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得知了他的身体需要调养,但不至危及生命,但在朋友的姐姐开车送她回家的路上,她看起来很不开心。
“虽然可能是我多想了,但你还是要多加小心。”
“我知道了,谢谢您的关心。”她下意识礼貌回应,但心思还是落在刚刚得知的信息上。
她在兰家里待到了天黑,本来看体检报告用不了那么久,但看完报告之后,兰的姐姐,玲看着大叔的名字和照片,突然惊异地叫了一声,随后就拉着她,开始查找信息,虽然是十三年前的事情了,但只要有心,总还是能在互联网上找到当日的记载。
玲同样在那所学校上学,可以说是近距离目睹当年的事情,他的样貌和当年几乎没有变化,所以她不怎么费力就认出了这位学长。
星从一开始的喜悦变至沉默,也是在了解那些事情后,虽然只是猜测,但夜和星的年龄和身世都和当年车祸受害者吻合,所以她们或许就是当年的孩子。
“那个人很危险,我不知道他收养你们的目的是什么,但他绝对不会做好事。”她那届的学生可是在没少在各种演讲会上听过他的事情,作为反面素材。
就算星和她的姐姐不是当年的孩子,也不该被他这种人收养。
星很想让对方闭嘴,她不喜欢有人在她面前诋毁大叔,但她毕竟是小辈,只能默默听着。
姐姐知道这件事吗,大叔真的像玲姐姐说的一样?
她不相信那些话,但白纸黑字的报导描述又做不得假。
如果让玲申请社会援助,那他们是不是就不能住在一起了,各种想法在她的小脑瓜盘旋,理不清心绪,焦躁不安。
“我到了,谢谢玲姐姐。”虽然很想快速逃走,但星还是按照他的教导,确认侧后方没有车辆之后才打开车门,随后小跑向电梯,但在电梯门打开时,她顿住了脚步,杂乱的思绪被一扫而空。
“你回来了?今天可能会晚一会吃饭,你在家里……算了,一起来吧。”宇搀扶着夜,对她说。
“姐姐怎么了?!”星看着把脸埋在他肩上的夜,长发顺着他的手臂倾泻,在她的身上传来了应急处理的药物味道。
“受了一些伤,我要带她去医院,走吧。”
“我……不小心摔倒了,没事的,星。”夜把大半体重压在他的身上,一瘸一拐地走着,听到妹妹的声音,她没有抬起头,只是用虚弱的声音安慰她。
来到自己的小车前,“扶着点。”他将夜交托给星,让二人坐到后座上。
“帮她系上安全带。”
“哦……哦……”星依言照做。“你也是。”
“知道了啦……”
安全带从夜的高耸的胸侧覆过,又被夹在两乳之间,将身体束缚起来,仅仅这样,她就忍不住发出痛哼之声,一旁的星越发担心,似乎意识到这点,她勉强扯出笑容,让妹妹不要担忧,竖起衣领,不让脖子上的勒痕被她发现,抬起手抹了一下面容,掌心依然有润湿感。
他发动车辆,正打算驶离时车窗被敲响,于是摇下一条小缝,“有什么事吗?”
车窗外站着年约二十七八岁上下的女性,容貌清秀,带着书卷气息,但宇不认识她。
“大叔,那是玲姐姐,就是我同桌的姐姐,刚刚是她送我回来的。”星连忙为他介绍。
他挂起了略微抱歉的笑意“这孩子麻烦您了。”
“对了!大叔,玲姐姐是医生!让她先帮姐姐看一下吧!”
“请让开吧,我们现在急着去医院。”宇否决了,应急处理他已经做过,即使是医生,这里又没有对应的医疗条件,他当然不可能同意星的提议。
他驱车离开,留下还站在车位旁边的玲,她推了下眼镜,神情严肃。
“果然没错,虽然看不清,但根本就不是摔出来的伤势,是被殴打造成。”
这边略过不表,医院那边,夜在经过临时的检查后,坚定拒绝让她留院修养的提议,即使医生和星都在劝她,但她还是坚持要回家疗养。
原因当然是那个既不赞同也不否定的人,夜说出他目前无业在家,有充足的时间看顾她,用狐疑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走的医生也只能叮嘱他看顾好夜。
夜身上的伤势自然骗不过专业人士,只是她对医生说这是情趣的产物,家务事难断,对方也是见怪不怪了,只好隐晦地提醒他注意火候。
“……嗯。”
……
大叔失业了?什么时候?哪怕回到家,星的小脑瓜中依然满是问号。
而且,他和姐姐之间又是怎么回事?
那不是平时疏于表达的少言寡语,更近乎冷漠的无视,对她不管不顾绝对不是大叔会做的事情,一昧宽慰她的姐姐只会更加让她担心。
“大叔……就这样放着姐姐,好吗?”星站在一旁,弱弱发问。
“你只会动嘴吗?”开车时还好,做饭时需要发力翻炒时的疼痛就让他眉头紧皱,即使换到左手,非惯用手也让他恼火,心头不顺,斥骂张嘴就来。
但看到星被吓得一缩脖子时,宇微微一愣,“……我的意思是,你来照顾她……不如说,只能由你来了。”
真不像样,他心想。
星一时没理解他的意思,但随后她惊呼一声,“大叔,你也受伤了!”
满是青紫的肿胀手腕看起来十分恐怖,但他只是给星看了一眼,就又把袖子拉下去。
“嗯,所以这几天就由你照顾她。”手腕受伤和照顾夜并不冲突,只是真正的他并不想这么做。
这样星就要请假了,看来只要想按自己的想法做事,就会给人带来麻烦,他自嘲地想,“……麻烦你了。”
但星看起来一点都没有被转嫁责任的自觉,她只是一脸认真地应了下来,并催促他快点关火去涂药。
于是就到了第二天。
‘真不习惯。’在看到空荡荡的餐桌时,星和因生物钟照常醒来却不想起床的他冒出了同样的想法。
只是意识到未来几天大叔不会再为她们做饭,星就忽然觉得郁闷起来。
而他翻了个身。
“大叔说点和平时一样的早餐。”她坐在他平时做的沙发位置上,葱白的指尖在屏幕上滑动,要给姐姐还有他准备早餐,然后还要看一下午饭。
“呜……好贵。”她很少点外卖,在学校是食堂,在家也总有他,看着那些溢价过度的菜品,星瞪圆了本就很大的眼睛。
她是知道她们家的收入水平的,除去必要的储蓄部分,比如她们的教育和看病,他的工资每个月堪堪只剩两千,也就是说,如果全靠点外卖度过这几天,那她们至少要花掉其中的五分之一。
要这么做吗,而且是在大叔失业了的情况下,虽然昨天他说的是想吃什么都可以点,并且转给了她比这多数倍的钱。
购物车添加又清空,时间分秒流逝,最终,星咬了咬嘴唇,把手机按灭,走向厨房。
过了大概十五分钟,星大哭着拍响了他的房门,“大叔!!!!厨房着火了!!!”
“……”他又翻了个身,掀开了被子。
……
“没事吧。”他盖上锅盖,拧灭炉子后,无视了一片狼藉的灶台,转头先问她的情况。
说是着火,也没那么夸张,只是火开太大,爆沸的油遇水炸得到处都是,把本来就战战兢兢的星吓得够呛,以为炉子要爆炸了。
“嗯……嘶!”她刚点头,手上就传来痛觉,乱炸的油溅到了手上,白嫩的手背上有着几块红痕,不及时处理,可能会产生水泡。
“……唉。”宇轻叹一声,拉着她的手,放到水龙头下冲洗,“等下帮你涂芦荟膏,这样好受一些。”
“嗯。”清凉的水流从手背上流过,缓解了火辣的痛觉,星低着头看他被打湿的袖口,又抬头看他的脸。
“对不起,大叔。”
“你没有错。”他打断了星的道歉,为她处理好手之后,又回到了厨房,开始收拾。
身后,星跟了过来,他回头问道,“怎么了?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星摇了摇头,示意想帮忙,他拒绝道,“不是受伤了吗,在客厅等着就好,我来做吧。”
“你不也一样……”她小声地说,看着他手脚利落地收拾残局,找出备用的锅,重新打开炉火。
真糟糕,两个人同时冒出了一样的想法。
星觉得自己是坏孩子,明明大叔手上的伤比她重多了,她却因为能吃到他做的饭开心。
“啧。”宇有点生气,生气的点在于,他发现他没有生气,真正的他很讨厌夜,但对于星,他不太确定,毕竟他怨恨的不是夜本身,而是一些……说不清的东西。
准备好早餐之后,他让星把夜的那份送过去。
“你做的吗?”夜讶异地说,如果是外送,就没有用家里碗的必要了。
“不哦,大叔做的。”星不好意思地摇摇头,让她摸不着头脑的是,姐姐看起来更加惊讶,不明所以,她一五一十地把刚才的情形告诉姐姐。
“是吗……”夜意味难明地望着星,后者挠了挠头,迷茫地和她对望。
……再加上星呢,罪恶的想法在一瞬间出现于夜脑中,她被吓了一跳,她在想什么,星还是个孩子,作为姐姐,她怎么有这种想法,让妹妹推离常轨,从此与正常的人生绝缘。
但如果不这样就无法阻止叔叔呢,如果她一个人真的不够呢,夜将碗放到床头柜,神色复杂地看着在坐回桌前写作业的星。
一定要在两个人之间做一个选择,她会选哪个。
……
得益于刚才的活动身体,他的困意基本消散了,顺便填饱肚子后,他坐到了桌前。
不用工作,也不用围着她们转,但他也不知道能做什么。
如果是那时候的他,有了自己的电脑,和充分的时间,应该会很开心,那当时的他在做什么呢。
想了想,他打开了许久没使用的企鹅,现在换了个名字叫oicq,万幸的是账号还在,他翻着大部分都已经变成灰色的好友列表,点开了还在线的某人。
“来点片。”
片刻,“?????????????????????????”
他看着,又敲着键盘,“来点片。”
“不是,大哥,你哪位?”
“以前在西里葫芦视频网加你好友的,那时候你从外网搬那些视频,我现在想看,想找你要几部。”
那是个正规视频网站,但当时监管不严,所以大家都把各种擦边球视频往上搬,在其中这个人搬的是凌虐题材的视频,当然,主角都是游戏中虚拟人物,当时的他三观不正,对这种视频情有独钟。
现在也没多正就是了,苍蝇不叮无缝蛋,他被社会口诛笔伐,也不是没有道理。
“卧槽,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你到底谁啊。”屏幕对面的中年男人看着手机目瞪口呆,绞尽脑汁回忆,才在记忆里找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大愚若智?”
“嗯,所以来点片。”网友的话,当然不知道宇的真实身份,所以他的语气直接随意。
“……不是,我很久没搬那些东西了,视频也删完了。”
“为什么?”他也想着再看一下那个账号的。
“还能为啥,高考前被爸妈发现了,揍了一顿,视频全删了,账号名字改成了缘来缘去缘来是福,签名写摒弃邪念开始健康阳光的新生活。”能记这么多年,看来他的怨念也不浅。
“……好吧。.”按时间推算,好像和他的事情差不多时间,话说对方原来当时也是高中生吗。
“就算当时没删,现在应该也都被和谐了吧,话说你是真想看吗?要不我给你找几个网站。”
宇敲键回复:“是吗,我不清楚,我很久没有看那些东西了,麻烦你了。”
还有这种好事,他当然是要的。
这家伙不会犯了事刚出来吧,连净网都不知道,一出来就找片看,也太饥渴了,对方不无恶意地揣测道,当然,就当是缅怀青春,帮他找找倒也没问题,于是网友A翻起了收藏夹。
“谢谢。”
“别举报我q就好。”
收到网址后,宇就点起鼠标浏览起来,熟悉的作者都停止更新至少七八年了,无论是写文章的还是做视频的,新生代的作者和题材他都不了解,最后,旧派的他也只能点着倒序重温,不知道是不是带有情怀在,他总觉得那些老古董比起现在的作品更具有一些匠心。
直到星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他才意识到已经到了中午,把视频暂停,画面停止在了那面带恐惧的女性特写,星看了一眼,没多想,以为他在看恐怖片。
等下,原来大叔会做发呆以外的事吗?她才刚发现盲点,就听到他开口,连忙把视线转回他脸上。
“饿了吗?我点外卖吧。”
“……很贵吧。”
“那个不重要,哦,所以……”他有些了然,这就是她早上突然下厨的原因吗。“你不用在意这些。”
“可是我……”她还是想吃大叔做的饭,但她知道这样的想法很任性,所以出口的话变成了,“兰说她放假在家就是自己做饭,我也想学,你可以教我吗。”
他揉了揉眉,他不想再为她们做事,但星的理由有些狡猾,真要说,培养她的自理能力,也是善后的一环。
“好吧。”
“好耶!”
他带着星来到厨房,从最基本的洗锅烧火开始教她。
“先把锅烧热,再下入姜蒜,在倒油,不要怕,只要把水分烧干,是不会溅到你的。”
“哇哇哇!大叔!好多烟!真的不会糊吗!”星踩在他准备好的垫脚椅子上,被锅内的爆响吓得摇摇晃晃。
“不会,食材自身含有一定水分,最好大火爆炒,一开始就加水,口感会很差。”他把装着水的碗拿开,让她继续笨拙地翻炒着,虽然她力气不够,翻得不够均匀。
“先这样吧,然后加水盖上锅盖,转中小火,焖到水分差不多干,来这边。”
星跟着他来到电磁炉前,提前烧开的水正在沸腾。
“汤相对简单,但要注意把菜叶清洗干净,把烂掉的部分摘掉,还有就是,要水沸之后再下锅,不然就只能拿去喂猪了。”他交给星通用的定时时间,这样即使她把握不好也不会做得太差。
“嗯嗯!”也不知道她能记得多少。
他们忙得热火朝天,没有留意到本该躺在床上修养的夜不知何时爬了起来,倚靠在门框上,看着两人忙前忙后的身影。
“……”
勉强能入口的午饭完成后,他又回到了房间,上午看了怀念的影片,下午就该玩游戏了。
英雄有敌,神兽争霸,蓝色警戒,都是一些同样上了年头的游戏,光是下载下来处理兼容性就花了不少时间,这些游戏有一个特点,单局耗时太长,早就不适应这个时代了。
也正好打发时间,再者,让他玩这年代的游戏,恐怕这电脑也带不动。
原定计划是这样的,但星再度走进房间。
“那个……大叔……就是……我。”她吞吞吐吐地说着,吐出的词半天不成句。
“怎么了?有事就说,没关系的。”
“我想和你一起玩……!”
“……”
稍早一点,夜喝完和早餐差不多的流食后,放下碗,认真看向自己的妹妹。
“星,去陪陪叔叔吧。”
“诶?为什么?叔叔让我就在房间照顾姐姐。”
夜斟酌着语句,她不能把现状告诉星,需要编纂其他理由。
“叔叔,失业之后心情应该很差,我有点担心他。”
“唔……嗯,确实是这样,大叔那家伙,什么都不和我说。”一开始以为他之前的态度是因为得了重病,现在看来还是因为工作。
“所以我希望你能这几天多陪陪叔叔。”
“那姐姐你怎么办?”星被说得有些心动,但她也很担心夜的身体。
“不是在医院检查过了吗,躺着修养就好。”
时间回到现在。
宇皱眉道,“我不是让你照顾她吗?”
“姐姐睡着了,我会隔半小时看一下她的……”星有些委屈地说,夜确实不需要全天候看护,只是如果没有撕破脸皮他会这么做,因此以同样的要求拜托星。
“我作业也写完了……所以……我想和大叔一起玩游戏,不行吗?”她确实没有和宇一起做过游戏,以往这部分的职责由夜代劳。
“……不是不行。”
“真的吗?”星惊喜地跃到他的身边,他拉开窗帘,令人炫目的光线射入被黑暗笼罩至今的屋内,让他不适地眯起了眼。
不拉窗帘只是不想,并没有什么坚持,让星在这样的环境下看着屏幕会损伤视力,这点得避免。
房间里没有其他椅子,人体工学椅也不是给人并肩而坐的构造,他往后缩了下,示意星坐在前面。
“嘿咻……”星从前面挤入,坐在宇的两腿之间,臀股贴合,她的后背靠了上来,不知是洗发剂还是什么的清香钻进鼻腔,他视线落在布着淡淡绒毛的娇嫩白皙幼颈处,轻嗅。
“大叔?”星感觉冷风划过,脖子一缩。
“嗯,玩吧。”他收敛心神,并不是没有和星亲密接触过,小时候洗澡把尿不知道看过几回,能有什么想法。
但玩了一小时后,他也不得不承认一件事。
这些游戏真的不是女孩子喜欢的类型,更别说从未接触过电脑游戏的星,即使他试图向星解释“后勤术必选,过天要记得派副将拉兵线养步,不要和姆拉克爵士抢速度,打野时要分兵保护远程。”星也只能“呼诶诶?!”地发出可爱的悲鸣,然后不断被开局砍头重开,毕竟他玩的是变态图。
很遗憾,这样的游戏体验,注定她不会喜欢,从一直动得敷衍的鼠标就能看出来,但就算这样还是赖着不走,电脑的诱惑力有这么大吗?
他不理解,但再这样下去也没意思,接过鼠标,把游戏关闭,思索了一下,打开了mbs模拟器,运行起了另一款十几年前的游戏。
“雷顿老师和不可思议的小镇?”星看着卡通风格的标题,一字一句地念到。
“嗯,我小时候很喜欢玩,你可以试一下。”那是一个以解谜幻想冒险为特点的游戏,有着略带童话风格的动画剧情,以大量隐藏的益智谜题着称,是很适合青少年游玩,寓教于乐的游戏。
或者说,很适合大人和小孩一起玩。
果然,这次星的眼睛亮了起来,语气也变得活泼,很快就沉浸了进去,和他讨论起了各种难度恰当的谜题的解法,他简短地回应着,思维越飘越远。
在答题的间隙,星也鼓起勇气,这是两人距离最近的一刻,不是物理距离,而是她有一种强烈的感觉,现在的话,可以做到平时做不到的事情。
于是她小心地发问,“大叔……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玩这款游戏的?”
“……什么时候?”
或许因为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回忆过去,以前被问也绝不会提起的过往也被想起。
于是他把那些细琐又无意义的过去对星娓娓道来,可能就算是他,在最后的时刻也会产生倾述欲。
“这样啊……”大叔有一个妹妹,在和她一样大的时候也会做相同的事情,不过她是假逃课,而他是真厌学,虽然性质不同,但她还是为这样些微的相似点而感到高兴。
“那为什么我没有见过大叔的父母?”
“……哼。”
星明智地跳过了这个话题。
想到父母的事,星因为了解他而生的喜悦消减了些许,但也仅此而已。
很多信息他都没有刻意隐瞒,只是她以前没有往那个方面去想,父母对她来说是没有记忆的概念。
就算没有父母,她现在也过得很幸福,所以知道了父母的死因后,她很奇怪得没有动摇。
数个小时的游玩之后,他们把这部游戏通关,星揉着眼睛,看起来很为剧情感动的样子。
“太感人了……原来整个小镇都是男爵为了自己的女儿……”
“确实是不可思议的小镇。”他说道,很有童话风格的故事,这种类型的故事并不会讲太多复杂的宏大命题,而是把最后聚焦于最单纯的亲情,亲子游玩再适合不过了。
“要继续玩吗?距离晚饭还有些时间。”
“要!”
好吧,他记得这个游戏有三部,搜索着下一部恶魔之匣时,星又兴高采烈地开口道。
“以前,大叔也和父亲一起玩这个游戏吗?就像现在一样。”为男爵的父爱感动之后,星又为自己和他有了共同的经历而欢喜,但这次没有得到回答。
他操控鼠标的手顿住,“那和你有什么关系?不觉得你问太多了吗?”就像按下了开关,情绪在瞬间被染黑,星扭过头,天真无邪的眼眸茫然地望着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他怒火一滞,“起来吧。”
“诶?”
“我有些累了,你继续玩吧。”
星手足无措,乖乖从椅子上下来,他躺回床上,无法适应明亮的环境,用手臂遮住眼,独留星一人玩也不是,走也不是,可怜巴巴地留在原地。
星没有错,但她戳中了他的伤心处,因为问题的答案是无,他做过和星一样的请求,得到的是不务正业的斥责。
他应该同样拒绝星的,而不是抱着莫名其妙的心态去满足她,与此同时,迁怒于她只显出他的卑劣,对一个小孩发什么火?
他更加厌恶自己,但没有代价的自我反省又有什么意义,反倒显得廉价。
于是他更加厌恶自己。
屋内的沉默让人感到压抑,他等着星回屋的声响,但等来的却是身边床垫被压下的动静,把手挪开后,对上她担心的眉眼,星手撑床垫,双腿打开,跪坐在他的身旁。
“不继续玩吗?”
小脸上满是愧疚之色,“……我只是想和大叔一起玩,想让你开心一点,对不起。”
“该道歉的是我,但为什么要这么做?”
星摇了摇头,“……我担心你因为工作的事情难受。”
“那不是你需要关心的事情。”
他说出了和姐姐一样的话,但这次星不再退让,好不容易能比平时更接近他,如果和以前一样被当做小孩打发,那就毫无意义了。
“有关系的,我们是家人啊,大叔你心情不好的话,我也不会开心。”
她说得认真,话语里的感情越诚挚,他内心的漆黑情绪就越滋长。“我说过很多遍了,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没有血缘关系也可以是家人!”
这句话喊出来后,室内重归寂静,宇有些想笑,星把离职当做被开除,然后高高在上地可怜他,讥嘲和斥骂下意识就要从口中吐出,却又半途咽下。
他还没有对星撕破伪装,那就顺着她的意思说下去吧。
“让你担心了。”他重新戴起伪装,却又不完全,“连累到你们都不开心,真是难看。”说贬低自己的话绝对不是最优解,但他还是忍不住。
都怪刚刚对她说得太多,让他现在有些藏不住话。
重新把眼睛遮住,“抱歉了,刚才对你发火,还要让你来安慰我。”他的语气有些自嘲,“到了这个年纪还是一事无成,工作做不好,对你们的照顾也满是疏漏,当初让你们被正常的家庭领养,或许会更好一些。”
“……”星抓紧床单,心脏就像被揪住一样锥痛。
在她发出疑问前,他就继续说道,“嘛,现在说这个也没用,我打算去别的地方工作,这个房子过段时间就会退掉,你们会转为住校生。放心,你不会为生活发愁。”
“住校的话,管束会比现在少,但我希望你能自制些,认真学习,刚刚也和你说了我以前的事情,我那时候不理解父母的苦心,做了很多混账事情,所以他们才和我……”
“总之,现在的我一事无成,就是因为那时候没有认真学习,但那是我的应得的,怪不了别人。”
“所以说,星,不要成为我这样的人,在我走之后,认真学习,听你姐姐的话。”
“这样,总有一天,你会过上比现在幸福的生活吧。”
他说着场面话,不觉得自己真的会关心星的未来,因为没有撕破伪装,所以要为接下来的安排找一个理由。
“好了,去看看你姐姐的情况吧。”把话说完,他下达了逐客令,但星久久未动,让他有一种讨厌的预感。
“……不要。”
“你不担心夜吗?”
“不是的!姐姐那边我待会就去……但是……我不想从你身边离开。”
讨厌的预感应验了。
星话语不停,她知道自己没有能力替他分担来自现实的压力,但她必须把想法告诉他。
她的眼眶微红,但神色前所未有坚定, “为什么要这样说自己?你一直都温柔地照顾我们,像哥哥又像父亲,生病的时候,被她们欺负的时候,只要是需要的时候,你一直都在我的身边,为什么会觉得做得不够好?!”
“我讨厌有人说大叔的坏话,就算你也不行,为什么要贬低自己?丢掉工作又不是你的责任,全都是因为我……”
“……”够了,他想让星闭嘴,但某种失败感击垮了他,让他连手指都不想动,更别说阻止她。
在离职之前,光是生活琐事就占用了他大半精力,他只能浅显地认知她们的行为,比如夜应该是仇恨他的,而星也排斥他这无关者的管教,所以她才用逃课来表示抗议,如果关心他,也只是因为她们本质是好孩子。
为什么连她也这样?
他什么都不能做,所以她的告白继续,“我明明知道大叔一直都有看着我,却还是想要你更多陪在我的身边,所以我才故意和你顶嘴,想要通过逃课来引起你的注意。”
“对不起……大叔,我做了过分的事情。”每次逃课,他都要在上班时间来学校,作为社畜来说当然是不行的。
而且,她知道自己远比描述恶劣。
就像早上一样,明明大叔受了伤,明明给他添了麻烦,但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她却很开心,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了他的苦楚上,如果把这些也告诉他,她一定会被讨厌,就像大叔描述里的他一样,因为只考虑着自己的心情,任性又不自知,让关心他的人失望,所以被抛弃了。
够了,不要再说了,他想这么说,但还是动弹不得。
“我最喜欢大叔了。”没有他在的生活,那肯定是不行的,星连那样的可能性都不愿意去想象,“对我来说,你就是最重要的家人。”
即使星将有些阴暗的心绪隐藏,但那份毫无保留的依赖和信任已经完全传递给了他,宇终于恢复行动,他同样理清了一件事。
觉得自己没有那么讨厌星,那只不过是错觉,她和夜是一样的,只是现在才暴露,既然如此,他就同等地怨恨她们。
这姐妹二人都是那么地让人难以理解,这样的生活究竟有什么好?
摊上一个无用之人,挤在狭小的出租屋里,被不合理的要求束缚,还用为她们好的名义。
想要什么,想做些什么,都会被一些正当的理由阻挠,星曾经想要养一只猫,最后被他换成了不需要喂养的浮游生物,夜曾经想庆祝他的生日,却被以无意义开销的理由否决,他并不能有求必应。
也无法无微不至,在休息日时,他要加班的时候,就会要求她们待在屋子里,为了规避一些虚无缥缈的意外可能,以粗暴的方式禁止了她们的自由,即使是现在,想要放松,她可选的也只有无聊的过时游戏。
她们本就不该过上这样的生活,但现在,那两人却都对他说,她们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那个伪装出来的虚假形象究竟有什么好,明明做得远远不够,为什么要喜欢上这种人。
他妒恨着那个能被喜欢的假我,因为深知真正的自己有多丑恶。
真是可恨,无论是夜还是星,又或者是他自己。
诉说着天真的告白,星以为她能得到什么?
在这里的,只是那个被认为是钻着未成年漏洞脱罪的社会渣滓,一个切实的性犯罪者,一个不会被任何人接纳的怪物,她们需要的那个人自始至终都不存在。
说到底,星和夜一样,都只顾着自说自话,从来没问过他的想法。
“抱歉,星,不过,我也想和你成为家人。”他忽然笑了。
“说什么呢,我们就是家人对吧。”见他好像开心了一些,星稍微放下心来,对他投以明媚的笑。
他坐起身来,对星摇头,“不对,我们还不是家人。”
“嗯?唔?!!!!大叔……你?!”星还未能理解他的意思,宇就大张着手将她紧紧抱住。
大叔的脸好近,不对,他在说什么,等一下,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她的脸猛地涨红,突然的亲密接触让她手脚僵硬,一动也不能动。
罪恶的兴奋感攀上背脊,他将那幼小的身躯按在胸前,像是要将她揉碎,彻底和他融为一体,低下头,轻咬着她晶莹剔透的耳垂,“我们不是家人啊,没有血缘关系,想要成为家人,就只好这么做了吧。”
“啊呜?!”敏感的耳根被袭击,红潮就从脸颊蔓延到耳边,连带从他视角向下看去,那纤长的脖颈同样浮上了一层诱人的红。
“大叔……你到底在……”
“是我表达得不够明显吗?”他不容她挣扎,将星按在床上。
“呜……”被握住的肩膀传来生疼感,被他以无法逃脱的力度握住,星略带惊愕地望着有些陌生的他。
对她隐约的惊慌视若无睹,他继续笑着,“没有血缘关系还要做家人,不就只能这样了。”说这话时,他另一只手也没有空闲下来,弄皱印有猫咪图案的上衣,抚摸着她毫无起伏的胸口。
“嗯……啊。”呻吟忍不住从口中漏出,以往除洗浴时基本不会触碰的部位,被他触碰时,异样的感觉如同电流一样产生流窜。
从刚才到现在,大叔的言行越发出格,几乎到了猥亵的地步,星或许没有姐姐聪明,所以成绩差强人意,但她不是傻瓜,她知道现在正发生着什么。
“嘛,不过你也可以拒绝就是了。”大叔满不在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有些恍惚,看着他。
宇等着星拒绝,在他看来这是不用思考的,她们喜欢的只是那个不存在的幻象,现在的他只会让她幻灭,他就等着她说出拒绝,然后无视她个人意愿,继续侵犯她。
他才不会收手,拒绝他也会继续下去,让她们知道自己到底错得有多离谱,但星咬着嘴唇,剧烈的心跳透过单薄的衣服,直观传达到了他的掌心,最终,她闭上眼睛,将头扭向一边,不再看他。
但她没有拒绝。
看来那些冠冕堂皇的教导根本没有被记在心里,星反应没有如他所想,还侧面点出他的另一处失败,真是可恨,他脸上还挂着笑容,但怒火让手上的力度越发增大,星肩膀一颤,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痛哼。
“原来星也想继续,真是让我高兴,那就让我们继续相亲相爱吧,成为真正的家人。”说着,他放开了星的肩膀,她痛色稍缓,但随即又惊呼一声。
抓着上衣下摆倒卷,星的手也向上伸直,半强迫半配合下,最终,她的身体暴露在外界,也暴露在他的眸中。
“……呜……”即使阳光透过窗户射入屋内,但脱掉衣服后,她依然娇躯轻颤,比起接触到冷空气的温差,或许他那炙热的视线给予的感觉更加明显。
“哼。”听到他意味不明的轻哼,星心弦一紧,“怎么了……大叔。”
“没什么。”他不打算回答,只是继续打量着她的身躯。
在与他生活前,她真正父亲的照顾有些粗糙,大概是那时候落下的根子,所幸,整体上她还是健康长大了,只是身体的发育较同龄人有些迟缓。
“真不错。”但看着她那幼白的身躯,背德的兴奋却在熊熊燃烧,他伸出手,将那半手不到的鸽乳轻轻把握,隔着衣服时根本没有手感可言,此刻直接接触,感觉就大为不同,少女如绸缎般光滑的肌肤泛着淡淡的奶香气息,令人爱不释手,白皙的娇躯上泛着健康的红润,和纯白色的胸衣作为对比,显得有些煽情。
被他粗糙的掌心抚弄着,星轻轻地颤抖起来,“大叔……我……感觉有些奇怪。”她发出轻轻的低吟,对他说道。
“有什么奇怪的呢?”把胸衣掀开,他用指腹轻轻摩擦她胸前唯一可称得上起伏的粉红蓓蕾,被这样直白得刺激着,星的身体颤抖得越发明显,口鼻间的呼吸也变得灼热。
“我不知道……虽然不知道……”大叔的手很烫,被他握住胸膛,就好像身体都要一起烧起来,星如雪的肌肤上染上了一层淡绯之色。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他本来也对她的想法没有兴趣,双手摩挲着不断向下,他修长的指节划过星的身侧,自上而下,从她因为瘦削而现出的肋骨划过,又轻轻点在她小巧的肚脐上,每到一处,她就会做出相对的反应,或是深呼吸收缩胸腔,又或是紧张地缩起小腹,就像含羞草一样,被碰到就要把自己藏起来。
继续往下,当他手指勾住带有弹性的裤腰带时,星也就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些什么。
“……”用力地咬住下唇,虽然在他的手离开后,她下意识用右手捂住胸口,双腿也夹紧,但星还是没有把拒绝说出口,做着矛盾的行为,就如同她纠结的心。
宇没她那些烦恼,用力一扒,她的裤子就被褪到腿弯处,纤细的大腿暴露出来,连带被绣着棕色玩偶熊头像的白色内裤包裹的部位一起。
“嗯……挺好。”星听着他的评价,不知道他在说哪个方面,她长得不高,身材也不好,混在小学生里都不显得违和,让她对自己评价不高。
更别说身边就有参照,她可能这辈子都没法和姐姐相提并论,虽然靠着相似的容貌可以混得一句可爱,但那可能更是略带遗憾性质的称赞。
他其实很久没见过星的身体了,等到夜有基本自理能力,也就是大概八岁以后,为星洗澡的任务就移交给了她,早知道会变成现在这样,还不如当初就一直借照顾的由头猥亵她们,装什么伪善,哼。
未成熟的身体和成长完毕,两种说法对他都不冲突,对于将星从婴儿状态一手带大的他,此刻烙印在眼中的身姿正是发育正常的证明。
就算未成熟又怎么样,长得矮又如何,能影响到什么?
她的腰肢纤细,体型匀称,身高并不能影响比例,身材也不是只有大才是好,也就是说,她同样可爱。
夜与星的吸引力是同等的,至少对他来说是这样。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也不会把这些无聊的论调告诉她,还是做该做的事情吧。
可爱是一回事,未成熟也是事实,对这样的身体产生性欲,作为人是毫无疑义的失格,不过他已经够烂了,倒也不差这件,恋童癖也好诱拐犯也罢,反正他的老二可是硬的不行。
将内裤同样褪到腿弯,他将星的双腿架在肩上,仔细端详着那同样远未发育成熟的秘处,轮廓分明,还未来得及长出毛发的可爱部位,两扇肉扉紧紧闭合在一起,看起来连插入一根手指都困难。
星的脸因羞怯越发红润,就像要滴出血一样,想要夹紧腿,但被他严厉地斥责之后,只能维持着开腿的动作,用湿润的眼神看着伏在下身前的他,只是一会就酸软无力,只得落在他的背上,在衬衫的布料面上滑动着,像是在给他用小脚按摩。
扩张一些吗,还是直接硬上,那样大概会撕裂吧,能听到她的哭号痛叫确实不错,但出血量太大的话处理起来会很麻烦。
宇眸光闪动,最后还是伸出食指,轻轻按上那道裂缝。
“呜?!!”只有尿尿和洗澡才会擦拭的地方,被大叔的手指插了进来,虽然只是一个指节,但初次进入异物的感觉已经足够明显,还伴随着令她颤栗的感觉,星浑身一颤,纤细的下颚抬起。
宇倒是轻‘嗯?’一声,将手指抽出,看着稍带湿意的指尖,眉头一挑。
“只是刚才这样简单爱抚一下,也会有感觉吗?真是了不得。”现在再加留意,纯白色的布料上也能看到一小块深色的水渍,看来在刚才抚弄的过程里,幼穴已经储上了些许蜜汁,看起来她并不排斥刚才的行为,不然身体不会做出这种反应。
明明生理期还没来,这时倒显得成熟,拜发育迟缓所赐,星还未迎来初潮,往好的方面想想,大概不需要考虑善后。
善后个屁,他立刻将这个想法弃之脑后。
手指再度挤入,小幅度地抽插抠挖,星的幼穴紧闭,光洁无暇的私处略带一丝粉嫩,在明媚的阳光照射下甚至显得神圣,看得他更加眼热,想要尽快撕裂玷污这片未经人事的处女地,让它不复此刻的模样。
“嗯啊啊……咿~”大叔不断抠弄着她的下身,不时加多一根手指进行扩张,弯曲的指甲不断按压着穴口周边的嫩肉,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星本能地发出娇吟,纤细的腰肢扭动着,却无法逃离,异样的热感伴随着陌生的焦躁在体内积累,让她有些不安,虽然她并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吸得真紧啊,看来你也想要,真是个好色的小鬼。”宇也被她诱人的娇吟弄得欲火中烧,恨不得直接解开腰带插进去,手指的抽动也从最初的干涩变得滑溜起来,在有些闷热的屋内,星洁白的身躯已经附上一层湿润的薄汗,刚才还遮挡胸口的手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挪开,在形状不明显的胸脯之上,两颗小巧诱人的樱桃正充血挺立着,散发着让人垂涎欲滴的色泽。
“真是的,让人受不了。”他意味不明的啧了一声,在她迷离的目光注视下,咬上了其中一颗蓓蕾,上下被同时夹攻,星一个激灵,身躯又是一阵颤抖。
“哈啊……!大叔……不要欺负……我~”她按住宇的头,想将他推开,但莫说此刻手脚酸软无力,就是身体还正常时也无法和他抗衡,他加快了手指的动作,细密的痒感和另一种感觉不断累积,让她身体越发失力,但腰肢却又不自觉地向上抬起,完全和本人意志无关的动作。
“我欺负什么了?”在啃咬吸吮的间隙,他抬起头问道。
星在娇吟之间断断续续地回答,“用手指……在那里挖个不停,又这样咬过来……脑袋都要变得……奇怪了……”她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也不知道该抗拒还是接受这种感觉。
“平时不会碰这些地方吗?”现在的孩子懂的东西可多了,互联网上什么都有,难保星不会避着他和夜偷偷搓弄敏感部位,甚至无师自通手淫也不是不可能。
“……怎么可能……会……嗯!才不会碰这种……地方,那也太羞耻了……”
也就是说他会收下星的初次自慰,他突然高昂起来,手上的动作再度加快,似乎被抓住了要害,星的腰激烈摇动着,小巧的脚掌也在背上不断滑动,那感觉舒服得很。
在锲而不舍地向她的身体施加着刺激下,那陌生的感觉在星体内乱窜,感觉全身都在发热,但最终,热量都集中到了小腹下方。
星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忽然变得急切起来,“等一下……大叔……我好像……厕所!我要去厕所……嗯啊啊啊?!!!!”集中于那里的感觉瞬间爆发,意识连同话语在同时被打断,星猛地向上扬起头,发出一连串的叫声。
“连腰都支起来了,这样准备应该就完成了。”宇也感觉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幼嫩身躯正在痉挛,腰肢不断地弹跳着,掌心处也传来了火热的蜜液感觉,他把手指抽回,看着之间黏连的花蜜,舔舐一口。
“还行。”少女的花蜜没有什么味道,但反过来说,也没有让人不适的异味,毕竟叫得好听,本质是生殖器分泌的黏液罢了,如果真尝到明显的异味,他反而要第一时间把星送到医院去检查。
去个屁,关他屁事。
“嗯啊……哈啊…呜……呜啊啊啊……!!”星用汗湿的手臂捂住眼睛,缓解高潮后的余韵,但喘息了一会,还在把玩着手上的淫水的宇就听到身旁的小人发出极其压抑的哭声。
“怎么了?”虽然很不情愿,但他还是问一句,想把她的手挪开,但这次星的抵抗尤为强硬,汗湿的小手从他手中滑脱,他以为她大概是生气了,但随即得到的答案大出意料。
“呜呜……对不起……大叔……”
“为什么向我道歉。”
“因为……我都十三岁了,还会尿床,还把你的手……还有床单都弄脏了。”和身上的薄汗不同,她能感觉到大腿内侧湿漉漉的,连带着身下的床单都被打湿了一块,清洗晾晒床单是很费劲的,一想到自己又给他添了麻烦,星就觉得很委屈,高潮让情绪都变得敏感,鼻尖一酸,她揉着眼哭了起来。
“……噗。”他大笑起来,不知道隔了多久的,在真正的自我下的开怀感,宇拍着大腿,笑个不停。
“为什么要笑……啊。” 听见笑声,星悄咪咪地把手臂挪开,露出一条小缝,窥视他。
“没什么,只是觉得,星真是可爱呢。”他不愿意解释,但说出的话让她脸颊温度飙升,即使不知道缘由,也能知道大叔是因为她发笑,这样一想,刚刚尿床的羞耻感也变得不那么明显了。
从来没见过大叔笑得这么开心,她不喜欢被人取笑,但如果那能让他开心,就不是不行。
而且那笑声和以前不同,星觉得自己更喜欢他现在的笑容。
“好了好了,没事的,你没做错什么。”将星的手牵起,然后再度从身后将她抱住,平时接送上下学时走在身边就已经觉得娇小,但这时更有这感觉,就连他这样同样不壮实的身体,都能将她彻底包裹。
“大叔……什么时候……”被他揽在怀里,明明是和刚才玩游戏时一样的姿势,星却觉得胸膛内部鼓荡不停,不仅是因为此刻她赤身裸体,还因为大腿内侧传来的明显异物感。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腰带解开,挣脱束缚的阳具正气势蓬勃地向上挺立着,把星的身体往上提了提,让她坐的更靠上一些,倾斜挺直的肉棒就划过她狭小的股沟,从大腿之间穿出,星此刻低头看去,如果不是那狰狞的深色和她肌肤色差过大,可能会有她长出男性生殖器官的错觉。
“知道这是什么吗?”把星耳边汗湿黏住的头发撩开,他问道。
“……男生的,大叔的……生殖器官吧,记得是叫阴茎……”
“嗯?竟然知道吗?”明明是连高潮都不能正确认知的知识储备,宇还以为星会对此一无所知。
“那……那当然啊!我又不是没听课,但和图片上不一样……”初二的生物课本有描述男女身体构造,所以她了解基本的概念,但课本上的图片都偏向于透视和剖面图,而且也不涉及两性相关。
“诶?那是哪里不一样呢?我以前听课不认真,不是很清楚。”这样说着的时候,星感觉他在挺腰,腰臀更加贴合,棍身擦过穴口,沾染了黏糊的蜜汁,也将热量传递给她。
“咿!”似乎是被棍身的火热吓到,她发出一声嘤咛,“因为……课本上看到的,就像水龙头,大叔的阴茎和图片形状不一样,很大,很热,还看得到血管……好像两种不同的东西。”
“不对哦。”
“诶?不是吗?”
星的音调上扬,能听出她的不解,于是他重新斟酌了一下语句,“其他的地方都正确,应该说,没有错的地方,但唯独在我们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我希望你换一个称呼。”
星听完了他咬住耳朵的亲昵发言后,面红似血,虽然不甚了解这方面的知识,但本能的感觉到羞耻,但大叔又要求她以另一个称呼再说一次,即使感到羞耻也好,她还是吞吞吐吐地开口。
“大叔的……肉棒,和课本上的完全不一样,又大……又硬,还很烫……还会流出黏黏的东西。”紫黑色的龟头前端正垂落着尿道球腺液,似乎因为她这样说了,肉棒也兴奋地颤了颤。
身后传来他满意的笑声,有些浑浊的闷热吐息打在她洁白的后颈上,激得肉眼难辨的绒毛竖起,还没等她因为他的喜悦而喜悦时,他的声音再度响起。
“那接下来,我就要把肉棒插到星的小穴里了哦。”说着,他抱住她的腰,把挺立的龟头对准了星狭窄的私处,即使打开双腿还是紧紧闭合的幼女蜜穴,被龟头轻轻吻上。
“……等一下……大叔,我有点害怕……等一下!”但在龟头微微分开小穴时,星却突然挣扎起来,从他怀抱的束缚中逃开,只留他完全进入备战状态的分身空虚地对天伫立。
事到如今才后悔,嘛,也不是不行,追上去,把她按在地上侵犯就好,顺着这发展把伪装撕掉,正合他意。
“对不起,大叔……大叔,我好害怕……大叔……我真的很害怕……!”但星没有继续逃走,只是站在床边向他道歉,浑圆的泪水不断顺着脸颊滑落,她说着连自己都不太理解的话。
“不想的话,说不就好了。”拒绝与否他做的事情都不会改变,所以他无所谓。
“我不知道……我很害怕……但又不想拒绝大叔……!”
“不是不是的,我可不记得教过你和别人做无用沟通。”
他略带愠怒,星用泪水模糊的视线看着他,单薄的赤裸身躯轻颤抖着。
大叔还记得他说过的话吗?
不仅是那次放学时的对话,是一直以来的,全部教导。
普通人的人生每一阶段都有大体固定的任务,现在的她只需要好好读书,按部就班的长大。
贸然跨越阶段,只会得到难以承担的不好结果,不要做未来会后悔的选择,为自己人生负责。
同时……如果有人劝诱你犯错时,要记得拒绝他,因为那个人绝对不是珍惜你。
他是这么说的。
大叔对成绩并不做要求,力所能及就好,他只致力于培育她们正确的认识,按照他的理解,只要有正常的品性,且能健康长大,这样就足够她们过上普通的人生,就算不太好,但也不会坏。
这社会还没苛刻到那个地步,只要不是坏人,总能有容身之处。
他往日温和平静的声音仿佛又在回响,但重叠在耳边的暴躁斥责却又把她拉回现实。
“真他妈扫兴,浪费老子的时间!”拒绝他会很开心地侵犯她,她同意也不是不行,但这样不上不下地站在一旁,想跑又不跑,让他恼火地把旁边枕头随手抄起往她脸上一砸。
扑的一声闷响,星的身体摇晃,“啊……”本就害怕的她更加战栗,她第一次见到他如此愤怒的样子,以前一直想惹他生气,但真的直面怒火时,她除了颤抖,什么都说不出来。
就像没有见过他发自内心的喜悦,“诶……?”
看着和以往不同,负面情绪满溢的大叔,星从未如此接近过他,从未如此清晰感觉到他的心情,那就是她一直想要寻求的。
如果听他的话,那星应该拒绝,即使了解不多,她也清楚她不该在现在沾染这种事情。
但如果真的听话,那她刚才就不应该拒绝了,因为向她发起引诱的就是大叔自己,归根究底,不是星出了问题,而是他产生了矛盾。
“……大叔,我究竟该听谁的话呢?”星把脚边的枕头捡起,上面有他的气味,或许是心理作用,但她不可思议地平静下来。
“你在狗叫什么?”
“……我也不知道。”
星把枕头抱在胸前,“我不害怕了,大叔。”她回到床上,跪坐在面前,向他发出邀请,脸上的红晕楚楚动人。
她决定听他的话,无论以前还是现在。
不这样的话,明显不对劲,好像在和自己作斗争的他,就要崩坏了,她不要这样,她想要他能够放松下来,如果那是她能做的事情,如果那是能同他一同分担的东西。
但同时,她确信自己绝对不会后悔,这选择也绝对不会错误。
看着一脸真诚,任予任求的星,他发自内心觉得无聊。
但这时由不得他了,不想继续,也没有合适的拒绝理由,不上不下的变成了他,在做好了心理准备的星面前,此刻已经是攻守易势。
见他迟迟未有动作,星却行动了起来,双手一推,把他推倒在床上,在他还未斥责出口时,那冰凉柔软的小手就捧住他的脸颊,他的嘴唇就被少女夺取。
“嗯……唔……嗯啾……”少女的亲吻十分生涩,没有章法和技巧可言,笨拙的伸出香舌,和他粗糙的舌头交叠在一起,不带一丝情欲,但却满载着心意,不断交换着口中的津液,无处容纳的部分顺着两人的下巴滑下,垂落的银丝最终滴落在位于下方的他衣领。
直到口齿间的少女清香终于离去,被占据的视线才回复正常,星面色红润,急促地呼吸着,用仿佛能滴出水的眼瞳望着他。
“大叔……这是你的初吻吗?”星其实见过姐姐和他的亲吻,但就像她说的,那是人工呼吸。
“……那种东西怎么样都好。”他恼火地用手背擦拭嘴角,在宇的主观意识里,他没有接吻过,即使和夜发生肉体关系后,他也没有主动亲吻过她。
“但是……大叔不是没谈过恋爱,肯定也是第一次啦,不要害羞嘛。”
“啧。”
“没关系啦。”星其实不纠结这些东西,做好了准备的她,此刻有着宇无法抵抗的魄力,骑在他的身上,她调整着自己身体的位置。
“反正,刚才那是我的初吻,现在,这也是我的第一次,大叔。”她用手指轻轻分开外阴,露出其中樱色的内壁,少女未成熟的幼户轻轻下沉,抵在了因为刚才插曲而稍有些萎靡的肉棒上,星轻轻地呼唤他。
“大叔,不想要吗?”她摇晃着腰肢,幼嫩无毛的阴户就像亲吻般半和肉棒贴在一块,在那柔软的感触的刺激下,他不禁腰身一紧,即使嘴上没有回答,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
感受着下身重新鼓胀的坚挺感,星开心地眯起了眼。
但话又说回来,做好心理准备只是让她有了颇似玄幻小说里一朝悟道一样心态的主动行动力,并不能让她的性知识无中生有,真到了真刀真枪那步时,她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就像刚才,主动伸舌头的是他,星才是笨拙回应的那方。
“……会变成什么样我可不管。” 见她有失分寸,宇才总算找回引导者的身份。
他没有拒绝的必要,反正会后悔的人不是他,不负责任地把自己舍弃的也不是他。
既然这样,还说那些免责声明一样的话干嘛。
“没关系的……我想让大叔开心起来。”纤细的腰肢被他粗糙的大手握住缓缓下压,星呼吸加速,低头看着逐渐接近的连接处,直到大叔粗大的下半身顶开紧闭的阴户,将龟头挤入其中“嘶……哈。”她发出了短促的痛哼。
即使没有见过其他人的生殖器官,无从对比大叔的那根是否属于正常尺寸,但就此刻肉眼看来,已经是她无法容纳的大小,果然,只是挤入前面,即使有着刚才分泌的液体作为润滑,她还是感受到痛觉。
他没有因为她的痛哼停下动作,何况现在的痛苦还在忍受范围里,她也不想大叔停下,就像她刚才说的,她有把此刻的不正确变成属于她的正解的觉悟。
于是大叔的下身继续挺入其中,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内部在被不断撑开,疼痛的感觉也越发鲜明,连同大叔的形状一起,印在她的意识之中。
血丝顺着棍身流下,星的小穴又窄又浅,比起意识未成熟的躯体更明是非,活力十足地将他的肉棒不断往外推挤,宇的嘴角勾起半月一样的狞笑,以更大的力量将脆弱的抵抗逐渐摧毁,他能感受到星搭在肩膀上的手几乎把衬衫都抓破,而他享受着这反应。
哭吧,叫吧,然后后悔自己的决定吧,所以他不会因为星的心意或者痛苦而变得温柔,而是更加粗暴地挺身,让肉棒随着那高昂的施暴欲不断没入,终于,在星的身体剧烈痉挛中,撕裂了何物的感触传来。
和夜的那次不一样,这次他预先得知了事实,也就能清楚把握星失去纯洁的瞬间。
“唔……呜呜呜……!>_<”星可爱的小脸因为痛苦皱成一团,手指绞紧,抓得他的衬衫满是褶皱,把头抵在他胸前,她试图用呼吸来缓解下身传来撕裂一般的疼痛。
但宇不让她这么做,他捏住星的下巴,让她睁开眼睛,“这可是值得纪念的时候,要好好看着。”星依言睁眼,然后小脸煞白。
血,她流血了,而且不是一点,是很多,和刚才的不明显的血丝不同,两人的连接处,鲜血潺潺流下,在她玉腿之间留下一道刺眼的血痕,而后滴落在床单上。
对于星,这画面实在是太过刺激,本来因为疼痛强忍的泪珠不禁滚落,宇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更觉快活。
“如何,现在什么感…?”他话还没说完,怀中的少女就猛地抬起头,“大叔,我喜欢你。”
“哈?”星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很急切,“反正我喜欢你,就算我死之后你也不要忘了这件事哦!”她一边哭着,一边对他说。
“??????不是,你TM在说什么?”
“呜啊啊啊啊啊啊!”但星的哭声又打断了他的问话,顾不得回答他,就揉着眼睛大哭起来,两人维持在连接的状态,让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好不容易等她的啜泣暂缓,宇才知道她到底在说什么。
对于还没来过初潮,也还没经过系统性教育的星,她根本不知道做这种事情,基本都要出血,至于出血量就看个人体质了。
她没有受过重伤,在星看来,她流了好多好多的血,像不会止住,于是,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她要死了,而他刚才并不循序渐进的举措,使星小腹深处此刻仍有被拿刀捅入搅动一般的剧烈疼痛,更加佐证了她的不妙预感。
这种事情原来这么危险,一不小心就会危及生命,一念至此,她第一反应就是求他不要忘记她,然后又因为对死亡的恐惧大哭起来,等到宇向她解释完她没有生命危险后,她才瞪着像兔子一样通红的眼睛,“真的吗?我不会死?”她可怜巴巴地望着宇,希望得到肯定的答复。
“……你不会死,我也不会让你出事。”宇揉了揉眉头,这都算什么事,他不想再说这种话,但不说她就无法安静下来。
太好了,星无条件相信他,想要欢呼雀跃,但下身还是传来让她仿佛要裂开的疼痛,稍微挪动身子后,就又表情扭曲地趴在他的身上,勉强对他露出一个笑容。
其实不解释,她哭她的,他操他的,又有什么影响呢,他不就是想要看她哭叫的模样吗。
宇不太懂自己的想法,以星的初体验来说,插曲太多了,或许就因为是初体验才会这样。
他托住星的臀部,缓慢移动,萝莉体型的少女,即使在现在也有一小截肉棒遗留在外不能完全插入,软弹的肉壁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依然动力十足地想要将异物排出体外,破处后的小穴,血液和淫水混在一起,让他在这紧窄的空间动得越来越顺畅,而星因为痛苦而在深处不断分泌蜜液和痉挛紧绷的穴道,各种敏感的肉粒硌来硌去,源源不断的舒爽快感传来,让他嘴角的笑意压也压不住。
要在这样的兴奋感中保持冷静,根本做不到,他单手揽住星,靠着腰部进行着小幅度的活塞往返,这样才能不至于他在这超乎想象的快感中缴械,同时捏住星的脸。
“真是紧得要命的小穴啊,是想把我的老二夹爆吗?”
“嗯唔呜呜~对唔起……大shu……疼吗?”小幅度的抽插虽然同样很痛,但比大叔一开始的大开大合要好得多了,听见他的话,星连忙道歉,生怕自己的身体让他难受。
“哈!”他一声嗤笑,“真是差劲的理解能力,我可是在夸奖你啊!把舌头伸出来。”
“唔唔……嗯……嗯啾,哈啊。”下巴被抬升,然后大叔的嘴唇覆盖上来,呼吸的权利被剥夺了大半,星听话地吐舌投入在和他的亲吻之间。
“再伸长些。”
“嗯噗……啾噜……”她依言照做,舌头互相交缠,被轻咬吸吮,每次被大叔咬到舌尖,她就感觉到心弦猛地一颤,发自内心的喜悦油然而生,渐渐的,连疼痛也开始消失,不,不是消失,只是另一种感觉开始产生,并盖过它。
“吸得这么卖力,看起来很渴嘛。”你争我夺的唾液交换中,他总是输多赢少,鼻音轻哼,他索性按住了星的后脑,开始了漫长的深吻,另一只手握住她那虽不丰满但依然颇具肉感的臀部,揉捏把弄,少女的臀瓣在手中变换形状,稍加探索,食指精准地按住了少女稚嫩的雏菊,并将一个指节没入。
“咕咿?!”怀中的星就像受惊的小兔一般,扭动着身躯,想要把他的手指推挤出来,但不管怎么样挣扎都是无过,淡褐色褶皱周边的软肉被指甲剐蹭着,似痒又酥的感觉不断扩散开来。
“……啾……大叔……能不能把手拿开……”她将头后移,羞怯地对他说。
“不喜欢被我碰?”
“喜……我不确定……但……那里……很脏的。”
“那这里呢?”他轻轻捻住少女充血露出的阴蒂,遍布性神经的敏感部位,只是用指腹轻轻触碰,她就浑身酥软,就像被抽掉骨头一样趴在他的身上,已经完全突出的两个凸点,在他的胸膛上摩擦。
“感觉怎么样?”
“……我感觉好奇怪……大叔……那里麻麻的,又很痒,每次被大叔顶到肚子里面就会缩成一团,就好像变成了笨蛋一样……什么都想不了,好像又要尿出来了……”星说到最后,不安地扭动着身躯,略带哭腔地让他带她去厕所。
她的常识里,如果被尿到身上,大叔当然会生气,但她离开的尝试却成了对他的主动侍奉,摇晃着,幼嫩的穴道不断研磨着他的肉棒,宇正打算再说两句荤话,却愣了愣神。
正因为无起伏,所以她的身躯能和他完全贴合,换作是夜,哪怕把那丰满的胸部压扁也做不到,虽然暂时来说,她也没得到过这个待遇。
但也正是因为贴得太近,所以他才看不清近在迟尺的人儿,也只有在她因为被触碰菊穴而感到羞耻暂时停下亲吻时,宇才得以重新将她的样貌收入眼底。
还显得懵懂的她,痛苦之色已经不知何时消散而去,纯真的眼眸也因陌生的感觉变得迷离,没有隆起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霞飞双颊,嘴角垂落着刚才深吻残留的银丝。
他再度清晰地认识到星的稚嫩和未成熟,但就是因为这样,在不符年龄的媚意在她身上出现时,给予他的刺激才会成千百倍地增长。
他突然用力将星按在床上,以就像要将她按进床垫的力度,对星的惊呼视若无睹,他将少女柔腻纤细的大腿分得更开,然后飞快抽插。
“大叔……??!!!嗯啊啊啊啊……~!”比起刚才要猛烈无数的抽插,因兴奋而更加膨胀,连血管都清晰可见的肉棒在萝莉体型的幼穴之中驰骋,每一下都强而有力地捣中她的花心,只怕那洞口都被撬开了些许,因为刚才温吞的动作而显得温润的未知感觉也以同样的程度狂风暴雨袭来,无法压抑的呻吟从她口中发出,在门窗紧闭的屋内盘旋。
“真是的,幼女也好学生也好,到最后果然都是女人啊,被摸就会湿,被操就会有感觉,真是让人受不了!”,宇趴在她的身上,几乎将她完全盖住,用手捧住她的脸,用拇指为她拭去因快感而应激而出的泪水,“真想让你看看自己现在的表情!不过就这样就够了!你这幅样子只允许我一个人看见。”
“dashu……wo……哦哦哦~~!!!”星的意识支离破碎,但听到他的独占宣言,还是感到很高兴,全身上下也很高兴,肚子深处好像有声音在回响,那里也很高兴,已经什么都分不清了,究竟是身体的快感流向了大脑,还是反过来,总之令人沉溺的喜悦在她身心之间循环,透明晶莹的少女淫水被搅拌至浑浊发泡,伴随着抽插喷涌飞溅,身下的水渍越扩越大,泛着淫糜的光。
就好像被大叔的肉棒发号施令一样,每次一突,她的脚就不由自主地向半空蹬起,每次抽回,小穴就像哭泣一样翻动着,想要将它挽留。
未知的感觉从刚才到现在都像要濒临爆发,不对,已经爆发了,但每次刚从顶峰落下,就又随着腰部的升起抬升,小穴的深处也不断收缩着,花心也在不断亲吻吮吸着敏感的尖端,就像他们再度重叠的双唇。
“又紧又窄,还吸得这么用力,到底有多好色啊,这个色情萝莉小穴!”他也忍到极限了,狂暴的抽插,龟头涨的像要爆炸,在濒临爆发的那一瞬间,他双手握住那仿佛能一手把握的纤腰,用力一拉,把肉棒送入她的身体最深处,那形状就连小腹上也清晰可见。
“要射了,给我好好接住!”
“系……咕唔唔唔!”随后,星感觉到一股热流在她体内爆发,白浊的花朵在她体内盛放,在同一时间,她的身体再度痉挛,湿热的阴精喷涌而出,伴随着花心的打开,稚嫩的花房将那股灼热完全接纳。
射精持续了许久,等到他将肉棒拔出后,无法容纳的浓精就从星边缘稍微有些红肿的幼穴倒涌,形成一条稍带红晕的小溪,在双腿之间汇聚,星不断喘息着,高潮后的她散发着甜蜜的氛围。
稍作休息,他直起身,坐在旁边,用手轻轻抚摸星侧脸,因为高潮而失神的视线至今没有重新汇聚,脸颊沾满了汗水和眼泪,手感有些黏糊,他把黏在她脸上的发丝捋下。
等到发白的视野重回现实,她感受着脸侧宽厚的触感,嘻嘻一笑。
“喂……大叔……这样子,我们就成为家人了吗?”因为刚才喊得太用力,所以她声音有些哑,而且并不高,还带着一些恍惚,主动握住他的手,她问道。
“……大叔的手好大……很温暖,再多摸摸我吧。”像置身最安心场所的猫,星用脸蹭着他的掌心,眉宇间的慵懒和迷离也颇似猫咪,但他没有她那样愉快的心情,宇咬紧牙关,强忍着内心的漆黑冲动。
如果他现在遵从欲望,用力把手挥下去,又会怎么样,她会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吧,会哭出来吧,会崩溃吧,心会支离破碎吧。
在再度告白的此刻,将这份心意完全践踏。
常年以来累积的信任和依赖,只要这样就可以彻底毁掉,他不需要这东西,所以要像丢掉垃圾般舍弃。
用力抽打她的脸,扼住脖颈,将她抵在墙上,告诉她,她的父母是被他杀的,夜现在的伤势也是他的杰作,他只是在玩弄她,把她以后的人生搅个稀巴烂,绝对不会负起责任。
“……哼,蠢货一个,以后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把手抽回,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星咬紧了下唇。
他用阴冷的视线盯着星,半晌,“你休息吧,我去做饭了。”她的眼眸重新闪亮,在他要迈出房间时,她出声叫住了他。
“大叔……我……果然还是觉得,有你在真是太好了,嗯嗯。”她摇摇头,“不对,是没有你在,我肯定是不行的……”不行,真是一个模糊的概念,换句话说,这能囊括所有。
夕阳西斜,天已暗,他的房间并不向阳,此刻已经笼罩在了朦胧的阴影中,宇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躺在床上的星,在黑暗中,那双黑白分明的纯净瞳孔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他忽然觉得难以呼吸,什么都没说,快步离开。