少年脸上狠狠挨了一巴掌,小霞脸气的通红,嗔道:
“你这厮,怎抛我于此,我偏要跟与你同去,你要是没命了,我哪还有脸活着回去见小姐?”
少年也气乐了,这丫鬟真是倔,说了危险还得跟着,属实受不得别人对她好。但又拗不过这丫鬟,见她执意跟着,只得答应下来。
少年随即出门寻车,小霞留下安顿女子,一切准备完善,两人合力把女子抬上马车,前往蜈蚣山。
路上无话,天还没亮便到了这蜈蚣山下,那女子也醒了过来,小霞把事情跟女子一商量,女子一算计只能如此,两人便掺扶她着上山。
到了半山腰,众人就见了那破寺,四周都是断壁残垣,破旧不堪,中央的大堂也破旧不堪,苟延残喘。
少年让那女子进去,带着小霞在寺院外观察动静,就见那女子进入大堂,见四周无人,席地而坐。
直等到中午,一女人忽然出现在堂上,单手死死扣住女子的头,女子心中一惊,丝毫不敢动弹,这女人身法之快,连外面的少年和小霞都未看清。
见那女子身长八尺,面上挂罩,看不清相貌,身着白缎,胸前那对双乳奇大无比,竟把那女子轻松包裹其中,铺在地上足有两丈开外。
“去了这么些时日,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我……我……都办妥了……”
“哈哈哈,是吗?我且问你,那京城赵家的小姐,如今是死是活啊?”
女子一听打了个冷战,知道事情败露。
就见那女人面露凶光,用手指一点那女子天灵盖,而后女子在那双乳中折腾了了半晌,七窍流血而死,那女人一手拎起女子尸体,一手竟把胸前那奇乳捧住,露出那乳头,那乳头直径比水缸小不了多少,正不停地往外留着汁水。
就见她把女子头部塞入那乳头之中,竟将女子吞了个囫囵,随后揉弄乳头,淫叫连连,半晌后连衣服带血水一同喷出。
少年和小霞在门外看完惊恐万分,不知这妖女的吞人之术是何邪功,如今女子已命丧黄泉,这妖女功夫太邪,两人难敌其手,不如三十六计,走为上。
少年拉住小霞刚想离去,没想屋里那女人说话了:
“屋外偷窥的朋友,进来说话吧……”
两人知道被发觉,只得硬着头皮走进去。小霞见那女人生的巨大,跟旁边那金身罗汉差不了不多少,多少有些后怕,紧紧握着少年的胳膊。
那女人见眼前站着一少男少女,习惯性地舔了舔嘴唇,装模作样,一脸无辜地问道:
“原来是对小情侣,来此何故啊?”
小霞见那女人称他们为情侣,脸一红,偷眼看着少年,可那少年却没在乎,怒目盯着那女人,手已经按住了剑鞘。
“妖女,你少在这花言巧语,我们在门外看的真真切切,你将那女子杀害,还用邪术毁尸灭迹!”
“哈哈哈哈,吾交给她的任务没完成,她活该,怎么,你们想为她报仇吗?”
“我今天要为民除害!看剑!”少年拔剑就刺,很那女人斗在一处。
少年剑势凶猛,招招毙命,可那女人就跟逗小孩似的,既不躲闪,也不进攻,只用那奇乳挡在少年面前。
少年见状,举剑就刺,但那剑刺在乳肉之中,就如牙签穿进棉花糖,软绵绵的,沿着肉就被弹开,竟伤不了女人分毫,还把女人挠的娇喘连连。
“怎么了少侠……用力啊~~把吾的奶子……弄的好痒……”
小霞见少年吃亏,抽刀跳入,和少年双战妖女。打斗了三四十回合,两人都气喘吁吁,妖女却如做情事般,淫叫连连,尽说些放荡之语。
二十回合过后,妖女有些厌了,轻轻一较力,那双乳如摆锤般砸向两人,两人本就气乏,那双乳来势凶猛,躲闪不开,双双被击飞出去,直从大堂摔到院中。
妖女哈哈大笑,朝两人走来,准备结果了两人性命。
忽然,山道上传来一阵笛声,这声中夹杂着内力,直奔妖女而来,那妖女见势不妙,抽身躲闪,那内力随即打在一旁的断壁上,竟把那石壁击碎。
“来者何人?”
“蜈蚣山上蜈蚣庙,庙中变故谁能料。少年少女爱管事,小生也来插一脚……”
少年听闻此语,心中狂喜,来者正是那竹林遇见的白面书生,见他倒背着手,来到那妖女面前:
“小生竹林书生,拜见乳吞圣女~”
妖女闻听,大吃一惊,心想此人怎知自己的名号?
自己也从未听说江湖有这竹林书生这一号人物,不过就凭刚刚那笛音震山石的功夫,此人内力异常雄厚,自己恐怕不是对手。
“小生早闻乳吞圣女的名号,传说这圣女以乳吞人,化其内力供己使用,不知是真?是假?”
“你这书生倒是识相,知道吾的厉害为何不惧。”
“小生也会些拳脚功夫,想当面领教。”
妖女见此人来者不善,只好答应,两人摆好架势,当场动手。
妖女知这书生不好对付,开始便用了七分力道,双乳晃动,只奔书生袭来,那书生高高跃起,倒背着手躲开攻势,一脚踩在那左乳中央,这看似轻轻的一脚,却内力十足,把那妖女的左乳整个给震到地上。
妖女惨叫一声,欲抽乳收招,可左乳被书生的脚死死踩住,压的生疼,怎么也收不回来。
妖女大怒,将所有功力都聚在右乳,猛烈挥动撞向书生,地上两人就感觉耳边狂风乱作,飞沙走石,周围树木都为之摇动。
那书生在那右乳面前好似蝇拍下的苍蝇,整个被盖住了。
忽然一声巨响震彻山林,在那右乳拍向书生后,又被剧烈弹开,只见那书生右手倒背,左手持笛,竟用那短笛挡住妖女全力一击,返回去的力度竟把妖女疼的嗷嗷直叫。
书生摇摇头,再次跃起,飞起一脚踢在妖女下巴,这妖女八尺高的身躯,被踢起两丈多高,从祠堂上方落下,本来这祠堂就摇摇欲坠,经过这一折腾整个坍塌下来。
那妖女挣扎着从废墟中爬出,恶狠狠地盯着书生: “老娘不敌你,你等着,等吾回去找我们教主去!”说罢飞身逃走。
这书生也未追赶,转身走到两人跟前。
少年见被书生搭救,对着书生深深鞠了一躬,小霞见状,也低头鞠躬。
“多谢大侠相助,救命之恩幸某无以回报!望大侠留下姓名,幸某日后好报大侠恩情。”
那书生哈哈大笑,没理会少年,从两人身旁走过,下山去了,边走还边唱:
“幸祸问天天不语,霞光万道明天意。成事在人谋事天,亲友相遇举杯吟……”
少年没怎么读过书,直觉这念着好听。
小霞听罢,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这书生所颂实为一藏头诗,读出来便是“幸霞成亲”。
她转头看向少年,见少年不动于衷,只看着那书生的背影发呆,不禁气恼,给了少年一拳。
“你打我做甚?”
“你这憨货,一点都不懂人情,什么都不懂!”小霞说罢气鼓鼓地往山下走去。
这丫鬟,真是喜怒无常,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耍性子。
少年无奈,回头对着那破庙拜了拜,心想日后若成了事,一定回来重新修缮,想罢也跟着小霞下了山,等到了山脚,那书生早已不见踪影。
回到客寨,两人吃罢晌午饭,少年说:
“一会我得抓紧赶路去联盟了,你也快些起身,那妖女如今吃了大亏,估计会收敛些日子,不敢再找人做歹。你将此事禀告赵爷和那赵姑娘,让他们安心是先。”
“你,你,你,姑奶奶我就没有名字吗?”
少年一愣,这丫鬟怎还在气头上,好生难伺候。
“那你又不告诉我姓名,我只道那赵莹莹喊你小霞……”
“我叫景霞……”丫鬟低着头,嘴里吐出几个字:“你以后叫我……霞儿罢。”
“霞儿……霞儿……这个好听,读起来也顺口哈。”
“你别瞎念了!”景霞踢了少年一脚:“以后只有我们两个在时候,才能这样喊我,懂了吗?”
少年知这姑娘德行,净提些稀奇古怪的要求,只得满口答应下来。
两人在客寨别过,各奔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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