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作者: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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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从带着少年和顾凤,来到星辰郡主的闺房。隔着老远,众人就听见一女子于屋内喧哗。
“管家!本宫怎说的?那店里的花瓶全都给本宫买下,你怎不照办?”
“郡主大人,红夫人走前交代过了,让我们看着您,不能依您的性子办事,要是把那些花瓶全部买下,可往哪放呢。请您行行好,别让吾等难办……”
“你是说,母后她走了?”
“郡主大人,就算是红夫人不在,您也不能……”
“哼,你明知她走了,怎还如此唯唯诺诺,还不快去买……”星辰公主吵吵嚷嚷,吓得管家夺门而出。
少年一把拉住那管家,问道:“怎么回事?”
两人先前已见过面,管家一看是少年,抱住少年的大腿:“老爷,我是着实难办呐,这郡主大人又在犯浑,非要我把那瓷器店的花瓶全买下,可夫人交代的清楚,不让……”
“我已知晓,你现在进去通禀一声,就说我前来叨扰……”
“好嘞,好嘞……”管家如抓住救命稻草,又回了那屋。
“你又回来作甚,还不快去!”郡主见管家刚走没多久,又折回来,嗔道。
“郡主大人,您那表亲来了。”
“什么?”星辰郡主大吃一惊,呆在原地,这时少年和顾凤两人推门而入。
“管家,你先出去吧。”
“老爷,我们这小郡主可不好对付,您……”管家于少年耳语道。
“不必,我自有办法。”少年拍拍管家肩膀,让他至院中,转身回屋。
星辰郡主见少年来了,又气又狠,一嘟嘴,把头扭至一边,也不搭话。
“这不是星辰郡主吗,幸会幸会……”少年装模作样,深施一礼。
“哼,装模作样,居心叵测,你当本宫看不出来吗?”
“那你倒是说说,我是何居心?”
“你……”星辰郡主光涂嘴快活,被少年一句话噎住了,脸憋得通红,嗔道:“本……本宫不管,你就是居心叵测!”
“你拿不出证据,便在那造谣生事。”
“那你能拿我如何?本宫可是郡主,这府中除了我母后,谁还管得了本宫?你又是什么东西,上次夺了本宫的首饰,还没找你麻烦呢!”
“好好好,看我今天不管教管教你!”少年可气坏了,世上怎有如此傲娇之人,定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顾凤!”少年朝顾凤一使眼色,顾凤会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星辰郡主身后。
星辰郡主正趾高气扬,眨眼功夫少年身旁的女子竟消失不见,待自己反应过来,双手双脚已被缚住,动弹不得。
“小妹妹,可要委屈一下你喽。”
“你……你要作甚?竟敢非礼本宫,来人……!”星辰郡主刚欲大喊,嘴也被顾凤拿棉布堵住,她一时站立不稳,扑倒在胸前的乳垫上。
“若你如此叛逆,红夫人没空责罚你,我倒有的是时间!”少年嘿嘿一笑,朝星辰郡主走来,把她吓得毛骨悚然。
“唔唔!唔唔!”星辰郡主在顾凤身前扭动不止,可顾凤双手如铁链般,纹丝不动,任她折腾。
少年来至星辰郡主双乳前,见这对奇乳铺张于地上,软大如床,高也足有两尺,若不是被衣服束着,便能把这屋内过道堵个严实。
“你吃甚长大的,生的如此怪诞。我那育乳教中就算天赋异禀,练个十年半载也不如你这般硕大。”少年来回打量,不知驭乳经用在这旷世奇乳上,是何功效。
想罢,少年提气,跳至半空,腾空翻身,借屋顶双脚发力,双掌平出,分别拍在左右乳上。
只听见噗噗两声,这两掌轻飘飘,软绵绵,如同蜻蜓点水,可从少年掌心向外,一道道力度扩散开来,于星辰郡主的双乳上溅起阵阵乳浪。
“唔姆!唔唔唔!”星辰郡主双乳霎时变得敏感无比,加上其紧贴内衣,乳肉与衣料反复摩擦,又痛又痒。
星辰郡主已是难受至极,涕泪横流,殊不知少年双掌只是空掌,半层功力都未用上。
若是动用内力,便会渗入乳中,内力越多,渗得越深,直至内外同振,若到那时,可就不只受这些皮肉之苦,而是筋脉具断,自此变成一摊烂肉。
半柱香的功夫,少年见星辰郡主不再挣扎,还当她死了,吓得赶忙撤身收掌。
“顾凤,她怎得不动了?”
“幸天大人,大抵是晕过去了。”顾凤坐在星辰郡主的双乳上,双腿勾住她的腰身,手指紧贴鼻下人中。
半晌,星辰郡主方才缓过劲来,被顾凤把嘴里的棉布拿掉。
“你下次还敢不敢犯浑?”少年双手叉腰,站在星辰郡主身旁。
“你……你敢这般羞辱本宫!”星辰郡主又气又怕,嘴虽然还硬着,身子却不住地颤抖。
“哼,还是那副德行,看来幸天大人下手还是轻了……”顾凤在乳上煽风点火。
“既然你依旧我行我素,那也休怪我不客气!”少年说罢,双手贴上乳壁。
星辰郡主想起方才双乳所受折磨,打了个冷战,眼看少年又欲发功,急的大喊:
“本宫错了!本宫错了还不行吗!”
“你错哪了?”
“本宫……不该抢你的东西……”
“那你不抢我的,倒是能去抢别人的喽?”
“别人……又不像你这般折磨本宫……而且你有母后在后撑腰,本宫哪还敢抢你的东西……”
“呵!”少年被气乐了,先前在早市时也是如此,莫非这星辰郡主真的是脑袋少根筋,怎连谎话都不会编?
少年右掌贴上左乳,稍稍发功,这乳肉便又如浪潮般荡开了花。
“你……你骗本宫,本宫都于你面前道歉了……你怎还……啊啊啊啊!”星辰郡主痒痛难忍,话道一半便惨叫不止。
“你好好说说,自己错哪了?”
“不……不就是怕抢了你的……东西吗?本……本宫再也……不抢了……再也不抢了……”星辰郡主嚎得撕心裂肺,少年却摇摇头,左掌亦拍上了其右乳,左右开弓。
少年也非下死手,自己虽没动上内力,但光凭这空的酥乳掌就够星辰郡主吃一壶的,若是真弄出事来,红夫人也不会原谅自己,于是急忙收功撤掌。
“不……不抢了……呵呵……本宫……再也不抢了……”星辰郡主已然神志恍惚,双目迷离,口齿不清,脸上的神情似哭非哭,似笑非笑。
“幸天大人,咱们做的是不是有点过了?”
“怎的,你倒同情起她来了?”
“她这模样,我想起我于江湖漂泊,受辱之时……”
“顾凤,就此打住。”少年一把捂住了顾凤的嘴:“你那是迫不得已,怎与她这自作孽所为相提并论。此等往事若能忘掉为好,切莫再提!”
少年说罢看向星辰郡主:“我责罚你,并非是抢了我什么东西,而是你太娇生惯养,傲慢成性。从此刻起,你得一改常态,好好反思!”
“你……本宫不要!”星辰郡主刚缓过来一点,便又耍起性子。
“嗯?”少年一瞪眼。
“本宫改……本宫一定改!”星辰郡主怕少年再对自己使歹,吓得一缩脖子,把脸扭向一旁。
“过些日子我便来检查,若是还如以前一样,别怪我不客气!”少年拂袖,领着顾凤出了屋。
管家等众仆人都在外候着,听屋内闹腾的紧,心都提到嗓子眼,见少年两人出来,便都围了上去。
“老爷,怎么样,吾等在外听郡主不停地喊,都吓坏了……”
“你们莫怕,我没把她如何,只是稍稍教训了一下。”少年怕怕管家的肩膀:“若是她还不老实,你们只管告诉我。”
“老爷,有您能这句话,我真是松了口气啊。”管家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双掌合十,对着少年宛如拜佛,四周的奴仆都喜上眉梢,议论纷纷。
“幸天大人,没成想您公报私仇,倒还做了件好事。”顾凤在少年身旁跟着乐,脑袋被少年狠狠弹了一指。
“我哪是公报私仇,只是太看不贯这郡主的作风。”少年说道:“她现在这般胡闹,长大后若权利大起来,苦的可就不止是这帮家丁了。”
“这倒是,不过您刚刚用的,是驭乳经中的招式罢。”
“嗯,这招名叫“推乳助澜”,专以特大奇乳为主。”
“但我见您并没动用内力,可成效显着,这是为何。”
“我开始也诧异,这星辰郡主双乳生的奇大,况且我用的亦是无力空掌,这推乳之势本该越扩越小……”
“后来我才发觉,这星辰郡主的双乳不像习武之人,弹滑柔韧,而是膘肥软糯,宛如那水袋,稍稍用力便能滚起一阵肉浪。”
“若是再加内力,攻其乳内。其若催力硬拼,两力于乳内相激,除非其内力异常雄厚,能将攻方拒之乳外,否则便会因内力猛激,爆乳而亡;若其如星辰郡主般,毫无内力,便会直取其乳中筋脉,最后筋脉具断,成为一摊烂肉。”
“如此说来,此招对付孙倩,便也有这般成效?”
“我亦想过,但我发功之时,需得全神贯注,且这郡主一动不动,方可成此功效。倘若真跟孙倩动起手来,她怎会定立不动,任我制服?此招受限太多,滥用不得。”少年叹了口气。
顾凤点点头,没往下问,跟着少年离了星辰郡主的宅院。
走在路上,少年见顾凤沉默不语,问道:“顾凤,你今日怎反常,平日与我一路时不得闲聊几句。”
“幸天大人,我……”顾凤脸一红,拽住少年的胳膊:“你随我来……”
少年不知顾凤有何事,随她身后,两人到了一僻静所在,顾凤猛得搂住少年的脖项,双腿如细蟒般缠住少年的腰,少年站立不稳,被顾凤推在墙上。
“顾凤……唔……”少年刚欲挣扎,嘴也被顾凤的香唇堵上。面对顾凤如此猛烈的攻势,少年渐渐没了气力,任由顾凤的长舌在口中折腾。
两人亲热了片刻,顾凤方才松口,两条细亮的银丝顺着嘴角拉开。
“咳咳……顾凤……你怎……”
“幸天大人,事后您责罚我也好,将我逐出教我也罢,我都无所谓,只是这份心意,我一定要带到。”顾凤说着,把头拱在少年的胸膛。
“顾凤,我入教稍晚,与你相识亦不长,可我们关系甚密,你有何心事,讲来便是,这样搂着被他人看到……”少年不知所措,可顾凤这会情意绵绵,搂得又紧,自己也亢奋得不能自给。
“幸天大人,自从那日于京都离开,每逢我找您赐精,您便推脱再三,而后草草潦事。我知您思着那丫鬟,但也不至于把我置于一边……”
“这赐精之事我是照顾你方才允许,你难道还要我求着你吗?”少年听罢,有些气愤,这赐精之事自己本是不愿,平日想着霞儿不假,可并非因此冷落了顾凤。
“幸天大人,您这番话我已料到了。我不过是个教内副管,怎跟那曾与你患难之交的丫鬟相比……”顾凤不依不饶,逐渐哽咽:“那时你入教时,虽说您有驭乳经在手,我只是把您当一般男性看待,出于尊重方才称你为教主。可听罢您讲给我的奇闻异事,我便对你刮目相看。”
“那日晚我情欲难忍,想靠您泄欲,本想着您若纵欲从了我,我便与您维着这关系,把您当性奴使唤。您一身正气,反而说教了我一番,我知事已至此,只得告诉您实情,想着您定当厌而弃之,然后将我逐出教门,我再如从前般,于江湖野讨,也不受教内规矩约束,到时客死他乡,也无人知,我这肮脏之身,也算有了去处。”
“可您非但嫌弃,还替我出谋划策,最终自愿赐精为我续命。那时我才明白,您与他人都不同,不仅刚正不阿,且心地良善,有侠义之气,英雄肝胆,在您身旁,有说不尽的安逸。我只要跟着您,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便也烟消云散了。”
“刚刚看见郡主的模样,我亦想起当年在野外,我被几名大汉欺凌时……可您捂住我的嘴,叫我切莫再提此事,我便当即释然,只想着若和您能在野外,我也是心甘情愿罢。”
“顾凤,你的心意我已知晓,只是在此地实在不妥,不如回屋……”
“不,我就要与您在此……”顾凤泪眼朦胧地望着少年:“您就依我一次,我亦想尝尝和心上人交欢的滋味!”
说罢顾凤松开怀抱,滑至少年胯下,伸手要解少年的裤带。
少年此刻也亢奋得紧,半推半就,任她推下外裤兜裆,早已坚挺的阳根袒露在顾凤眼前。
“幸天大人,您不嫌弃我,我便就心满意足了……”直到握住少年的阳根,顾凤破涕为笑,长舌一如既往地缠了上去,樱桃小口随后接上,紧紧裹住。
“幸天大人……您这阳具与以前相比,大有长进,您说说……这里面是不是有我一份功劳?”
“顾凤,你莫说痴话,我要忍不住了……”
少年说罢,顾凤立马松口,一时的冲动褪了下去,少年只觉得睾内闷疼,根内生津,欲射却射不出来。
“顾凤,你怎不做了,我难受得紧……”
“幸天大人,这次用这边……”顾凤撩起衣摆,她兜布不知何时已然脱至脚根,胯下淫汁泛滥,顺着玉腿往下淌着。
“您那日如何待那丫鬟,今日便如何待我。”顾凤扭动着腰身,滑嫩的双臀贴在少年鼓胀的阳根上。
少年亦是难忍,一把抱住顾凤,将她抵在墙头,阳根顺势滑入顾凤的肉穴。
进入后少年发现,这顾凤的阴穴与小霞的紧密干涩截然不同,松软湿润,肉壁蠕动不止,比口中要舒服百倍。
“幸天大人,您怎这般着急~”顾凤娇羞一喘,扭头亲上少年的脖项:“我这里面快活吗,与那丫鬟相比可否别有一番风味?”
少年未加理会,只是慢慢动腰,阳根擦着内壁顶到底部,快感又涌了上来。
“幸天大人……您将就您喜欢的就行……不用在意我……啊啊啊啊~”顾凤这淫穴已是身经百战,知少年龟头敏感,便用力收束,本以为少年入穴不久便泄,没成想少年阳根于穴内涨大,越插越深,竟到了自己兴奋所在。
“幸天大人,您……您怎不射……您这样憋着……身子会伤着的……”
“顾凤,我……怎能图一人快活……”
“幸天大人……我这荡穴早烂掉了……您如此费心,我怎……哈啊啊啊啊~”顾凤被插得浪叫不止,眼中再次泛起泪花,即便少年此刻已如猛兽,自己却感受到太阳般的温暖。
“顾凤……我要去了……要去了……”
“幸天大人……再忍耐一下……请射在……这里……”顾凤见少年已忍耐不住,松开穴口,放出少年的阳根,紧接着一口含住。
滚烫的浓精一丝丝喷出,顺着喉咙不住流下。
“幸天……大人……”直到少年的阳根软了下去,顾凤方才松口,含情脉脉地望着少年:“谢谢您……”
“先不说这个,快些把衣物穿好!”少年情欲全无,一时羞愧不堪,赶忙提起裤子。
“嗯。”顾凤也提上兜布,两人面对而立,一言不发。
“幸天大人,您若是想惩罚我,请随意动手,此番我已满足,后面如何我便不在乎了。”
“顾凤……”少年将顾凤搂在怀里,说道:“你也好,霞儿也好,赵小姐也好,都怪我这无情之人,不懂你们的心思,当误了你们……”
“幸天大人,您怎会是无情之人,这般多女孩子欢喜您,您若无情,谁亦有情呢……”
顾凤话音未落,墙头忽有人一阵冷笑,把两人都吓出一身冷汗。
“什么人!”顾凤机敏过人,当即抽出贴身的匕首,挡在少年面前。
“小夫妇不去屋内,怎在此交欢?”墙头之人飞身跳下,站在两人跟前。
少年见来者是一美艳少妇,身着花色罗裙,鸾带缠腰,金簪别顶,如宫中舞女。
她生的一冰冷美人相貌,肤嫩如水,肌白如玉,腰姿婀娜,双乳大如巨钟却毫无下垂之意。
瓜子脸,柳叶眉,玲珑嘴,眼神风情万种,如勾魂般使人神往,可又透着一丝锐利,令人难以长久与之对视。
她在两人跟前站住,打量了一番,说道:“虽不想扰着两人兴致,可红夫人交代过了,有了情况便来寻你们。”
两人一听红夫人,心中戒备放下不少。
“红夫人应与你们说起过我,她可否提到一名为“白莲”的舞女?”
“白莲……哦!你便是十乳门中的“天仙乳”白莲?”少年听此姓名,想起红夫人谈及十乳门时,提过白莲,说此人美若天仙,如今遇见果然不假,简直可以称作绝世风华。
“哼,以后若是见了我,切莫再提这天仙乳一名,光听着就烦……”白莲一撇嘴,满脸不快,接着说道:“你们知我是谁便可,我把信传到,便要回宫去了。”
“今日一早,宫中便来了几位中原女子,由吾门门主孙倩引荐,见过了国王。国王高兴,将她们安置在了皇宫内院。”
“我昨日看罢红夫人的书信,说你们中原有一乳教欲造反,还与孙倩有关。我认为此事可疑,便与尔等通告。”
“红夫人还说你们想调查我国王子巴哈,我从侍卫口中得出,巴哈王子不知为何,将今晚寝宫侍卫调出大半,看守空虚,乘此机会,你们可乘机进宫探查。”说罢,她掏出一张羊皮纸,少年两人打开,见是宫中的地图,与红夫人先前给的相差不二,只是这张图上圈圈点点,已把线路设好,两人只需按图索骥,便可抵达那巴哈王子的内宅。
少年拱手称谢,白莲点头,随机从两人身旁离开。
“幸天大人,这人不简单……”
“顾凤,何以见得?”
“这白莲身着如此厚重的舞服,却能飞身上墙,且悄无声息,我丝毫没有察觉……”顾凤紧住嘴唇,说道:“这十乳门,若是都如她这般,可就真难对付了。”
“听她的口气,对这十乳门并不得意,大抵不会为难我们。”少年望着白莲消失的墙角:“现在得快些回去,通知小青小兰,今夜便进那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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