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肖谊,肖显一个月的行程有大半的时间,不是在飞机上就是在出差的路上。
肖家财力雄厚,是顶级豪门世家,在聿城无人不晓,肖家掌门人肖董如今已经将近八十岁了,在这一代孙辈里,肖显和肖谊无疑是出类拔萃的,更是把肖显当成继承人在培养。
外界都在暗自揣测,肖显会是下一任的董事长。
昨晚肖显独占了季云纤一整夜,两人在大床上翻云覆雨,彻夜地欢好,次日是周末,刚好不用上班,季云纤艰难地爬起来给他们兄弟二人做了早餐之后,又回去继续睡觉了,被子从头到脚都盖得严严实实的,蜷缩成一团,让人分不清楚哪边才是她的脑袋。
肖显和肖谊在三楼都有各自的房间,后来结了婚,又布置出来一间婚房,成了主卧,季云纤一会陪这个睡,一会陪那个睡,柔美的身体被轮番享用,年轻的男人精力和需求都十分旺盛,令季云纤招架不住。
此刻在主卧的大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人掀开了她的被子,一具沉重的身躯压了上来。
季云纤还在睡梦中,睡得正甜,双腿被肖谊抓握着往两边打开到最大,几乎成了一字马,学过舞蹈的美人柔韧性很好,在性爱中摆出高强度的姿势并非难事,被以这个刁钻屈辱的姿势,狠狠地贯穿。
肖谊在季云纤私处摸了摸,手指上沾上一片湿泞,这婊子被内射了之后,还没来得及清洗,直接含着一肚子的精液就睡着了。
肖谊也也不介意她体内含着精液,把胯下的肉棒释放出来,毫无停顿的,直接将鸡巴往肉逼里塞进去,长驱而入,借着里面的精液润滑,猛地一下子干进了花心。
“啊……”季云纤从梦中醒了过来,意识还恍恍惚惚的,就已经被肖谊肏得上气不接下气,“慢点……让我缓缓……”
肖显才走了没多久,肖谊就已经忍不住了,一个劲地把肉棒往里面顶撞。
季云纤双手紧抓着床单,纤细的腰肢微微一扭,像是在逃避又像是迎合讨好上方的男人。
肖谊撑起身子,调整了一个姿势,大手托着季云纤的臀部抬高,让她的腰肢悬空,失去了支撑力,只能颤巍巍地张着大腿,双腿在半空中落不下来,鸡巴再度抵了上来,让季云纤睁开眼睛好好看着,自己是如何进入她的身体里。
季云纤不敢闭上双眼,低垂着眼睑,亲眼看着那根坚硬火热的巨物一点点地插了进来,直到完全没入她的双股间,只剩下两个囊袋在外面,不停拍打着她的阴户,拍打到通红,像两个熟烂的果实。
体内的巨物凿开她紧致的甬道,感受着它的存在,季云纤已经习惯了挨肏,身子比她的嘴还要诚实,在性爱里很快有了反应,忘情地呻吟。
甚至在体内的巨物一动不动的时候,小逼还会饥渴地蠕动起来,想要肖谊动起来,狠狠地鞭挞她的淫逼,帮她治一治穴内的痒意。
肖谊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这个淫贱的骚母狗,长了一个欠肏的淫逼,又管不住下半身,耐不住寂寞,竟然还敢私自嫁人,嫁的还不是他们。
一想到这些,别的男人像他们一样,进入过这具销魂的身体,肖谊就嫉妒得发疯,眼神中布满了阴霾,把所有人的怒火都发泄在了这具身体上。
一边狠厉地肏干淫逼,肏得淫水四溅,重重地插入,再狠狠地拔出,周而复始地肏得她神魂颠倒,只知道不断地浪叫。
“老公好厉害……肏得骚母狗好爽……啊啊……要晕了……”
悬空的腰肢晃来晃去,任由肖谊来回地摆布。
“好粗……要被干穿了……啊哈……呜……太长了……”
“贱人,好好受着,都被别的男人肏过了,还指望我们对你怜香惜玉?”
“别肖想了,我告诉你,你现在就是我们专属的发泄工具,一个接精的肉便器。”
“纤纤知道了……啊……纤纤是老公的肉便器,老公想怎么做都可以。”季云纤已经迷失在这场性爱里,找不着边了,媚眼如丝撩人心魄。
肖显射进去的精液随着两人粗暴的结合被捣弄了出来,打成白色的泡沫在穴口,肖谊不只要肏逼,还要肏干她的子宫,干进去里面的小穴。
紧闭的宫颈口不停地顶弄,像是要强行凿开一样,季云纤一下子难以适应,只能颤巍巍地求饶,“老公……轻一点……让骚母狗缓缓……”
“吃不下么?”肖谊的声音犹如地狱里走出来的撒旦,要把季云纤撕扯成两半,半点没有怜惜,动作越来越狠,非要撑开宫口。
“那个野种就是从这里生出来的,她把你这里都撑大了,你现在跟我说吃不下?”
“升笛不是野种……她不是……”没有人愿意听到自己的孩子被人说成是野种。
她结过婚了,不是非婚生子,升笛更不是野种或者私生女,升笛已经失去了爸爸,季云纤不论如何,都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女儿。
肖谊冷嗤,“不是野种是什么,除了我和显的,你和别人苟合生下来的,就是野种,肮脏的野种——”
“不是,升笛她不是……”季云纤倔强地反驳他的话,即使被压在床上挨肏蹂躏,但只要关于升笛的,季云纤俨然一副护崽的模样,更不允许肖显和肖谊动她的家人。
这是她待在他们身边唯一的条件。
不能动她的女儿,还有母亲。
她可以成为他们的禁脔,随他们怎么糟蹋都行。
“你倒是个好母亲,嗯?”肖谊眼中没有一丝温度,“婊子,当着我的面维护别人的女儿,你要为此付出代价的。”
说完,便是狂抽猛送,带着盛怒的发泄,丝毫不顾及季云纤是否能承受得住,俨然把季云纤当成一个廉价的鸡巴套子,用完就随处丢弃。
季云纤被逼出了眼泪,豆大的泪珠不停地往下坠落,一头乌黑的发丝凌乱,雪白的身子染上一层绯红,嘴里不断地溢出,“不行了……要死了……你要弄死我吗?”
“退出去一点……不要弄……停下……啊啊……痛……”
“不是只有痛感吧,老子看你爽得很,就喜欢被男人粗暴的干对不对,给你,全都给你,好好地接住。”
淫逼被肏得熟烂艳红,逼唇大大地外翻,身子哆嗦着喷出一股淫水,浇灌在了龟头上,竟是被插到潮喷了。
肖谊说得对,这具销魂淫荡的身子,在火辣辣的痛感中也尝到了畅意的快感,身体痉挛着迷失在了这布满春意的情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