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季云纤一如往常那样,还未醒过来,肖谊已经开始对着她上下其手,不安分地抚上她白皙娇美的容颜,这副身子被他们肏得淫贱,可偏偏又顶着一张清纯无辜的脸,谁能想象得出,季云纤每天夜里都在两个男人身下摸爬承欢。
身上盖着的薄被一把掀开,露出赤裸的身躯,肖谊将季云纤的身子翻转过去,季云纤嘤咛一声,将脸埋在枕头里,舒服得不想起来,还不知道肖谊已经睡醒,晨勃的鸡巴又要往她肉逼里塞。
双腿被微微分开,两片挺翘的臀肉白得晃眼,肤如凝脂,如瀑布的头发披散开来,衬托着她的背部更加白皙滑嫩。
肖谊按住季云纤的双手,大手复上去,一边挺着胯部在她腿间的私密处蹭来蹭去。
寻找那个可供发泄的入口,季云纤迷迷糊糊的,穴口被一根鸡巴来回地磨,隐约知道鸡巴又要肏进来,下体的异物感还很强烈,这几日被要得太凶,小逼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肖谊强势地挤了进去,开始往里面开拓甬道,被阴道包裹得无比舒服,层层叠叠的媚肉绞上来,又被鸡巴抚平撑开,往深处挤压进去。
在整根彻底没入的时候,肖谊低头盯着自己的分身,已经消失在了季云纤的双股间,骚逼天赋异禀,又很会吃鸡巴。
也难怪能勾得他们日思夜想着这口淫逼,肏到不能使用了,还不肯放季云纤去休息。
季云纤经常要同时伺候两根鸡巴,还要两边都要尽心尽力地伺候,什么时候该夹紧阴道,什么时候该放松下来,又不敢有丝毫怠慢,肖显和肖谊都是不好糊弄的。
“嗯……哈……”季云纤被弄醒来过来,睡眠不足的她显然不是自动清醒过来的,意识还朦朦胧胧的,身体却已经做出了回应,一开一合地收缩,迎合身上男人的撞击。
直到进行到一半,季云纤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抓得指尖泛白,淫靡地呻吟着,“老公,停一下,我有点不舒服。”
肖谊掌心贴合在她的手上,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惩罚性地用力一顶,逼出季云纤破碎的吟哦,“啊……”
“伺候你男人还敢讨价还价?”肖谊狠厉地往宫腔深处挤压。
“真的不舒服……老公……”季云纤蹙着秀眉,小腹一阵阵胀疼,声音也染上一层委屈。
花穴深处似一股暖流缓缓流出。
肖谊啧了一声,俯下身咬了咬季云纤小巧的耳垂,在她耳畔说着下流的话,“骚逼都流水了,纤纤真是爱喷水的骚货。”
季云纤见肖谊不相信她的话,也不再开口了,只能忍着身子的不适,待肖谊在她体内释放出来后,精水混着血丝流淌出来,鸡巴也沾染上了艳红。
倒像是浴血奋战一样。
季云纤月事来了。
肖谊的脸色变得有些铁青,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昨夜她和肖显才出差回来,肖谊憋了好几天,就等着季云纤回来喂饱他。
才回来一天,月事就来了,也不能进入她的身体里。
偏偏季云纤的月经又一向是不规律的,摸不准她来月经的周期。
肖谊咬牙切齿,但也别无他法。
只能让季云纤休息几日,季云纤见肖谊的脸色有些难看,不敢再去招惹他,轻手轻脚地下床,把下体清洗干净换上一片干净的卫生巾。
每个月也只有这几日,她才能短暂地得到休息。
跟着肖谊去了公司,成为她的贴身秘书,虽然经常被他叫进去,也会对她动手动脚,但好在这几日来了月事,肖谊也只能隐忍克制住,等着经期一走再来跟她算账。
月事走了之后,肖谊的性福生活才又提上日程。
拉着季云纤翻云覆雨,缱绻旖旎,直到深夜才肯罢休。
季云纤知道肖显和肖谊不喜欢她的女儿,所以平日里绝不会触碰到他们的雷池,在他们面前谈及到女儿半个字,就算是讲着电话,也是偷偷摸摸地躲进厕所里,和手机另一头的母亲说话,关心她和女儿的情况。
明明同样都住在聿城,可如今季云纤想见自己的母亲和女儿一面,却是无比艰难。
因为升笛是她和别人生下的孩子,升笛的爸爸对她很好,一心一意地呵护她,在季云纤脆弱无措的时候,一直守在她身边。
后来,季云纤终于答应了他的追求,两人也顺利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婚后第二年,他们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就是升笛,可幸福的日子终究太短暂,意外和明天,永远无法预料哪个会先到来。
升笛的爸爸在一起出差的路上,飞机出现了事故,不幸死亡了。
这个消息,对于季云纤而言无疑是晴天霹雳。
那段时间,季云纤犹如行尸走肉一般,一直都难以置信,那么温柔的一个人,为什么老天爷要残忍地夺去他的性命,他们说好了的,要永远都在一起。
可终究,一切都还是失去了。
她生命中遇到的那束光,是因为有了升笛的爸爸。
可她,终究还是失去他了。
季云纤很爱他们的孩子,但那一天她接到母亲的电话,云纤的母亲生病了在医院,无法抽出精力再来照顾孩子。
季云纤担心母亲的情况,急急忙忙就跑去了医院,她无法亲自留下来照顾,肖显和肖谊也不会准许的,于是请了护工帮忙照顾母亲,但是升笛,只能由她带着了。
看到那个野种出现在别墅里,肖谊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眼神阴鸷地扫了一眼季云纤和她怀里的孩子。
“你想让这个野种留下来?”
肖谊每次都称呼升笛为野种,明明不是的。
可这一次季云纤却没有再顾着反驳他,而是软着声音和他们商量,“我妈病了,现在没有人可以照顾升笛,我把她带回来住几日,就几日而已,不会待久的。”
“不行。”肖谊声音冷硬,没有一丝转圜的余地,“她不能留在这里。”
他看到这个野种就来气,如今季云纤还要抱着这个野种在他们面前晃,眸光变得犀利了几分,吓到了升笛,升笛抱住妈妈的脖子,乖乖地蜷缩在她怀里。
宝宝还小,肖谊又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季云纤赶紧抱紧了升笛,充满耐心和温柔地哄着怀里的女儿。
“升笛乖,妈妈在,有妈妈在……”
“妈妈……”升笛奶声奶气地喊了一声,短胖的小手搂紧了季云纤,小家伙遗传了季云纤的样貌。
见到母女二人亲昵的一幕,肖显和肖谊的脸色一片阴沉,深冷地开口,“如果我们不同意呢。”
季云纤踌躇了片刻,咬了咬下唇,目光认真地回道,“那我就带着升笛出去住。”
总之,她是不会丢下自己的女儿不管的她。
孩子没有了爸爸,现在妈妈又不能时时刻刻陪着她,季云纤已经亏欠孩子太多了。
但肖显和肖谊是不会理解的,只觉得季云纤这个不识相的婊子,为了一个野种几次三番反抗他们。
“很好,你是真不怕死。”肖谊一脚踢翻了一旁的椅子,巨大的响声彻底吓坏了孩子,升笛大声地哭了起来,“呜哇……妈妈……妈妈……”
“宝宝不哭……”
哭着喊妈妈,稚嫩的声音令季云纤心疼不已。
场面一度混乱僵硬,肖显和肖谊面色阴沉得吓人,季云纤手忙脚乱地哄着孩子,抱着孩子上楼。
肖显和肖谊容不下孩子,季云纤别无他法,只好收拾了行李,想搬出去住,肖显回到主卧的时候,见到季云纤在收拾衣服,“想搬出去?”
季云纤轻轻点头,“我带孩子出去住,老公,升笛是我的孩子,是我永远都割舍不下的牵挂,我无法做到丢下她不管。”
肖谊怒气冲冲地上来,就见到了这一幕,阴恻恻地道,“那就不用走了,就住在这里,季云纤,但愿你不会后悔今日的决定。”
季云纤打了个寒颤,收拾衣服的手一顿,大抵心里清楚接下来几日会有多难挨,可至少升笛能在她身边。
别墅有一个婴儿房,是肖显和肖谊为将来的孩子准备的,布置得十分华丽,而升笛到来,季云纤抱着升笛进入那间婴儿房,肖谊恨得咬牙切齿,这个婊子。
倏尔又勾唇冷笑,威胁他呢。
不让野种留下就要搬出去住。
季云纤的不听话,只会招来极致的蹂躏。
夜里季云纤哄了女儿睡觉,升笛以前是和季云纤一起睡的,现在奶奶也不在,她想要妈妈陪着她。
一个人在陌生的环境里,小家伙会感到害怕和不安,看着季云纤的目光流露出满满的依赖。
季云纤满脸的柔情,哪里舍得丢下她的孩子,亲了亲她娇嫩的脸颊,闻到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升笛乖,妈妈今晚陪着你,你乖乖睡觉。”
像从前一样,季云纤给女儿讲着睡前故事,声音很轻很轻,半个钟头,小家伙乖乖地睡了过去,呼吸均匀,睡相很乖很可爱。
季云纤摸了摸孩子的脸,恨不得多陪着孩子。
房门被悄悄地打开,肖谊走了进来,径自走到季云纤的面前,瞥了一眼睡在小床里的小家伙。
季云纤心里一紧,怕肖谊要对升笛做什么,连忙道,“老公,你怎么过来了?”
“没有你给我们暖床,我们哪能睡得下?”肖谊抬起季云纤的下颌,没有很用力,但从季云纤紧张的神色,卷翘的睫毛颤了颤,将她的慌张收尽眼底。
眸底一片隐晦。
这个婊子,果然很在乎这个野种。
这笔账,势必要从她身上讨回来。
“骚逼吃不到鸡巴,是不是饥渴难耐了。”
季云纤知道肖谊的意图,搂住肖谊的胳膊,带着讨好的笑意,“老公……我们回房去吧,别再这里。”
肖谊不发一语,将人拦腰抱起,回了他们的主卧。
没有把人丢上床,而是把季云纤放下,让她跪在地上,扭着臀部爬过来到他们身边。
方才陪着孩子,季云纤特意披了一件浴袍,此刻浴袍一解开,里面穿着一套性感的蕾丝内衣,黑色的情趣内衣衬托得她肌肤更加雪白。
像个淫荡的娼妓一样,做出娇媚撩人的姿态,风情万种。
“爬过来。”肖显手里端着一个高脚杯,看着脚边的美人,身材婀娜紧致,腰间没有一丝赘肉,肖显经常掐着她的柳腰,从后面狠狠地干她。
淫逼被干得开花合不上,肖显在里面肆意地顶撞冲刺,直到那口淫逼彻底地接纳了他的分身,整根没入到底部。
酒杯里递至季云纤的唇边,季云纤微微启唇,肖显轻笑,却没有让她喝,手腕往下倾斜,洒在她的胸脯,顺着乳沟滴落下去,划过肚脐眼,没入了腿间。
“老公……”季云纤不明所以,又不敢轻举妄动,趴在肖显的膝盖上,脸颊在他大腿上蹭了蹭,试图讨得他的怜惜。
“上面这张嘴用来含鸡巴最好了,纤纤想先吃那一根?”肖显把她遮住脸颊的发丝别到耳朵后面,露出姣好白嫩的面容。
哪一根?
季云纤从来没有选择的权利。
故作羞赧的姿态,“都听老公的。”
“一起肏你好不好?”肖显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哀乐,但他越是这样,就越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听到要一起肏她,季云纤的花心和屁眼忍不住收缩了几下,肖显知道这荡妇又肏了,解开了身上的浴袍,胯下的分身弹跳出来,拽着季云纤的头按在上面,“舔。”
季云纤埋在肖显的胯下,身子稍微往前倾,讨好地舔了舔硕大的龟头,在肖显的授意下,舌头开始沿着顶端舔下去,扫过狰狞凸起的青筋,感受着上面纹路的走向。
“好粗……老公的好大……”
季云纤一边吃鸡巴一边发出低吟,肖显刚洗完了澡,鸡巴没有任何的异味,看着季云纤的脑袋动来动去。
肖谊不知何时走到季云纤的身后。
“骚逼痒了?”
季云纤软着声线回道,“痒了,老公肏我……里面好热……”
一边放松身子,让肖谊的手指在她逼里捅进捅出。
肖谊将双指并拢,快速地在甬道里一进一出,捣弄出粘腻的淫水,就像插什么破烂的玩意一样,毫无章法。
季云纤撅起了屁股,将淫逼对着肖谊展露出来,阴道被肖谊的手指从里面张开,张着一个洞口可供进去。
一边舔着肖显的肉棒,一边还在渴望肖谊,尽显淫贱的姿态,“好痒,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插进来……只有老公能满足骚货……”
季云纤等了半响,没有等到男人的鸡巴喂进来,迎来的却是冰凉的液体,肖谊拿着桌上还剩三分之二的红酒瓶,逐渐靠近季云纤的下体,冷笑一声,将瓶口缓慢插入季云纤的下体,一边旋转着瓶身往里面深入,待瓶口触碰到了宫口,无法再挤进去才停下。
“啊……老公不要……不要这样做……”季云纤顾不得服侍肖显,偏过脸看着身后的肖谊,低呼出声,“啊……”
“专心点。”却被肖显扯着头发按在胯下,对准了季云纤的嘴巴强势地插了进去,嘴巴和骚逼都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上一次被灌入红酒的经历还记忆犹新,季云纤有些害怕,冷硬的瓶颈挤压着阴道内壁,平口外的直径把逼口撑开,颤巍巍地箍紧了瓶身,十分抗拒它的入侵。
嘴巴被肖显肏得口水直流,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出来,一副不堪的婊子脸,原本清纯的面容染上一层绯红,舌头追逐着鸡巴来回地扫荡,龟头分泌出的精水也被季云纤吞咽了下去。
撅着屁股,花穴成了容纳红酒的容器,瓶中酒红色的液体慢慢地变少,灌入了娇嫩的花穴,子宫也被撑出一条缝隙,被瓶口旋转着研磨,宫颈酸软无力,只能颤巍巍地打开。
“不要灌了,吃不下了……”季云纤泪眼汪汪,把口中的鸡巴吐了出来,脑子一片混乱,什么都无法思考。
刚吐出来鸡巴,又被肖显按了下去,再度挺了进去,深入她稚嫩脆弱的喉道,喉道剧烈地吮吸,舒服得靠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季云纤被撑开到变形的脸颊,纤长的睫毛上面挂着泪珠,楚楚可怜。
眼看着季云纤被红酒灌得小腹一点点大了起来,整下的红酒却无法再完全喝下去,骚逼吞吃得十分艰难。
肖谊抬高她的臀部,让她像母狗一样撅得更高,继续转动酒瓶,大手握住瓶身的手劲加大了力道,往外撤出一些,又重重地按回去,子宫顿时遭到严厉的击打,几个回合之后,季云纤已经泪流满面,膀胱被挤压得难受,体内的液体却又排不出来,瓶身把阴道堵得贴合不留缝隙,季云纤渐渐没了力气,子宫深处传出一阵阵的酸楚,稍微放松下来,酒红色的液体在阴道和瓶子里来回地晃动。
还能清晰无比地能听到骚逼里咕噜噜的水声。
肖显专心致志地肏着季云纤的嘴巴,完全不顾及她是否能承受得住,在瞥了一眼那还未完全吞尽的红酒,淡淡地开了口,“全部灌进去,吃不下,今晚就别休息了。”
肖显的话让季云纤呜咽地摇头,想求饶却又说不出话来。
肖谊耐心十足,继续压着瓶身往里面开拓,子宫的容量终究是有限的,再怎么努力也达到肖家兄弟俩的要求。
肖显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在喉道里不停地顶弄,享受着喉道的吮吸,冲刺了百来下之后,才定在季云纤的喉咙深处,开始往喉管里射出一汩汩的精液。
射得又多又浓,季云纤一个猝不及防被呛到,扭着头想要闪躲,被肖显紧紧按住,直到射完了之后才松开了手,看她把精液全部都咽下去,眼神凄楚迷离,嘴巴被肏得太久一时闭不上,趴在肖显的膝盖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息,眼泪啪啪啪地往下掉。
嘴里发出啜泣,“呜……喉咙好难受……”
肖谊恶狠狠地警告季云纤,让她把逼夹紧了,要是漏出一滴,就双倍地给她灌回去。
季云纤捂着犹如怀胎数月的肚子,轻颤着点头,那瓶身缓缓地拔出来,换了个地方,转而插入后面的屁眼,两个小穴轮番使用,直到把红酒一泊泊都吞下去,肖谊才满意地点头,只苦了季云纤,跪趴在地上还要极力地忍耐,不让里面的红酒溢出来。
额头的冷汗直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