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女儿的出现,季云纤这两日一直陪着女儿,几乎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升笛的身上,原本就介意升笛存在的肖显和肖谊,见到这母女温馨和谐的一幕,只觉得刺眼极了,让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要摧毁蹂躏。
在季云纤出来上厕所的空档,从婴儿房里出来,就被肖谊扯入了他们的主卧,将季云纤的身子翻转过去,用力地按在门上,贴在她耳边恶劣地说道,“婊子,在我们面前,还敢对那个野种那么好。”
“啊……”季云纤痛呼一声,挣扎不开肖谊的束缚,只好忍痛回道,“老公,疼……你先放开我……”
“放开你,好让你继续陪那个野种?”
“别这样,你们不是已经答应让升笛暂住几日了吗?”
肖谊的薄唇扯开一丝讥讽的弧度,“是答应了,只不过,这一切你都要用肉体来补偿我们。”
淫贱的婊子只能肉偿。
自从结婚后,季云纤哪一天不是在他们胯下沉沦,这具年轻紧致的肉体令他们爱不释手,仿佛怎么要都要不够似的。
“老公,我都听你们的,现在先放开我好吗,今天晚上……我……我再好好补偿你们。”季云纤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试图和肖谊商量,白日宣淫,女儿还在午睡,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睡醒过来,肖谊又十分持久,等他发泄出来并不容易。
“不必等到晚上了,我现在就想肏你。”
“升笛还在睡觉,一会她醒来见不到我会着急的。”
肖谊冷嗤,“别担心那个野种了,你现在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大手探入季云纤的裙摆,摸上了她的花心,隔着内裤使劲地揉了揉。
“嗯……啊……”
肖谊拉下了季云纤的内裤,退至脚踝,命令她撅着臀部分开双腿,微微翕开的花唇送入他的手中。
那屁眼紧紧闭合着,肖谊将大拇指按了进去,中指和无名指插入了花心,两个淫穴一起淫虐,手指直插到底部,无名指上的钻戒泛着银白的冷光,是他们在礼堂上交换戒指的时候,季云纤亲自为他戴上去的。
肖谊的手指拿出来的时候,上面沾染上了滑腻的淫液,是季云纤情动的证据。
这骚逼,被他们肏熟了,现在即使是粗暴的性爱,她都能从中得到激烈的快感,爽得不由自主。
“来,要喂哪个洞,你自己选。”
季云纤哪里会有选择的权利,“随便……唔……都行……”
肖谊替她做出选择,“屁眼这么紧,那就先把它肏松。”
扶着自己的性器,插入了季云纤的肛门。
“真会吸,纤纤的屁眼紧紧地夹着鸡巴,这么舍不得我的鸡巴,以后我就日夜肏你,让你再也离不开它,每天只知道求男人肏你,在你的逼里射精。”
“老公……好爽……屁眼会高潮的……被老公插……屁眼好热……”
健壮的鸡巴又要干她的屁眼了。
屁眼要被肏松了。
经常被肛交的婊子,屁眼的媚肉被肏得往外翻出,随着大鸡巴的插入抽出,屁眼成了一个圆形的肉洞,几乎有一个硬币那么大。
和淫穴一样,几乎没有合上的机会。
日夜被反复淫奸,成了接精的肉便器,不仅如此,兄弟二人还喜欢在她里面排尿,晨起的第一泡尿液,已经不是在卫生间了,而是在季云纤的淫穴里,尽情地疏解欲望。
季云纤已经从一开始的羞耻万分到习以为常,掰开逼承受他们的浇灌。
又脏又烂的淫逼,又被弄得肮脏不堪。
肖谊一边玩奶一边肏她的屁眼,浑圆的雪臀被撞击得变形,附近柔软的臀肉被压迫得凹入变形,肛门被撑开抚平,肛口一圈被撑开成了透明的嫩肉,伴随着肖谊深入浅出的动作,带出粘腻的肠液,一小截嫩肉也被紧箍着被带了出来,又被鸡巴顶了过去。
这样持续不断地插入抽出,深入她娇柔层叠的直肠,狠狠的在粉嫩湿濡的直肠洞里捣弄着,享受着直肠内每一寸肉壁夹吮所带来的滋味。
将近半个钟头的肛交,季云纤被肏得身子摇摇欲坠,一双修长的美腿簌簌发抖,一边夹吮鸡巴,想让肖谊快些释放出来,一边还要小声讨饶,“老公,可以结束了吗?升笛在找我。”
季云纤心里还在念着孩子,小家伙醒来要是见不到她,会哭闹着要找妈妈的。
女儿天使般的容颜,季云纤舍不得女儿哭。
“急什么?”肖谊恶劣地勾唇,下身同时重重地一顶,感受内里的颤栗和夹吮,撤稍微出一截,“等把你的屁眼干松了,我就射给你,让你去找那个野种。”
顶得季云纤的乳房被门板挤压到变形,乳头坚硬起来,又被肖谊握住腰肢,让她只能踮起脚尖,整个下体被肖谊掌握住,一边被凶猛地捣干,“松了……老公天天插……已经松了,呜……轻一点!”
肖谊在她耳边问,“纤纤是什么?”
季云纤忘情地呐喊,“啊哈……纤纤是婊子,是老公的肉便器,屁眼要被插烂了……啊……真的要插坏了……坏了……”
两人以站立的姿势交合,肖谊耸动着胯部往前顶,静谧的房间里只听见肉体结合的拍打声以及粗重的喘息声。
伴随着一声嘶吼,肖谊射在了季云纤的屁眼里,也不给她擦拭下体的机会,命令她把屁眼夹紧了,夹不紧就要把她的逼抽烂。
闻言,季云纤努力地夹紧后穴,肖谊亲眼看着那口松垮的烂穴,在他的注视下,从两指宽的洞口缓缓地收紧,把精液锁在里面,屁眼被插得失去弹性,即使努力夹紧也无法做到完全闭合,还在张开一指宽的肉洞,但到底不会让精液溢出来。
从床头边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椭圆形的跳蛋,塞入季云纤还在张合的淫穴,修长的手指将跳蛋往里面一推,直到已经推不进去了,手才肯拿出来,打开跳蛋的开关,体内的跳蛋开始运作起来,还会释放出一阵阵的电流。
子宫被电击了一番,季云纤双腿一软,差点跌落在地上,双手抓住了肖谊的胳膊,语带恳求,“子宫……啊……不行……我会忍不住的。”
她这副模样,怎能出现在女儿的面前。
季云纤无地自容。
“进去太深了,不行的,老公……”季云纤低泣。
“就这样出去,不然你就别想出去见她。”肖谊话里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没有把内裤给季云纤穿上,让她就这么光着肉逼出去,裙子只要一掀开,就能看到她合不拢的淫逼和屁眼,“还有你最好把屁眼里的精液含好了,要是流出来了,今晚我就狠狠地肏你。”
听到男人又要肏她,连给她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季云纤委屈又怯懦地点头,被肖谊推着走出去。
升笛刚刚睡醒,还迷迷糊糊的,见到季云纤又想要她抱抱。
季云纤嘴角扯出一抹笑意,温柔地抱起了孩子,一边忍着穴儿深处不断震动的跳蛋,还要夹紧屁眼不让里面的浓精溢出来。
升笛没有了爸爸,也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跟两个陌生的叔叔住在一起,可她还太小了,并不懂得这些,只知道黏着自己的妈妈。
有一次升笛乱跑出去,撞见了刚好回来的肖显,一进门就看到季云纤和别的男人生下的孩子,肖显内心的醋意翻腾起来。
真正将他们的怒火推到顶峰的原因,是他们发现季云纤竟然还留着之前那个男人留给她的婚戒。
那一夜,季云纤刚哄完了升笛睡觉,便又回了主卧,坐在梳妆镜前抹了点身体乳,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情趣薄纱,凸显出曼妙的身材,酥胸半露,该遮住的地方全都没遮住,胸前的饱满若隐若现,肖谊走到她身后,从后面搂住了她,大手攀上了雪峰,肆意地揉捏挤压乳房,乳肉被挤压出各种形状。
肖谊挤了一些身体乳在手心里,继续揉捏软滑的雪白乳肉,“这里也抹一点。”
肖谊的大掌仿佛有一种魔力,所到之处,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开来,季云纤忍不住低吟一声,也任由肖谊继续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左右等会也是要被剥光了压在身下的,身体被一只大掌上下地爱抚,直到滑入她的双腿间,挤入她深幽的穴缝,那光洁的阴扈没有一丝阴毛,指腹抚摸上去,轻轻地按压阴扈。
打给季云纤一阵颤栗的快感,她正要把项链接下来放入首饰盒中,却忘了还有另外一件重要的物品也被放在里面,一时间忘了,竟当着肖谊的面打开来看。
气氛霎时凝固住。
肖谊瞥见了那枚钻戒,是他们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也不是他们送给她的。
肖谊腾的一声起身,捏起那枚钻戒,脸色变得更加沉冷,唇角抿成了紧绷的线条,恶狠狠地掐住季云纤的脖子,面色恼怒地质问,“季云纤,你还敢留着他给你的钻戒?”
季云纤手上戴着的是他们的婚戒,可没想到的是,她竟然还留着别的男人给她的婚戒。
季云纤被掐得呼吸急促,本能的求生欲使得她双手抓住肖谊的手,试图把他掰开,眼角渗出了泪花,“放……放手……”
肖显从浴室里走出来,腰间围着一条白色浴巾,见到肖谊正掐着季云纤的脖子,脸上难看到了极点。
“怎么回事?”
肖显的声音让肖谊稍稍找回了理智,又见到季云纤憋红了脸,呼吸急促,手一松放开了她。
季云纤不停地咳嗽,瞳孔猛的一缩,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她知道,方才那一刻,肖谊是真的想把她掐死算了。
“这骚货竟然还留着别人给她的戒指,谁给你的胆子。”肖谊眼睛里含着无尽的怒火,他饶不了这贱人。
肖显扬眉,瞥见了那一枚戒指,下一瞬,眼神流露出一抹阴鸷与凌厉,泛着幽幽的冷光,扫向了季云纤。
一想到他们的妻子还对着别的男人念念不忘,人都已经和他们结了婚,心却还在别的男人身上。
季云纤看着处于盛怒中的两个男人,一样地危险,浑身散发着寒意,怒气冲冲,惊恐地直摇头,开口想要解释,但肖显和肖谊并不想听这个婊子解释,棱角分明的脸庞因为愤怒而变得狰狞和扭曲,像要把她撕扯成两半似的,兄弟二人粗暴蛮干地索取她的身子。
整夜的凌辱,他们把季云纤翻来覆去地肏了个遍,两个肉逼轮流被插到发红充血,肉逼鼓鼓的,像是肿了一般。
直到天色泛白才放过了无力并拢的季云纤,嘴巴张得大大的,不断地有浊白的精液从嘴角流了出来,那是两兄弟一前一后射爆了她的口腔,季云纤拼了命地收缩喉咙,将精液往下咽,还有一部分来不及咽下去,只能顺着嘴边都流出来。
白净的脸上和睫毛上都沾上了白浊,秀长如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开来,像一个被彻底蹂躏坏了的白玉美人,瓷白色的雪肌白里透红,臀肉被打得通红,全身上下几乎都被男人玩了个遍。
纤细的身子缩在大床的角落里,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无力地缩成一团喘息,昨夜肖谊和肖显像两个失控的疯子一样,死命地干她,淫奸她,折磨她的尿道孔,用指甲去刮弄,季云纤被玩到脱水失禁,淅淅沥沥的尿液流淌出来,那两个男人还在持续不断地肏她,前后夹击,把季云纤做到昏厥过去,又被弄醒了过来,如此反复,把她往死里做。
不止如此,兄弟二人还把那枚碍眼的戒指塞入她的下体,季云纤一开始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戒指上镶嵌的不规则晶体摩擦过娇嫩的阴道内壁,又被肖谊的鸡巴往里面顶进去,才恍然大悟,他们竟然把戒指塞入她的穴里。
季云纤睁大了美眸,那戒指被推得很深,肖家两兄弟就让她这么含着,体内异物感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她的淫逼里正含着一枚象征婚姻的婚戒。
肖谊甚至还在粗暴地狂插猛干,想要把戒指嵌入子宫里,粗长火热的分身没有丝毫的停顿,九浅一深地捣弄淫穴,捣鼓一股又一股的爱液。
季云纤被做得昏厥了过去,后面的事情她已经毫无意识了,也给予不了肖显和肖谊任何反应,而那两个男人还不罢休,像是奸尸一样继续压着她颠鸾倒凤,久久才肯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